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姐夫,別太霸道! 071 幫他按摩(高潮)【文字版VIP】

作者 ︰ 似舞

071幫他按摩

他的眼神漸漸變得深邃且炙熱著,他沒有移動步伐,僅僅站在門邊看著坐在床邊的如霏。

只是,從他的手握拳狀,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是澎湃的潮涌的。

「上,上校,是你嗎?」

如霏的聲音有些緊張,怯怯的開口小聲朝著門邊的方向詢問,不知道是不是他?

「嗯,你叫我什麼?」

他邁開步伐,像一只優雅的黑豹向她走去,透著危險的訊號。

「叫,叫上校,哦,是叫弈,弈寒,你今天回來的很晚哦,有沒吃晚飯?」

意識到他的問句帶著某種危險的訊息,她聰明的改口叫他的名字,這個時候可不能惹他生氣啊,惹他生氣的話她想向他借一千兩百萬就可能會泡湯了。

「沒吃,不過我想吃別的。」

他的話中含有它意,眼神一直緊緊的盯著她的小臉。

「吃別的,不吃飯那是不是想吃水果?我去給你洗水果吃。」

如霏以為他不想吃飯肯定是想吃水果了,于是從床邊站起來想給他洗水果吃,嗯,是在討好他喲。

「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會對我這麼的溫順听話?」

難道想通了,願意和自己在一起?

他上前,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子,俯頭,俊眸盯著她的小臉,想從她的臉上表情探尋出什麼訊息。

今天晚上的她很不一樣,她站在自己的面前,那麼嬌小,她的發上散發的發香讓他很滿意,忍不住探出手指輕掬起她耳旁的一綹發絲湊到鼻尖嗅聞她的發香,感受她的長發在指尖的光滑觸感。

見她還沒回答自己,似乎心情很緊張的樣子,他松開了掬著她發絲的手,轉而改成勾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粉女敕的臉頰誘人的唇瓣全都面對著自己,還有她那雙晶亮美麗的大眼楮,此刻只有一片澄澈如水,她的眼波中流轉著魅惑人的天真和嫵媚。

她可能不知道她就算是眼楮看不見的時候,也能如此的令人著迷吧。

「那,那是因為,你對我好,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不吃水果,那你洗澡沒有,我幫你,幫你按摩好不好?」

如霏小巧可人的唇瓣吐露出的話語讓他為之有著一抹吃驚,但是他很快的將吃驚化為無形,眯著眼細細打量她,不對,今晚真的不對,如霏一定有事情要和他說。

她竟然主動要幫他按摩,這事情真的不尋常。

他且靜待她接下來會做什麼,更想知道她會怎麼做,還有她今晚討好他的目的,奇怪了,別的女人蓄意接近他討好他,他敬而遠之,她的討好他卻求之不得,還暗暗驚喜。

「按摩?」

她今天怎麼會提出幫他按摩呢?莫非是早上他所參與的那個游戲,是可心跟她說了什麼,她才這麼做嗎?

「嗯,是啊,你不喜歡嗎?還是覺得我眼楮看不見,幫你按摩會按痛你了。」

她避開他的指尖,低頭有些感傷,他是不是嫌棄她是個瞎子。

「不,怎麼會呢,你怎麼會按痛我,笑話。你既然喜歡,那我就隨你擺布。」

看她傷心,他立刻心軟,將她擁在懷里安慰她。

化作繞指柔,他就是被她化成了繞指柔了。

「那你還不快去浴室,躺好,我,我等你洗好澡就幫你按摩,你洗好澡了記得叫我,我在這里等你。」

她害羞的推開他的懷抱,走到床邊坐下,現在如果跟他一起去浴室的話,好像有些不自在呢。而且待會要幫他按摩了,實際上她哪里會什麼按摩啊,她心里又更緊張了。

「反正我現在就算光著身子站在你面前你也可以完全無視,既然如此還不如跟我一起進去,我比較喜歡洗澡前先按摩再洗澡。」

看她害羞臉紅的模樣他的心情很愉悅,于是故意逗她說道。

「啊,真的要,要現在就,就按摩嗎?」

她那笨拙的稱不上任何按摩的技巧,現在就按摩豈不是很丟人。

可他現在就要自己進去幫他按摩,雖然是她自己提出來的按摩,可,可她還是覺得,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期期艾艾的樣子完全是自然反應,他看她這副模樣徑自站在那里欣賞。

「不願意?那就算了,我抱你回房,你早點睡覺。」

他的語調很平常,听不出來是不是已經生氣了,他將她打橫抱起要將她抱回她睡的那間房讓她去睡覺。

「不,我,我去,我現在就去浴室幫你洗澡,你放我下來。」

回房,那可不成,回房的話那她今晚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就真滴泡湯了,可不要讓她好不容易做出的這個決定就這樣付諸東流,她不會按摩丟丟臉也就算了,反正只有他看見和知道而已,再說她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出糗,戰如霏,你不怕,你才不怕呢,加油!

她給自己加完油後,讓他將自己放下來,然後想去他的浴室,可這間房不是開始所熟悉睡的那間房,因此她走錯了方向。

「你真要自己這樣子找浴室?我抱你進去,放心在你自己不想出去之前,我絕對不趕你出去,你想在我的房里呆多久就呆多久。」

知道她心里擔心什麼,他先向她說明,好讓她安心。

「真的,嗯,那我就放心了,我會認真幫你按摩的。」

她也給自己一個定心丸似的自言自語。

到了浴室後,她被他安置在浴室旁邊的竹子椅上,她喜歡竹子他就在每個房子里都安排了竹子椅。

「是竹子椅哦,呵呵,沒想到你的每個房子里都有竹子椅呢,你也喜歡竹子做的椅子還有竹床嗎,可我好像沒見過你家里有竹床呢?」

她坐在竹椅子上就開始放松了,笑著和他聊天,聊的是竹床。

「嗯,她喜歡的我都喜歡,好了,我已經躺好,你現在幫我按摩吧,按摩油在你右手旁。」

他月兌掉衣服躺在浴池邊,開口告訴她可以幫他按摩了。

「哦,按摩油,按摩要按摩油哦,怎麼做,不,我知道怎麼做。」

她美眸眨啊眨,習慣性的動作,每當她這麼眨眼楮的時候說明她有些不安。

她剛問出口就知道自己問了個很笨的問題,于是她馬上改口,裝作自己知道怎麼使用按摩油。

她按照他說的從自己的右手旁模到了一瓶按摩油,模到了大概是蓋子的地方將蓋子打開,可她卻弄錯了,因為這瓶按摩油和以往她所認為的蓋子應該是向上正好相反了,這瓶按摩油的蓋子是朝著下方的,而且按摩油的瓶子也是蓋子的地方很寬,瓶底的地方很窄。

她完全弄反了,等她把按摩油蓋子打開,一瓶按摩油差不多都流光了。

「啊,怎麼會這樣呢,這瓶按摩油是不是會漏呀?」

她以為看不見只是稍微麻煩點,沒想到眼楮看不見還會體現在這樣的小事上面。

「是的,的確漏了,那就不用按摩油,你直接來幫我按吧。」

他看她著急的要哭了,趕緊順著她的話以著平常的聲調說話,好讓她能安心點,也順理成章的說著善意的謊言。

「難怪,我就說嘛,哪有打開瓶子就都倒了出來,你,你把我的手放,放哪里了?」

他抓著自己的手往他身上觸踫,她的手感應到了他身上的溫度,小手緊張的握成拳頭,也不敢亂動,聲音微顫的問他。

「我身上啊,你幫我按摩不是應該在我身上幫我按嗎?」

他理所當然的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按摩不按身上嗎,好像不是吧?

「我,我是想,想幫你按摩你的頭,不是你的身上啦。」

都怪自己沒說清楚,害的他都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哎呀,那他該不會以為,以為自己要對他,做啥喜歡做滴事情吧,那就誤會大了。

「哦,那看來是我弄錯了,霏兒還真是抱歉,那你幫我按摩頭吧。正好我的頭今天很痛。」

他順著她的話說道,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今天他的確挺頭痛的,去龍煜那里,龍煜那小子不肯見人。

想幫妹妹找到合適的骨髓也是問題。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活到二十八年,還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有一對美麗可愛的雙胞胎妹妹。

「頭痛,你是不是昨晚幫我,幫我的時候撞到了哪里?」

听到他說頭痛,而且不像騙人,她緊張的不得了,整個人都往前想仔細檢查他的身體,更想幫他按摩頭,讓他別再頭痛了。

卻因為不知道地上有剛剛流在地上的按摩油而腳底下滑的很,嬌小的身軀就往他身上倒過去。

他將她接了個正著,軟玉溫香抱滿懷,他趁機就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大掌放在她的腰上,怕她會摔下去。

「你,你,我,我們,剛剛,對不起,你頭痛我還壓在你身上,你的手可以不可以從我這里拿開?」

她很怕癢的,他的手老是喜歡放她腰上,平時面對外人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如果那時候她就讓他把手拿開,那他豈不是在朋友和外人面前很沒面子。

「OK。」

他笑著將她抱在自己旁邊,他躺下來她的手指開始輕柔且柔中有著抹巧勁的幫他按摩頭部,嗯,她就算不會別的按摩,可是這按摩頭部倒是做的挺好的。

如霏感覺他應該沒有覺得自己按摩的很差,慢慢的她就放輕松了。

只是,現在是否該開口問他借錢呢?

考慮了好久,話到了嘴邊好幾下她又吞了回去沒說出口。

「嗯,很舒服,力道也不錯,以後你願意常常幫我按摩嗎?」

他知道她有話說,他在等,見她還沒說,他巧妙的問別的。

「好,好啊,以後我天天幫你按摩。」

如霏忙答道,嗯,說吧,現在不說就來不及了。

「我,上校,不,是,弈寒,我可以,可以請你幫我一個忙嗎?一個可能比較大的忙。」

她終于說了,說出來後心情比沒說更緊張,他會不會答應呢,一千兩百萬,這畢竟是一筆巨款。

對她來說是天文數字,這麼多錢,他肯借給她這麼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嗎?

「嗯,什麼忙?說吧。」

他盡量的用讓她覺得比較順耳舒適的語調說話。

「我,我想,想,想問你,你有,有沒有一千,嗯,一千兩百萬?」

如霏真想掐自己,臉紅不已,不是害羞,而是慚愧是羞窘。

她和他也不是很熟,自己卻開口問他借一千兩百萬,換成別人應該都不會肯借吧,談錢傷感情。

「哦,比這還多的都有,不過你要這些錢做什麼?幫朋友借,還是?」

他思考了會,想著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在不傷害到她,不讓她退縮也讓她不會難堪的前提下問出心里的疑問。

「那個,是我想,我不是懷孕了嗎?以後寶寶出生會,會花很多錢,所以我想,想先借些錢傍身,這樣以後需要用到錢的時候就不用發愁了。你,肯借給我嗎?」

她用事先想好的借口說給他听,呵,自己學會撒謊了,還說的這麼的臉不紅氣不喘,現在她真是很討厭自己。

「沒問題,什麼時候要?需要我送你去銀行嗎?」

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也難怪,一听就知道她在說謊,她是為誰向他借錢?那個男人,還是有其他的原因?他不能問,問她,她也不會說實話,他也不會去調查,因為若是那樣做,會傷了她的心。

他只能自己心里產生了疙瘩有些不愉快,他在她的眼里心里是什麼?她什麼都藏在她自己的心里,她有太多的秘密,什麼都不肯告訴他,唉?

「明天下午能,能不能籌到錢,直接,轉,轉到我的賬戶里就,就可以了?你真的肯借給我?」

他什麼都沒有問就同意借給她,反而是她的心更慌了,是否他的心里從此就覺得自己是個拜金女?

她的話說的有些飄忽,沒敢問,也小心翼翼著。

「不需要等下午,現在我就給你轉過去。」

他將她幫他按摩頭部的手拿開,冷然的起身,走到電腦旁,打開電腦,連接網絡,將網銀U盾插好,電腦開啟聯網成功,他便打開了網銀。

不需要她告訴他她的賬戶,他心里早就墨記于心,有關她的一切,他所知道的都會記著,一刻也不敢忘記,也不願意忘記。

他等,等有一天她願意敞開心扉,願意在他的羽翼下快樂的笑著哭著,不,還是別哭,希望她快快樂樂的!

或許,這一天永遠不可能到來。

他將錢轉賬到她的賬戶,成功後退出了網銀,關了電腦,將網銀U盾取出放在抽屜里。

這一切只用了幾分鐘時間便完成。

如霏的心,像要跌落谷底,他這麼快就將錢轉賬給她了。

「你听下手機短信提示。」

他剛剛轉賬的時候在短信語音通知那一項點了個勾。

將她的手機拿到她手里,讓她听,她眼楮看不見,讓她听就能證明自己已經轉賬過去。

「不,不用听了,我相信你,你沒有別的要求嗎?」

畢竟是這麼一大筆錢,她只是幫他按摩了一會兒頭部,他真的不需要任何的,嗯,應該索取的一些代價?

「你覺得我應該提什麼要求,陪我上床,你會心甘情願嗎?」

不是心甘情願,只是因為他給了她一筆錢就陪他睡覺,他不會同意。

「如,如果那是你想要的,我,我,我可以。」

她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臉色透著不自然的尷尬難為情。

她的手指顫抖的開始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是的,她應該付出些什麼,如果這是他的要求,她會同意。

「你?」

他看著她解開了上衣的扣子,露出了里面那件粉色性感的內衣,她應該從來不穿這麼性感的內衣,看來今天晚上她是早有準備了。

他將她撲倒在床上,兩手扣著她的雙手,帶著生氣的火焰他懲罰似的吻她。

感覺到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感覺到她好像哭了,淚水滴在他的手背上,該死的,他一定是氣瘋了才會這樣。

他從床上起來,幫她把衣服,動作有些粗魯卻還是耐心溫柔的幫她穿好了衣服。

「時間不早了,你回房去睡覺吧,剛剛的你就像塊木頭,我不想和木頭做。」

他背對著她走進浴室,浴室的門無情的關上,阻絕了兩人。

如霏呆呆坐在床上,听到浴室里傳出的水聲,她的心情很沉重,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房間。

坐在床腳的地板上,感受冰冷地板的涼意,她雙手抱膝,下巴擱在手臂上,無意識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是否要失去他了,他剛剛對她好冷淡,說她像塊木頭?

他生氣了,不要她了是不是?

她的心像沒有歸依的游魂飄啊,飄啊,腦海中浮現兩人相識的片段,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可笑從淡淡的甜變成了苦澀的愁?

想著,想著,她似乎感覺到手臂有濕意,下雨了嗎?

可她明明是在屋子里,怎麼會雨水落到屋子里呢?

她忙抬頭,眼前還是一如既往的漆黑一片,呵,自己是個瞎子,瞎子啊?

除了那張還算不難看的臉蛋還過得去之外,她一無是處。

個頭不高,身材不好,是個瞎子,身上還有很多難看的疤痕,這樣的自己,就是一只永遠也不會變成白天鵝的丑小鴨,永遠只適合在黑暗的世界某個角落里,自己在那有限的水池里游來游去,沒有可以停歇的港灣,她配不上他,真的配不上。

手指抹去眼角的淚,可是淚水和她的心是連在一起的,心都傷了迷惘了,淚水也跟著決堤……

唉,她忽然發現,自己就連哭也沒有大聲哭的權利,只能一個人躲在角落偷偷的哭?這個世界,似乎沒有一片屬于她的天地,丑小鴨還有小小的水池屬于它可以讓它自在的游來游去,而她呢卻什麼都沒有,她連只丑小鴨都不如?

「如霏,我做了一些宵夜,有面條,白米粥,還有米粉,你想吃哪樣?怎麼了,哭了嗎?是不是上校讓你傷心了,我去找他說說去。」

倪羽柔有些擔心女兒和上校交談不愉快,她做好了夜宵上來,發現女兒果然不在上校的房里,一個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對著抱膝,她的背影看起來那麼的孤獨,那麼的讓人難受。

她是不是哭了?

倪羽柔上前想看看如霏有沒有哭,如果哭了就一定是上校惹她哭的。

「啊,羽姨,呵,怎麼會呢,你知道的他對我很好很好,哭,沒有吧,嗯,應該是沙子迷了眼,我沒事,我晚上吃的蠻多的,現在一點也不餓,羽姨,我困了,我想睡覺了,羽姨幫我帶上門好嗎,羽姨晚安!」

她迅速用衣袖將淚水擦掉,然後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要讓人心疼的苦澀笑容,說完就雙手模著找到了床,爬上床鑽進被子里,身子往右朝著床里頭那邊背對著倪羽柔睡覺。

「這,好吧。你好好睡!」

倪羽柔想知道女兒為什麼這麼傷心難過,可女兒的話她听明白了,是不想讓她知道。

唉,那自己要不要去問問上校?開始上校回來的時候,一臉疲憊,卻無損他的氣質和魅力,當他听到自己說女兒在房間等他時,他的臉上那藏不住的喜悅騙不了人。

算了,還是別問了,何必給兩個孩子添堵呢?有的事情還是讓孩子們自己去化解,自己既然決定放手讓他們自由發展,自己就不該管著。

何況自己在這里,自然有時間照顧到女兒。

她回到房間,女兒和上校都不吃夜宵,她也沒心情吃。

回到房間,剛躺下,戰宇岳的電話就來了。

「柔柔,今天過的好嗎?陪在女兒身邊,心情樂壞了吧,如霏吃了好嗎睡的好嗎?你呢,好嗎?有沒有想我?」

戰宇岳不方便留在這里,現在大家都不知道他和倪羽柔是如霏的親生父母,如果自己住在那里,多少有點不便。

因此他回了自己的住處,但是他抑制不住自己不去關心女兒和柔柔,所以白天他忍了好多次沒有打電話,晚上卻忍不了了。

心想這個時候柔柔該忙完了,這才給柔柔打電話。

「挺好的,女兒吃的好睡的也好,你怎麼問這個啊,你明知還故問,不理你了。」

最後他問的是自己又沒想他,這讓自己怎麼回答,她可沒有那麼大膽,她從小的家教告訴她,女孩子不能隨便就大膽的說愛呀什麼的。

盡管她年紀不輕,還有了個女兒,再過幾個月就要當外婆了,可是讓她說愛說想他,她說不出口。

「好,你不說沒關系,我說行了,我想你,很想你,要是現在可以擁抱你睡覺那該多好?」

他還真是,一把年紀了這麼肉麻兮兮的。

「不跟你說了,我掛電話了,淨說些不著邊的話,虧你還是個上將,嚴肅正經點,要,要是你心里有我,就听我的,現在掛了電話睡覺!」

倪羽柔心里甜滋滋的,卻板著俏臉說道。

「好,我听老婆的,老婆我想你,晚安!」

倪羽柔都發話了,戰宇岳哪敢不听,當然乖乖掛了電話道晚安,但是還不忘記向倪羽柔訴說自己對她的思念。

……

樓弈寒的房中

他很少抽煙,只有在極煩的時候才會抽煙。

他給如霏絕對的自由,絕對的信任和絕對的全心全意!

只希望有一天可以打動她,讓她願意點頭和自己在一起,組合一個小家庭。

「我不喜歡抽煙的男生,抽煙不可愛。」

忽然,一張少女宜喜宜嗔的嬌美容顏在腦海浮現,而且還蹙著眉頭這麼對他說。

是如霏,如霏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

想到如霏討厭抽煙的男人,他馬上將剛剛點燃只抽了一口的煙按滅在煙灰缸里。

不能抽煙,那喝酒呢?

他打開了房中小型吧台的櫃子從里面拿出了一瓶年代起碼有六七十年的純釀美酒。

拿了兩個杯子,放在自己面前和對面的地方。

給兩個杯子都倒了救,他左手右手各舉起一杯酒,踫了酒杯,說︰「如霏,這是我們的交杯酒,我知道你不會喝酒,不過這杯你必須得喝。」

他把面前的空位置當成是如霏坐在那里,而這兩杯酒是他和如霏新婚夜的交杯酒。

「我不喜歡酗酒的男人,酗酒的男人很容易有暴力的行為,我怕。」

他又听到如霏的話,如霏說怕,說不喜歡酗酒的男人,她怕怕的樣子,那眼眸中閃著的驚懼之色那麼的真實,就好像她此刻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對他說這句話一樣。

他放下酒杯,是的,如霏討厭喝酒的男人,她九歲的時候差點被一個喝醉酒的那個噙獸周給強暴,如果不是她姐姐替她,她就不堪設想?

那麼不堪的過往,那麼殘酷的記憶,多麼深刻,她怎麼可能不怕,怎麼可能會忘記。

唉?他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愛嘆氣呢,腦子里,屋子里好像全都是如霏的影子。

開始她是否傷了心,他故意說了那麼一句可能傷到她的話,如果不那麼說,她不會走。

以她的性子,她絕對會跟他上床,可如果那樣的上床,他知道她以後就會後悔,會厭惡的,會否覺得自己是個趁人之危的小人,惡人,和那些覬覦她的臭男人一個樣,他不想,他只想好好疼她,給她全世界都可以!

凌晨五點左右,如霏從混混沌沌中醒來,是的,這一晚她幾乎都沒睡著,迷糊糊糊的。

感覺眼楮酸澀,枕巾都濕了,她哭了好久,坐起來,右手撐在床頭櫃,右手拇指手背處揉著眼楮,口好渴。

她下床,昨晚還下了半夜的雨,是否雨和她的心情一樣,心情不好,天空也下了雨,雨水比人更懂得人的心麼,那麼是誰的心?

現在幾點了,她不知道,但是能听到屋外傳來的鳥語聲,五月初,天氣已經變成了日長夜短,現在應該是五點多吧,她猜測著。

她下床,她逐漸習慣了黑暗的世界,她的腳步慢慢的往前挪移,手也張開好能第一時間模到可能會踫撞到的東西。

她開了房門,腳步踏出去,哎呀,她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腳底下絆倒了什麼東西,整個身子往前栽倒,手怎麼可能預感到腳邊有東西呢,她已經夠小心的了。

她模著自己的額頭,唔,磨破皮了,有點疼。

她從地上爬起來,手肘也破了皮,不對啊,她不是第一天睡這個房間,這個房間外頭沒東西啊。

怎麼會有東西絆倒了她呢?

以前眼楮看的見的時候,她都會經常磕磕踫踫的,現在眼楮看不見了磕磕踫踫的頻率更高了。

寶寶們不知道有沒事?她的手轉而來到月復部,好像沒事,因為她不覺得肚子疼。

到底門邊是什麼東西,來絆倒她?

她有點生氣,誰這麼無聊戲弄她啊?

她爬回門邊的位置,伸手從地板上一點點的往那邊模過去。

呀,這是啥?布料,是衣服還是褲子。

嗯,有溫度,是布料上傳來的溫度,然後她繼續往上模,也有可能是往下,她又不知道自己現在模的是什麼東西。

咦,似乎模到了一個有點軟,但她的手多踫了幾下這個東西就慢慢的變了,呀?她嚇了一跳,手迅速縮回捂著小嘴驚呼了一聲,怕自己的聲音吵醒了羽姨和上校。

「你在這里做什麼?」

汗,那個,那個東西是個人,還,還說話了?

「應,應該是我問你為啥在這里,你,你?」

她還沒弄清楚對方是誰,就,就被對方壓倒在地上,汗個先,對方的身上傳來的溫熱氣息讓她的心跳也不听話的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不是所有男人的接觸都會讓她心跳加速,除非這個男人是樓弈寒。

是他?她終于想到了現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誰。

「我什麼,我不能睡這里嗎?我怎麼會睡在這里?」

他的手指撫著她的臉頰,感受她臉頰的滑女敕觸感,他皺了皺眉,望著窗戶的方向一眼,發現天好像亮了一些,再過幾分鐘估計就會大亮。

他的問題丟給她,也是丟給他自己。

他昨晚心情不好,想抽煙,繼而想起她不喜歡抽煙的男人,他就滅了煙。

想喝酒,又因為她不喜歡喝酒的男人,他也放下了酒杯不喝酒。

心煩的他,有點賭氣的來到她的房門外,舉手想敲她的房門,他又停了下來,不能,這個時候她估計也心情不好,更可能已經睡著了。

他在這個時候還是在乎她勝過他自己。

于是他就坐在門外,靠著門框,想事情,想了一晚上,不知不覺靠著門框,身子緩緩的把地板當成了床睡著了。

「那個,我是不是剛剛踩到你了?」

如霏知道他在自己的門外呆了一夜,心想他應該是在乎自己的,不然干嘛在門外吹冷風坐在這麼冰冷的地板上一夜呢。

她好心疼哦,她伸出手想模模他的臉,好想他,即便他在自己的眼前,她看不見,卻想感受到他的溫度。

「沒有,倒是你的手剛剛弄醒了我?」

他的話有絲促狹,她恐怕不知道她的手剛剛踫到了哪里吧?就算是沒有醒來沉睡的自己,也容易被她輕易的挑起浴望,只有她能做到吧。

不過他自然沒說明白,可不想讓她尷尬,她現在臉上的心疼是為了他嗎?他想到此覺得自己守在她門外一夜也值得,至少知道她會心疼自己。

「啊,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口渴了想喝水就,就起來了,沒想到卻?」

她吶吶的道歉,他別以為她是故意的,那她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口渴了,我帶你下去喝水。」

他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抱著她下樓,她本想說不用了,可是心想還是算了,好不容易兩人冰釋前嫌,嗯,就是現在關系還算融洽,她才不要打破這麼好的融洽呢。

「嗯,你今天要忙嗎?」

她找尋著話題,他好像每天都忙,不過她听羽姨說他為了她,好像把一個任務搞砸了,被罰了兩個月的停職期。

自己老是給他帶來麻煩,他卻只字未提,要不是他那個同事,羽姨說那個男人好像姓戰哦,她心里有絲奇異的感覺,好巧耶,和自己同個姓呢,姓戰的人不多呀。

「還好,要去看一些資料,找尋一些適合的骨髓對比下看看是否能做手術,再讓雲歡幫忙。我怎麼和你說這些了,沒事,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你今天要出去嗎?」

他不知不覺就把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告訴了她,等說完發現自己怎麼說了呢,就馬上轉移話題。

「什麼骨髓啊,誰要做手術,很嚴重嗎?」

她緊張的問他,剛剛他告訴了自己他今天要做的事情她心里偷偷竊喜了一下下,好高興他肯告訴自己他工作上的事情哦。

只是他卻馬上不說了,是不是覺得自己不該知道啊,不過她還是想知道的好不。

所以她繼續追問。

「一個朋友,這些事情你別操心,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不是要出門,如果是我可以先帶你去,當然你如果不想我帶你去,那我就讓羽姨陪你。」

凡事以她為先,他將她擺在了第一位,管用詩濃妹妹骨髓的事情也急不來。

「哦,呵呵,真的啊,那我要你帶我出門。」

她笑著揚唇說道,小臉上閃著一絲俏皮可愛。

不會吧,她居然讓自己帶她出門,不會是真的吧?

怎麼可能呢?他難道是沒睡醒在做夢才會听到這句話?

于是他將她放下來,安置在沙發上,邊走去廚房邊以手指掐自己的手臂,這種幼稚的方式是學習了如霏的。

因為如霏經常這麼做,他看了好幾次也就跟著學起來了。

還好如霏看不到,不然的話肯定覺得奇怪,為什麼他居然用手指掐他自己呢?

有點痛,是真的。

她怎麼會同意自己帶她出門呢,他猜測她出門肯定和昨晚自己轉賬到她賬戶的錢有關。

「喝水,是溫水,不會燙嘴。」

他倒好水端過來,怕她以為燙嘴就提醒她。

「嗯。我今天想去剪下頭發,適應下短發。」

她喝了幾口水,正要將水杯往桌子上放,他第一時間接住了水杯,端回了廚房。

「短發,你要剪掉頭發,你長頭發的樣子很好看,為什麼要剪頭發?」

他語氣有點不佳,這丫頭居然要剪頭發,她難道不知道他喜歡她長發的樣子嗎?

「因為再過幾個月寶寶就出生了,坐月子的時候不是說不能洗頭發不能洗澡麼?所以我想先把頭發剪了,適應下短發的自己,到時候就不會不習慣了呀。」

她是听老一輩的人說起過哪家誰的媳婦生孩子,然後坐月子啊,坐月子要短發比較好,不要洗澡,不要洗頭,短發怎麼說都比較適合呢。

所以她才想不如今天把頭發剪了,雖然有些舍不得,可是為了能生寶寶之後多些自由照顧寶寶,她願意剪掉頭發。

「不行,我不同意。」

他立馬提出抗議,剪短頭發,去他的,到底誰說的什麼坐月子要剪短頭發的,他要是知道是誰,肯定滅了對方。

「哦,那我不剪了,你為什麼不同意呢,我剪短頭發會很難看麼?」

她不理解,從他說話的聲音里,她覺得他好像挺生氣哦,她剪頭發他為什麼這麼生氣啊。

「不知道嗎?我喜歡看你長發的樣子,好了羽姨起來了,我去跑步,你先在家呆著,等我跑步回來我們吃了早餐我就帶你出去。」

他語氣還是不好哦,顯然因為她要剪頭發的事情生著氣,可是她都答應了他不剪頭發了,他還生氣干麼啊。

不曉得為啥,男人的情緒也這麼容易起變化嗎?

不過,听他說喜歡看自己長發的樣子,嘻嘻,她的心里好高興,他說喜歡她哦,呵呵……

「如霏,怎麼一大早就坐在那里傻笑,我剛剛看上校出去好像有點不高興,你是不是惹他不高興了?」

倪羽柔起來準備做早餐,結果看到上校臉色不好的出去跑步了,不過還是客氣的和她打了招呼,這孩子就是很紳士有禮貌。

這兩個孩子怎麼了,昨晚好像是如霏不開心似乎被上校惹傷心了,今天早上起來又變成如霏惹上校不高興了。小兩口鬧別扭了?

「沒啊,他沒有心情不好,他這人就這樣喜歡擺著酷酷的臉,看起來酷啦,羽姨,今天我和上校要出門哦,中午不用準備我們的飯,我們中午在外面吃哦。」

如霏的心情很不錯的樣子,看她提起上校的時候那甜蜜蜜的小臉蛋兒仿佛有什麼值得很高興的事情讓她這麼開心,嗯,看到女兒開心她這個做媽媽的也開心,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好啊,那我就去和你戰叔叔約會,不打擾你們兩。」

她故意提戰叔叔,把戰字的字音拖長了點,就是想讓如霏注意到她說的戰字。

「戰叔叔也姓戰哦,我也姓戰呢,戰叔叔也是一名軍人,羽姨你知道不,我的叔叔是一名軍官,可惜在我出生之前就因為出一個任務犧牲了,我都沒見過他。」

如霏說起戰叔叔就想到自己那個無緣的叔叔,要是叔叔還活著,會不會疼自己呢?

奇怪,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果叔叔活著肯定和他心愛的女人結婚了,然後心思自然放在他的家人身上啊。

她揚眉,讓自己甩掉剛剛那不該有的奇怪想法。

「也許有一天你會見到他,如果你見到了他,你會高興嗎,說不定他很疼你?」

倪羽柔試探性的問如霏。

「不可能啦,叔叔已經不在了,要是叔叔在我當然高興啊,會多個人疼我呢呵呵,羽姨,你和戰叔叔什麼時候結婚呢?你們有孩子嗎?」

如霏知道羽姨沒結婚,但是還是問了,這是自然反應吧。

「我們沒結婚,當年我們就打算結婚,因為一些事情沒結成,我們有孩子,是個女兒,女兒跟你這麼大,我們和你戰叔叔分開了十幾年,他這麼多年都在找我們母女,我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和女兒相認,現在我們想辦法和她在一起,我們也會找個時機向她說明當年的情況,希望她能原諒我們,和我們相認。如霏,你說你們這麼大的女孩子,如果忽然發現現在的父母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親生父母十幾年後要跟她相認,她會願意跟父母相認嗎?會不會就此不理父母呢?」

倪羽柔看著女兒的臉,換一種方式訴說對女兒的想念和他們想和她相認的心境,更試探的問她。

「那她一定長得很漂亮,我想她應該會高興吧,雖然會很震驚,但是多了兩個人疼自己哦,那是好事情呀,羽姨,你就放心的和戰叔叔去認回女兒吧,我祝福你們全家相認,然後幸福的在一起哦,等你們相認了,別忘了介紹我和你女兒認識哦,對了羽姨,你女兒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兒呢?」

如霏臉上漾著淡雅的甜美笑容安慰和鼓勵著倪羽柔。

「她叫霺霺,十七歲,嗯,也在這個城市,等我們相認了,我一定介紹你們認識,也許你早就見過她。」

倪羽柔的心情是激情澎湃的,因為女兒鼓勵著自己,那,她要去和戰宇岳商量,商量好就選個日子跟女兒相認。

「霺霺?」

如霏听到這個久違的自己的乳名,這個名字怎麼和自己的乳名一樣。

她怔愣了下,後面不知道說什麼。

心里想起了自己的媽咪,還有那張照片。

照片上就寫著自己的乳名。

媽咪,媽咪現在在哪兒,是否也像羽姨一樣想和自己相認,是否和羽姨一樣那麼美麗那麼有氣質。

「如霏,你怎麼了,這個名字有問題嗎?」

倪羽柔從來沒跟如霏說過這是她給如霏娶的小名,連戰宇鴻、何小玲夫婦都不知道。

她只將了一張舊照片,是自己抱著女兒的照片放在女兒隨身的鎖片里,照片反面寫著霺霺兩個字。

如霏怎麼听了霺霺兩個字發呆呢?難道如霏發現了那個鎖片,知道了上面寫著的名字。

「沒,沒什麼,是,是和我的乳名一樣,可能音一樣字不一樣吧,我的乳名也叫霺霺,是雨字頭,下面是微笑的微,就叫霺霺,這個事情連我爹地媽咪都不知道,我是看到一張照片才知道的,我的媽咪長滴好好看,很有氣質哦。不曉得媽咪去了哪里,這麼多年過的好不好,是否想過來看看我?我好想見我媽咪,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很多次做夢夢到媽咪的臉,我常常想,會不會某天我在街上,路過的行人中有一個是我媽咪,我也常常的回頭去看,看是否有媽咪站在那邊,對我張開雙臂,喊著︰‘霺霺,媽咪來看你了,媽咪想你!’可是那都是夢,都是幻想,每次我在街上的時候,看到的都不是媽咪,媽咪也從來沒出現過,家里有人告訴我說媽咪不在了,去了遙遠的地方,也有人說媽咪去了天堂,我不相信,我始終覺得總有一天媽咪會來看我,會跟我相認,羽姨這個事情我從來沒和別人說過,請你替我保密好嗎?」

如霏說完,倪羽柔和如霏兩母女都臉上染著濕意,那是淚水,是親情的再現。

倪羽柔從來沒想過,原來如霏什麼都知道了,甚至一直在找自己,盼著見到自己。

那她是否可以和如霏相認了?

「好,我幫你保密,絕不告訴別人,如果你的母親現在就在你的眼前,你是否還願意和她相認呢?」

她問的有些不安,有些不確定,有些緊張。

「呵呵,或許吧,不過我現在已經漸漸的不敢抱有太多的幻想,有時候我會恨媽咪,如果她當年沒有丟下我不管,如果她帶著我走,就算日子再苦,我也覺得是快樂的,誰都不想離開自己的母親,有哪個母親願意拋棄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顧不聞不問這麼多年。現在我也要當母親了,我想如果是我,我會努力爭取帶著孩子在身邊一起,日子再苦再累也要將孩子撫養成人。」

如霏後面的話,讓倪羽柔卻步了,到嘴的‘女兒’二字哽在喉間,說不出口,也不敢說出口。

原來她當初的一個決定,讓女兒會這樣想,女兒這麼想那就是不願意相認了。不能相認啊。

相認的話她或許連陪在女兒身邊的資格都沒有,她當初的選擇錯了嗎?她一直不曾猶豫和懷疑過自己當初的選擇,可女兒的這番話讓她後悔了。

戰宇岳的住所

「今天我下午要回軍隊,我有一上午的時間陪你,我們要去哪里玩?」

戰宇岳看到倪羽柔來了很高興,上前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沒發現她的異樣。

「……」

倪羽柔沒說話,她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如霏說的那些話,如霏說恨她。

那她就不能和女兒相認,相認她就會失去女兒,連看到女兒的機會都沒有,不相認還能用羽姨的身份照顧她。

早上吃過早餐後,樓弈寒帶著女兒出門了,女兒顯得挺高興的,看女兒高興她自是也高興,只是卻一直想女兒說起自己時候的淚水那樣子讓她好不忍。

「柔柔,我在和你說話,你想什麼了?」

見柔柔半天不理自己,戰宇岳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

「女兒恨我,她不會和我相認。」

倪羽柔眨了眨眼,眼中那茫然的樣子像迷途的孩子一般。她說著說著淚霧盈滿眼眶,她很傷心。

「你先別著急,你和女兒說了我們的身份嗎?」

戰宇岳溫柔拭去她的淚水。

「沒有,我和她說我們有個女兒和她一樣大叫霺霺,後來就聊到如霏相認的事情,如果她是我們的女兒她會不會跟我們相認,然後就……」

倪羽柔將她和如霏談的話跟戰宇岳說了一遍,說完後就更是痛不欲生。

「那還好,還有機會,你別著急,你看我們等了這麼多年,再耐心的等等,總會有和女兒相認的那一天,其實我們現在知道女兒好,還能照顧女兒,相認晚點也沒關系你說呢?」

戰宇岳心里自然也是著急的,不過他不想讓倪羽柔為此事這麼傷心難過,他看著多麼心疼。

「真的,到時候如霏不會恨我這個媽媽拋棄了她,不會不認我這個媽媽?」

倪羽柔有著很多的不確定,她不知道,到時候是否能釋然,她真的不想失去女兒,更不願意女兒恨她。

「當然,我不會騙你,我們一起努力!」

戰宇岳捧著倪羽柔的臉,親吻她的臉頰,逐漸的他的唇吻到她的唇……

樓家

「老婆,我幫你揉揉肩。」

一早,本來是習慣的在大早上去家里的健身房做運動的樓傲天,今天殷勤的等安霞珍醒來,看到老婆醒來後就上前笑著幫她揉揉肩,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沒看錯吧,我們的樓大總裁,向來這個點都是在健身房的,不去你的健身房反而過來幫我揉肩膀,難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虧心事,覺得對不起我就來討好我是不是?」

安霞珍看到丈夫一反常態的模樣,有點感動,畢竟丈夫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她更知道有大票年輕美女想對丈夫投懷送抱,丈夫以前的時間在工作和家庭上,現在他的時間大部分都在家里,公司的事情交給兒子處理,兒子雖然現在是一名上校,同時也是樓氏的新任總裁,平時不處理軍隊的事情也會處理公司的事情。

兒子雖然兩邊一起忙活會很累,幸好兒子請了一個能干的助理梁婧。

她對梁婧可是印象很好,可惜家庭出身就普通了些,梁婧的爸爸媽媽是普通的公司職員。如今她媽媽還提前退休在家當家庭主婦,家里就靠梁婧和她父親兩人支撐著。

這樣的家庭不門當也不戶對,安霞珍就算很欣賞很喜歡梁婧,也不會將梁婧當兒媳婦看。

梁婧倒也很听話,能力又不錯,也能吃苦耐勞,他們家才會都信任她,梁婧還在讀大二的時候就被她老公樓傲天相中了給兒子樓弈寒當助理。

老公的眼光加上兒子的信任和自己的信任,梁婧不負眾望,每天都認真勤懇的工作,把兒子交的工作做的很出色,公司的董事們都很滿意梁婧,更打算提升她為公司的副總經理,不過她覺得還應該再讓梁婧多歷練個兩三年,她現在還那麼年輕才二十四歲,過個兩三年好歹有二十七了,現在的她這麼年輕容易墜入情網,副總經理之職以後再說。

「怎麼會,你也知道我的心都在我們家和我們兒子身上,怎麼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呢,你想多了,既然我幫你揉肩你覺得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那我還是去健身做運動的好。」

樓傲天很吃驚,他主動對妻子示好,什麼都還沒說妻子就劈頭給他來了這麼一句,她是不是精明過頭。

看來他要換別的方法來說服她了,今天只好作罷。

……

傍晚

樓傲天去廚房看看,他想了昨天一晚上加上今天一個白天,還是覺得只有多關心關心妻子,才能找到一點突破口,還有要做她覺得高興的事情。

他去廚房看,讓廚子今天買了妻子喜歡的菜做給妻子吃,他親自監督。

「真新鮮,你怎麼在這里,看什麼呢?」

安霞珍從外頭回來,就看到老公在廚房那里探頭探腦的,向來不去廚房的他怎麼會跑去廚房呢,跟廚師說什麼?

廚師是個男的,她當然不會懷疑丈夫和廚師有什麼不軌之事。

「咳,看看,我不能來廚房看嗎?你現在才回來,白天都忙了什麼?」

樓傲天咳了聲清了清喉嚨,他有點不自在。

「我還能做什麼,當然是跟別的太太們打麻將去做做美容做做頭發什麼的,你沒發現我今天換了新發型嗎?怎麼樣,好看嗎?」

樓傲天從來不問她都干了什麼,今天卻問了,她將自己新換的發型走了幾圈給他欣賞。

「不去看你的如霈?你不是很想她當你兒媳婦?」

樓傲天想到了分散安霞珍注意力的事情,比如戰如霈。

「看她做什麼,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讓她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去樓上說。」

安霞珍差點就說出了如霈的真實身世,可是見廚房里有廚子,客廳有佣人,還是上樓回房間再說,她可是個好面子的人。

「好。」

樓傲天點頭同意,他也有重要的事情跟妻子說,只是現在還開不了口。

不過戰如霈到底做了什麼讓老婆對她的印象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兩人上樓去,兩人難得會這麼的諧調像夫妻的樣子,佣人廚子都驚訝。

其中一名佣人偷偷的退到了後院中,她拿起手機,給戰如霈撥打了電話。

「喂,誰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如霈不耐煩的聲音。

「戰小姐是我,我剛听太太先生談起你,好像不太滿意你,說希望你從她的生活中消失,戰小姐,請你一定要想辦法補救,可別讓太太不喜歡你,那樣的話你就當不了我們家的少女乃女乃了。」

誰都知道討好了樓夫人就等于離當樓家少女乃女乃的美夢進了一大半的成功率。

「好,我知道,你有沒听出來是什麼事情不滿意我?」

如霈現在可來勁了,沒想到樓夫人不滿意自己還要自己從她的生活中消失,莫非是自己流產了讓她想抱孫子的美夢破碎了?

不行,不能這樣,如果這樣的話,她怎麼嫁入樓家。

那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扭轉乾坤呢?

打破僵局的關鍵點就是孩子。

孩子,孩子?

自己都宣布了流產,那孩子怎麼再來?

上校又不肯和自己親熱,那真是麻煩事了?

有了,不如就說自己懷了雙胞胎,當時情況緊急怕有人陷害自己,雖然流產了,但是只是流了一個,另外一個還活著,反正這種事情自己怎麼說都行,而且有醫生會幫助自己。

如霈想到了這辦法,她多日來的陰霾總算是一掃而空。

「好,我有辦法了,你繼續做我的眼線,等我成了樓家少女乃女乃後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

如霈掛掉電話,讓那個女佣繼續當她的眼線將樓家的事情報告給她听。

……

「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都不在下面說非要上來說?」

樓傲天和妻子安霞珍上了樓回到房中,他看著妻子神經兮兮的關上房門,說道。

「那個戰如霈啊,她不是戰家的親生女兒,她妹妹才是,她是戰夫人跟別的男人的私生女。不是戰家的女兒以後被戰先生知道的話,她就會被戰先生掃地出門,這樣的她怎麼配的上我們的兒子,我現在就希望兒子能跟她的妹妹如霏在一起。」

樓夫人將如霈的身世說給丈夫听,當然沒說如霈的父親是說。

「哦,你怎麼知道這些,你不是覺得如霏是壞女孩嗎?現在想通了還是太勢利眼?」

樓家夠有錢,干嘛在乎對方有沒錢,人好不就行了。

當初說梁婧不錯,可就是家世不好,本來很滿意戰如霈,如今知道戰如霈不是戰家的女兒就又嫌棄戰如霈了。

開始不看好如霏的,現在又希望兒子和如霏在一起,她到底把兒子當成了什麼?貨品嗎?隨便她想丟給誰就丟給誰,想到這里,樓傲天自然語氣不好,他的兒子可不能讓人這樣糟蹋。

「如霏那小妖精,好,我錯了,總之我不喜歡戰如霈做我的兒媳婦,可是現在她流產是為了我們兒子,又是從我們家樓上摔下去,我現在是想擺月兌她也不知道怎麼擺月兌,如果我不讓兒子娶她,媒體很快就會爆料,到時候我們家的聲譽可就毀了,你也別全怪我,你作為一家之主,當初看我把她帶來家里讓她住在家里的時候你就該阻止我,而不是袖手旁觀,現在事情變成這個樣子你也要負一半責任,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們樓家好,真是的。」

安霞珍越說越激動,索性把責任全部往樓傲天身上攬。

「好,我也有不對,那她的親生父親是誰?」

樓傲天也不跟她爭辯了,爭辯再多也沒意義,何況他有點心不在焉,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和妻子說起上官如夏還有接一對女兒回來住的事情。

「是一個什麼大學教授,現在那個教授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你知道嗎,那個大學教授太風流花心了,他的三個孩子是他跟三個女人生的,他的兒子是他跟他的太太生的,目前做公務員,听偵探說他是個好青年,他的小女兒是他跟學校一個老師生的,現在是那個老師帶著,他每個月都會給那個老師和她女兒一些生活費,只有這個如霈,他不知道如霈是他的女兒。真是生活亂的很,這樣的人怎麼能當我們的親家呢?」

樓夫人可是讓人將如霈父親的私事調查了個底朝天了。

醫院那邊,如霈已經馬上聯系了醫生,也商量好了辦法,現在她就讓醫生給樓夫人安霞珍打電話。

「喂,誰,醫生,你說什麼,如霈懷的是雙胞胎,開始你們是怕有人傷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才說流產了,實際上是一個流掉了,另外一個還活著,目前狀況良好,明天就能辦理出院手續,只要這個月能好好調養身子,孩子也能健康,好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通知她的父母,我們現在去醫院看她,謝謝你醫生!」

本來還在和樓傲天說怎麼也不要讓戰如霈當自己兒媳婦的安霞珍,一接到醫生打來的電話,知道戰如霈肚子里還有個孩子,並且本來懷的是雙胞胎時,她就馬上投降了。

因為樓家就是有雙胞胎歷史的。

丈夫樓傲天和他哥哥樓嘯天就是雙胞胎,好像他們家的雙胞胎里面都是老大有問題。

看現在如霈懷了雙胞胎也是流掉了當哥哥的那個。

另外一個好不容易保住了,說什麼也要好好的安胎然後生下來,怎麼說也是她的親孫子。

「你現在是改變主意決定讓她當你的兒媳婦?我真不知怎麼說你,這件事情我不管。」

樓傲天懷疑如霈的孩子不是兒子的,只是他還沒有證據,連他的妻子都知道找私家偵探,那麼他有找人調查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不過是他沒讓別人知道罷了。

他說完走出房間,他打算說的事情今天還是說不了。

妻子安霞珍高高興興的出門去醫院看如霈去了。

美國,洛杉磯

一棟二層式的小洋樓。

「媽咪,爹地真的會來接我們回家嗎?我們也會和大哥相認嗎?」

一對長得一模一樣,清塵月兌俗氣質清新的少女,其中一個皮膚異常白皙,很蒼白,但是卻絲毫無損她的美麗。她們大概才十七八歲的年紀,花樣的少女!

說話的是右邊那個穿著粉色衣裳的少女,左邊的少女穿的是白色洋裝。

白色洋裝的是姐姐上官詩濃,粉色衣裳的是妹妹上官詩語。

客廳里除了她們兩個之外,還有一個三十左右年紀,模樣清秀氣質婉約的女子。

她一身素色的衣服,此刻她正在給兩個寶貝女兒畫畫。

她就是她們的母親上官如夏。

「會的,我已經給你們的爹地寫了信,他收到信一定會來接我們,我也相信你們的哥哥樓弈寒知道你們是他的妹妹後會很疼愛你們!以後你們就有了爸爸有了哥哥,答應媽媽,你們都會快快樂樂的!」

上官如夏的心里也不敢肯定樓傲天就收到了自己寄回去的信件。

不過她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安慰的和女兒們說,因為女兒們現在是多麼需要人關心,多麼需要父愛和哥哥的親情。

「姐姐,你听到了嗎,媽媽已經給爹地和哥哥寄去了信,我們以後有爹地有哥哥了,姐姐,我好高興哦,你的病也會好的,爹地家里那麼有錢,一定能幫我們找到合適的骨髓,都怪語兒不好,語兒的骨髓不適合姐姐,家里也沒錢,不能幫姐姐減輕痛苦,妹妹是壞妹妹,沒有照顧好姐姐。」

上官詩語抱著姐姐,兩姐妹擁抱在一起,她好難過自己幫不了姐姐,雙胞胎之間是有心電感應的,她能感覺到姐姐是多麼的疼多麼的痛多麼的難熬。

「不,這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生了病,不哭,別自責了。」

上官詩濃拍著妹妹的背,兩人一樣大,只相差了幾分鐘的時間出生,兩姐妹感情特別的好,彼此照顧著關心著對方。

「坐好了,別哭,哭了就不好看,那我畫出來的你們就變丑了,你們想讓你們的爸爸和哥哥看到你們丑丑的樣子嗎?」

上官如夏板著臉故意嚴肅的和女兒們說,畫女兒們的畫像是要送給樓傲天的。

「好,我們不哭,我們乖乖坐好,媽咪不生氣哦。」

上官詩濃和上官詩語忙坐好,上官詩濃努力的擠出笑容,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脆弱。

她心里知道,媽咪是不太想去和爹地相認的,如果不是自己的病,媽咪還會一直帶著自己和妹妹在這兒生活,其實她和妹妹早就知道爹地是樓傲天,為了不想媽咪難過才沒說出來,也沒說要爸爸。

若不是自己的病,唉,為什麼自己要生這樣的病,要花那麼多錢,還要找到合適的骨髓才能做手術,她倒是希望自己快點死,這樣就能減輕妹妹和媽媽的負擔,妹妹那麼小,就要為了自己去打工去努力的賺錢。

她好心疼,好心疼媽咪和妹妹,都是自己不爭氣,自己真是個沒用的人。

她的心里對妹妹對媽咪有著無限的不舍無限的感激和無限的難過內疚。

父親和哥哥真的會像媽咪跟妹妹說的那樣接納她們三人嗎?

就算他們肯接受,那麼那位樓太太呢?

她的心里那些不祥的感覺一直纏繞著,久久不散……

「哇,你給我買了什麼好吃的,好香哦。」

樓弈寒牽著如霏的手,他已經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他就這樣牽著她的手走在街上,像一對普通的情侶一般這里逛逛那里看看的。

如霏看不見,他就給她講所看到的人事物,新奇的好玩的好吃的。

他現在就給如霏買了很多零食,如霏拿起其中一包,聞著食物的香味,她不知道是什麼呢?

「你猜猜,猜對了我可以給你一個實現小心願的機會,是小心願,得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

他故意讓她猜,如霏就認真的嗅聞,好像是栗子,炒栗子。

「嘻嘻,我猜是栗子,剛剛我們路過的一個栗子攤上買的炒栗子對不對,嘻嘻,我得想想我要你一個什麼心願呢?」

如霏猜對了,他點點她淘氣可愛的俏鼻,說讓她想好了告訴他。

兩人經過電影院門口,好多人排隊買電影票,由于如霏的眼楮看不見,他就當沒看到是電影院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等一下,是不是電影院啊,我長這麼大,好像就小時候學校里組織的看過兩個電影,一個是‘世上只有媽媽好’,另一個是‘獅子王’辛巴的電影哦。我覺得世上只有媽媽好非常感人。」

如霏耳朵听到旁邊那些情侶們說話,說要買什麼電影票,看哪天的哪一場電影,她猜是不是路過了電影院,她拉著他的衣袖讓他別往前走,其實她想看電影。

看不見沒事的,他可以講電影內容給她听啊。

她的小臉上充滿期盼,他看她那麼想看電影,只好停下來,走去電影院的售票口買電影票。

如霏就站在她身後,忽然有人扯了她的衣服一下,那個人好像是個小孩子,因為那個人要她蹲下,她蹲下後那個人說有人找她,讓她記得打開手機接听電話,別讓她旁邊的叔叔听到電話內容,小孩子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

難道是哥哥?對了,她忘了把錢打過去,可是自己的眼楮看不見,怎麼把錢打過去,對了可以把銀行卡給哥哥,將密碼告訴哥哥,哥哥不就能取錢了。

「我去趟洗手間,你陪我去好嗎?」

她等樓弈寒買好了電影票,便對他說要去洗手間。

樓弈寒帶著她來到了女生洗手間外面,他就在外面等。

洗手間里面

「哥,是我,我已經借到錢了,銀行卡在家里,這樣我晚上把卡給你送過去,啊,現在就去醫院?這?我想想辦法過去,可是那些錢,啊,晚上再說,好吧,那我先去醫院。」

如霏掛了電話,哥哥讓她晚上把錢送去,現在讓她先去一趟醫院看看如霈,說是如霈非要現在見到她。

「請問誰可以幫我個忙嗎,我的眼楮看不見,我想知道這里有沒有後門,外面有個壞人想騙我的錢,請大家幫幫忙,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請問有人嗎?」

如霏不知道洗手間是否有其他的人在,于是輕聲的詢問著,懇求著有人能出來幫幫她。

「這里沒有後門,要出去的話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跟我的換一下,這樣就能出去。」

一個長的很丑,一身臭臭的中年女人上前,她的手在如霏面前搖晃了好幾下,確定如霏看不見了之後,她看著如霏身上漂亮的衣服,想和如霏交換衣服。

「好啊,我跟你換,你真是個好人,謝謝你!」

如霏馬上月兌掉外面那件衣服遞給對方,那個中年女人就將她髒髒的衣服給了如霏,然後笑的露出了一口的黃牙齒,還有兩顆都掉了,鏡子里就把她的樣子給映照了出來。

她穿上如霏的衣服,等如霏也穿上她難看又臭的衣服後,她拉著如霏來到門邊,然後對她說,「你先出去,你走了幾分鐘後我再出去。」

她還想的挺周到的,如霏點頭,剛要邁出步伐她又折回來。

「那,那請問哪里有從這里走出去就可以坐著直接到醫院的出租車嗎?」

如霏怕自己這樣出去,雖然瞞過了上校,卻也找不著北啊,她眼楮看不見,不能見一個人就問一個人,還不如問現在這個和她交換衣服的人好了。

「有,你出去往前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停著一輛出租車,你跟司機說你去醫院他就會帶你去,你好了沒,好了就快點出去,我還想早點出去呢。」

那個中年女人迫不及待想要出去炫耀自己的漂亮衣服,她穿著如霏的衣服顯得有點小,衣服有點小,她的身材有些臃腫,所以不怎麼好看,當然再不好看也比她穿的又破又臭的衣服好。

「好,謝謝你。」

如霏再次道謝,低著頭走出了洗手間,上校沒發現剛剛經過他面前的人是如霏。

如霏按照那個中年女人說的,在心里算著大概到了五十米處的地方就找到了那輛出租車,告訴司機醫院的地址,司機就將車子開往醫院的方向。

上校等了十來分鐘,如霏都沒出來,他有點著急,就拉著里面出來的一個女人問,對方說沒看到他說的女孩子。

他沖進女生洗手間,結果就看到了一個穿著如霏衣服的女人從里面出來,里面其他的女客說他是流氓,但是看清楚他長得十分帥之後就花痴一樣的對他笑,還對他放電的猛眨眼楮。

如霏坐的出租車到了醫院外面,她從褲子口袋里取了車錢給了司機,便艱難的一步一步上了那幾個台階到了醫院大門處,再從醫院大門處憑著記憶往里面走,走的比較緩慢,看不見就只能慢慢的走。

她身上穿的是那個中年女人身上換的髒衣服,護士醫生還有別的客人看到她就嫌棄的躲開好遠。

沒有人會幫她,她自己努力的找,找破了頭也沒找到電梯或者樓梯的方向,她的心里不知道多著急。

「跟我來。」

在她急的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戰蕭夜出現她身旁,他也是觀察了好幾分鐘才確定她是如霏。

真虧她想的出,居然穿的這麼破爛出來,看來她真是好不容易才從樓弈寒那里出來的。

「哥哥,是你嗎?姐姐怎麼了,姐姐要見我,那姐姐好了嗎,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怎麼樣了?」

如霏知道是哥哥就向哥哥問了好幾個問題。

「她還好,一個孩子流掉了,另一個暫時保住,需要等一個月後才能確定是不是能安全。」

戰蕭夜用如霈和他說好的話對如霏說。

醫院另一隅

杰克被阿杓的人追殺,他好險才逃月兌,身上也中了一顆子彈,惱羞成怒的他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他認為是如霈派人暗殺他,于是他就來到了醫院。

杰克上樓,如霈早就換了病房,她還讓醫生護士不要告訴別人,來看她的人她自己會告訴。

她以為這樣就能躲過杰克的追殺。

安霞珍已經坐家里的車子到了醫院外頭,她打開車門下車,走到醫院電梯前,要坐電梯去看如霈。

「這個如霈真是會折騰人,明明住在一樓不挺好的嗎,非要搬去什麼六樓,想累死我啊。」

安霞珍乘坐的電梯里有四個人,加上安霞珍就是五個人,其中一個人是喬裝改扮後的杰克。

杰克已經搜索了一樓所有的房間,知道如霈不在一樓,正愁著要一層層樓找的時候,安霞珍的到來和她抱怨的話語正好給了杰克答案。

這個女人竟然搬去了六樓,以為搬去了六樓就能躲過我嗎?

哼,真是個狡猾的女人。

杰克心里冷聲哼著。

他來到六樓,比安霞珍早兩分鐘找到了如霈的病房。

他將如霈綁架到了倉庫里。

「你,你,你怎麼來了,我已經讓,讓我家里人把錢,錢都準備好了,不是說,說好了等我兩天,怎麼能說話不算話,你現在抓我到這里干什麼?」

如霈好怕這個杰克,她昨天才被這個杰克給強了,今天他好像受了傷,就算受了傷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她都準備了錢了,他怎麼還來找她啊,看他殺氣騰騰的樣子,自己這次是不是死定了……

「錢,說的真好听啊,看看這張小嘴,說的全是謊言,如果你真的準備了錢,為什麼要買凶來殺我,怎麼,以為搬到六樓來我就找不到你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杰克的手掐著如霈的脖子,一把刀在如霈的脖子上劃出了一絲血痕,他決定要好好的凌遲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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ソ親們好,【昨天問題答案︰紫霧山莊】,今天的有獎問答來咯^_^問題︰上校的父親叫什麼名字?〔舞給個小提示,上校父親名字中有個‘天’字。〕親們快留言答題咯。獎品是明天至少更新一萬五。舞的更新很給力,親們也請給力點冒個泡留個言哦,舞看著冷清的留言區很傷心55555ソ

特感謝昨天有訂閱冒泡的親,尤其是【tamyatam、兔子0924、x89065412】別的親愛潛起來,只有你們在,舞真心的說聲︰謝謝!

ソ非常感謝親‘tamyatam’送了亮亮滴鑽鑽給舞!舞非常感動!麼麼∼ソ求票票、求留言、求收藏有禮物就更好哦。小舞鞠躬!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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