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到天上人間大門口,言斌拉好手剎看向月月,「要我陪你上去嗎?」她那樣子讓他真的有些擔心,小嘴唇都咬白了。抬手救出那柔女敕的紅唇,「去吧,沒事的,他對你的心你還有懷疑嗎?去吧,我就不上去了!」
「嗯!」月月點點頭,給了言斌一個微笑,推開了車門。言斌直到她進去後才開車離開,其實他很想陪她上去,但是兩個人都的事情還是得兩個人解決。
月月來到大堂,接待的小姐見有人站了起來。「您好有什麼事能幫您嗎?」有禮的詢問讓月月局促起來,看了眼上次來坐電梯的地方,那里還像寫著內部專用字樣,有些遲疑的問道,「我要到頂樓,可以坐那部電梯嗎?」指了指電梯的方向。
接待月月的小姐愣了下,抱歉的對月月笑了笑,「不好意思,您有預約嗎?還是想要找誰?」
「呃!我沒有預約,我想到上面找人。」不知道燁在這里是上面身份,月月也不敢貿然的說出他的名字。
「請問您要找誰?」
「我、、我找、、、」
「哎呀!小月,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是來消費的人我們不要亂接待。」服務台內另一個正在修指甲的女人,見月月說話結結巴巴,雖然長得很漂亮,但一看就是還沒出校門的小女生,以為又是迷上夜總的人,看向月月的眼神多了些鄙夷,。口氣也不好的沖月月說道,「那是我們老總的專用電梯,沒有他的許可誰都不能上去。」說完還上下打量了下月月,眼里的不屑更甚。
之前接待月月的女孩有些不贊同同事尖銳的說話,對著月月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沒接到通知我們也沒權利。」而且還必須要專用的卡才行,當然這句話她沒說出口,因為她覺得月月不可能會有。
「這樣啊!」月月小臉皺了起來,沒想到要見他還這麼困難,現在這麼辦呢,不知道找夜狼行不行。想了想,月月想到燁身邊的人。「那個,我可以找下夜狼嗎?」對著竊竊私語的兩人,月月再次問道。
誰知兩人對望了一眼,一個眼里出現了異樣,一個卻是看吧我說得沒錯的表情!月月不懂兩人為什麼表情怪異,忍不住又重復了一遍,「我想找一下夜狼,可以幫我聯系嗎?」
這次,剛才對月月一臉和善的女孩也板起了臉,聲音冷了幾分,「不好意思,我們夜總不是誰都見的,你還是自己聯系吧!」說完也不再理會月月。
沒有辦法,月月也不想打電話給言燁,抬眼看見一旁的沙發,走過去坐了下來,幼稚的希望能守株待兔。可想而知,這樣一個天使般的人兒坐在夜店門口,前來搭訕的人就沒停過。等到夜狼接到跟在月月身邊的人通知自己的時候,匆匆趕來正好趕上又一個無恥的男人,這次居然動手動腳起來,服務台里的兩個女孩還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覺得月月這樣的人就是活該,卻不知自己已經惹下了大禍。
夜狼疾走過去,一個擒拿捏住了男人伸向月月臉頰的色抓,臉色冷得可怕, 嚓一聲硬生生折斷了對方的手,「你居然敢、、、找死!」大腳一踹,將人踹出了幾米,那力道不是一般的可怕,「給我扔出去。」對跟在身後的人發話後,急忙看向月月。
「你、、你沒事吧!」想到剛才那一幕,夜狼心里暗罵了自己一聲,盡挑些不得力的人,要是能早點通知自己不就不會這樣。
「我沒事,夜狼你終于出現了。」見到他月月皺著的眉終于松開,仿佛遇到了救星,「我要找燁,他在嗎?」
知道她的出現不會是來找自己,但心里還是有一絲的失落,但被他掩飾得很好,「在,不過、、」想到那個到現在還在不停喝酒的男人,夜狼臉上出現了些不安。「他、、脾氣有些不好,你、、你小心些!」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老大從昨晚到現在酒瓶就沒離過手。自己勸了很久都沒用,還差點挨了一酒瓶。
「嗯!我知道了,謝謝!」他的擔心月月收到了,感激的對他點點頭,「能帶我上去嗎?」雖然來過但方向感不強的她最好是有人帶路的好。
「夜、、夜總、、」
「夜總!」兩聲怯怯的聲音喚住了兩人的腳步,從突然轉變中回神的兩人終于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為了保住飯碗只好站出來想道歉。
「哼!」夜狼可沒忘記剛才看到的情形,冷哼了一聲,「滾!」冷冷的一個字讓兩人幾乎癱倒在地,相互扶持住才沒軟倒!
「夜狼,別怪她們,我沒說清楚,她們也是堅持原則而已,就這樣好不好!」月月心軟的為兩人求情,本來也是自己沒說清楚。
那雙拉著自己胳膊的小手,和那軟軟的語氣,讓夜狼心里顫動了一下,一種悸動的感覺讓他的心軟成了水,冷冽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笑意,「嗯!」這一刻就是要他的命他也會全部奉上。
「謝謝你夜狼!」
「不用!我們走吧!」不再理會手下異樣的眼神,也沒拂開手臂上的小手,就這樣微翹著嘴角走進了電梯。直到來到那扇巨大的門前,那勾起的嘴角才平復下去,「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就在門外!」還是擔心喝了酒的老大犯糊涂,傷害到她。
「嗯!」今天的夜狼話多了些,月月雖然覺得奇怪,也明白他的好意,對他點了點頭。「不會有事的!」她相信燁不會傷害她。
等到月月見到言燁的那一刻,傻了,那還是燁嗎!還是那個冷酷帥氣的燁嗎!眼淚奪眶而出,兩手緊捂住小嘴,一步步向著那滿身酒氣,頭發凌亂,坐在一堆酒瓶中的男人走去。「燁!」不顧地上的髒亂,在他面前跪坐下來,伸出的手還有些顫抖。「燁!」
可能是听到了有聲音,言燁低垂著的頭抬了起來,眼神木然的看了眼月月,仿佛不認識她一樣又垂了下去,機械似的將手里的酒瓶對準了嘴。
「不要喝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淚落得更凶,「燁,別這樣好不好,別在生氣了好不好!」
「你!走開!」一把揮開月月的手,言燁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只覺得有人打擾他喝酒就不行。被揮趴在地的月月,見他又舉起了酒瓶,整個人撲了過去阻攔。甚至用上了內力。「燁,是我,月月啊!你睜開眼看看!」
「月月?月月在那兒?」听到月月的名字,言燁停下了喝酒的動作,左右轉了轉頭,隨後笑了,笑得讓人好心酸。「月月怎麼會來,月月不要我了,月月是個小騙子。」他每說一句月月的心就痛一下,到最後干脆緊緊抱住他的頭,大哭起來,「不是不是不是!我來了,我要你,我要你!嗚嗚嗚、、、、、」一滴滴的淚滴落,打在言燁臉上,仿佛有了感應般,呆滯的眼眸有了一絲清明,大手抬起沾了點臉上的水放進嘴里,那苦澀的味道讓那落寞的臉上有了變化,輕輕的推開緊緊抱著自己的人,「月月、、是你嗎?」
「是我!是我!我是你的月月!」握著他的手,月月的心碎了。這一刻真的好恨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啊!居然讓一個這麼堅強的男人這麼愛自己的男人到了這個地步。
「不、、你不是月月,月月不會來,月月在生氣!」言燁搖著頭想掙月兌月月的手。
「燁!我是月月,我、、我愛你啊!」一聲大喊帶著滿心的心疼,吻住了那張一張一合的薄唇。生澀的吻溫熱了那冰冷的唇,可能是那淡淡的幽香讓言燁感到熟悉,也或許是真的將那句話听進了心里。垂落的雙手抱住了月月的身子,由一開始的試探到緊緊摟住,由被動轉成主動,強健的靈舌,挑開了月月的牙關闖了進去,瘋狂的攝取對方嘴里的幽香。「月、月月、、、是你嗎?我、、想你、、好想你、、、」閉著眼,斷斷續續的話語沖唇間溢出,那狂猛的力道讓月月有些不適,小手推拒了下,卻引來了更猛烈的吻。
不是很清醒的言燁只知道懷里的味道是那樣的熟悉,就是自己心底愛入骨髓的人兒。他只知道要牢牢抓住不放手,再也不放手了。將月月打橫抱起,喝了一夜的就,腳底有些踉蹌,一邊瘋狂的親吻著,一邊向房間內室走去,在月月一聲驚呼中將她壓倒在床上。不顧月月睜大的眼楮,嚓嚓幾聲將月月的上衣撕了個粉碎,臉上的瘋狂之色有些嚇到月月,「燁、、燁、、我說月月、、我說月月,你、、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推拒著明顯不清明的男人。
已經陷入魔障的男人只知道要佔有身下的人兒,想愛她,不顧一起的想留住她。拉高她的兩手在頭頂制住,不停在她臉旁頸間親吻的唇嘗到了咸咸的味道,只停頓了一秒,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在月月一聲痛呼聲中,一行清淚從緊閉的眼角滑落,與那咸澀的淚水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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