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大人,我愛你 忙著陪女人

作者 ︰ 碧落飛虹

「別去管旁人的目光,接我們的吻,讓他們笑去。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他倒也不避嫌,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然後雙手捧起她的臉,深深的吻住她,讓那溫熱的嘴唇在她唇上,流連往返,溫柔細致的廝磨纏綿。她甜蜜地沉醉在他的氣息中。

楊絮紛飛,落滿了兩人頭頂與肩膀。那一吻有多長,她沒有去計算,亦無法計算。

是電話響,才將兩人的深吻分開。

夜長安一手將她攬住,一手接電話,應該是公公的來電,心月听到夜長安喘息未定的說︰「好,我們馬上過去。」

「爸爸讓我們過去吃飯。」掛了電話,他說,他在電話里說馬上過去,實際上他卻攬著她慢慢的走著。

「到哪里吃飯?」心月不由的問。

「京西……」夜長安淡淡的說,「別緊張,又不是第一次去那個地方,之前不是讓你先去適應了一下?」

公公夜定恆已經提前在等候了,對于他們的晚來,微有不悅,但表面並沒有顯露出來。

心月很緊張的坐下來,被公公嚴厲的目光審視著,拘束緊張,手心出汗。

過了一會兒,夜定恆才開口,溫和的聲音里那股上位者的威嚴無處不在︰「首都不比家鄉,你們倆注意點兒,不要惹出什麼亂子。凡事低調。」

「是,爸爸。」心月尊敬的點頭。

「待兩天就回去吧,長安你工作要緊,可以適當放松,但不要太貪玩。」

「是,爸爸。」夜長安也尊敬地點頭。

就說了這麼幾句話,夜定恆時間寶貴,馬上要走,他起身時兩個中南海保鏢趕忙上前扶他,姿態無比尊敬又緊張︰「首長,您慢點兒。」

結果那一桌的菜,只有心月和夜長安兩個人吃。

接下來幾天,他去忙他的公事,或者會友,她則自顧自地在首都四處游玩,晚上睡一張床,他卻沒有踫她,只是抱著她睡到天亮。

因為想念寶寶,她問他什麼時候回去,他卻說,再過兩天。

過了兩天,她又問他什麼時候能回去。他卻又說,再過兩天。

如此,過了兩天,又過兩天,等到決定回城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首都逗留半個月了。而鄭佳寧他們那一伙人早就提前七天回城了。

回城時她來跟夜長安打招呼,拉著心月笑吟吟問她玩得開心不。

所有能夠去的景點和名勝古跡都去玩過了,所有的購物街也都去逛過了,所有的名牌店也都去看過了。

和他在一起的時光,還是很快樂的。至少能夠看到他眼中那若有若無的溫柔。

那是在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所以,她回答鄭佳寧說︰「開心。」

夜長安似乎在計算著回城的時間,回城的那天早上,又接到費千帆的來電。

他依然說他看到了明澈,卻說那小子不認他了。

他不像在說謊,而且大概也沒必要說謊,心月卻始終不相信明澈還活著。

「收拾好了嗎?」夜長安從浴室出來問。

「收拾好了。」心月點點頭,然後開始起床換衣服。就當著他的面,一件一件的月兌睡衣,再一件一件的穿上文胸,打底衣,外套。

她月兌衣服那一瞬間,夜長安急忙背過身,估模著她穿好了衣服,低沉的問︰「可以了嗎?」

「可以了。」她扣好外套的扣子,看著漸漸轉過身來的夜長安,表情平靜如水。這半個月來,他像變了個人。仿佛禁.欲了似的,沒踫她一下。

他是個很奇怪的男人。

要她的時候,像禽獸一樣瘋狂劇烈毫無節制。不要她的時候,又像大師一般虔誠修行清規戒律。

飛機到達他們原來的城市,天在下雨。

夜長安早已打了電話叫車來接,機場門口距外面廣場那段距離,免不了要淋雨。他快速地月兌下外套,給她披在頭頂,攬在懷里帶著她飛快的跑向車子邊。

坐進車,他又細心地拿過毛巾,幫她擦干沾了雨水,略微有些濕的褲角,以及高跟鞋子上的水。而他自己的碎發上濕著水,一臉的雨珠,亮晶晶的,令人心顫。

她感動的叫他︰「長安。」

良久,卻不說話。

他抬起頭來,對上她滿臉感動的神色,卻不以為然︰「莫明其妙,叫我又不說話?」

她只是想叫他,因為他的名字,讓人感覺心安。

回去後第二天晚上她突然做夢,夢見了明澈,他在夢里朝她笑,一句話也不說。他的笑容卻很詭異,心月在那樣詭異的笑容中驚出一身汗,心想清明已經過了,而她沒有去給他上墳,他那沒有得到安息的靈魂是在托夢怨恨她嗎?

次日她便去了一趟墓園,給他帶去一束他生前最喜愛的風信子。

她模著墓碑上冰冷的相片,手指輕輕劃過他的眉角,努力的去回憶他生前的音容笑貌,有關于他的一切零零散散在記憶里慢慢回轉閃現,她以為,她會記得他們之間曾經擁有過的那些美麗回憶,卻沒想到,早已遺忘。無論此時此刻多麼努力去回憶,都只是些模糊得令人迷茫的片斷。

才過了多久?

她就對

那個記憶里的故人,感到這樣陌生?

才過了多久?

她就對葬著他冰冷的墓地,不再感到傷悲?

那時候她哭得痛不欲生,然而現在的她竟如此平靜,一點點悲傷都沒有了。

難道是她曾經不夠愛他嗎?

「明澈,我該跟你怎麼說……」想著自己身陷感情困局,心月內心酸楚跪在他墳前,撫著相片,茫然的說,「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愛上了他……明澈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究竟是對是錯?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明明有恨,非要去愛?對不起,明澈!對不起,我原本不想讓你傷心。可是我沒辦法管住自己的心……對不起,明澈,我背叛了你,我背叛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我是個罪人……」

說著說著,她淚流滿面。

「我知道他也很自責內疚,他說他當時喝醉了酒,他說他當時不想那樣做。失去你後我很傷心難過,我恨他,我不想嫁給他,我為了替你報仇,懷揣著刀片要去殺他……我的新婚之夜,你可能無法想像,我們是多麼仇恨對方……我們是多麼厭憎對方……對不起,明澈!真的對不起,我殺不了他,我無法下手,我……還愛上他……」

身後不遠的地方,靠著樹有一條灰色的人影,默默的望著這邊。

他很清瘦,長臉型,戴著一副墨鏡,陽光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風吹過她的哭聲,悲悲戚戚,令人動容。

他听不清她在哭什麼,那佝僂的背悲慟的哭聲讓人特別心酸難受。

摘下墨鏡的同時他用袖子揩去眼角的淚,眼楮細長,單眼皮里蓄滿了熱熱的淚水。

他微微嚅動著嘴唇,喃喃的說,對不起,心月。是我不好,讓你一個人為我受這麼多的苦。

模糊地看見她站了起來,他急忙往大樹後一縮,貼著那樹一動不敢動。

心月沒有發現身後的人影,也沒有發現身後的眼楮,她擦干淚,怏怏的出了墓園。

回來後她去超市里買東西,已經有很多,很多天,夜長安沒有來看她了,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來,她想去買點他愛吃的蜂蜜。

安美正從超市里走出,而她,剛走進。

兩人在入口處踫面,心月還來不及驚訝,就看到夜長安隨後大步地走出來,他進行了大采購,低著頭指揮著超市里倆人將一小車的貨推出來,一邊吩咐道︰「小心點,別踫壞里面的東西。」

然後他抬頭親切地喊了聲︰「小美。」

「噢,我在這兒。」安美用眼神瞟了一眼心月,趕緊往夜長安那兒走去。

她腳下穿著球鞋,不知道什麼時候鞋帶已經松開了,夜長安蹲下去幫她系緊,站起來又捏了捏她嬌俏可人的臉蛋,憐惜又關心地說著什麼,最後扶著她的腰往外走,本來已經走了,卻突然地回了一下頭,剎那間四目交錯——

他的眼神很陌生,沒有停留,甚至連冷笑都沒有。

心月站在那里,嘴唇已發抖,卻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看著他們走遠。

她淚眼模糊,跌跌撞撞的進了超市,也不知道有沒有撞到人,手指哆嗦地模到幾瓶蜂蜜抱去收銀台,付了款,渾渾噩噩地坐進出租車。

從首都回來後,他來公寓的次數逐漸減少。先是一周兩次,再到一周一次,最近的七天,他沒來過。

心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公寓的,孩子在哭,哭得她很煩躁,哄也哄不好,也不哄了丟在那任他哭個夠。

保姆為了不影響她吃飯,抱著孩子出去了。

她忍不住,打他電話。

他不接。

第二遍撥打他的號碼,居然關機了!

居然關機!

她沒有地方可出氣,家人不在身邊,連一個最知心的朋友都沒有。積壓的委屈無處宣訴,她又跑到明澈的墳頭去,抱著墓碑,跟個瘋子似的哭哭啼啼,跟那個死人說了一大堆。

她哭得傷心,哭得悲慟,卻不曉得身後一直有雙眼楮在看著她。

她把生活過得很混亂,起床臉不洗,就打開電視,坐很久時間,晚上也看電視看到半夜,她守著那扇門,希望能听見門鈴聲。以前一听那門鈴聲就嚇得心驚膽顫,而現在卻是魂不守舍地盼望著門鈴響。

不知是第幾天晚上,門鈴終于響,心月跳下地跑去開門,可是一見夜長安站在門口,又不等他進來便 地把門一摔。

「走!」她在門里朝門外叫,「你走!」

門外的夜長安不停的敲著門。

她不給他開,最後保姆回來,開了門,夜長安走進來就捏住她手腕,將她拉到房間里,門一關,惡狠狠地算賬︰「你剛才什麼行為?」

「沒什麼行為!」心月凜然的說,「就是不想見你!」

他一只手捉住她的下巴,扳起來,冷眸盯住她,「我最近很忙,你要學會體諒。」

心月抬臂用力一拍,拍開握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手,退後兩步,朝他叫道︰「是!你是很忙!忙著陪女人購物!忙著幫女人系鞋帶!忙著模女人臉蛋!」

夜長安低頭瞪她一眼,薄唇緊抿,往房間深處走去

,坐在床尾凳上,沉默了片刻,聲音悶悶的說︰「你這幾天不是也忙著跑去看他?」

心月腦子遲頓還沒反應過來,一口怒氣沖他反問︰「我去看誰了?」

「你以前那個男人!」夜長安握了一下拳,扭頭冷酷的眼神,直直射過去,「哭哭啼啼地趴在他墳墓上,也不怕哭髒了他的輪回路!」

心月被他堵得啞口無言,胸膛氣呼呼的喘著,隨後一想,她更氣憤︰「我去他墳上哭你也知道?你找人跟蹤我?」

夜長安冷笑︰「我用不著找人去跟蹤你,看看你那雙眼楮腫得像什麼樣!你要是覺得還沒有哭夠,我現在就可以開車送你去再好好地哭一場!哭個夠!」

他過來抓起她的手,直往門外拖,「走,現在就去,去哭!去狠狠的哭!哭完你這輩子所有的眼淚!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再流下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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