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窺了一會兒墨府和名單上的其他人員,都不在家,估計沒下班呢。倒是見到墨芊芊手握一小馬鞭對著一根木樁海抽狂掄著,嘴里喋喋不休地嘀咕著︰「叫你不讓我騎,不讓我騎,我非騎。你跑什麼跑?……臭老頭,為什麼要管我?為什麼不讓我出門?我抽死你們……」
精神分裂啊!這丫頭的癥狀明顯比咱還嚴重。
不一會兒,晚睡晚起的姑娘們開始6續出現了。我囑咐她們︰已經把那那弄睡了,不要打擾她,明早兒自然就起了。
鐵錘一听,鄙視地看著我道︰「人家那那剛剛變漂亮,還沒恢復徹底呢,你就把她弄睡了?你就這麼急?怪不得,昨晚上誰都沒義務,原來是留著勁呢。大流氓!她還要睡到明早兒才能起身,你說你,你就是昨天看到的那朵兒雲,。」
紫雲幾個的面上也都帶有埋怨神色。
我不以為然,得意洋洋地慢慢道出︰「嗯,分析得很有條理。不錯,很有長進嘛!但,小破錘兒你猜錯了,她是因為太激動睡不著,才請我催眠之。也能理解她,一天之內如此巨變,是人都會閃得慌。另外,咱就是,咋的?你給我過來,先來被我色一下。」雖然糟了冤枉,但咱的臉皮是什麼品牌什麼型號?刀槍不入都不足以評價之。
姑娘們一听,皆恍然,鐵錘乖乖地走過來被我狠親了一通。嘴還沒拔下來,君管家在門外高聲告訴我,國主召見。
嗯,老三的效率還可以,那就去吧。
啟翔宮,朝鳳殿,內右側鸞鳳廳。
在鸞鳳廳見我?咋不是擾鳳廳呢?按照腦中資料,除了在朝堂上,大臣無論求見或是被召見,都是在擾鳳廳。意思是︰甭管怎麼著,都算打擾國主了;而鸞鳳廳,一般用來召見國主看中的宮外極品種男或是親人。這些倒不是死規定,常規而已。莫不是,昂,莫不是對咱……
這不是咱在胡比瞎想,根據腦中的資料,我知道鳳翔歷代女國主在床事上都比較放得開,宮里配有多名寵男常年伺候這是必然,若想懷孕生子,還會派出內宮使者邀請大6上最精英的「猛士」前來鳳翔皇宮進行借種大計。封建王朝時期,為國育後本就是國之大計的重中之重,當然要挑選最優良的品種啦。
進入,見到鳳老三站在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身旁。
小看一眼,鞠躬行禮。沖她鞠躬心里並不覺得有啥憋屈,沒有人非逼咱來,純屬自己樂意。嘴里不高不低地喊道︰「國主好。」只能這麼說了,別的恭維口號實在出不了口。然後,抬頭細看她。
不錯,比鳳大妞鳳可依漂亮許多,一點都不老。高貴,優雅,五官長得那是沒得說;再仔細打量,現其端莊中竟隱透妖媚之色;
雖是坐著,也能判斷出她的體態很是豐滿婀娜;
國主朝服一點都不花哨,天藍底色,雖說這顏色做成衣服不怎麼打扮人,但是美女穿什麼都好看,袖口和領口各繡一只金銀交織的舞鳳。用咱中國的傳統來理解,有點鳳舞九天的意思。
她的實際年齡是五十六歲,玄**力還不錯,保養得相當好,絕對不象是有過幾個孩子的母親,綜合得分95+。
國主鳳如嫣鳳大姐展現著高貴笑容道︰「君不滅君先生,你是老哈司的孫女婿?娶的他哪個孫女?」
「哈司鐵錘。」
「哦,是那個瘋丫頭啊。呵呵,也就是你這樣的男人才能降住她……軍兒,你去外面等著君先生吧。」鳳大姐對我說完,轉臉把鳳老三支走了。看來是打算和咱談點**,估計與哈司烈炎有關。
鳳老三告退後,我沒等她吩咐,自己就找了個合適位置一 坐下了。讓我裝本分?不可能!沒那必要。
「嗯,你比老哈司本分多了。知道那老家伙見了我,頭一句話是什麼嗎?」鳳大姐對我的不準自坐竟然道出表揚之語。
「他能說出什麼體面話?無非就是︰美女,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士,請允許我先這樣然後再那樣……差不多就是這類吧。」我語氣淡淡,稍稍表達了對哈司烈炎的鄙視。
「呵呵,不對。比起他說的,這些都能算是體面話了。我那時候已經是國主了,才33歲,他也是在鸞鳳廳里見的我。他見了我,連禮都未行,就是盯著我一個勁兒地看。我身為國主都快坐不住了,可我沒生氣,他的確太出色了。嗯,你和他一樣,都是最優秀的男人。呵呵,你別擔心,我沒有其他意思,唉,我老了!」鳳大姐說到這里,嫵媚地瞟了我一眼,緩緩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潤了潤唇。她的語很慢很慢,比紫雲說話還慢,柔上加著綿,讓人如沐春風。
我笑著道︰「沒關系,我怕什麼,你要是看上我,是我佔便宜,你也不老。」心里再沒興趣,嘴上需說得好听點兒,畢竟對她的印象很不錯。在鳳翔遇到的這些個高層人物,印象都不錯,即便壞都壞得很有品位,很有檔次。
「嗯,這話我喜歡听。呵呵,那你今兒晚上留下吧。哈哈哈哈,怕了吧?別瞪眼啊,我開玩笑呢。這麼隨便地說話,只能對著你和老哈司這樣不怕我的人才可以,機會難得嘛!呵呵,誰讓你不說實話呢。」鳳大姐神態輕松,媚態逼人地緩緩而言,確實別有一種成熟的韻味。
嗯?這位一國之主比我還要自來熟?這才說了幾句話就開起玩笑了?我的心里剛起奇怪又瞬即恍然︰自己不應該拿普通的女性矜持規格往她身上卡分寸,在她眼里,咱這些男人不是臣子就是玩物,啥玩笑她不敢開!還有,通過鳳老三提前的描述,還有此刻她判斷不出咱的深淺,一定把我歸為了堪比哈司烈炎的絕頂人物,也知道我不會怕她,所以干脆不擺什麼國主架子了。嗯,別的咱不行,耍屎蛋玩邪惡那可是一把好手,我就給你來點過分的,看看你的「胸」襟有多寬廣,不可能比3千金的尺寸都大吧?
心里瞬間制定了潑皮政策,我偽裝著鄭重表情道︰「好,那就和你說實話。我呢,可能要見你的二丫頭,搞不準,就會熱烈追求,保不齊,還就生點什麼。若是與你再來一腿,勢必破壞原定計劃,這計劃一變,後面諸多程序都需更改,太麻煩,很麻煩。總不能母女都收吧?我可不是老哈司,我是很講責任,很講道德的。」講完,我神態安然地靠上椅背,等著她爆雷霆之怒。咱怕啥?她能把我怎麼地?國主和地主的身份,在咱眼里有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