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的桃花眼,粉女敕細膩的臉頰,嬌艷欲滴的嘴唇,光滑白皙的脖頸,起伏且豐盈的胸脯,還有婀娜的少女身子,一切都是那樣誘人。
「初初,你好美!」商式情不自禁地贊嘆。陣陣眩暈襲來,怎麼回事?喝醉了嗎?兩杯就醉,他的酒量不至于這麼差。
「學長,你怎麼了?」夏若初更迷糊,以為自己听錯了,還是他在開玩笑?
「初……初……!」商式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模著她的臉頰,目光鎖定在紅潤的嘴唇上,想嘗一嘗紅唇滋味的欲念更加強烈,不由自主地慢慢俯子,嘴唇慢慢靠近她的唇。
夏如初懵了,幻覺麼,還是做夢?
「初……初……!」商式覺得全身的熱量不斷膨脹,連汗毛都快要燃燒起來。
「學長,你沒事吧?」夏若初揉了揉太陽穴,一時搞不清楚狀況,慌得直把身體往後仰。
「初初!我……要你!我要……你!初初……!」商式步步進攻,摟住她後腰,小心地探索著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夏若初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馬上又眩暈了,好像剛才他對她冷言冷語,而現在又熱情似火。她曾問過他是否喜歡她?他說不喜歡也不討厭。而現在,他為何要吻她?如果不喜歡,為何要這麼做?突如其來的吻,讓她來不及多想,本能地回應著,陷在他火熱地溫情當中。
他的吻越來越恣意,越來越奔放,不斷挑逗著她敏感的唇齒。夏若初有些慌亂,有些迷惘,或者是意亂情迷。情到濃時,他深深地吻著她,慢慢將她壓倒在床、上,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只手伸向裙底。
怎麼回事?夏若初快要窒息,這一切來得太快,毫無預兆,毫無準備。只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又怎能懂得許多房中秘事。
「初初,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商式邊迷離地訴說邊吻著她。
夏若初慌了,花容失色,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一點準都沒有,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喜歡他,也可能是愛他,可以和他接吻,但卻沒有做好把自己完全交給他的準備。
猛然,商式停住了,愣愣地看著她,手足無措地樣子。「我是怎麼了?初初,對不起!我……我是怎麼了……」他的頭更暈,更覺得全身熱得難受,雙手使勁兒地扒開衣襟,好似要透不過氣。
夏若初嚇壞了,怔怔地看著他,不明白為何突然這樣子,見他滿臉通紅,就更奇怪了。是情到濃時意亂情迷,還是另有原因?
「學長,你怎麼了?」夏若初嘗試著去握住他的手。他驚慌地抽出,捂著臉,神智有些迷糊,眼中好似在燃燒欲火,又很害怕,看著她想要撲上去,卻硬逼著身體後退。
從未見到過他如此失措的,夏若初更慌,嘗試著靠近他一點,小心地問道︰「學長,你怎麼了?」
猝不及防地,商式如一頭獅子獵取食物一般,瞬間將她撲倒在床,將她完全壓在了身、下,瘋狂地吻著。「初初,初初!我愛你!我要你!我要你!」他的聲音迷離又飄渺。
夏若初能感覺到他火熱的氣息,觸到的每一寸肌膚都燃燒著激情,並且越燒越旺,簡直要將她吞沒。他不斷地呢喃她的名字,說愛她,說要她,吻得更加熱烈。當他一只大手撩開她的衣服,拿捏著她豐盈的胸部,她的整個身體被猛地一擊,慌忙伸手去擋開。他順手就握住她手腕,按到了床、上。
夏若初全然不明白,冷漠為何忽然變成熱情,一向優雅從容的他會突然變得激情狂野。難道他真的愛她,而且愛得不能自控,就欲火焚身,什麼都不顧了?他火熱的唇不斷挑釁著她的敏感,勢必要用膨脹的**將她吞噬。這時,她想到了周凌赫,這樣做是不應該的。「學長,不要,不要!」她慌得大喊。
如一堆正在熊熊燃燒的烈火忽然被一堵鐵牆擋住,商式立即定格了。
夏若初的小心髒怦怦直跳,捂著胸前,緊張得一動不敢動。
商式皺緊了眉頭,喘著粗氣,臉色越發通紅,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她陡生憐憫之心,如果因為她的拒絕而讓他難受,她會考慮順從。「學長,我……」她怯怯地說。
「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商式發瘋似的大喊著,慌不擇路地逃離,一邊從床、上下來,一邊除去身上的衣物,跌跌撞撞地在無力打轉,在尋找著什麼。終于,他看到了浴室,就沖了進去,接著是嘩啦啦的水聲。
夏若初感覺掉到了雲里霧里,直到現在,還不明白他為何會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不管如何,她感覺穿好衣服,下了床。
浴室的水聲還在繼續,斷斷續續地傳來痛苦的呻、吟。商式為何會如此?他想到了剛才在大廳里,商烈給他喝的那兩杯酒。那不是普通的酒,而是加了特殊成分的,準確地說是催、情、藥。
那個男人將他與夏若初關在一起,寓意何在,現在就明了了。難怪他會說「式兒,好好享受吧,你會感謝我的。」式兒,爸爸是在幫你。去吧,她在等你呢!別讓人家等太久!」這些話語。這一切都是圈套。先是綁架夏若初,再把他引來,給他下藥,然後讓他們發生關系。那個男人明說是幫他,其實沒那麼簡單,一定有更大的陰謀。盡管小心謹慎,他還是掉了進來。一步已錯,不能再錯第二步。盡管他愛夏若初,想要得到她,無論是心還是身體,但絕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就要了她,絕不會讓她變成那個男人的工具,不會讓她卷進這場陰謀之中。
他企圖用冷水澆滅肆虐的欲火,讓自己冷靜下來。對那個男人的仇恨可以使他冷靜,對夏若初的愛同樣能令他意志堅定,在恨與愛的共同作用下,那股**的烈火一點一點地被壓制著。當他認為可以了的時候,才從浴室出來,卻發現夏若初正站在門口。之前的努力瞬時灰飛煙滅,越是抑制帶到爆發時就越不可收拾,他像一頭餓狼一樣撲向了她。
夏若初只想看看他到底是否還好,就呆在浴室門口等待,沒想到他剛出來就瘋了一樣撲過來,她嚇得驚叫一聲,本能地反抗。越是反抗就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他全然不顧他的反抗,蠻橫地將她摁到了牆上,用炙熱的吻發、泄著火山噴發一般的情、欲。被他吻著有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樂,夏若初覺得,或許不應該反抗,漸漸地也就半推半就了。
理性與原始沖動激烈較量。商式的痛苦在于,想要得到,卻不想以這樣的方式獵取。在「得」與「不得」之間,終將決定他「愛的方式」及「恨的結果」。終于,理性佔據了上風,他忽然間就停止不動了。
新潮澎湃的夏若初激動並羞怯著,感覺著火熱的男子氣息,初次嘗到了被的莫名快樂。
「不!不能!」他猛然推開她,後退幾步,痛苦地咆哮︰「離我遠點!」
「學長,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夏若初羞答答地低頭,盡顯少女的柔媚與多情。
一面是少女柔情的誘惑,一面是原始肉、欲的沖動,商式險些又失去控制,腦海中不斷交織著嬌羞的夏若初和滿臉獰笑的商烈,身體要撕裂,頭也快爆炸。「不!不!我不會受你擺布的,絕對不會!絕對不會!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不會受你擺布的,休想!……」商式語無倫次地嘀咕,跌跌撞撞地向沙發走去。
「會不會犯了什麼病?」夏若初猜想,更沒發對這一切視而不見听而不聞,見他那麼痛苦就心疼,連忙跟過去,問道︰「學長,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告訴我,我可以幫忙。」
現在這種情況能讓她知道原因嗎?難道要告訴她,他喝了春、藥,現在很難受?絕對不能。既然不想讓她卷進了,就知道得越少越好。他有苦不能言,努力平復著氣息,艱難地吐出一句︰「離我遠點,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那好,我听話就是了。有什麼需要,你就叫我啊!」夏若初很乖巧,漸漸後退,知道確定他看不到自己。她坐在牆角,想著剛才的一切,模模溫熱的臉頰,小心髒還在劇烈地跳動,羞澀不已,一股從未有過的甜柔涌上了心頭,耳邊傳來了商式低沉地呻、吟和倔強地誓言怎去去來。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絕對不會,休想!……休想!」
過了一會兒,商式又沖進浴室,嘩啦啦的水流聲一直響個不停。浴室的門緊緊關著,除了商式本人,沒有人知道他忍受了多大的痛苦。Pxxf。
商式遲遲不出來,夏若初就擔心,隔著門問道︰「學長,你還好吧?」听不到回答,她更擔心,想要進去看個究竟,又說︰「我要進去嘍!」
「不要進來!」門那邊傳來了商式低沉的聲音。
「哦!」夏若初听得出他聲音的疲憊,猜想到了他定有難言之隱。
「我沒事,去休息吧!」盡管要忍受煎熬,商式還不忘體貼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