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大人,我愛你 嚴刑拷打[VIP]

作者 ︰ 碧落飛虹

「對,我也想到了。」明澈說話的聲音顯得很激動,他們兩個人很有默契,都想到一塊去了.

他激動抽著煙,在椅子上坐下,沉思著這個人是誰。

「那這個人是誰?」心月想想都覺得恐怖,那人在暗,夜長安在明,怎麼斗得過?那對手一定很厲害,要不然,也不會連夜長安都栽了進去。

「不排除是與他關系密切的人。」明澈悶頭吸煙,吐出一句。

與他關系最密切茆?

誰與他最密切?他身邊的人?

他的秘書,還是……

她突然就想到了鄭佳寧,渾身一個激靈,在夜里就打了個電話問費千帆她的住處,第二天爬起來連早餐都來不及吃,匆匆奔去,攔住了鄭佳寧要出門的車子蚊。

「心月?!」她坐在車里透過玻璃看出來,微微驚恐。

她那樣恐慌的神情,早已證實了她心中的猜測,心月簡直不敢相信的望著她,「真的是你?」

鄭佳寧低著頭,坐在車里,不安的握著方向盤。

「出來!」心月火了,拍著車玻璃窗低吼,「鄭小姐!給我出來!」

車門打開,她慢慢的跟著心月走到附近的一個公園,大清早的人很少,天空又陰森森的,顯得那麼黯然與蕭瑟。

「心月。」鄭佳寧在她身後,手指一下又一下地絞著皮包帶子,訥訥的說,「這件事,我還不能跟你說出實情……因為還未到時機。」

未到時機?都已經把夜長安快送到局子里去了,竟然還說未到時機?難道,要等到午時三刻行刑了,才說時機已到?我把什麼都告訴你?

越想越氣!

夜長安的身邊,怎麼潛伏著這麼一個不識好歹的東西?

如果沒有夜長安,會有鄭佳寧現在的高升嗎?可能一輩子都在給人當秘書。

「我只想問,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心月克制情緒,轉過身,背對著她,聲音很嚴厲。

「是。」她只答了一個字。

「為什麼?!!」她霍地轉過頭,瞪著她問,「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對不起!」

「我要你的對不起干什麼?」心月一肚子火朝她發去,「我們還是朋友?就是這樣的朋友?我白心月瞎眼了認識你這樣的朋友?是夜長安跟你過不去了嗎?還是我跟你過不去?」

「心月。」鄭佳寧難過的看著她,還是那三個字,「對不起。」

「不要再說對不起!」

心月轉過頭就走了,懶得再听她說什麼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恨死了這三個字!以後誰再跟她說這三個字,她一定錘死他!

鄭佳寧,出賣自己上級的下屬!難道你就有好果子吃嗎?

望著她且行且遠,鄭佳寧深深嘆了一口氣,找了家公話亭,給那邊的人去電。

沒等對方接,卻又立即掛斷了。

這個電話,盡量少打。

她愣愣的站了一刻,直到費千帆來電,約她去吃早餐。

「怎麼,昨晚沒睡好嗎?」他關心的問,她臉色很差。

「沒事。」鄭佳寧沒敢告訴心月來找過她的事。等到一切真相大白,她會原諒她的吧?

下雨了,心月立在街頭看著擁擠的車流,茫然無措。

為了找他,為了打探他的消息,心里急得快要發了瘋一樣。

長安,你到底在哪里?

他就這麼丟下她,走了嗎?以後再也不回來了嗎?

他知不知道,沒有他在,她會急瘋的!

長安繼續失蹤!

明澈的事業進入高峰期,沒呆幾天就回片場了,這一忙就是兩個多月。

長安已經失蹤了兩個多月。

白白想舅舅了,天天央求著她帶他去找舅舅,她被孩子吵煩了。

听說他在橫店拍戲,可是那個地方離他們住的地方很遠,怎麼辦?只有找夜長征一路作伴,畢竟出遠門,帶著一個小孩,還是多一個大人比較好。幫著提一下行李什麼的,也好減輕一下她一個女人家的負擔。

他們像一家人,上了飛機。

白白第一次坐飛機,和當年她一樣,興奮不已。

不停地問這問那,還問,要是飛機爆炸了怎麼辦?夜長征直敲他的頭,這孩子口無遮擋的。

到了片場,明澈穿著雪白的古裝長袍,被吊到高高空中,靛藍的背景下,他靈活的揮劍,一眼看見他們站在圍欄外邊,又驚又喜的笑了。陽光照著他的笑容,能迷死天空。

他的經紀人認識心月,也認識夜長征,急忙讓工作人員將他們請了進去在一旁坐著。

「舅舅加油!」白白站在遮陽棚下給他打氣。

明澈燦然一笑,朝他比一個OK的手勢。

心月也揚起臉笑了。

記得有一天,明澈說,如果你有時間去片場看我拍武打戲,我吊威亞的時候,超酷超帥的。

那一刻的明澈,果然超酷超帥。

他拍攝完畢,月兌了一身行頭,請他們去吃飯。

夜長征坐著沒動,戴一臉大墨鏡,看著他。

「夜總,你不餓?」明澈帶著滿滿笑意問。

夜長征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心月看他坐那不動,也不知他什麼意思。

白白上前抱著他胳膊,女乃聲女乃氣的撒嬌︰「爹爹,爹爹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媽咪餓了,在飛機上還偷吃我的餅干……」

「白白,媽咪沒偷吃你的餅干。」心月被兒子氣得臉紅了,小兔崽子,俺回去收拾你!不就是吃了兩塊嗎?

「媽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白白小臉一板,嚴肅道。

夜長征忍不住揚了揚嘴角,伸手模模他可愛的小腦袋瓜,「白白,媽咪偷吃了你多少餅干?」

「一包!」白白伸出一根手指頭,「媽咪好過份哦,還吃了一包旺仔小饅頭!」

他渾不顧已經快要發火的媽咪,又去抱夜長征的手臂,「爹爹,媽咪餓得饑不擇食了,快去吃飯吧。」

到最後,夜長征還是去了。

其實他來這兒還有自己的私事要辦,當然是工作上的事。可是他浪費了時間,陪著他們一起吃完飯,才去辦事見客戶。

他們在橫店玩了一天。

白白看什麼都很開心,一手牽著媽咪,一手牽著爹爹,嘴里哼著幼兒園剛學會的新歌。

陽光暖暖的照在他們身上,那種氣氛好得令人留戀。她有些恍惚,忽然想起那一天,去墓園,夜長征曾說過的一些話.

白心月啊白心月,你怎麼就死了呢?

如果你不死,我們的孩子都有這麼高了吧?

他當時還用手比劃了一下,這麼高,你拉著一只小手,我拉著一只小手,哼著歌兒向前走,多麼幸福的一家三口。

她心里一熱,定住腳步看他。

他與長安實在太相似,有時候會給她造成某種錯覺,長安從未走遠,一直陪在她身邊。

「長征。」她想到那個白心月,那個幸福的白心月,擁有長征這麼長,這麼久的愛,「能不能告訴我,你到現在還沒有忘掉那個白心月嗎?」

夜長征望了一下天空,失神般的笑︰「也想忘掉,可是每當抬頭看著天空,就會想起她來。」

心月也舉頭,望著天上,喃喃地說︰「听你這麼說,我好像在天上看到長安了。」

「不要想得那麼悲觀,只有永遠回不來的人才會住在天上。長安會回來的。」

「媽咪,誰是長安?」白白見他們兩個大人望著天空,也伸長了脖子,朝天上望去。

兩人這才發現還有個小不點。

心月望著兒子一臉的困惑,不好意思的說,「長安是個壞男人!」

「壞男人?」白白更困惑,「媽咪,你喜歡壞男人嗎?」

「媽咪不喜歡。」心月紅著臉說,看了一眼夜長征,他模了模白白的小腦袋,「白白,爹爹有個很嚴肅的問題要和你談。」

「談壞男人嗎?」白白眯著眼問。

「咳,算是吧……」要跟孩子說這些,夜長征覺得很為難,「白白,以後長安回來了,不要叫他壞男人,他才是你爹爹,我只是……」

「那個壞男人是我爹爹?」白白好奇怪喲,「我听不懂爹爹在說什麼?爹爹你說,那個壞男人是爹爹,那爹爹你呢?又是誰的爹爹?」

「我也是白白的爹爹,但我是二爹爹。以後見了我,叫我二爹爹。見到長安,才叫爹爹。長安才是你的爹爹。」這麼解釋著,他窘死了!媽啦!跟繞口令似的,讓人暈!

「長征!」心月打斷了夜長征的話,他怎麼跟孩子講這些?這孩子又不是長安的。

他哪知道,夜長征已經知道白白就是長安的孩子。

這還是弟弟親口告訴他的,當時他听了震驚無比,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無緣無故蹦出一個孩子,並且沒有發生任何性關系。這是老天派來的吧!億萬分之一的機會,居然給他中了!

他那弟弟什麼時候和心月有過親密接觸了?再說,心月也不是那樣隨便的人,那長安又是怎麼溜到她床邊去了?這怎麼想也想不通啊!

夜長征為此事,糾結了很久。長安也說不清,反正孩子是他的沒錯!鑒定結果都出來了,事實擺在那里,千真萬確呀。

自從知道這個孩子是長安的,他再也沒有在心月面前提起,「我們一起過吧。」那樣的話來。

雖然他們還在保持著「拍拖」關系,但這種關系從來都沒有進展,他們,拍的這種拖,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最長的拖,如果長安永遠不回來的話。

夜長安在什麼地方?無人可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在那一年發生了許多事。

杜家的幾位親戚被雙規!那可都是高高在上,在中央擔任要職的官員。其實一個還是鐵道部高級官員……

一夜之間,幾乎是一夜之間,杜家跨台了!

不知道誰在背後整他們,連退休的杜父也沒能放過,被請到局子里去了。

惟一沒能波沾包的只有杜雨潔,不過听說她官位降了一級,被打入翻譯官大隊伍里去了。從外交官,降至翻譯官,可想而知,天堂到地獄!

心月被二次審問,依然是那八千萬的問題。

「我真的不知道。」她依然是這一句!

可這一次,換了幾個人,他們對她用了刑。

盡管她態度很好,可是他們認定她不老實,狡猾耍手段,一人上來踢翻了椅子,就抓住心月的胸襟大聲訓斥︰「老實交待就放你出去!」

「我不知道……」心月抵死也不認,再說也確實不知。

那人招呼幾人一起用手扭、打她,還用毛巾皮帶抽打她的肩、背、頭等部位。

後領被人揪了,將心月按倒在桌子上,她背上挨了一腳,脊椎骨似被踩斷。

她痛得冒冷汗,咬緊牙關承受著,摟住她後領的那人,騰出手去揪她頭發,扯痛了她的頭皮。另一人就用兩手去抓她胸、由于用力過大,將里面的內衣拉斷、撕裂的聲音,驚人的響起。

受此侮辱,心月拼命掙扎著,流著淚掀翻了桌子,叫喊著︰「你們不是中紀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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