當然了,我們是品牌嘛!相信你也看到了,我們這是廣的水果品牌,所以現在要做市場,做市場就必須要有規矩。有了規矩,才會有一個良性的循環,走可持續展的道路,大家才可以長期穩定地賺大錢啊!」張敬對著電話,振振有詞地說。
「啊?這個…………」听張敬這麼說,對方沉吟了起來,必須對于生意而言,規矩越多就意味著越麻煩,畢竟沒有人願意去做一個麻煩的生意。
張敬當然明白電話那邊的女人的想法,沖著電話呵呵一笑。
「我說的不是空話,我們一切的計劃都是有成效的,跟隨我們的計劃和產品,肯定有大錢賺。如果你有疑問的話,你可以來北環看一下。在北環小區的旁邊有一家xx市,那里也是我們的銷售商,你可以來看看我們的李爐隻果在這里的火爆銷售場面。不過,有一件事我要先提醒您,為了不產生惡性價格戰,我們在南平僅設立為數不多的幾家銷售商。南環那邊還是我們的空白,如果您想做,還希望您早一點和我們達成協議。」張敬的話里軟中帶硬,將了對方一軍。
听到張敬的話,電話那邊沉默了下來。張敬也不催她,就端著電話等,反正這電話是對方打來的,也不花張敬的電話。
「……哦,我能問一下嗎?你們會為我訂多大的一個量?」大概半分鐘後,電話那邊的女人終于又開口了。
「你是做水果批是吧?既然是搞批的,這個量自然不會小,你一個月至少要包下金果一千箱,銀果五千箱。而且你次提貨,必須是這個數量的一半。」張敬早有打算,也不需要細想。
「什麼?」電話那邊驚呼了一聲。
六千箱的隻果就是近二十噸,這個數目對于任何一家搞水果批的商販而言,都不是小數目。在最好的季節里,他們最多也就是這個量。
「不行,這壓力太大,我們根本賣不完這麼多隻果。」電話那邊的女人向張敬抗議。
「無所謂,你自己考慮一下吧。如果你有興趣合作,就打電話給我,否則的話,我們只能說遺憾了。」張敬的聲音顯得他很無所謂。
因為做生意有的時候,店大欺客,你沒有一點態度,就別指望下面的銷售商會听你的擺布,雷純當初賣避孕套的時候,就吃了這種虧。
听著張敬的話,電話那頭還沒什麼反應呢,張敬身邊的雷純和徐妮先急了。她們兩個在張敬的面前急得直蹦,一個勁地給張敬使眼色,意思是張敬應該把條件定得再低一點,別把好不容易找到的銷售商再給嚇跑了。
張敬就當看不到雷純和徐妮那兩張焦急的粉臉,這種事他的經驗太豐富了,明白雞肋的道理,不能實現他的預期目標的銷售商,還不如不要。
「這樣吧,我考慮一晚,明天給您答復,好嗎?」電話那邊的女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再說話的時候,語氣明顯軟了很多。她只忠于金錢,今天下午她從李二寶那里搶下來的幾十箱隻果賣得有多快,她看得很清楚,那些李爐隻果會為她創造多少利益,她也能算得很明白,所以她不敢輕易拒絕張敬。
「可以,那明天我等您電話!」說完,張敬就堅決地掛掉了手機。
「死鬼啊……」看張敬終于掛電話了,雷純這才出聲,嬌怨地叫他一聲。
「哥,這,這……」徐妮也急壞了。
「你們兩個消停點吧!這事听我的,你們要是能做主就你們來做,我樂得清閑!」張敬沒好氣地白了兩個女人一眼。
听到張敬都這麼說了,兩個女人都沒詞了,只能郁悶地坐下來,自己和自己生氣。
「張敬!」一直當局外人的潘若若這時好像想到了什麼,微皺著眉望向張敬,「你為什麼不考慮去電視台,給妮子家的隻果做個廣告呢?」
「人家憑什麼給我做廣告?」張敬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潘若若。
「我,我看那個什麼鄭局長,好像很怕你似的。」潘若若愣了一下回答道。
「切,人家為什麼要怕我?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我今天求他辦事了,明白他可能就會從我的身上再找回來。所以我沒必要去找他,有那個時間,我不如去和堅冰談談呢!」張敬面無表情,淡淡地說。
「對啊!」听到張敬的話,何詩眼楮一亮,「張敬,要不我去和堅冰談談,看看他們願不願意為你們的隻果做做宣傳什麼的?」
「何詩你糊涂啊!那不是一回事嘛!堅
麼幫我?要錢的,就算不要錢,他們也不會吃虧,會上或者我身上把損失找回去不可。而且,我拿不出錢請他們幫忙,最主要的是,沒這個必要。宣傳固然很重要,但卻不是所有商業c要的一環,有的時候,有一些手段可以代表宣傳的作用。」張敬一點沒客氣,正色把何詩教育了一通,何詩翻翻白眼,不說話了。
「行了,我去睡覺了,明天還有不少事呢。從明天開始,我們就真正要忙了!」張敬看到沒人再說話,就有點倦地揮揮手,自己起身回臥室睡覺去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張敬變成了這些美女們的時鐘,只要張敬睡覺,她們也都不看電視了,紛紛回自己床上睡覺。
天亮之後,張敬在睡懶覺,他一向都習慣睡懶覺,早睡早起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好習慣。但是好像雷純並不這麼想,才八點,她就一腳踢開張敬臥室的門,跑到張敬床前,二話不說就把張敬的被子掀了。
「死鬼,起床…………」雷純嬌聲剛喝出一半,突然聲音就像被刀切斷了一樣,看著床上的張敬,雷純的粉臉不由得飛紅一片。
張敬習慣果睡,雖然不是全果,但基本身上也只能剩下一條褲頭,還是T型的。雷純掀被子的時候,張敬正仰面朝上,一個正常的晨的時候都會「一柱擎天」嘛,就叫「晨勃」,而張敬高高頂起的T型小內褲,就完全地落入了雷純的眼中。
「干什麼?天塌了,還是地陷了?這才幾點啊,你屬公雞的吧?」張敬迷迷糊糊睜開眼,不快地嘟囓起來。
「嘿嘿嘿嘿!」雷純紅著臉,盯著張敬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還飛過去兩個媚眼,「地確實沒陷,還鼓得很高呢!咯咯咯……」雷純一邊小母雞似的笑著,一邊用玉指指了指張敬的。
「啊?」張敬一愣,順著雷純的玉指才注意到自己現在的德性,「救命啊,有女!」張敬大喊了一聲,三把兩把爬起來,坐在床上,還拉過被子把身體蓋住,好像雷純隨便可能強暴他。
「嘿嘿嘿,小弟弟,姐姐教你一個好玩的游戲啊?」雷純的媚意更濃,還伏,雙手支著床,頭伸到張敬眼前,低開的衣領露出一條白晢深邃的豐溝。
「你又吃了什麼藥?你離我遠點!」張敬使勁地向後閃。
「小弟弟,大姐姐教你的游戲很好玩哦,很爽的,會讓你欲仙欲死!」雷純繼續向前探,粉臉已經要湊到張敬鼻子上了。
本來男人早上就很敏感,又有這樣一個絕代尤物在眼前,鼻子里嗅著一股強烈的成熟女人香氣,張敬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爆炸了,再也忍不住了。
「大姐姐,還是讓小弟弟教教你吧!」張敬眼楮里狼光一閃,猛地伸出雙手就摟住了雷純的玉頸,接著再一翻身,就把雷純死死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自己高挺的就頂在雷純的胸月復之間。
「咯咯咯,救命啊,死鬼,你輕點!」雷純一邊嬌笑,一邊大聲地喊,而她的叫聲則進一步地刺激到了張敬。
張敬把頭伏在雷純的粉臉側面,雙手去拉扯雷純的衣襟,用雙腿把雷純的**分開。單人床上,一場激情戲即將上演。
「嗯?這是什麼?」激情中,已經欲火高熾的張敬突然愣了一下。
剛才張敬已經解開了雷純的衣襟,正準備把手向雷純衣服里面模的時候,卻被雷純用雙手攔住了。色心大的張敬當然要去撥開雷純的手,可是就在張敬抓住了雷純的手,想要把這雙玉手反壓在雷純自己身下的時候,張敬卻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觸感。
張敬下意識地抓著雷純的手,然後自己彎一點腰,側過臉想看一看這只手。
「不要!」雷純突然間也意識到了張敬想要干什麼,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自己主動把那只手壓在自己豐滿的身體下,不讓張敬看。
「雷純,把手伸出來,我要看!」幾秒鐘前還獸血沸騰的張敬現在已經徹底冷卻,雖然還壓在雷純的玉體上,可臉色卻嚴肅如鋼板。
「啊?看,看什麼?別……別鬧了!」雷純的媚目急閃爍幾下,話也吞吞吐吐。
「我說我要看!」張敬扳著臉,更加嚴肅。
「別鬧了,有什麼好看的!」雷純好像生氣了,用另一只手把身上的張敬推開,自己坐起身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