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讓我去!」她被他那只手的大力拽得胳膊生疼,一屁.股坐在冰冷地上,眼淚洶涌而瀉,「夜長安,你到底想干什麼?你想要干什麼?我都已經答應過做你的寵物了!你為什麼還要逼我!」
「我逼你?覺得是我在逼你嗎?我逼你做我的寵物?你做我的寵物,我還嫌你不夠格!」夜長安凶狠地瞪著她,「好,就算是我在逼你做我的女人!可你既然選擇做我的女人,那為什麼又跑到他墳上去哭?」
望著夜長安那凶惡又冰冷的面目,心月心里顫抖著,艱難地反駁︰「我只是偶爾去一次……」
夜長安緊緊扯住她胳膊,狠狠地瞪著她︰「偶爾?他就那麼偶爾的出來晃一次,就把你弄得這麼生不如死!哭得傷心欲絕!要不是偶爾,你還活著?恐怕早已經為他殉情了!」
「我沒有……」聲音無力,她看著怒容滿面的男人,心里越來越害怕。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
「你沒有?」夜長安騰出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那個刀片,用一只盒子裝著,他啪的甩下地,「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這就是你曾經刺殺我的凶器,我可以準確判斷出來,當時你是想殺了我,然後再自殺!」說著他痛恨的閉了一下眼楮,嘴唇微微抖動,「新婚之夜!我夜長安一生只有一次的新婚之夜,被一個女人用尖利的刀片按在命門上……你想讓我死?你想看到我死?你想看到我死在你面前?那我就要先讓你嘗嘗比死還難受的滋味!」
望著那個刀片,她心絞痛。
眼淚忍不住地流,淚眼朦朧中看到他全身抖了起來,扯著她手臂的那只大手也驀地發抖,但只不過一瞬間,他卻猛地將她從地上拽起來,凶狠地說︰「起來!去他墳上哭!」
「不!長安,長安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好不好?」她哭著不去,死命的抓住客廳的一件家具,淚水淌流,嗓子啞啞的哭叫著,「我錯了,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不該給他上墳,是我不該在他墳上哭,是我不該,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
她的哭聲讓人心絞痛,夜長安緊抿的薄唇抖動著,不忍心再看她哭泣的淚臉,終于松開她,跌坐在沙發上。
「不許再哭!」他指著她命令的說。
心月劇烈地抖著肩膀,困難的深吸了一口又一口氣,努力地止住淚,但仍在斷斷續續地抽泣著。眼楮紅紅腫腫,嗓子啞啞的說︰「長安,你要喝蜂蜜嗎?」
「不喝!」糖衣泡彈!夜長安面無表情的盯著她,見她仍坐在地板上,聲色俱厲地喝道︰「起來!不許再坐地上!」
她吃力的扶著家具爬起來,淚水洗過的小臉上一片泥濘,她不敢看他,見他目光瞪過來,嚇得低頭,小腿慌張的打抖。
夜長安仰在沙發背上,微闔著眼,一臉疲憊,慢慢抬起手臂從外套里模出一包香煙,一只打火機,冷冷的問︰「你爸爸有什麼惡習?」
心月想了一下,慢慢的說︰「賭博……」
他點火抽煙之前深邃地望了她一眼,「賭得大不大?」
「不知道,我不知道……」心月喃喃的說著,然後用力地扶著那張家具,沖他責問地叫起來,「為什麼你讓他出國?為什麼我父母出國你都不告訴我?」
「是他們自己要出國,你爸爸說想去國外看看世界……」夜長安低頭吸煙太猛,嗆咳了一下,嗓音沉重而有些壓抑︰「是他們不願意回來……」
「你告訴我,我爸媽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們回來!」心月橫手背將眼淚一抹,僕到他身邊去,想要掏他的手機便在他身上好一陣亂模,夜長安往旁一挪,坐得筆直瞪著他,「男女授受不親,你模了我的身體,後果嚴重要你負責!」
「給我手機!」心月仍在不停的模來模去。先是模他外面的口袋,沒有,然後又模西褲袋子,也沒有,再上來,就直入他的外套胸內袋。
夜長安身子僵直,薄薄的一層襯衣已有細汗分泌,他呼吸熾烈了起來,胸膛微微起伏,緊緊盯著她的臉。她不知危險,一心要找他的手機,找來找去找不到,心里正急,他卻慢慢的開口說︰「白心月,等下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現在離我遠一點,還來得及!」
他嘴里叼著一枝煙,連吸幾口,修長的手指優雅地彈去一點煙灰,眼里的光芒愈來愈陰暗邪惡。
「你手機呢?」心月抬頭問,她頭發有些凌亂,眼神迷茫,注意力全在他的手機上,完全不知危險已一步一步靠近。像一頭狼,隨時就要向她攻擊。而她還在模他的胸。
「夠了!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忍了!」夜長安低吼了一聲,煙頭一彈,一掌伸出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目露凶光,扯她的衣服,心月一驚,馬上反應過來,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又驚又慌,一遍一遍地叫道,「夜長安你放手!夜長安你禽獸!」
「禽獸又如何?反正我在你面前被你弄得不像個人了!我已經為你發了瘋!白心月,給我!」他用力扯開她外面的衣服,她拼命掙扎,只听見空氣胸帶子被他扯斷了,她驚恐地看見他大手從她身上將文胸飛快地扯離皮膚,扔到地上。
他捧起她的胸,猛地
吻住。溫熱的嘴唇叼住她左乳狠狠一吸,她的身子劇烈一抖,心髒也隨之抽緊,接著整個身體就僵硬繃直了起來。
沒有任何前奏,他壓著她,把自己粗壯堅硬的東西往前一送,狠狠挺入她的身體內,那溫暖緊實的緊緊地包裹住他,令人緊繃的暫緩,舒服的發出一聲心悸的喘息︰「哦……心月我的女人……」
她一沾上他就跟被鬼掐了似的,發瘋地抵抗推拒,搖擺著頭部掙扎叫喊︰「不!夜長安我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不知道她這句話是炸彈,丟下去就引爆。
夜長安薄唇緊抿喘著氣,分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壯實的肩膀上,她那嬌小的,弱不禁風的身軀並不會讓夜長安感到沉重,相反他抱著她臀部的雙手卻越來越快地前後擺動著,讓自己火熱硬挺的寶貝跟著快速地在她窄小的里用力插抽著。
「要不要?嗯?」他狠狠一頂,來勢洶洶喘息著問,對這句話百問不厭。
「不,不要……」她緊咬著唇,痛苦地皺著眉頭,好痛,痛得失去反抗的力氣,一任他擺弄,瘋狂掠奪。
在他瘋狂地插抽之下,心月已不知道泄了多少次,雖然她這麼強力地抵抗他的入侵,拼命的叫著不要不要,可是那一股一股洶涌澎湃的高.潮卻是那樣清晰,那樣瘋狂,如漲潮的海水一波一波吞噬著她。
而她卻因此而暫時失神,她甚至有一刻,是那樣喜歡自己的身體緊緊地包住他粗大的東西的美感。
那是個不同尋常的一夜,他強大的壓抑和強烈的征服欲盡在那一夜發泄得淋灕盡致,他褐紅的面孔劃滿汗水,一聲一聲興奮地叫著︰「哦心月,我的女人!哦心月,我的女人……」
她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臀部隨著他的手不斷地往前挺,里的蜜汁就像山洪爆發似地從深處流出來,她感覺到自己里面的女敕肉就像怕他的東西抽走似地,緊緊地夾住不放!
她也瘋狂到極點,嘴里不由自主,狂亂地叫著︰「哦長安,我的男人……」
那天晚上不知道他做了多少次,她只覺得自己仿佛一夜沒睡,迷迷糊糊間一直被他壓著,一直被他硬挺的熱物在她的體內興奮猛烈地撞擊……
天明,她迷茫的清醒,轉過頭,他卻已離去。
他睡的那個枕頭是空的,模了模,已經冰冷。
心月拖著散架的身子,疲憊不堪的起床,在梳妝桌上發現他留下一張便條,他的字蒼勁有力︰「心月,你終于自由了。」
她輕輕的把字條撕去,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撕成一片一片,碎成一點一點,拋向空中一灑,紛紛揚揚,雪花般飄落,她听見自己身體內發出一聲淒厲的慘笑。
她去找他,卻找不到他人,而她自己也不知道找到他又能說些什麼。
她只是想見他。
她找到他單位去,等他下班,卻總是等不到人。
她進不了夜宅,只能躲在宅子外面,看到前面有車開過來,便沖出去叫︰「長安!」
她那急切地一聲令坐在車里的人發顫,安美望了望車窗外,讓司機把車停在門外,她下了車,輕輕走到心月面前,聲音軟糯甜美︰「是白小姐嗎?」
「是,請問,長安在車上嗎?」心月看到她穿著寬松的衣服,很像孕婦裝,心里不禁涼了一下。
安美甜甜的一笑︰「找長安啊,可他不在這輛車上,他一般要很晚才回來呢。白小姐,你來找長安,有沒有給他知道?要是沒經過他允許就找上門來,長安會生氣的。」
「我跟他說幾句話就走……」心月底氣不足,明明自己現在還是他老婆,卻在另外一個女人面前低聲下氣,「麻煩你告訴他,我在找他,我就跟他說句話。」
「那……有什麼話,其實你也可以跟我說的,我可以幫你轉達……長安沒有告訴你,我們快要結婚了嗎?」安美依然笑得甜甜的,嬌柔的臉龐,看不出任何心機。
心月驀地一驚,睜大眼楮直直看著她,她在說什麼?結婚?他要和她結婚?可是她怎麼辦?她都還沒有和他離婚!難不成他要娶兩個老婆?
「是嗎?」被安美滿臉笑容,一瞬不瞬的盯著看,心月已氣得胸口發痛,卻听見自己的聲音出奇的平靜,「他雖然沒有跟我說過你們要結婚的事情,可是我們之間有約定,如果他再婚,那得要我和他先離婚,我若不離的話……」
「你會離的,白小姐……」安美輕輕慢慢打斷她,「不妨告訴你吧,我懷了他的孩子。」
「你?」不亞于晴天霹靂,心月听了一愣,許久恍不過神。
所以,夜長安才不去她那里了嗎?
因為安美懷孕了?
她想起那天安美站在走廊上等她開門,淒涼的對她說,長安在她那里過夜了,她提前吃了排卵藥……她說很快就會有個寶寶。
那她肚子里那個寶寶就是那天來的嗎?
她愣愣地看著安美,她笑容恬美,語氣柔得膩人︰「還是請回去吧,白小姐,不要再來破壞我和長安……我很快就要做他的新娘了呢。」
心月機械般的點點頭,好,
她走。人家都已經弄出一個女圭女圭來了,她再不走,再死皮賴臉的纏著他,那顯得她多麼沒有骨氣!
可是她剛要轉身,後面又有一輛車子開過來,是鄧嫻之的,到了門口她也下了車,一看心月在,尖酸地喲了一聲︰「這不是我們家以前的家嫂嗎?」
心月低下頭,沒敢再叫她。
看著她轉頭要走,鄧嫻之不知出于何居心,竟然叫住她︰「白心月,既然到家門口了就進去吧,很久沒有吃你做的釀豆腐了。」
「媽……」心月回過頭含淚喊了聲,她在這一刻熱切地感謝她為了吃她親手釀的豆腐,而將她討厭的兒媳婦請進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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