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你兒子,你開什麼玩笑文/碧落飛虹
隨著他的撫模,她感覺到熱熱的身子又有一股空虛。
讓她雙臂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環繞在他的腰部和臀部上。
夜長安用一種心月非常熟悉的動作和姿勢,在水里進入了她的體內,她只覺得一股激流充塞了她的空虛,而他一陣激動,血管里流淌的對她火熱的愛情也跟著那股激流,一起進入了她的體內。
「啊!」她身體里所有的神經與細胞都在此刻一起大叫了一聲。
他們的敏感部位,真實地,緊密地接觸在一起茆。
它的緊實,更是在瞬間點燃了他體內所有***的烈火。
他抱著她的身體,盡情施展著他的欲.望,激情之下,意識處于半瘋狂狀態,所有的意念都變成了性.欲。
水漫過她胸前蕩漾起一圈一圈漣漪,水紋在擴大,逐漸逐漸由一個小小的圓變為大大的環形光暈散開,消逝在水面上…蚊…
他要得很瘋狂,緊抿的嘴唇像噬血的魔,鮮紅欲滴。
每一下抽動,都抵達深處,每一下都感覺被她那里吸納住。
那里面好靈活,好奇妙,就像嬰兒的小嘴吮.吸母親的乳一樣緊緊包裹著他。
池子里,水的流動力配合著他地抽動,那些緊緊包裹著他的,又仿佛充滿了縷縷情絲,一縮一收緊密地配合著他的抽動。
哦,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水波伴隨著他狂野的動作,而發出了有節奏的響聲。
這種激越的響聲,烘托著此刻激情的氣氛,以及他們的喘息聲、申吟聲、動作聲非常和諧非常奇妙地組成了一個絕美的樂章。
原來在水中做,是如此美好!
心月迷失了,夜長安非常激動,憐惜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喘息著說︰「寶貝,我愛你。」
她瘋狂了,激烈地配合著他的抽動。
她抱著他的脖子,環繞在他強壯身體上的柔美身軀,一會兒有力氣地挺直起來,一會兒又失去力氣般地蜷縮下去,但那緊窒的地方一刻也沒忘記有節奏地緊緊地包含著他的粗挺。
他太舒服,在心里高呼︰這才是他一直想要的,兩個人最完美的結合。
多少年,沒踫她了?昨晚在車里,根本不得盡興。
此刻,他的欲.望越來越濃烈.
雄性的野蠻,雄性的力量,就像奔涌的岩漿,促使他快要把她給融化掉。
他是那麼愛她,那麼愛她,好像只有把她融化了,徹底融化了,變成他身體的一部分,才能表現出一些他對她的愛。
他吻著她嫣紅的唇瓣說︰「心月,知道嗎這個時候你好美。」
她撅著小嘴,羞澀而不滿的說︰「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才美嗎?你,你也太太太色色色了。」她被他弄得不能正常說話。可是,他又喜歡在此刻來逗她。
「不,任何時候你都是最美的,美得無與倫比,但我偏愛這一刻的你。」
他猛然一用力,帶著他所有的愛情,在她身體里自由地馳騁著,她不斷的抽搐,不斷地發出幾乎是忍受不了極致的痛快︰「啊!——啊!——」
「輕一點!——啊!」
他心疼地放慢了動作,過了一會兒,漸漸的她好像已適應了他的勇猛。
可望著他得意的淺勾嘴角,卻又有些不甘示弱,心月微微惱羞著,扭動著嬌弱的身子用她的體內強勁地緊縮和他作對。
「呵呵,我最喜歡看你這樣。心月,寶貝,我親愛的小寶貝,你讓我瘋狂。」他曖昧的喘息說,她這種默契的配合使他更興奮,越發覺得自己在一刻的無比英勇,無比強壯,無比偉大,好像天地之間任何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下,他無所不能。
在水中交歡的過程中,她身體的扭動,緊密的包裹,痛快的喊叫和呻.吟,萬千情絲,都化作一股股能量,激流般注入他的體內。
他胸膛之中住的那顆小太陽,被這些熱滾的能量烘托著,散發著更強烈的光和熱。
哦!太舒服太美好了!
霎時間,他心靈的窗戶打開了,看到外面的世界,和內心的世界一樣美好。
他體內裝滿了光和熱,在他眼前是一條金光閃閃的大道,沒有任何困難和阻礙。
他踏上去,他堅信,胸中那顆太陽一定會發出更多光和熱,那無限的能量,用于他和她一起創造更美好的生活。
就在他們的神經系統,與靈魂幾乎被這狂熱的愛情完全控制,完全吞噬的一瞬間,他和心月所在的境地都發生了奇異的大變化。
他們身處的這個泳池在突然之間被無限度擴大了,接著,浪花翻滾著,像巨大的盛開的花朵,托起了他和她融為一體的身軀……
天地間只有一聲長長的尖叫聲——
最後,一切歸于平靜。
她趴在他胸前,身體軟得像一朵雲,不斷地嬌喘著︰「夜長安,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不要……那麼狂猛……」
「我動作已經很輕了……」夜長安喘息,抱著她躺在水里飄浮著。
長長的發絲在水中散開,像水草,纏繞著他的胳膊。
心月想到他那只受傷的胳膊,不由往他那里關心的瞧了一眼。
「沒事,不疼,再說這是溫水……」他輕輕模了一下她的頭,手指卷起漂在水中的一縷發絲,來回纏繞在指尖,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對了,你的胳膊是怎麼弄傷的?」心月只記得長征說,他的胳膊是為一個女人受傷的。至于那個女人是誰?他又是怎麼弄傷的,她一概不知。
他沉默了一會兒,但沒有隱瞞,慢慢道出實情,是因為和哥哥打了一架,自我懲罰,並不是為了女人。可心月不信呢,兩眼眨了眨,不滿的道︰「是不是為了那個白心月?才和長征打架的?」
「這你又知道?他跟你說的?」夜長安在水里幫她清洗了一下臉。
她眯著眼享受著,「你不告訴我,是怕我知道你的那些事嗎?」
「都過去了,給你知道又如何?我有什麼好瞞著你的呢?」
「那你說,你喜歡我哪里?」睡在水里,仰望著天上白雲,她第一次很認真的問這個問題。
夜長安沾著水的指尖輕輕撫過她的眉際,「這里。」一路下移,蔓延至她的櫻唇,指尖點了點,柔和而曖昧的輕笑︰「這里。」又延伸她的胸前,捏捏她的乳,「這里。」一只手在她身體四處游移,就像魚,「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我都喜歡。」弄得她全身癢癢的,還老是往她敏感之處挑豆,臉上一片嬌羞,縮著脖子笑得快要痙.攣了。
「哎呀,不要鬧了,夜長安!」
他見她笑得喘不過氣來,終于停下動作,兩人又纏綿了好一陣,太陽升得老高了,才從水里爬出來。身上的衣服濕濕的,夜長佳見了,疑惑地問︰「哥,你們去哪兒了?怎麼一身都是水?」
「掉池子里去了!」夜長安低著頭,「差點喂魚。」
心月本來就不好意思,這一下更是滿臉羞紅,急急要往大門口跑,卻被後面的人喊住,「回來,你往哪跑,不換衣服?」
「我……」她好像記得已經沒有衣服在這里了?仔細一想,應該還有幾件沒有帶完走的吧。慌張地跟著他身後跑上了樓,在更衣室里胡亂一陣翻動,還真的給她找到幾件。
那是曾經忘了帶走的衣服。
雖然樣式很舊,可是穿在身上依然暖和著。
她穿好衣服再去把皮箱關上,用手壓壓里面的衣服,手指下好像觸到了什麼東西硬硬的,她一怔,一陣毫無目的地翻動,突然,就翻出一只小盒子。
打開一看,手表。
卡地亞!
從哪兒來的?
她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塊手表,這麼貴重的物品,又是什麼時候被她壓在箱底的,她怎麼完全不記得了?
「長安,這個是你送我的嗎?」心月端著那只盒子,猶豫地問。
正在擦頭發的夜長安,停下手里的動作,側頭看過來,「那是你從家里帶過來的。」
「我從家里帶過來的?怎麼可能,我怎會有這麼貴重的東西……」說著話,她突然愣住了,因為夜長安走過來,低聲提醒了一句︰「那是他送的禮物,你忘了?」
她愣了片刻,恍然記起來了!
那天明澈生日,他送的……
在明澈剛回來那段時間,為了要證實他是麥生,還是明澈,她還曾翻找過,想拿著他送的禮物證明他是明澈,可怎麼也找不到了。原來遺忘在這只毫不起眼的皮箱里。
「你嫁過來的時候,就對這只手表特別喜歡,但又怕給我看到,所以你就把它藏到箱底去了。」夜長安瞟了一眼那盒子,「卡地亞的手表,價值不凡。當年,他對你可真好!想我夜長安,從未送過女人禮物,我可是小氣之人。」
听著他酸溜溜的話,心月一時惱了,但又找不到反駁的話,良久不語,夜長安怕她生氣,又柔聲勸︰「別想多,你不喜歡我這樣,我改!」
「你曾經送我紅寶石,價值四百萬!你忘了?還說對女人不大方,那又怎麼說?」終于想到反駁他的話了,心月不由地朝他翻了一個白眼。
夜長安輕笑,深情的望著她︰「我只對我愛的女人大方,愛人與女人是不同一個級別的。」
他攬著她的肩膀,伏在她耳邊,甜言蜜語,讓她臉紅心跳︰「寶貝,你是我今生最愛的女人!」
「真的好肉麻。」心月羞澀地推開他,把那只手表塞到皮包里。
這時,周媽上來了,跟他們說老夫人在客廳等著他們,要談話。
心月不知道鄧嫻之會有什麼事要找她談,縱觀今天她對她的表現,熱情的程度,那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心里困惑著。
在她進了客廳坐下之後,鄧嫻之沒有拐彎抹角的,還帶了點親切的說,「白白,是我的孫子。」
心月覺得奇怪,她為什麼要這麼說?她已經不是他們家媳婦好多年了,她的兒子又不是夜長安的,憑什麼說是她的孫子?
鄧嫻之的面前放著一份文件,她看著看著,臉上的笑容更親切了︰「長安的意思是今年三月份辦喜事,我同意他娶你,並且祝福你們。」
她在說什麼?心月听得一頭霧水,什麼三月份辦喜事,什麼她同意他娶她?結婚這種事是她的人生大事,她本人都不知道?
她轉頭,詢問地望著幾步邁入來的夜長安。
他坐在她身旁,沉吟著,良久才說︰「心月,對不起,有件我瞞了你很久,白白是我兒子。」
「不可能!」心月听了幾乎要跳起來,「怎麼可能是你兒子,你開什麼玩笑?」
八桿子都打不到一邊!
她的表情在夜長安意料之中,將放在鄧嫻之面前的那一份親子鑒定拿過來,「你先看看這個。」
啊。啊啊啊……好事,快近了哈哈哈哈……這兩個人終于要在一起了……可是。真有那麼容易麼……感覺不妙不妙不妙啊……這樣子,是不是太便宜長安了……感覺就是太便宜太便宜他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