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肯定不是讓你說評書。你沒听到啊,阿詩家你也不幫著想想辦法?」雷純嗔怪地擰了張敬一把。
「我想什麼辦法?」張敬看著雷純,像看著外星人,自己還顯得挺無奈的,「阿姨已經把合同簽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而且,阿詩還把她們那份合同給撕了,我想看看都沒辦法。」
「咳,我當時,火有點大……」何詩縮縮身子,知道自己做錯事了。
「那怎麼辦?這事就這麼算了?」潘若若兩只粉拳握得很拳,恨不得去把那伙開商輪流閹一遍。
張敬皺起眉毛,略做沉吟。
「其實吧,如果要是能看到那份合同,也許還能找到辦法。你們知道嗎?一般人對我們國家的合同法研究得都不夠,可以說,中國千千萬萬份合同中,嚴格來講,合法的不過一成。如果我們能找到那份合同中任意一處漏洞,那麼我們就可以向法庭申請,這份合同作廢。」
「沒關系啊!」潘若若突然眼楮一亮,「我們這份沒有了,還有一份呢,在開商那邊啊!」
「你以為開商都是你兒子?你要,人家就給你?」張敬沒好氣地白了潘若若一眼。
「呸呸,你說什麼鬼話?人家才沒有那麼老的兒子。」潘若若被氣笑了。
「知道,你的兒子年紀很小嘛!」張敬還認真地點點頭。
「就是嘛……不對。不對,我什麼兒子都沒有,你胡說什麼?」潘若若不小心,就上了張敬地套,氣得舉手就要捶張敬。
「好啦好啦,你們別鬧了!現在應該為阿詩想辦法,你們兩個能不能嚴肅一點?」雷純粉臉有些難看,打斷了潘若若和張敬的**。
「算了,大家都別想了。」何詩有些灰心,而且考慮到張敬他們遠來是客。「都餓了吧,這里沒什麼像樣的東西吃,只有一些鄉村風味,我請大家去吃吧!」
「好啊,我最喜歡何詩這麼懂事了,嘿嘿!」張敬臉皮也夠厚,嘻皮笑臉地站起身,真地準備跟何詩去吃飯。
「不行,都坐下!」雷純真有點生氣了,伸手硬把張敬又扯坐在凳子上。「今天想不出辦法,幫不了阿詩,誰也別想吃飯。」
「喂,你比資本家還狠呢!就算想辦法,也得先填飽肚子啊!」張敬開始抗議。
「想都別想,今天你…………哎?死鬼,你是不是想到辦法了?」雷純突然有點明白了。
听到雷純的話,潘若若和何詩立刻緊張地望向張敬,連吳大娘都開始對張敬感興趣了。
張敬神秘一笑,模模自己的鼻子。
「嘿嘿。辦法呢。確實有。事情展到這一步,只能用最後一招了。」張敬的目光里不懷好意,讓三個美女加一個老太太都不由得打個冷顫。
「什麼招?」
「這一招我自己做不來,得請一個高人來這里,事情應該能解決。」
「請一個高人?請誰?」雷純很奇怪,頭一次听張敬說。有他搞不定的事。
「**。曾經的天津席弓箭手。」
鄭三通。其實他本來不叫這個名字,不過他有一句名言。就是人通路通財通,才能天下通。所以,漸漸的,大家就都叫他鄭三通。
鄭三通今天心情好到爆炸,眼看自己的「皇家游苑」計劃已經搞定,就差工程隊入住了。
想起前些天,那個姓王地老太太和自己做對,鄭三通就不由得露出輕蔑的神情。
在上海灘地產界,還沒有人敢和鄭三通做對。
不過又想起那個來搗亂的美女,鄭三通還是有些遺憾,這樣的美女居然不能入他的後宮,真是暴殄天物。
一個玲瓏的美女正在替鄭三通踩背,這個小美女的體重正合適,不輕不重的,踩得鄭三通骨頭都酥了。鄭三通已經決定,等小美女替他踩完背後,再和她把自己的某個器官也酥一酥。
按摩室里的燈光有些昏暗,但鄭三通脖子上大拇指粗地金鏈子卻閃閃光。小美女一直盯著這根金鏈,眼楮都有點直了。
當然,鄭三通很厲害,雖然趴在床上,但是已經注意到了小美女的眼神,他對這種眼神很滿意。
「鄭老板,要不要我再替你推幾下啊?」小美女的聲音嗲,足以讓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生起犯罪的念頭。
「你想怎麼推啊?」鄭三通的嘴角噙上一絲怪異的笑,他知道,正戲要上場了。
「就是手推嘛,鄭老板,我的功夫很好的喲!」小美女嗲之外,又加上撒嬌,還特意把「功夫」這兩個字咬得很重。
「手推啊?那沒什麼意思!」鄭三通無聊
頭,顯得意興闌珊,「我還是去找上次的那個小秀吧答應過她,送她一個鑽戒地。」
一听到鑽戒這兩個字,小美女地神情立刻就變了,就好像一只餓狗,听說哪里有肉包子。
「鄭老板……」小美女干脆從鄭三通的身上跳下來,拉著他的手,聲音嗲得都顫了,「你偏心啦,人家哪里不如小秀嘛!小秀能做的,我也會!」
「你也會?」鄭三通的目光故意變得有些懷疑,「小秀給我推,可不是手推,而是用這里推…………」鄭三通終于露出了他的英雄本色,一只堪比豬蹄地肥手模向小美女地胸部。
「鄭老板,你好討厭啦!」小美女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她地胸部卻故意挺得更高,迎向鄭三通的肥豬手。
「 」
就在鄭三通,已經準備用虎狼之勢,把小美女吞進肚子里地時候,按摩室的門突然被人撞開,一個看上去應該是按摩院工作人員的女人很冒失地闖了進來。
「怎麼回事?」鄭三通勃然大怒,他最討厭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擾到他。
「鄭老板,出事了,你的更衣櫃被人橇開了,你快去看看吧!」這個女人驚慌失措地對鄭三通說。
「什麼?媽的,誰他媽吃了豹子膽了。」鄭三通聞言大驚,怒罵了一聲,也顧不上小美女了,起身就向外跑。
鄭三通的更衣櫃里有一些重要的東西,他今天沒來得及拿回公司,就跑來這里風流。因為他和按摩院已經很熟了,所以也沒想過會出什麼事。
鄭三通剛跑到門口,突然站住了,回頭看看那個女工作人員。
「你叫什麼名字?」鄭三通認真地問。
「啊?」女人一愣,下意識地回答,「我,我叫彩雲。」
「嗯,一會兒你幫我接著按,听明白了嗎?」鄭三通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人家的臉上,他突然現這個女人比屋里的那個小美女更正點,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
「好吧,我知道了。」女人有點為難,可還是點了點頭。
鄭三通這才滿意地轉過身,急匆匆地向更衣間那邊跑雲。
他這一走,屋里的小美女粉臉立刻就冷下來,沖到女人面前,指著女人的鼻子。
「你他媽是誰啊?搶我的客人?新來的吧?以前沒見過你啊!」
「你沒見過的人多著了!」女人的神情也變得了,由剛才的驚慌,變得無比深沉,淡淡地瞄了一眼小美女,冷然回答道。
「哎喲,還挺橫的。你出去打听打听我是誰?上海灘妞姐,我他媽怕過誰。你這個賤人,敢搶我的生意,你是不是混夠了?」
「啪!」
一聲脆響,女人幾乎沒用想,直接一耳光扇在小美女的臉上。這一記耳光力量很大,當場就把小美女打愣了。
「小姑娘,人活著不但要學好,還要有眼力,我打你是便宜了你。」女人的目光更冷了,說完話,就轉身離開。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小美女剛才本來就是在吹牛皮,沒想到人家敢動手打她。被打之後,小美女硬是沒敢再說話,直到人家都走得沒影了,才又抖起威風,指著人家的背影像潑婦般大罵起來。
鄭三通心里惦記著自己的東西,沖進更衣間後,直奔自己的櫃子。當他跑到自己的櫃子前時,當時就呆住了。
在鄭三通的更衣櫃門上,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想要回你的東西,到街尾咖啡廳來。」
「媽的,讓我抓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鄭三通氣急敗壞,怒罵一聲,轉身就跑到按摩院大廳里。
人家的皮扒沒扒到還不知道,反正他先扒了一個男服務員的衣服,他現在身上除了一件內褲,什麼都沒有。
換上人家男服務員的衣服後,他這才急沖沖離開按摩院,直奔街尾。鄭三通這麼急不是沒原因的,他那個更衣櫃里有他的手機,手機里有很多重要的電話號碼;更重要的是,上衣口袋里還有一個小記錄本,記著他一年來付過的一些黑錢。
鄭三通走了沒多久,就有另一個男服務員來到更衣間,也現了鄭三通更衣櫃上的白紙。
這個男服務員也愣了一下,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拉了一下鄭三通的更衣櫃櫃門。
那櫃門鎖得很嚴實,根本就沒被破壞過,整個櫃子還完好無損。
「這是誰干的惡作劇,上這種當,那不成豬了嗎?」男服務員搖搖頭,把白紙揭下來,揉成一團,隨手扔入了廢紙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