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骨的纏綿,瘋狂的掠奪,等到言燁徹底清醒後,身下的人兒早就承受不住暈了過去。哭花的小臉,柔女敕的肌膚上慘不忍睹,到處顯示著自己的惡行,就連那粉女敕的紅唇都被啃噬得破皮。言燁狠狠閉了下眼,撐起身子減輕重量,這一動那緊埋在身體里的疲軟又有了蘇醒的征兆,連忙抽身退了出來。翻身的動作顯然扯動了小人兒,緊閉的眉頭皺了皺,唇間溢出了一聲輕哼。這一刻言燁真想殺了自己,居然傷害了最愛的人。
看了下房間里凌亂的樣子,想來那時的自己有多瘋狂。赤著身子去抽了條浴巾裹在腰間走出了房間,找到自己的手機打通了夜狼的電話,「在哪里?」
言燁听到回答,眉頭皺了下,走到門邊拉開了門,站在門外的夜狼臉色不是很好,但對上言燁還是恭敬的垂下了頭。言燁眼里閃過幽光,「送個醫藥箱過來!等等、、」想到什麼後,「再送兩套衣服過來。」
听到言燁說要醫藥箱,那挺拔的身軀顫了顫,抬起的眼快速的掃過門縫內,雖然沒看到什麼,但臉上的擔憂還是沒能逃過言燁的利眼,「還不快去!」
「是!」咬了咬牙根,轉身而去。
言燁多聰明,夜狼的異樣豈會沒發現,但是他現在沒那個心思去計較,現在滿心的心疼佔據了心房,只想好好摟著那個小人兒安慰。回到房間,剛掀開被角,那床上的狼藉是那樣的刺眼,想來想起身去擰了條毛巾輕輕的替月月清理起來,或許是真的被累壞了,言燁後來干脆連床單都抽掉了,月月也沒有轉醒。
就在言燁做好一切夜狼提著一個紙袋和藥箱走了進來,里間沒合攏的門終于讓他見到那道掛心的人兒,雖然只是一眼,那露在被子外手臂上的青紫還是入了眼進了心。有那一刻,渾身散發出的冷氣仿佛能凍傷一個人。
「你認真了!」听不出語氣的話好像很隨意,但夜狼知道老大說的是什麼,外泄的冷氣一下收了起來,恢復了一貫的樣子,恭敬的將東西放到桌子上,退到了一旁。
言燁夾著一支香煙,徐徐的吐出一口輕煙,看不出喜樂的眼眸淡淡的看著夜狼,月月的魅力他知道很強,沒想到連冷情的夜狼也會受到影響。夜狼跟其他幾人一樣都是他的兄弟,雖然看出他的心動,但他也不會去苛責。畢竟人是感情的動物,感情的事情是沒法克制的。
雖然言燁沒有說什麼,但那打量的眼神和不語的神情還是讓夜狼身側的手緊了緊,「夜狼會恪守本職,不會再有非分之想。」確實也是,自己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她,而且,她跟老大才是最相配的一對,自己這樣的心思真的不該,也是該收起來的時候了。
很多事情他不了解,月月的情況特殊他也不知道,言燁也沒打算說明,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就好,「夜狼,你知道我一向當你是朋友和兄弟,你不用太拘束,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老大!」夜狼神情感動,同時也自責自己的異樣心思。「我、、」
就在這時,里間有了動靜,言燁騰的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進去。夜狼見到這樣的情形,苦笑著抬腳退出了房間。兩個人的世界豈有他插足的余地,還是墨守自己的本分才是對的選擇。
月月連睜開眼楮都覺得好累,只動了一下,忍不住輕微的溢出哀叫聲,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感覺到身旁沒有人,忍著難受想起來,一道身影沖了進來,將她緊緊摟進懷里。「對不起!」一聲飽含深深內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月月不可自禁的瑟縮了一下。
言燁感覺到手底人兒的輕顫,懊悔不已的將她擁得更緊,「月月,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我、、我真的該死!」曾發誓不再傷害她,卻將她傷得徹底。
月月被勒得有些難受,掙扎了一下,言燁以為她想離開自己,急切的將她抱得更緊,頭顱埋進她的頸間顯得有些無助,「不要,不要不理我,月月,我真的是太愛你了,所以、、所以原諒我好不好!」
再次見到這樣無助的燁,月月的心也在默默流淚,從見到他頹廢的坐在一堆酒瓶中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愛自己到什麼程度了,而自己還不懂事,不明白他的心,傷了他。至于後來,她也不會怪他,如果她不默許,憑她的能力,要制服醉酒的他是輕易而舉,為什麼沒阻止,因為她心疼,心疼他的壓抑,心疼自己傷了他。
「燁,我不走,你先放開好不好,我、、我難受!」特別是這樣坐著,那腿間的酸痛更甚。想到那個羞人的地方也說不出口,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听到她說不走,言燁放開了手,拉開她仔細打量,「哪里難受,我、、」見到她羞紅的臉,言燁明白過來,停了口。輕柔的將她打橫放倒在床上,斜趴在她身旁,柔情似水。「對不起,是我太粗魯了,你、、你打我吧!」拉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臉上拍去。
「你、、你干嘛啊!」抽住自己的手,月月嬌嗔的說道,「我、、我又沒怪你!」說完不自然的撇開了頭。
見到她紅著小臉,羞澀的樣子,言燁一顆緊縮的心仿佛得到赦免般,又有了些活力。伸手抬起她的小下巴,眼里的愛戀都能將人溺死。「真的不怪我嗎,我那樣不顧你的感受,你真的不會生氣?」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原諒。
這次面對言燁的深情眼神,月月沒有躲開,抬手撫上那剛毅下巴上有些扎手的胡渣,第一次見到他這樣不修邊幅的樣子,那模樣讓她覺得異常的性感迷人。「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她幼稚了,很多事情都任性而為,讓你們都覺得很為難吧!」特別是在來的路上,哥哥跟她說了很多事情,都是她不知道的,而燁都為她做到了周全。想到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讓燁那麼多的努力都白費,心里就像針扎般難受。「燁,對不起,是我任性了!」想到他那醉酒的樣子,一滴滴晶瑩的淚滾落在耳畔。
「月!」言燁俯下頭將那一顆顆水珠卷進嘴里,伸手想將她摟進懷里,又怕她難受,只好兩只大手捧住她小臉,柔情萬千。「不要說對不起,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就算是要放了古氏父女我也願意,只要那是你要的,我都會去做!」這一天一夜他想了很多,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他明白自己有多愛,愛到不能承受她的任何一個轉身。天知道只要一想起,那晚她轉身離去的樣子,心宛如被挖了個大洞,泊泊的血流不止。
「燁!」月月真的知道自己錯了,錯得離譜,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好已經倒了上天入地的地步,自己怎麼能,怎麼能那樣的無知,兩手圈住言燁的脖子,抬起頭,堵住了那張還欲說話的嘴,一切都過去了,她真的不想在去考慮太多,這一刻只想好好吻吻這個男人,這個愛自己入骨的男人。
緊緊擁吻中,兩人身上的遮攔物紛紛離身,沒了阻攔的東西,一切盡在不言中,就在失控的邊緣,言燁想到月月身上的不適,忍著勃發的**拉開一絲距離,燒得火熱的眼眸心疼的看著身下的人兒,「不行,你受傷了,我們、、」
一雙柔臂將他拉開了頭壓了下去,「我、、我能行!」小嘴急切的印上了他凸起的喉結,整個人如一條纏人的蔓藤繞了上去。
「噢、、、小妖精、、、你想我死嗎?」此時的男人那里能承受住這樣的誘惑,最後一絲顧慮也消失在那柔唇中沉淪。
這一次,言燁小心了許多,那溫柔的動作讓月月整個人軟化為水,雖然承接他的時候還是有些難受和刺痛,但巨大的歡愉蓋過了一切,為了讓他感覺到快樂,不覺間運起了爹地教的心法,那種超強的感覺讓兩人都如墜入了雲端。
從沒有過的刺激感覺讓言燁瘋狂,到最後都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想要得更多,而月月也發現,在運用起心法後,渾身的不適好像在慢慢消散,越來越多的渴望讓她不停的運轉心法,那種酐暢淋灕的感覺讓兩人發了狂般抵死纏綿,忘了今夕是何夕,忘了一切,更忘了還有一些人在擔心著他們。
天色越來越暗,最後一絲亮光被黑暗吞噬的時候,游聖遠終于坐不住了,「我想去看看!」
「我也去!」
「我也去!」
同樣皺著眉的薛子諾將大家的神情都一樣,也站了起來,對著沒動的徐天晟說道,「走吧,去看看吧!」等了一天,也擔心了一天,幾人就這麼等在這里,食不知味的等著那個小東西傳來消息。眼看這麼晚了也沒動靜,連他都有了些擔心。
一行人急沖沖的趕到天上人間,卻被一臉堅持的夜狼攔在了門外,知道兩人都在里面,每個人臉上都有了些了然,同時也多了些落寞。
「呵呵呵、、我們真是的,白擔心了這兩人。」言斌自嘲的說道,看了眼幾人的樣子,對夜狼說道,「既然他們沒事,我們也放松放松吧!夜狼!就麻煩你了,找個包廂,等那兩人出來時通知我們一聲。」
這一刻大伙都松了口氣,同時又多了些想發泄的**。夜狼看著這些出色的男人,心有同感的點點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