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回來!」張敬一點都沒客氣,反手就把雷純又,按在自己面前,強行用暴力將雷純的那只右手拉過來。
「不要看啦,不要看,死鬼,你看什麼?」雷純拼了命地掙扎,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可是卻被張敬抓得死死的。
雷純的玉手幾乎毫無瑕疵,豐潤而女敕白,順著這只完美的手向上,就是她同樣如玉般的小臂,順著小臂再向上就是小肘了。而在雷純小肘的內側,也就是小臂平常回彎的地方,玉肌襯照下,竟然有一塊大概半張撲克牌大小的傷疤。
這塊傷疤太可怕了,傷疤位置上的皮膚完全是增生成的,膚色泛紫紅,手感非常硬,像是繭,表面凸凹不平。很難想像在雷純這種美女的手肘處,會有這樣的一塊傷疤,剛才激情的時候,張敬就是模到了這里。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世界上身體完全沒有疤痕的人幾乎是不存在的,有點傷疤並不會讓張敬大驚小怪。但是,按雷純這個傷疤所在的位置,傷疤的大小和嚴重情況來看,張敬幾乎可以斷言,這是自殘的結果,甚至有可能是自殺未遂後留下的。
「夠了!」雷純突然大聲地嬌喝了一聲,硬是從震驚的張敬手里把自己的玉臂抽了回來,然後臉色很壞地扭過頭,不理張敬。
張敬慢慢地轉過頭看著雷純,這時候他才恍然想到,自從和雷純重逢以來,雖然雷純的服飾有點暴露,但是從來沒暴露過她的右手肘。就算穿半袖的T恤,她也一定會在右>>住。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張敬記得他當初離開南平之前,雷純應該還沒有這個疤痕,畢竟在一起青梅竹馬這麼多年,印象是不會錯的。
「為什麼?你曾經生過什麼?」張敬盯著雷純的玉背,一字一頓地問。
「沒有!」雷純情緒突然變得很差。
「對我也不能說嗎?」
「我說沒有了,你怎麼這麼煩啊?」
「我去北京八年,回來後你家里就剩你一個人。你對我說,你家雷叔雷嬸去了北京定居,我還真一直沒問過,為什麼你不跟著一起去呢?為什麼雷叔雷嬸會把你自己扔在南平?我記得你家在北京沒有什麼淵源,怎麼雷叔雷嬸突然就去了北京呢?」張敬想了想,又繼續問道。
「和你沒關系。妮子把飯做好了,你快點出來吃飯!」雷純煩躁極了,根本不對張敬做任何解釋,揮揮手,自己就先出去了。
張敬自己坐在床上,低垂著眼瞼想了一會兒,但仍然沒有頭緒。最後,張敬放棄了。他放棄的主要原因是覺得雷純可能有難言之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穩私,沒必要去挖它,搞不好還會給雷純帶來傷害。
張敬匆匆幾把穿好衣服,從臥室里走出來,看到徐妮和雷純都坐在餐桌旁。徐妮用手托著腮,正笑盈盈地看著張敬,而雷純卻面無表情,只顧著吃飯。
「啊,真香啊!」張敬就只小狗一樣,用鼻子一邊聞一邊走到餐桌旁,臉上笑得很曖昧,「這是我妹子做的嗎?」張敬很夸張地做出享受的神情。
「呵呵呵,是啊。」徐妮笑著回答。
「嗯,我妹子就是手藝好啊,將來誰能娶到你當老婆,不知道上輩子要修什麼福啊!」張敬感嘆幾聲,還很遺憾地說。
「哥,你真討厭,說什麼呢?吃你的飯吧!」徐妮小臉一紅,把筷子給張敬遞到眼前,嬌嗔地撅起嘴。
「雷純,你說那個李二寶怎麼樣?」張敬接過徐妮的筷子,突然轉頭問雷純。
「嗯,挺好!」雷純仍然面無表情,話也只說了三個字,還沒看張敬。
「你說把李二寶和我妹子搓和搓和,行不行?」張敬沒在乎,把自己椅子挪到雷純身邊,讓自己能貼著雷純坐。
「哥……你,你,你……我不和你好了!」徐妮的小臉已經艷紅若醉,好像生氣了,把身子一偏,頭低得能鑽到桌子底下。
「行。」這回雷純的話更簡單了,只剩一個字了。
「不行,這事不能搓和!」突然,張敬把自己的提議給否了。
「嗯?」雷純終于看了張敬一眼,當然是下意識的,她不知道張敬又要搞什麼。
「妮兒要是和李二寶搓和到一塊,弄不好兩個人比我們都快,那將來我們兩個結婚的時候,誰給我們壓床啊?壓床可是要童男童女的!」張敬說話的時候眉飛色舞,好像真事似的。
「 ……」雷純這次沒忍住,冷板的臉
綻開了一絲笑容,然後嬌嗔地白了張敬一眼,「成天的都沒有,誰和你結婚,真不要臉!」
「雷姐,你上次還讓我給你叫嫂子呢?你怎麼,怎麼不和我哥結婚呢?」徐妮這時候來能耐了,故意幫著張敬逗雷純。
「對啊,對啊,剛才在臥室里還向我春目傳情呢,這回又裝上淑女了!」張敬急忙點頭。
「妮子,你不和我一伙,看我怎麼整你!」雷純拿張敬沒辦法,只好把氣撒在徐妮身上,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徐妮,雙手向她的腋下進攻。
「呵呵呵,哈哈哈,雷姐,你別胳肢我啊,哈哈,哥……救命啊…………」
「唉,妮兒,哥沒出息,救不了你,你別怨哥啊!」張敬一臉無奈又不忍地表情,看著地上和雷純滾做一團的徐妮,嘆著氣說道。
一次不愉快的事情,就在嘻嘻哈哈的打鬧中煙消雲散。吃過早飯後,雷純和張敬的關系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兩個人都好像有默契了一樣,絕口不再提雷純手肘處傷疤的事。不過,張敬雖然表面看起來已經忘了,但是這件事卻深深地扎進了張敬的心里,讓張敬知道在這八年里,雷純曾經有過很不開心,甚至是很絕望的時候,那個時候,張敬卻沒有在她身邊。
吃完飯,又抽過了一支飯後煙,時間就到了上午九點。而這個時候,宋妖虎急急忙忙地過來找張敬,說李二寶又來了。張敬等的就是李二寶,一听說李二寶來了,二話不說,穿上外套就沖出門,快跑下樓。
在樓下單元門外,李二寶的拖拉機就停在小區的大院里,拖拉機上還是坐著李二寶和他的兄弟們,他們正在拖拉機的後斗里打撲克呢!
「張先生!」看到張敬出來了,李二寶急忙扔了撲克,從拖拉機上蹦了下來。
「嗯?」張敬奇怪極了,看了看李二寶,又看了看那些李爐的小伙子們,「你們怎麼還打上撲克了?」
「嘿嘿嘿!」李二寶聞言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好像做錯事的小孩子,「張先生,那個我們其實早就來了,八點的時候就到了。我知道你們城里人不習慣早起,我不想打擾您睡覺,就和兄弟在樓下玩一會兒,想著您早晚會下來。」
「是啊是啊,敬哥,我也是下樓想買兩包衛……哦,想買兩包薯片,才看到他們的。」宋妖虎差點說走嘴,臉上還是紅起一團,卻裝得像沒事人。
「呵呵!」張敬苦笑了兩聲,沒想到李二寶這麼老實,「二寶啊,你以後來了就直接找我。你這是正事,我睡不睡覺怕什麼?對了,今天又拉來多少?」張敬問著,就望向拖拉機的後斗。
「張先生,這次我們拉來了兩百箱銀果,一百箱金果。還有,上次我們拿回去的那些包裝,都已經被隊里的那些老娘粘好了,這次我想再取回去一些!」李二寶急忙向張敬報告情況。
「嗯!」張敬點了點頭,走到拖拉機後面,看了看那些隻果,「二寶,你先別急著弄那些包裝。今天,你還得為我辦點事!」
「什麼事,張先生您千萬別客氣。」李二寶一听能給張敬辦事,當時樂壞了。
「對對,張先生您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不光是李二寶,連拖拉機里的那些小伙子們都拍起了胸膛。
「小虎!」張敬向身後打了個響指。
「來了,先生,您是買單還是再點些甜品?」宋妖虎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服務生,笑嘻嘻地湊上來問張敬。
「我…………」听到宋妖虎的話,一腦門子正事的張敬差點想掐死她,或者從話里找回點便宜,但是一想到有外人在,他又沒法自掉身價,得保持風度才行。
「小虎,不要胡說!一會兒你帶著他們去昨天你去的那家市,給他們留一百箱銀果,一百箱金果。明白嗎?」張敬狠狠地挖了宋妖虎一眼,咬著牙吩咐道。
「不要,我不要坐這麼難看的車!」宋妖虎一扭粉臉,鄙夷地指了指李二寶他們開來的拖拉機。
「行,那一會兒你就自己搬兩百箱隻果去那家市好不好?」張敬就差在宋妖虎的臉上咬塊肉了。
「啊?哦……嘻嘻嘻,沒問題,我帶他們去,我坐還不行嗎?」宋妖虎一想到自己要搬那麼多隻果,還是決定向張敬投降。要不然這兩百箱隻果估計就算搬到地方,她也香消玉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