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他說孩子是他的,感到很驚訝,想了想也覺得有可能,于是,便帶了孩子去見他。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
那小家伙很不乖,穿鞋的時候直朝她吐口水,嘴里嘰嘰歪歪的,不滿的抗議,似乎不想出去。因為媽媽不讓他睡覺,要帶他出門,而爸爸在的時候常拍著他的小腦袋瓜說,白白,早點睡覺覺,長高高。免得跟你媽媽一樣,小個子。
明澈見到孩子的那一刻,微微一驚,「怎麼那麼像?」
「像誰?」心月被他的神情唬一跳,她緊張地問,「像夜長安對不對?」
其實她早就對孩子與他相似的長相而感到驚奇了。明澈這句話,這神情,再一次驗證了她心中發慌感。
明澈點點頭,憂郁的眼神望著那個小孩,他咧著嘴角,嘻嘻朝他吐唾沫,小手拍拍,「白白,白白……」
可愛極了。
他大大的眼楮,倒是跟心月很像,水靈靈的,閃爍著黑寶石般的光澤,可動人了。
「他叫什麼?」他彎下腰,愛憐的模了模孩子可愛的小腦袋。
「慕白……」心月想了想,也不知為何,竟然說出夜長安取的這個名字。
「夜慕白?」明澈默默的在口內輕聲念著,臉上有一絲傷感,垂下眼去,柔柔的語氣似低喃一般,「好名,好听好記,好有情義……我以為……」
他低著頭,深深,而又憂傷的看了她一眼,「他叫思明。」
心月一時間愕然,隨後不太自然的笑了笑,以掩飾某種慌亂的神情,訥訥地開口說︰「名字是他取的,他取的才算數……」
「之前他叫思明嗎?」明澈有些不死心地追問。
心月不知怎麼回答。
他見她如此,心中已有答案,眼楮里滿是憂傷與心痛,倒也不再問了。
「思明……」他蹲下去叫,雙手向寶寶張開,以最親切溫柔的笑臉去擁抱。可那孩子往她懷里縮了縮陌生的瞧著他,害怕的搖搖頭,仰起臉來,求救地一扭頭看著媽媽,小嘴噘起,哼哼唧唧︰「白白,白白……」
「他有點認生。」心月幫孩子擦一下口水,不好意思地朝他笑。
明澈很郁悶,將空空的一只雙手失望地收回來,放口袋里一放,站起來往陽台走去了,他穿著一條卡其褲,簡潔的線條,休閑時髦。上身是淺灰色的T恤,貼身的設計,襯得他手臂間的他皮膚更白皙。
陽台沒有開燈,通往陽台去的門口射過去一道光,淡淡的灑在他身上,他的影子如他的臉一樣清瘦,幾日不見,他又清減了些許。
唱歌,能把人唱得這麼瘦嗎?他唱得又不是搖滾,全身動感十足,他的歌只是輕輕慢慢,淡得幾乎不能听清歌詞,需要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嗎?
心月迷茫了,困惑地望著站在陽台的那條人影。
「心月……」他在陽台叫她。
心月把孩子往地上一放,走過去,他站在黑暗中,雙手從側邊伸過來,將她抱住,她想要掙扎,可他摟得很緊,聲音很輕,輕得像囈語︰「不要動,我好想抱抱你……我冷,我心里好冷……」
她心軟,一听這麼傷感的話,就放棄掙扎的心了。
他把下巴抵在她肩上,臉貼著她的臉,緊緊依偎著,不知是風,還是夜里涼氣太重,他瘦削的身子在微微發抖,尤其是他在說話的時候,聲音也在顫抖︰「我們結婚好麼?」
她詫異,微微轉過頭,他勾起嘴角輕淺的笑了一下,語氣寵溺,「是怕我對孩子不好嗎?你放心吧,我會把他視為親生,好好待他。」
心月當然相信,他會好好待孩子。可是不是為了給孩子找父親,就可以犧牲自己的一生,她一個人也可以好好照顧孩子。她沉默著,想到他在電話里說的,也想到今晚來他這兒想要弄清楚的那件事,便問︰「對了,你為什麼會說,孩子有可能是你的?」
「之前听你說,完璧懷珠……便去查過相關資料,我們……曾經那樣過,所以就想孩子會是我的……」听著明澈說,心月有點臉紅,低著頭,怔怔的望著腳下的鞋子。
夜里很靜,他住的這個地方更顯幽靜,陽台正對的前方是一大片尚未開發的香蕉林,還有一片湖區,風中雜帶著湖水清涼的味道吹拂過臉,揚起她的頭發,迷住他的眼楮。他用嘴吻住幾縷發絲,呼吸熱熱的,吹著她的皮膚,他的手輕輕在她腰間游移,心月晃動了一下肩膀,想要抽身離開。他卻已經抓住她的手,牽引著往自己身下探去,微微喘息,渴望的說︰「心月,幫我做一次好麼?」
「不,不可以……」心月顫動著肩膀,搖頭拒絕。
明澈把她抱得更緊,似要把她瓖嵌在肉里,一手強制性地帶著她的手按住那里,「我想你,這兒,你模模……」
心月耳根發熱,硬挺硬挺的東西頂著她手心,嚇得想縮回手,她已听不得明澈些肉麻激.情的話語,感覺全身都起疙瘩似的。或許以前對男生與女生不同的身體構造有過巨大的好奇,那麼現在呢,她見過那東西而且已經熟悉……當然,她所熟悉的只是夜長安的。他在的時候,她怕那東西,可是他不在了,卻又十分想念,這幾天夜里一想到他會和安美在
大床上顛鸞倒鳳,她就心情煩躁,睡也睡不好。
只要一閉上眼,就清晰地出現他壓著安美,喘息著流汗的情景,和他曾壓著她架著雙腿在肩激烈運動,並一迭聲問「你要不要」的情景,這兩個不同的畫面,于睡前時刻交錯著在腦中旋轉,令人糾結得要死。
她墮落了嗎?她怎麼可以去想這種事?
「心月……我難受,給我,給我吧……」明澈的手已經掀起她的裙子,摟到腰間,修長的手指挑豆性的順著大.腿間模向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依然握著她手,緊按在自己那個已經熱挺跳動的部位。
心月肩膀一震,甩動著手臂,驚惶地掙扎著,「明澈,不要這樣……我要回去了。」
「不,我今晚不讓你走……」他將她的手死命地按住他那里,「心月,你曾幫我做過,現在再幫幫我好麼?我喜歡你的手感,來吧,心月……」
「明澈!」她掙扎不開,氣惱地跺腳,「你再這樣,我以後絕不理你!」
裙子已經被他掀起卷堆到腰上,涼風一吹,令人渾身打哆嗦,她不能再在這里呆下去,明澈變了,他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明澈了。他現在也具有了侵略。
她很害怕現在的他。
她激烈地掙扎,不停地反抗,推拒著他那只游移到胸前的手,另一只手拼命地想要從他那里縮回,她恐懼他的下一步舉動,張嘴就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明澈疼得吸氣,卻不生氣,粉唇泛起一抹寵溺的笑意,「舒服呢……」
「你讓我走!」心月凜然的瞪著他,「否則,我跟你絕交!」
「別生氣,我不勉強你做那個了……可以讓我親親嗎?」他還是不生氣,好脾氣的笑,「親親就好。不親,我也不讓你走哦。」
心月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便一把捧起她的臉,一口吻住她,清涼的唇覆蓋在她柔女敕的唇瓣上,她頓時呆住了,眼楮睜得大大的,傻傻的忘了推開他。
他溫柔憐惜地吸吮著她芬芳的氣息,控制不住的激動,這張櫻桃小唇,好柔好軟,好滑好女敕,他想念了很久,今日終于有機會品嘗,他心情澎湃,激動興奮。原來這麼香,這麼甜,讓人心底油然升起一股保護欲想要去珍惜呵護,讓她綻放得更美。不像那些女人,涂滿了令人惡心的口紅。他厭惡了那些陌生,庸俗的脂粉味。
他沉醉地微微閉眼,內心深處,千萬遍的乞求,千萬遍的祈禱︰「心月,讓我多吻吻你,讓我多聞聞你。我整天和陌生的女人在一起,已經快要被畸形的欲.望污染得死去。冰冷的鈔票砸在臉上,你想像不出那是什麼滋味……每次過後,我覺得冷,也只有看到你,也只有在你身上,我才能夠找到一絲溫暖,讓我那半死的心從茫茫的深淵里清醒……八千萬!寶貝……」
「白白,白白,啊?!白白啊!」孩子的聲音近在咫尺,拍著小手,嚷嚷道。心月這才如夢初醒,瞬間推開前面那人,驚慌地擦著唇。
明澈已入迷一下子被她推開了好幾米,穩不住地趔趄著往後退,頭撞到牆壁,真實的疼痛使他那雙失神的眼楮漸漸清醒,睫毛眨了眨,剎那間又落滿了憂傷,傷感地望著他,
「白白,啊,白白!啊咦呀哈?」孩子嘻嘻笑,嘴里吐字含糊不清,完全不知兩個大人正在干什麼,看到媽咪推倒了一個人,以為是逗他開心,咧著嘴笑。
濃濃的眉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完全就是夜長安的小翻版,弄得心月猛然一陣心慌,胸口緊張劇烈地跳起來,竟然誤認為夜長安蹲在地上,犀利地望著她︰「白心月,你想找死是不是?」
她甩了一下頭,漸漸清醒。
這孩子是什麼時候走出來的?她竟然渾不知,轉過頭去,瞪了一眼靠在角落喘息的明澈,他淡淡的笑,眼里溢滿傷痛。
心月蹲下去抱起孩子,一聲不吭地往客廳走去,然後穿鞋子,拉開大門。明澈急忙跟出來,要送她回去。
「不用了!」她很惱火。站在門口見他一臉低落,瘦得肩胛骨都突出,叫人心里又是一揪,沖他說道,「你休息吧,你看你瘦得,哪像個人樣?」
「最近不在家里吃飯……沒有開伙,可能伙食跟不上,但我盡可能補充能量……」明澈看得出她是在訓人,微微吃驚又有些感動,畢竟她是在關心他。以前在學校里,也知道她的性子,外表長相看著溫溫柔柔,而真正生氣的時候,是很難讓人親近的。
他關上門,堅持護送他們母子回去。小家伙在媽媽的懷抱里,啃著手指,朝他嘻嘻的笑。
明澈憂郁的心情在看著可愛的孩子時,也漸漸開朗,吹著口哨,逗他︰「思明,思明,小思明,媽媽生氣了,是你不乖……」
「不!」那孩子特別精靈,噘著小嘴兒,含糊地吐出一行字回答他,「不不不……」
「叫爸爸……」明澈又逗,伸手模模他女乃香氣撲鼻的粉紅小臉蛋,「快,思明,叫爸爸。」
「不,白白,白白……白白,白白,白白………」听著懷中孩子吐出一連串的白白,女乃聲女乃氣的腔調拖得老長,心月忍不住笑了。
「明天,去做個DNA親子鑒定吧。」到了樓下,明澈
說著,一邊用鑰匙啟開車門,一邊扶著她小心坐進去。心月沒說話,只是抱著孩子,將他的小腦袋往懷里貼緊了些。
「雖然長得不太像我,不過也許是因為跟著他生活在一起久了的緣故……去做個鑒定,心里就會有個底,你說是不,心月?」明澈發動引擎,一邊又愛不釋手地模了一下孩子的頭,「思明,乖,叫爸爸。」
「白白啦……」孩子想睡了,怏怏的翻開眼皮,有氣無力的應答一句。他一向睡得早,今天晚上已經擾亂到他的作息時間了,如果爸爸在,肯定會發火。
唉,。咱先寫一下明。這個人物,很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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