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1號花園,我用精神力把那那然然喚醒。
「嚶嚀」一聲美女醒來,稍一清醒便環顧四周,神色有些緊張地抬頭問我︰「我睡了?是去了,還是沒去?」
「今天那位高人不在家,咱撲了個空。明天吧,昂,走,先進屋,該吃飯了。」見她毫無察覺,我知道了她的臉上即便有癢的感覺也一定很細微。
「哦。」那那然然神色略微失望,現還半躺在我懷里,臉又通紅,但現在紅起來那叫一個不同了——美中帶羞,很是誘人。天差地別,即是如此。
她沒有掙扎,我主動扶正她站好,轉身帶她進屋,並有意用身體擋住了她的臉,我想看看姑娘們的反應。
「君,回來啦?正好該吃飯了。那那,正想去喚你呢。噫?你是?」紫雲先看到了我,再招呼那那時才現人好像不對了。
鐵錘等其他姑娘看著這個明顯不是那那的那那,都疑惑地用眼神咨詢我。我全當沒看見,面色如常地朝飯桌走去。
那那已經察覺到情形有異,略一琢磨,雙手快模面,模了幾下,激動地對姐妹們喊著︰「是我!我是那那。快給我鏡子,姐姐,紫雲姐姐,給我鏡子。小芸,幫我找鏡子。嗚嗚嗚……」說喊間,眼淚已是大顆滴落。
屋里「嗡」地一下捅了蜂窩,穩重的小芸甚至和紫雲撞在了一起,大家七手八腳地找鏡子,還是鐵錘武藝高反應快,躥進里屋捧出了一面咱的新產品落地式梳妝鏡。
那那剛才還著急地要鏡子,真看到鐵錘拿來了,反而閉上了雙眼。她不敢去看,久久不敢睜開……
屋里一片肅靜,大家都不想打擾她,讓她自己去體味那份感受吧。這對女人來說,何其重要!
「快看吧,很漂亮,你君大哥我說到做到,和你紫雲姐姐一樣漂亮。」一個煞風景的聲音響起,當然是咱的。飯都快涼了,你這內心掙扎也太久了吧,都沒人喂我了。
終于,那那然然睜開雙眼,看著鏡子里的陌生面孔嘴里小聲嘟噥著︰「是我嗎?是我嗎?這是我吧,和媽媽好象。紫雲姐姐,她是我吧?她和媽媽好象。」眼淚流地更加嘩嘩。
「哇」姑娘們再次嘰喳起來,只有3千金高高站立一旁含笑不語。
真不合群,要收拾你。我心里批評著她,同時展開了懲罰性幻想。
屋里一直喧鬧著,我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本來就是可吃可不吃,沒人喂我,咱還就不吃了。
我半躺榻上欣賞著巨女千金。真不錯啊!小大美人兒,你還是第一個我主動想得到,且,非得不可的哲圻女人。太特色了!美女好找,這種尺寸還美的就珍稀啦。
「千金啊,過來坐下。」我的注視被直覺亦是敏銳的3千金現了,她腳下一動又想轉身走人,被我及時叫住。
還不錯,挺乖的。她走了過來,離我老遠坐下,大下落時的緊繃看得我一陣暈。
我對有些不自然的3千金道︰「大熊近期的變化你都看到了吧?怎麼樣,我也給你整整?」
我決定把給她扎針的計劃提前,因為,還有七、八十天大熊才能進化完,屆時,3千金估計已經被我拿下了。一旦有了義務關系,再趁著扎針時偷模她的就沒那麼刺激了。
「看到了,謝謝。至于我,你決定吧。」3千金的聲音與神態雖然沉穩依舊,目光卻落在地面上不敢看我。
「你說的?那我可決定啦。哼哼。」我故意陰笑了兩聲。讓我決定,你可就慘嘍,大等著被非禮吧,絕對沒跑兒!
「嗯。」3千金明白我一定沒存什麼好念頭,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好了,我不看你了,去等她們吃飯吧,我閉眼眯會兒。放心,說不看就不看。」說完,我完全躺倒,閉上雙眼,用念力繼續欣賞著她。
3千金見狀,隱約松了口氣兒,抱著雙膝,低頭在想著什麼。
真大!都縮成這個造型了,還那麼大。我閉著眼楮,心中蠢蠢欲動。
鬧騰了好久,平靜下來的那那然然才想起我這個恩人,小聲咨詢道︰「紫雲姐姐,君大哥是不是睡了?」
鐵錘搶答道︰「肯定沒睡,裝呢,他從不睡覺,他是怪物!」
看來咱不睡覺的特點已經不是秘密了,姑娘們真懂事兒,再好奇也從沒問過我。估計這都是紫雲指導有方,畢竟,她為了保護自己掙扎了這麼多年,心智早就磨礪成熟了。
「是沒睡,思索重大真理呢。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憋在肚子里好了,你君大哥不想听。一旦听了,我會比你哭得還厲害。」我提前阻止了那那的眼淚式道謝,因為咱不好那口,受不了,會牙酸。
那那然然明白我的意思,含淚應承道︰「謝謝你,君大哥,我听你的,不說了。」
長眼色的紫雲立刻招呼道︰「咱們把飯菜端去廚房熱熱,再加幾個好菜,都喝點酒慶祝那那重新美麗起來,但是那那不許喝。」
這頓飯一直鬧到了深夜,不是顧慮那那需要休息,都還不想結束呢。
咱終于有人喂了,玉手眼前連晃,筷子嘴里猛戳,連那那都喂了我幾口。如同灌香腸一般,我都來不及嚼,若不是心核的存在,撐死無疑。3千金啊,又是只有你不喂俺,不象話!
自始至終,沒有一個姑娘問我如何給那那換得新臉。真不錯,懂事!都很象話!
此夜特殊,故無義務,找空房與唐詩恩愛至天亮。
出了房間,2號花園。
來到一矮樹下,樹名不知,最低枝葉到我肩頭。開花了,黃白色,滿樹,很香。我湊到一朵前微扶輕嗅,香氣淡淡。一朵淡淡,一樹濃濃,挺不錯。
轉身間,竟踫落一朵。看看吧,一時沒開念力,馬上就出問題。
念力打開,俯身輕輕拾起,心里略表歉意,置回原位能量一催將它筋脈修復還原,生。
這生命,越是幼小越讓人憐惜。
做人吶,即難也易。
容易︰只要不遇亂世不遭慘劇,平平淡淡安安穩穩,大多數人都可以活他個幾十年;
難︰難在復雜,不說與他人相處,還有社會的復雜,單是自身都無法洞悉。就說咱吧,有時心狠手辣,殺人如同游戲;有時卻心軟無比,花草蟲魚都不忍傷更甭說斃。難道,咱是精神分裂者?唉,都已經是靈魂殘缺不全總共沒剩多少了,還分裂?
正思索著重大真理,背後有人來了,那那然然。
那那然然老遠看到我,轉身想走卻又改變了主意,緩緩走來嘴上招呼道︰「君大哥,你在這兒呢?」
女孩子就是臉女敕,過來打個招呼都要猶豫嗎?我點頭道︰「是啊,我這個人不需要睡覺。可你怎麼也起得這麼早?不會是沒睡吧?」
「太開心了,睡不著……十歲起,瞅著自己的模樣越來越可怕,從傷心絕望到麻木自卑,到現在都快十一年了,一天之內突然就變好了,這讓我怎麼睡得著?」那那然然開頭是沖著我說,慢慢地進入了自語狀態,那眼神看起來太復雜了。唉,太復雜的東西,咱可看不明白。
「我理解,我也受過長期煎熬,明白你的感覺。睡不著?那好辦。走,去你房間,君大哥保證讓你美美地睡上一場。想睡幾天?說。」我大手一揮,轉身欲行。
「等等。君大哥,我知道你的本領最了不起。一會兒吧,好嗎?一會兒你就幫我好好睡一覺,不用幾天,到明早就好。這也不少了,呵呵。我想和你說說話,好嗎?」那那然然越說聲音越低,小腦袋也越垂越低。
「行,那咱坐下說。」說完,我率先走到石凳處坐下,手在對面的石凳上一抹,不是去塵,而是用能量去寒,早上的石頭涼。
那那然然輕輕坐下,感覺到上面的溫熱對我道了聲謝,眼神變得更復雜了。別復雜啦,朋友。
「君大哥,你真了不起。」那那道。這咱知道,我點頭。
「君大哥,你是個好人。」那那道。沒听說過,沒點頭。
「呵呵,你什麼表情呀?我說錯了嗎?本來就是嘛。」那那被我的奇怪表情逗笑了,然後像是狠了狠心一般盯著我道︰「君大哥,那那的一切都是你給的,命是,這臉更是。恩情,我不企求能償還。可那那喜歡你,很早就喜歡了,可那時太丑,只能在心里。今天我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告訴你這些,可是姐妹們都在,我不敢說。你別怪那那不知羞,剛換了臉就想三想四的,我就是想早早地告訴你這些。那那本來不丑,這臉是上天讓我遇到你,還我的。打今兒起,那那的人和心就是你的了。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等著。好了,君大哥,幫那那睡覺吧。」說完,起身走了。
這一頓話,可把我說愣了。這就叫「一會兒」?若不是我給你暖凳,你那還沒把石頭坐熱呢,我還啥都沒說呢。這人啊,真是復雜。
來到那那然然的房間,小丫頭早已經和衣而臥,臉兒朝里側躺著。得,她都準備充足了,那咱就下手吧。
「那那,你說的那些話我都明白,甭擔心,君大哥要你要定了,咱親手把你捯飭得這麼好看,哪能便宜別的混球兒?那我不是虧大了嗎?不過,不急,慢慢熬出滋味來,你想跑都不行,這和炖老湯是一個理兒。你好好睡覺,睡醒了慢慢琢磨,咱說的可都是重大真理。睡吧。」我嘮叨完,在那那然然最後的「噗嗤」憋笑聲中,把她送入沉睡中。做個好夢吧,就按你說的,睡到明早。
出了她的房間,我做了幾個闊胸動作冒充晨運者。心想︰又到手一個美女,幾個啦?不少了,悠著點兒,得悠著點兒,多了可不好,喜歡不過來啊。3千金,下個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