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幫你搞定文/碧落飛虹
他那命令的語氣,讓人心里更生氣。
心月停車不動,沒有下去,心里在想,憑什麼要听從他的指揮?
什麼時候,他听過她的的話了?
他從來就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她覺得以前就是太听他的話,太依賴他,所以才會給他造成一種驕傲感、自豪感、優越感,以為她就一定離不了他,而他隨時都能抽身,對她揮揮手瀟灑說88茆!
于是這樣,他們兩個人在半路上僵持著。
陽光依然燦爛,不會因為他們夫妻不和而陰雲密布,可心月心中的那個世界卻仿佛陰天一般,就快要下雨。心里有潮濕的水氣涌上來,她的喉嚨里一酸。這一輩子還很長,可是他們怎麼就堅持不了,就此分道揚鑣了麼?
終于夜長安妥協,自己下了車,快步走過去,彎腰在她的車窗說︰「你想離婚是吧?那好,你可以走,兒子給我留下!蚊」
「白白是我的!」心月坐在車里,瞪著車外的他,底氣十足地說,「兒子的監護權,我會與你抗爭到底!」
她的臉上有一種氣勢,讓夜長安沒來由地恐懼。
他突然才明白,他的心月,已經是個局長了,不是默默無聞的無名小輩。
她也習慣了命令別人,習慣了讓別人听話。
再說,她的性子原來就很剛烈,她認定了的事情,那也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心月……」第一次,夜長安覺得與妻子溝通是門高深的學問,他沒有去翻過,所以感覺到是這樣難,他低頭賠罪,「我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改!請不要和我離婚,我不能失去你。如果我失去了你,就像魚兒失去了水。」
心月默默的望著方向盤。
夜長安輕聲而動情地說︰「我們經歷過了好漫長的五年,我們好不容易才終于能在一起,你就這樣輕言放棄,那我們之前所有的努力不是全都白費了嗎?說好要過一輩子,說好要白頭偕老,說好要長相廝守,可是我們牽手才走了多遠,你怎麼說變就變,說離就離?」
她的心里一酸,抓緊了方向盤,可是手指卻在抖。
「心月,因為我工作忙,可能以前對你忽略了太多,從今天起,絕對不會了……我向你檢討,我認錯,我會改。」
「別說了!」心月不想听了,沖他叫道,「我決定了!任你怎麼說都不會改變!夜長安,你走開,我要開車了!」
她松開手剎,也不管他是否還將一只胳膊壓在車窗上,再次啟動車子,一踩油門,迅速的朝前駛去。夜長安強行被車拖了一段距離,身子狼狽的趔趄著,最後,眼睜睜看著她離去。
酒吧。
男人幫。
在今夜,非常難得的是,這幾個男人又聚到了一起。上次聚在一起,大約是五年前了吧。還是白白失蹤那一次。
自從長安升官後,安逸都有好些日子沒見到他的真實面目了。安美的情況還是老樣子,雖然病情沒復發,但身體還是弱不禁風,是醫院的常客。
費希恩警官先生是最後一個到場的。
和以往一樣,他每次來都遲到。
也不管長安如今是什麼身份,依然自行其事,多年來從未改變。估計便是以後長安有幸升到國家最高元首,他給他的臉子也不會變。
夜長安冷冷的盯著他︰「遲到了五分鐘,時間觀念這麼差,你辦案的能力能有長進嗎?」
費希恩毫不介意的笑道︰「首長是看我不順眼好多年了吧?你老愛拿辦案來說事,現在不是沒辦案嗎?說不定我是故意的,就是愛看你冷酷地甩臉子。」
夜長安批評道︰「都那麼成熟了,還一事無成。」
「希恩也不是一事無成,現在可是局長了。」安逸眯著邪魅的桃花眼,在中間插話,「前幾年辦了幾個大案,搗毀了一個犯罪團伙,抓了一批放毒的,和一批賣銀的……」
「那批賣銀的,他都不知道睡了好幾個了。」夜長征模著下巴笑起來,「他把人家睡了,再抓走,缺德缺死了!有一回越界私訪,剛月兌下褲子,就被幾個管轄區內的片警追得如鼠躥,最後,溜下窗才能逃月兌。」
安逸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夜長安嚴肅的瞪著安逸︰「閉嘴!不許笑!」
「就是嘛,有什麼好笑?」費希恩坐下來,被夜長征揭丑也不惱,自有他的一套說詞,「辦案的時候犧牲點色相,那是很正常的。其實我也不是長征哥說的那樣恐怖,真和一幫賣銀的搞到床上。抓人也不是亂抓的,我先月兌褲,對方月兌衣服,再丟出手拷,那不就是證據確鑿了嗎?」
「以身試法……」安逸又眯眼笑道,「辛苦局長大人了。」
費希恩瞟著夜長安一臉灰蒙蒙的,沒點精神,取笑道︰「老大最近氣色不好,別不是夜生活太過頻率,精虛吧?」
夜長安橫了他一眼,精什麼虛,他現在火旺!
「我听說你們要離婚……」費希恩剛說完,就見安逸一臉吃驚地望過來。
「不是吧?長安,你劈腿?」
「他敢劈?要劈也是大嫂劈他!」
夜長征一直沉默的抽煙,听見他們交談,若有所思地望了弟弟一眼。
夜長安也低頭吸煙,他听見哥哥關心的問︰「真的要離婚?」
他彈了一下煙灰,唇角冷冷的勾起一個弧度︰「有人幸災樂禍!」
費希恩和安逸有點听不懂他們哥倆說什麼,困惑地面面相覷。
「一邊和女人亂搞,一邊又養小情人,這婚要是我也離!」夜長征慢條斯理吐了一個煙圈,「身在福中不知福……」
「王八蛋才那樣!」夜長安微微動怒了。
那兩個听不懂的人終于听懂了,驚訝的盯著夜長安。
「我猜著,這情況好像是長安包二.女乃了,還是三女乃、四女乃了?」安逸嘴角勾著笑,「該不會被大嫂發現了吧?」
「他哪有那麼多女乃……」費希恩想到這事與杜雨潔有關,突然也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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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嫂要離婚嗎?」安逸還在猜,並為此事絞盡腦汁的出謀劃策,「我看,要挽回大嫂的心,只有一個辦法。」
夜長安抬頭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