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上)都挺可憐
下午,老算計小睡醒來,精神挺抖擻。
我們三個男人來到馬廄,讓老算計挑一匹合眼緣的馬,以後就是他的坐騎了。
老算計一眼就看中了那眾黑間的一白,被我堅決否定了,重挑,且機會只有一次。
老算計挑了一匹黑小子,問我起了名字沒。
「我要算計你,我要算計你。」我叫著那黑馬,它乖乖地走了過來。
老算計不信,小聲問道︰「它真叫這個名字?」我點點頭。
老算計想了想,又問道︰「總可以改名字吧?」我搖搖頭。
老算計無奈地道︰「也可以吧,比較適合我。」隨即他沖著馬叫道︰「我要算計你,過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黑馬紋絲不動。
老算計疑『惑』地看了看我,又叫了一遍,結果照舊。他笑著道︰「哈哈,它一定不叫這個名字,小君啊,它到底叫什麼?咱趕緊出,別待在個馬廄里。」
「我要算計你,我要算計你。」我淡淡地回答,又補充了一句︰「十個字,少一個或者叫得不連貫,它都不認。」
老算計徹底傻了眼,跺腳道︰「還要叫兩遍?小君你太狠了,不行,我要換馬,我要換馬!」
「換是不可能的,要不要隨便你。不過,我的馬,跑起來的度比普通馬快了四倍,而且耐力強,你慢慢斟酌。」我坐在橫行之上,垂目俯視,口氣溫柔。話落,橫行轉身開走。
赤臣隨後而動,哈司烈炎在馬上撇著幸災樂禍的笑容,估計有了老算計這個對照,他對赤臣二字已經很是滿意了。
「唉!」一聲長嘆自後面傳來,又听到「我要算計你,我要算計你,咱們真可憐。走吧,跟上他們。」
老算計的確知識該博,他在馬背上滔滔不絕地為我和老哈司介紹著沿路特殊建築的歷史和典故。他宛如金牌導游,講得極具趣味『性』,讓人听得津津有味,不自覺地隨著他的指點注目細看。
「西元聖法天宗的丫頭。」老算計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我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兩個姑娘正提著著些生活用品,拐到了另一條街上。
精神力一窺,得知她們是玉含情的人,而且,玉含情也一直未離開國都,在暗處隱藏著等待執行別的任務。
唉,這個愛撒謊的小丫頭,真是該揍。不過,仔細回想,她的確也沒說會離開國都,只保證不讓我為難。她的小嘴說出來的話,咱可不太相信。
我們三人轉了方向,遠遠地跟著。
老算計又開始了導游演講,還沒說幾句就到了地方,那兩個姑娘進了一處大宅子。
「你們倆先聊著,我听听里面。」說完,我的念力進入了宅子里。
在一處假山下的水池邊,四人圍石桌坐語,二人下棋,二人觀看。
一身白裙的玉含情肘落桌面,玉手托著潤巧的小下巴,正在觀棋不語。
她左側下棋者為一美『婦』,外表年紀三十多歲,生機年齡應有五十多歲了。她的五官在精秀上雖稍遜于年輕美貌的玉含情,但一股高位領導者才具有的氣勢派頭讓這個女人成為四人中的焦點,吸引了最多的視線,我的視線。
右側下棋之人是一中年男子,外表也是不凡,面上裝備著三縷長須,老美男一位。
玉含情對面坐著一個白老者,長相比較稀有,主要是因為臉的長度堪比橫行,長還不過癮,拉著臉好象很不樂意的樣子。他語聲冷峻,是此刻的言者,他道︰「……沒錯,我就是怕死,我怎能輕易而死?若不是紅瑕叮囑過我,任何刺殺君不滅的行動都不可參加,我也和兩位老友一般被他一招擒拿,現在生死不知。這個君不滅實在是太過恐怖,何況還有哈司烈炎坐鎮城內。我們東氏宛國人才匱乏,損失不起。我還要留著命保護我的摯友國主,你們的行動我是不會參加了,抱歉。」說完,閉目不聞不視。他是大師級武者。
下棋的中年美男溫聲勸道︰「宣老,可這次不是行刺君不滅和哈司烈炎,沒有您參與,我們的力量只能針對鳳成軍一人。您,再考慮考慮?」
馬臉老者仿佛昏『迷』之中,面上淺皺紋絲不動。
中年美男無聲一嘆。此中年男子處于級高手中的頂級階段,我估『模』著,上次玉含情不惜與海誓山盟兄弟死斗也要搶到手的『藥』材,就是為了讓他跨越現在境界屏障進入大師級別。
這麼多天了還沒把『藥』配利索吃下去?效率低下!想到這,我心中不由得強烈鄙視之。
派頭十足的女強人縴縴玉指輕捻一枚棋子,注視著棋盤柔聲道︰「宣老的想法屬于人之常情,含冰能夠理解。您老累了,請去休息吧。」
她絲綢撫胸般讓人舒服的聲音立刻將昏『迷』中的馬臉老者救醒,老馬站起,一拱手,大步而去,精氣神都十足,絲毫不見所謂累態。
「大姐,我覺得宣老是對的,我的君大哥太厲害了,你沒見過,你是不知道,說不定咱們的行蹤都在他眼里呢!」玉含情托著小下巴鶯鶯而語,一副懶洋洋的美態,說完,隨時放著電的大眼楮轉著黑寶石眼珠四下瞅著,好似在找我,樣子很是調皮。
「不害臊,還你的君大哥。那你說,這次行動若是被他抓到了,他會因為你這個只見過兩面的小妹而放過咱們?」女強人溺愛地捏上玉含情的腮幫,略作懲罰,又對她道︰「你這個習慣真不好,總喜歡托下巴,會有皺紋的。」
玉含情坐直上身,小白手『揉』著下巴道︰「應該還會放的,他人很好,對我也特好。」說完,又凝神想了想,蹙眉道︰「不過,若是刺殺鳳成軍成功,他會很生氣,我心里很怕呢。我覺得,我還有可能活,你們都會死呢。即便回了西元你們也逃不掉,早晚而已。真的,我說不清原因,但是心里很確定會是這樣。」
女強人低嘆一聲道︰「這個我也清楚。不說君不滅,若論刺殺之術,大6之最當數春鋒化語。在他的喪子報復下,西元會死掉許多的重要人物,包括我們。可是為了國家,有些事情總是要做的,象鳳成軍這等國家軍事支柱,少他一個,西元將活軍數十萬。這個話題已經談論很多次了,你不要再提了。宣老不參加,我們自己行動,就在本月內。」語落,棋落。
「可這是西元國家之事,為什麼要我們教會作出這麼大的犧牲呢?」玉含情很不服氣,竭力反駁。
女強人聞言頓怒,黛眉倒豎地將手中捻捏棋子狠狠拍在棋盤上,剛想呵斥,卻被中年美男出聲打斷了。
「含情,這都怪我,是我一力主張留下鳳成軍幫其二姐對抗大姐。唉,應該在君不滅出現前就動手才對啊!」中年美男感嘆著,桌下左腳輕踢玉含情,勸她不要再說了。
玉含情甜美而笑,眨著大眼楮站起身來,撫著大姐手臂嬌聲道︰「好,好,好,我不說了。好大姐,不要生氣嘛。反正都是死,我要死在君大哥手里。」說完,做一鬼臉轉身翩翩慢走,還在大呼小嘆著︰「可憐我年紀輕輕,心愛男子還沒出現就要化塵而去啦!我好命苦哇。君大哥,你殺我之前先愛我一遭吧。我好可憐呀……」語聲漸低,去遠……
女強人看著小妹的背影嘴角撇笑,又是無奈一嘆,輕輕將棋撫『亂』,站了起來。
玉含情的耍鬼也將我逗笑,收回念力,招呼著身邊的兩個老家伙動馬,前去震撼。
路上,我耐著心將剛才所見對他二人朗誦了一遍。重復敘述已經生過的事件,實在煩人。
「馬臉的‘宣波’是東氏宛國皇室供奉;三須的‘敢行勉’是西元聖法天宗的副主教,玉含冰是西元聖法天宗護教四玉含美女之。」老算計為我這個知識貧瘠者介紹著剛才的幾位角『色』。
聖法天宗在大6只有各國教會,沒有教皇、教主等大頭子。每個國家的教會教義相同,但並無從屬關系,只是為異國教友在本國提供合理幫助。也就是因為一國教會自成體系,一般都與各自國家有著密切的關系,只不過密切的程度有深有淺而已。
一國教會的最高領導有七人︰正副主教三人和護教‘玉含’四人。主教負責教務,玉含負責武力。其實,真正實權人物一般都是當代的玉含美女之,玉含大姐。
當然也有不易傳教的國家,例如鳳翔。鳳翔百姓好武,信奉戰神,何況大6近千年唯一的戰神稱號擁有者就是自己的鳳凰國主——鳳翔。鳳翔百姓心中的神,就是鳳翔。
「回頭再說,即便沒遇到今天這事她們也是刺殺不成的,我早做過預防措施。」我神『色』輕松,帶頭快行。
刺殺這種事情,咱怎會提前不作預防!鳳家重要成員身上都被我下了一絲能量,遇到殺氣時,我會立即知道。我可以遙控那絲能量,提前將近身刺殺人員以精神力方式催眠。能量不大,殺不了人,但把人整睡毫無問題。接下來,親自蹦過去解決,或是只念力過去全部整成白痴,那就看咱的心情了。
震撼酒場,到達。
進入,人滿無桌。咱這個幕後大老板照樣需要排隊等候,只不過,可以『插』隊。
老算計一進門,僅僅聞聲便開始夸張驚嘆,扯著哈司烈炎到處開轉見識神奇去了,被扯者一臉的厭煩不耐,他完全不管,全當沒看見。
唉,一山還比一山高,一皮更比一皮厚!哈司烈炎的臉皮厚度明顯不敵老算計。不過,我拿哈司烈炎沒辦法,哈司烈炎拿老算計沒辦法,而我又善于整治老算計,這也算是個三角循環吧。
看著他們的背影沒入人群,我心中不禁生出暖意。有這兩個活寶哥們兒陪著,人生會更有趣。
想著這些,我走進了吧台里。
七藍同志早就看到我了,她身體依舊忙碌著,但是心神已經撲到我的懷里,臉上掛著從心櫥里拽出來的微笑大衣。
我伸手將她帶到懷里,嚴肅地問道︰「兩天沒教育,長本事啦?居然裝作沒看見我。」
七藍將微笑收回,在我懷里抬起頭疑『惑』地回道︰「我不是沒看見你,我是不認識你。」
我哈哈開笑,幾日相處,我經常被她時不時的冷幽默逗樂。
「那好,初次見面,自我介紹。我名叫‘我的男人’,來,你叫一遍听听。」我逗著她道。
七藍偽裝著羞澀,低聲叫道︰「你的男人。」
我愣了愣,再次大笑起來,將她狠狠勒在懷里……
終于有了空桌,我們三個男人喝酒斗嘴互相詆毀,期間因為老算計搞笑連連逗得我開懷大笑,所以我主動把「我要算計你,我要算計你」的馬名改成了「同赤臣」。
一直樂和到晚上7點多,哈司烈炎同老算計騎著赤臣同赤臣回家去了。我與七藍攜手而出,過了街,來到她的新家,也是咱的情人之家。
這宅子,連院帶房,三百平米左右。
院子左側是個小馬廄,右側是茅廁,院子綠化地一百多平米,有花有樹也有草,環境不錯。
最里面正中是棟白『色』牆體的二層小樓,一層面積一百五十平米,二層為一半,另一半是個綠化小天台。
天台上擺了一圈花盆,盆里的嬌枝有爭艷的,有含羞的,有睡著的,還有期盼著長大的。挺好。
天台中間擺了一張小方桌,鋪著垂地的淡素桌布,一個高頸花瓶『插』花而壓,花為淡粉;三把縴巧精美的鏤紋小木椅圍桌隨意著,椅為純白。
一層客廳干淨整潔,陳設小巧精致,盡顯女兒家的特點。
都挺好。我瞬間就喜歡上了這里,很溫馨很恬美的小家。
「我很喜歡這里,眼光不錯。」我出了由衷的贊嘆。
「我們都很喜歡,從搬進來一直到現在還高興著呢。不過,這里也很貴。」七藍很開心,因為我喜歡這里。
貴啥貴?二百金幣買下來還有得剩,多便宜!這要在地球,十倍價格也夠戧。我心里合計著物價,溫聲道︰「是很貴,唉,你真不過日子。走,去你的閨房,你給我報報帳。」
七藍認真地瞅了瞅我,確定我是在開玩笑,牽著我的手上了樓梯,進了她的臥房。
淡藍『色』被罩包裹的雙人木床最顯眼,我一坐上,一脊梁躺下,很舒服嘛。一會兒,嗯,哼哼。
我雙臂大展,垂出床外的右手,嘩嘩啦啦地倒出兩千金幣,一小堆兒。
七藍頓時傻掉,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錢是怎麼變出來的?
我站起身再一翻手,變態大戟‘驚雷’就拄在地上了。我手持凶器沉聲威脅︰「兩個選擇︰一,月兌光衣服,床上擺出受虐造型,錢是你的;二,我月兌你衣服,我擺你造型,錢是你的。選!」
七藍從震驚中爬了出來,卻沒有問我什麼,她緩緩走來,貼近,輕輕探舌一吻,把驚雷從我手里柔柔奪走,戟尖瞄著咱的君老二平靜地道︰「你月兌衣服,你擺造型,錢是我的。」
這下換做我傻了,嘀咕了幾句自己都不知道啥內容的話,慢慢開始月兌衣……
轉天上午,我、哈、計三男,騎著各自愛馬,來到了西元美女刺客的落腳之處。
有問題早解決,這對大家都好。
哈司烈炎和老算計對此不怎麼有興趣,因為他倆見多了武界爭斗,早就厭煩了。來這里純屬是受到了我的威脅,不想讓自己愛馬的名字變成三萬字的長篇,就必須听話。
伸手輕推間,震斷門後的鐵鎖門『插』,對開大木門兩邊『蕩』開,無聲。
我們三人邁步進入,朝前廳走去,有兩個聖法天宗的教徒看到我,連問都不問轉身就跑。應該是上次見過我的家伙,只是咱不記得他們的長相而已。
進入待客大廳,我們各自落座,隨意得好似在自己家里。
不到兩分鐘,玉含情翩翩而至,看到哈司烈炎和老算計,眉頭略抖眼神一凝。
「含情見過兩位老前輩,您二老請安坐,我讓人沏茶。」玉含情對兩個老家伙行過淑女禮,吩咐手下去忙活,自己緩緩來到我身邊的椅子上坐好,大眼楮放『射』著委屈的目光,嬌嬌地道︰「君大哥,你怎麼才出現呢?含情都快急死了。」
我看著這個演技卓絕的小影後,帶笑柔聲道︰「為什麼著急呢?」
「君大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玉含情不回答卻反問。小丫頭精著呢,湯水不漏。
「是啊,包括你自認為的可憐之處。放心,沒人會傷害你,保證你有大把時間尋找愛人。」我沖她擠了擠眼,故意逗她。
玉含情小手掩嘴,驚異地看著我。雖說她的心機完全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可我認為,小女孩還是這樣自然點比較好,愣充見多識廣玩沉穩,與她不協調。
我眉眼帶笑地溫聲道︰「別奇怪了,去把她們叫出來,大家聊幾句。嗯?听話,去吧。」
玉含情小臉一粉,似媚似剜地賞了我一眼,起身對哈司烈炎和老算計婷婷一禮,然後就喊同伙去了。
年紀小小,眼神威力快趕上如嫣了,我被她那一眼電得心核轉動來了個小加。
「小子,叫我們來,就是看你們賊眉鼠眼?」哈司烈炎支稜著鼻翼,張大鼻孔道出諷刺話語。
我明白他這是逮機會報復我的威『逼』和脅迫,于是誠懇地道︰「叫你們來,主要是起裝飾作用,這樣顯得我實力巨大。」咱淨說實話,接著,我板起臉冷聲道︰「差不多就行了,別太過分了,被我利用利用很遭罪嗎?我被你們利用得還少嗎?」
他二人互相狠瞪了對方一眼,各自看向別處。
我心里好笑,估計我們三人都認為其他兩人比自己臉皮厚,比自己不講理,比自己更無賴。
不一會兒,三人轉回目光,互相再交叉了幾眼,又各自扭頭誰也不看,但眼角都帶著笑意。
唉,有哥兒們一起鬧鬧,真好。我心里暖和和的。
茶到,斟好,喝第二口時對方的主要人員都來了。
總共六個人,除了昨天石桌下棋的四個,還有另外一對男女手牽著手狀態親昵,完全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明顯是纏綿恩愛到極點的一對鴛鴦。
這對鴛鴦年紀都不小了,五十以上,貌相也都不錯,年輕時必定屬于典型的金童玉女,現在也是成熟男風韻女,讓人看了,最直接的感受就是舒服和羨慕。
不用老算計介紹,我也知道這對鴛鴦是誰。東氏宛國的「同命」,大6聞名的一對夫妻,到現在,他們應該是接近三十年沒有分開過哪怕一秒鐘,據說連上廁所都不分開。不要後代,怕干擾恩愛。極其狠辣的一對,攜手殺敵,男刀女劍。都是級高手,刀劍合壁比一個大師級武者都可怕。二人合擊能產生如此威力的,他們是唯一。兩人把原來名字都忘了,共稱同命,一人死都死,是大6年輕愛侶最喜歡模仿的對象。
這對夫妻雖說恩愛得近乎變態,已經離譜,但即便沒有玉含情的面子,我也不會傷害他們。原因無他,只為難得。
他們六人一起躬身,哈司烈炎和老算計微微點頭,簡單且禮貌的無聲見禮完畢,皆坐。
我注視著‘同命’溫聲道︰「回國吧,不要無謂地損失了後面的日子,那太可惜。」
同命相貼,齊齊點頭,對我微笑。
我欣慰一笑,舉茶一敬再飲,飲完,站起身來,手勢外請相送。
同命一起看了看馬臉宣老,宣老頭點頭同意。同命攜手站起,對我、哈司烈炎和老算計分別躬身,然後飄然出廳相偎離去。
希望他們能攜手白頭,凝視而終。我心里祝福著,撩袍回座。
哈司烈炎和老算計在外人面前都裝得巨有氣勢,山岳般沉穩地品著茶,一股自然而出的壓迫氣息籠罩著大廳。
對方的幾人都是無語中……這兩個老家伙的威懾力,的確好使。
我轉臉對著女強人玉含冰道︰「我們三人再加春鋒化語,一起去西元刺殺的話,你認為西元的重要人物能剩幾個?」
玉含冰微微一笑道︰「鳳翔的杰出之士的確很多,但西元同樣不少。」
「我『亂』說的,你不必費心反駁,最多也只有我會去,他們懶著呢,過五十步就要騎馬。」我一臉惋嘆,借機攻擊著自己的兩個老哥兒們。
一听我提到馬,哈司烈炎和老算計一起瞥了我一眼,但是,人家兩人堅決貫徹裝飾品的作用,就是不一言。
我一看,指望他們幫我好言想勸是不行了,這兩個老家伙對咱一肚子不忿呢。
「除了含情,全殺了?」我低著頭自言自語般地問自己,大廳之內氣溫驟冷,然後又抬起頭狠盯著玉含冰冷聲道︰「你的命,我暫時會留著,我打算變著花樣地折磨你兩個月再說其他,哼哼,我很變態的,你一定不知道吧……你們都是不凡之人,一定不會乖乖受擒。來,動手吧,我先讓你幾萬招,反正咱最近比較閑……」
「君大哥,你說的不是真的吧?」玉含情怯怯地打斷了我凶狠的胡說八道,小可憐一般看著我。
「別和我來這套!還沒罵你呢。仗著我不忍心傷害你,反過來欺負我,是不是?」我突然聲『色』俱厲地呵斥玉含情,把小美人嚇得一哆嗦。
「君大哥,我沒這麼想過,我……」玉含情急忙解釋,眼瞅著眼圈開紅就要哭了。不過,這丫頭的表演功力太深,僅憑肉眼咱是分辨不出她的內心是怎樣的。
讓你們嘗嘗伴君如伴虎的滋味。哼哼,學皇帝的喜怒無常的確很過癮啊!我心里美滋滋地體會著暴君的病態舒爽。
「你們不動,那我先來。」淡然說完,我挺身站起。
見我要動手,對方四人也都站了起來。
先動手的卻是玉含情,她一個飄身就沖了國來,撲進咱的懷,抱住咱的腰,靠在我的胸前哭了起來,還挺傷心。
真的假的?雖說她沒對咱撒過什麼謊,可為什麼我總感覺這是個謊言小專家呢?我估計,她撒起謊來,自己都能把自己騙『迷』糊了。
「行了,行了,別哭了,我不折磨你大姐了,我現在就殺了她總可以吧?」我拍著她的小香肩低聲柔勸。可是不太管用,哭得更洶涌了。
玉含冰和三須敢行勉對視了一眼,估計在判斷是不是遇到神經病了。她們第一次接觸我,實在『模』不清我的『性』格。
你們『模』不清太正常了,咱自己都『迷』茫著呢。我心里暗暗冷笑,跟這些人間精英玩腦子太累,全無規律地耍神經是最好的對付方式。
玉含情啥都不說,就是痛哭。我估『模』著,她是想用眼淚擊敗我,讓我自己拿出令她破涕而笑的處理方案。
我用能量限制了懷里玉含情的行動能力,將她安置在座椅上,然後,凶凝著狼眼,一字一頓地念道︰「你們,實在可恨。把含情折騰得如此傷心落淚,去地獄懺悔吧。」說完,一步跨出,揮拳就擊。
玉含冰、敢行勉和宣馬臉見我動手,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三臉奇怪著。
因為,我這一拳,度上可比蝸牛,威力上看起來簡直可以被蒼蠅撞成小臂骨折,軟綿綿的全無力道,而且,目標竟不是打人。即便是獨眼的斜視者也能判斷出,這拳頭都沒攥緊的一擊是奔著他們中間的木桌而來。
好似慢動作一般的一拳,不帶任何風聲勁氣,配合咱毫無講究的市井動作,簡直是在出洋相。
身後的玉含情也是大為奇怪,忘記了哭,也忘記了出言阻止,期待著想知道我到底要做什麼。
只有哈司烈炎和老算計眼角在笑,明白我又在故意耍屎蛋瞎比胡鬧。他倆悠閑品茶,小聲嘀咕了起來。不是他們不感興趣,而是咱這一拳確實有夠慢的,從整個距離上預測,拳落終點還早著呢,他們絕對能聊上一小會兒。
終于,終于,我自己都沒耐心了……這個度,我怕‘宣馬臉’活不到我拳到終點,畢竟他年紀挺大的了。
最後一大段距離,我閃電而動,快得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眼光還在我剛才的位置上。
拳落,桌無,化為空氣,一道空間扭曲般的沖擊波震出,屋塌,塌得粉碎卻沒有一絲塵土揚起,整整五十平米的建築仿佛融化成了『液』體形態向四周後撤塌倒,磚石、瓦礫、木梁無聲無息地碎成細末堆成了三座小土丘。
在座之人連同家具全都暴『露』在藍天白雲之下,所有人都呆住了。安靜,隱隱听到宅外的街人喧鬧聲。
「今天的雲很白,挺不錯。」好一會兒後,老算計仰望天,第一個出了聲。
「還行,我看看,有沒有象你的。」哈司烈炎抬頭找雲,隨時不忘攻擊老算計。
「若是只有我自己去西元,你那些為數不少的杰出之士,能剩幾個?」我語氣清冷,淡淡眼神罩住玉含冰。
玉含冰目光呆滯,緩緩坐下。她的椅子緊靠方才的桌子,卻絲毫無損。
震塌這所房屋,大宗師做起來也只需一擊,不過,明顯不會是這種幻覺般的效果。這里面需要何種能力,他們理解不了。
「戰爭結束後你們才可以回國,這期間,你們被軟禁了。」隨著話語,我走上前在他們三人身上逐個輕拍一下,禁制住了他們的玄法勁氣,並補充道︰「暫時制住玄勁不能運行,但不妨礙練氣,這幾個月就當成靜修吧。」
見識過我的恐怖,何況還有哈司烈炎和老算計坐鎮,傻子才會進行無謂地反抗,他們都很平靜。不用死了,總是值得慶幸。
我走到玉含情跟前,松開約束她的能量,捏上她哭紅了的鼻子,溫聲道︰「剛才是嚇唬你的,算是揍你了。你呢,我就不管了,我也舍不得軟禁你。在國都的這幾個月,你什麼國家大事都不要想都不要問,為自己好好玩玩,因為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了,必須听我的對嗎?」
玉含情亭亭立起,用額頭踫了踫我的肩頭,輕聲道︰「我知道了,謝謝君大哥,含情真的很感激你。」
「君先生,含冰有話想與您單獨談談,可以嗎?」玉含冰慢行走來,征詢著我。她的聲音本就動听,又帶著特別濃的西元口音,鼻音稍多但听著特別舒服,仿佛春鋒化語的微笑。
……
我二人來到旁邊的院落,站在一從開放著的鮮花前。啥花不知道,花『色』清淡,花息清香。
「這是什麼花?」我嗅著一朵,小聲問道。
「昀六月,也叫月羞嬌。陽光最充足的六個月中,白天見日開,夜晚見月合。」玉含冰輕輕地告訴我。
「嗯,挺好。不過,開開合合的,你不累嗎?」我柔聲問著潔白略帶淡青『色』暈的小花朵。微風中,它微微抖動著花邊裙,好似在回答我什麼,可惜我沒讀懂。
我直起身,看向比花還好看的玉含冰,等她出言。她說的,咱應該能听懂。
「君先生,據我們的調查,您應該不是鳳翔人,而且從古絲開始到現在,您出現在鳳翔甚至哲圻還不足三個月。對嗎?」玉含冰謹慎而問,眼神盡量地放柔著。
「沒錯。繼續問吧,你的行為沒什麼錯,都是為了自己國家。」我表情柔和,暗示她可以大膽加隨意。
「好的,謝謝您。」玉含冰黛眉舒展,淺笑著繼續問道︰「我想了解,是什麼原因讓您這麼護著鳳翔?僅僅是您的妻子嗎?」聖法天宗的覆蓋面大,自然知道咱和如嫣的關系。
「對!妻子是主要,還有點其他的小因素。怎麼?打算把我吸引到西元去?」我邪邪地笑了笑。
「沒有。您如今在鳳翔的地位,我認為,已經如同一國之主,西元開不起價的。是嗎?」玉含冰坦言回答,雖顯無奈但仍帶著一絲祈望。
「難說啊,比如說我認識古雅,比如說你……嗯?哼哼。」我歪頭斜眼地看著她,表現出一副小流氓神態。
「您認識古雅前輩?」玉含冰聞言驚喜,但,隨即神『色』再黯,緩緩搖頭。她也知道,古雅命不久矣。
「怎麼?你還有代表國家把古雅獻給我的能力?可以啊,找時間送來,我先驗驗貨再說。」我壞著心腸逗著她,此刻的表情極其邪惡。咱不需鏡子,念力可以全角度清晰看清自己的德行。
玉含冰眼神奇怪地看著我,估計她很是想不通,這等痞子人士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能力。
這種眼神咱熟悉,每次我表現出低劣到極點的武技時,哈司烈炎都會這麼看著我。
我快收回流氓本『色』,正經著表情一揚手道︰「純屬玩笑,你繼續。」
玉含冰垂目稍思,內心略一整理,啟動香唇道︰「我今日第一次見您便生出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問您這些不奢望什麼別的,只是想了解,您對西元有什麼看法。因為,我忽然為西元的將來產生了擔心,我還沒想通原因,我想,您一定很清楚吧?」
這些杰出人士,直覺都是異常敏銳。我暗暗點頭,一仰眉道︰「那是因為整個西元在我眼里弱小得像堆木粉,我會不會一腳把它踢成粉塵飛揚全看自己犯沒犯猴『性』。不過,因為古雅,因為含情,西元,我不會毀它。這麼說你可以放心了吧?嗯,你也很好。」
玉含冰深深一躬後,柔聲道︰「含冰再無問題,這便過去了。」說完,轉身緩緩向院外走去。
因為,此時的外面已經傳來整齊的軍人步伐聲。鳳成軍帶人來了,我一早就派人通知了他。
玉中含冰,冰心含情,又是一個愛國之人。看著玉含冰的倩影,我長呼了一口氣。
我交代了幾句善待他們的話,鳳老三把預謀刺殺自己的三個未遂者帶走了,留下了玉含情和她的一幫手下。
「小丫頭,知道我的家吧?有事就去找我。」橫行上,我問向一臉歡愉的玉含情。這丫頭顯然不是愛國者,我現在的處理方式當然是她最滿意的局面。
「當然知道啦!我會去找你的哦,要帶我去震撼玩哦,那里是你的吧?」小丫頭驕傲地展示著自己的全知曉本事。
帶這麼個頂級美人去震撼,那不是去刺激七藍嘛。
我哈哈一笑蒙混了過去,與兩位裝飾品閣下,轉馬離去。
來到自家宅門,我先用念力偵了察,結果大喜,連忙讓兩位老家伙自由活動,咱有要事得去弄一弄。啥?3千金此刻無人保護,正在自己屋里洗澡。
等了好幾天了,老婆們終于放松了警戒。我不大喜誰會大喜?都啥關系了,洗個破澡,還在自己屋里。此時不弄啥時弄你?
橫行自己回馬廄了,估計也不會去做什麼高尚的事兒。
我如同幽靈般閃動到千金屋後,從後窗大蟒一樣滑了進去,無聲無息無生機,已經大宗師水平的3千金同志絲毫無察,面朝門背對我。
女孩子就是愛干淨,以她現在的玄法能力,去塵的方法多得很,她還是習慣傳統搓洗。我飄在屋內半空中,靜靜欣賞著她的動漫『色』彩身材。
一直到千金洗完,我飄到她頭頂上方,故意落下自己的哈喇子一滴。
那哈喇子距離千金肩頭一尺處,懸浮而止,是千金的護體玄勁出于本能將其控制住了。
千金遙控著,緩緩將它移到面前,仔細看了看,小聲問道︰「君大哥,這是什麼?」她已經知道是我來了。
「看到你妙曼神奇的身體,我不禁淚如雨下,太感動了。」我猶如樹葉,左飄右『蕩』著落下,同時抒著感慨。
3千金不信,伸出兩指捏住懸浮水滴,一捻,立刻明白了過來。她笑了笑,慢慢矮身,跪在雙人澡盆里,柔聲道︰「君大哥,幫我擦擦背可以嗎?」
「哦。」我隨手接過她遞來的『毛』巾,又順手扔回盆里。給她搓背,咱的肉掌帶上一絲能量即可,隔著一層破『毛』巾多掃興啊。如此搓背,互相的感覺才棒!
我重重實實地來回抹著她結實也彈『性』十足的寬闊大背,心里合計著,這若是在地球的女浴池里,搓澡大姐遇到這麼一位客人,搓她一個等于搓了倆肥婆,絕對的虧大啦!
「君大哥,這澡我準備洗到晚飯前呢,你回來得真早。」3千金幽幽感嘆,口氣帶喜又帶怨。
哦!搞了半天,這是以澡為餌,籌劃著釣咱這條流氓魚呢。我長嘆後,低聲道︰「家里的老婆,一個含蓄的也沒有了!」
「現在,我每天自己回屋時心里都是酸酸的,姐妹們都心疼我,今天大家就一起想到了這個辦法。老公,你就不心疼我嗎?」千金說著說著,俯趴在了盆沿上,也不知道是在傷感,還是在享受。
「那你不會來主動的嗎?長這麼大的個子,膽子咋這麼小?」我手上不停,柔聲批評提醒著。
「這還不主動嗎?」3千金感覺自己冤得不得了。
我被問得無語了,憋了半天才嘟噥道︰「就不能再主動點兒?」心中想著,計劃咋總是沒有變化快呢?聲音提高,問道︰「你如嫣姐和名雲姐,就沒教你點生猛的?」
「教了,可我做不到,我只能這樣了。」千金好似想到了什麼畫面,聲音小小,終于顯示出了她原本的羞澀。
到此,我徹底心軟了。
雖然是冷兵器時代,但哲圻女子的思想很是地球現代。看看咱的老婆,哪個是善類?如嫣、七藍思想開放得如同地球西方女『性』;純情鐵錘也是少數民族的求偶主動與哈司霸道基因合于一身;最溫柔的紫雲更別提了,強暴了咱不知道多少次了。
最含羞草的,當是這千金巨女了,可也被咱『逼』成了這樣,確實過分了。
于是,我決定道︰「好千金,我一直覺得你太壓抑,所以才故意欺負你,只是想讓你開朗起來。不過,看來也到了你的極限了,那老公就到此為止,以後都使勁疼你好嗎?」
「嗯!」千金重聲應答,點頭巨大。
「咱的新婚夜,千金想去哪里呢?盡管說,盈月上都可以。」我小聲問著。
千金抖著聲道︰「草原上的那個湖,我想去那里。」
「成!哪天好呢?」我的聲音更柔。
「後天。嗯~~~」千金壓抑著呻『吟』出聲。
給千金洗了個淺淺享受的溫柔澡,我把她拭干抹淨,橫抱上床給她蓋好被子。真大!橫抱她,如同抱著一頭苗條的大母熊。動畫片里眼睫『毛』老長老長的那種熊。
千金紅撲著臉告訴了我一個消息,五日後的那天是那那然然的生日。
老婆的生日,絕對大日子!
我點頭表示知道了,便坐在床沿握著千金的修長大手與她聊了起來,主要是鼓動著她多說話,听她講述自己以前辛苦的勞作經歷。
晚飯時,我挽著千金,頭靠她的肩頭,一臉幸福地回到了自己屋里,姿態表情引起了一陣干嘔之聲。
老婆們表達完對我的惡心,紛紛眼神詢問3千金,千金微微搖頭,老婆們齊聲一嘆。
「真能裝!」鐵錘小聲嘀咕。
「沒用的東西!」名雲潑『婦』盯著茶壺,彈著茶壺嘴兒,不知道在罵誰。
紫雲溫柔的眼神剜去了我三斤虛擬肉;小晴眨著眼楮看著我,表示不理解;小芸起身倒茶,然後,遞給了千金,沒管我;如嫣妖媚在笑。
還是咱的那那最可心,站起身來接替了紫雲今天的工作,輕聲叫著老公,為我月兌下了外袍。
我探手把要去掛袍子的那那拽回懷里,柔柔一吻落在她那紅霞美玉般的嬌顏上。
我左手挽千金,右手摟那那,運起自己的磁『性』聲線道︰「兩件事︰‘萬’,後天,我將與千金小姐去草原新婚;‘吐’,五天後,偉大的日子將要到來,咱們那那的生日。大家鼓掌!」
說完,我前行幾步,趴上了榻席,念力欣賞著老婆六恭喜老婆二。
歡聲雀躍了近十分鐘,略帶羞澀的千金坐上了榻,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拖了過去,再次『女乃』進了懷里。
那那也坐了過來,輕聲道︰「謝謝老公,謝謝你,千金。」
她的生日只有千金知道,前一陣兒她倆同是未義務老婆期間關系處得最近。曾經孤單鬼丑的那那,一定好多年沒過生日了。
千金對她笑笑,我隨便地嗯嗯了幾聲。
鐵錘蹦了過來,騎上了我的胯骨,問道︰「君君,你剛才說的‘萬、吐’是一、二的意思嗎?」
我不舍得把臉離開千金的大團柔軟和淡淡胸前香氣,伸出大拇指沖鐵錘比劃幾下,表示著夸獎。
鐵錘因為自己的聰明,小喜洋洋,在我右側胯骨上得意地晃悠著。
『色』欲壓制了幾小時,晚上的義務我如同瘋狂,形似野獸,半點不憐香絲毫不惜玉,把七女全部狂暴采摘。
算上明日的即將曠工,鳳翔當代女國主就是四天沒早朝了,絕對打破了建國以來的昏君記錄。且,前記錄保持者,也是她。
凌晨四點,我到了海島基地,見大老婆,問候默默。
和唐詩一起找到了瞪著大眼楮默默趴著的默默。它遠遠見到我,身子只一擰,小山般的腦袋就到了我面前,我能感覺到它的無聲高興。
我用能量包裹著它,撫『模』著它,問它在島上會不會無聊。
默默告訴我,它很滿意,吃得很飽,還可以散步,可就是睡不著。
我笑著告訴它,那是以前睡得太多了。它點著大腦袋表示明白。
陪它玩了一會兒,我們一起來到了一處空地上。這里堆放了兩千萬支箭,是鳳老三要的,已經生產足數。
我抽出一支看了看,嗯,很不錯,比樣品的質量好得多。大手一揮,箭山不見,全入手鐲。
默默見了,大為奇怪,問我那些東西哪去了。
我告訴它,被我裝起來了。
默默佩服得不得了,用大腦袋輕輕踫我,稱贊我比它還能裝。
我大笑著告訴它,它是吃,我是裝到了一個看不到的口袋里。
默默說它的口袋在身體里,也看不到。
我無語了,『模』著它囑咐著,不許學我,不許『亂』裝,否則會肚子疼。
默默點頭記下了。
隨後,我和唐詩坐到默默身上恩愛說笑,我用能量撫『模』著默默,隱約間,竟听到它出一道頻率很高的『吟』聲。雖然聲音小至若無,但感覺上如同一只被主人的小貓,舒服得出咕咕喉音。不一會兒,默默睡著了,睡得象個大寶寶。
我和唐詩相視而笑,隨即改成了精神交流。我繼續『模』著默默,只是更輕柔了。
「詩兒,五天後那那要過生日了。你會做生日蛋糕嗎?」說完,我把腦海中蛋糕的印象資料傳輸了過去。
唐詩想了想道︰「口味不一定和你記憶里的一樣,但保證會好吃,我會按照哲圻人吃糕點的口味制作。」
「行!那東西就是一樂趣,好不好吃不太重要。」我不愛吃甜食,所以一直這麼理解。
「我也想送她禮物哦,送什麼好呢?親愛的,幫我想想。」唐詩在我額前虛劃著圓圈,幫我開動腦筋。
我靈機一動道︰「回頭,我把她腦海深處家人的形象給你,你做一個全息影像,讓她曾經的家人祝她生日快樂,而且還要親口告訴她,他們在天堂生活得很好,讓她放心。你認為怎麼樣?」
「我不懂人類的情緒,你說好,我就做唄。」唐詩歪著絕美又可愛的腦袋,調皮地看著我。
我又考慮了一下,拍了板。那那不是恨自己報仇不徹底嗎?這樣一來,也算解她最後的心結。這個謊,值得撒。而且,咱和唐詩在那那心里是神仙,她會信的。那那,老公也是為了你好。嗯,就這麼地!
上午9時回到國都,老婆們還在睡覺。
從那那的記憶里找到了她家人的形象,給唐詩了過去。制作出來的影像絕對會是清晰的,不會象在腦海里那麼模糊。
那那腦瓜里的其他東西,我沒看。我只是更確定了,她是真的很愛我。因為我找她家人形象的時候,直接奔她記憶最清晰最重要的版塊而去,第一名赫然是咱,其次才是家人。嘿嘿,這不算偷窺老婆,咱的目的是純潔的就行。
真把一個人的內心全看透了,會多了很多東西,或許驚、怕,或許鄙、厭,或許敬、崇,或許贊、嘆,但,惟獨會失去興趣。對嗎?所以,老婆的內心咱會去用心體會,但決不窺看。
上午1o時半,鳳老三、鳳傾城、鳳可依聯袂殺到,稟告如嫣和咱,遼海國秘使到。
終于爬來了?這都多少天了?我還以為他們遭遇不幸了呢。
鳳家姐弟說是來請示,其實是守著我和如嫣商議出最終決定而已。指望我倆兒,哪能提出啥見解?也就是黏糊著坐在一起點頭罷了。
「合作!鳳翔有君總監,不需要他們來拯救。互惠互利倒可以,但是,不可能給他們錢。」老大鳳可依向來都是強硬派,現在有我給她撐腰,口氣更是堅決。說完,她對我溫和一笑。
我對她擠了擠眼,咱的輕佻行徑她早已習慣了。
這個觀點,成軍和傾城也基本同意了,然後一起注視著如嫣,等待國主下決策。
「話不要說得一點余地都沒有,戰爭結束後根據對方起到的作用給予一定回謝也是可以的。嗯,把意思與墨相說清楚,讓他負責與對方特使商談,可依輔助……遼海王子那里,傾城你和博軒公事接待,在京期間讓博軒陪著他好了。」如嫣端莊而坐,柔聲一一吩咐。
鳳博軒是如嫣的第五子,年紀和遼海王子相仿,好像文采很不錯,品行也很好。
鳳家姐弟再轉臉看向我,我點頭表示全都同意。心里恨恨地在想怎麼收拾旁邊的妖女。這婆娘的手指,居然用上了玄勁。
接下來,兩位公主又把幾項政務的處理決策匯報給了如嫣。如嫣敷衍著,表情越來越奇怪,臉『色』越來越紅。
原因是,我采取了報復手段。咱用能量對她展開了劇烈刺激,她現在忍得絕對很辛苦。
「母親,您不舒服嗎?」鳳傾城不懂這些,關心地問道。鳳大妞和鳳老三奇怪地看向我,卻見我雙手抱胸,也在看著如嫣,貌似正在眼神關懷。
如嫣實在忍不住了,倏地站起,急聲道︰「我肚子不舒服,離開一會兒,你們先談著。」話落,抬腿跑了。
跑?把你本事的!我的能量一直刺激著她,並且加大了力度。她扶著一根柱子,劇烈喘息了一會兒,提著裙子跑了。
想在這種情況下奪走咱的第一次?不好好收拾你,你是不知道自己老公的厲害。我心里得意著,能量一直在刺激著遠方踉蹌而行的國主同志。回去捂被子哭吧,哈哈。不過,今天的晚飯又懸乎了。
她這一去,可就是半個小時沒回來。鳳家姐弟很是擔心,一同起身要去探望。
「別擔心,我知道原因,不礙事的,對她的身體來說是好事。」我整著玄秘,安撫這些孝順孩子。
三姐弟頓時放下心來,坐回椅子。
一間無人空屋里的床上,如嫣渾身顫抖地接受著一波又一波刺激。她淚流滿面,一手掩口捂住呻『吟』,一手捂在腿間妄圖阻擋攻擊。可惜,沒用。哼哼,長裙都濕了一半,小肚子容量不小啊。真能『尿』。
我收回了能量,方便她盡情哭泣,轉臉對鳳成軍道︰「你要的箭都完工了,明天,去這個地址提貨。」
鳳成軍聞言大喜,聲線略高道︰「這麼快?這個地址是哪個地址?」
「我還沒寫呢,你急什麼。」說完,我起身走向書台,刷刷一串丑陋大字寫完,拿回給了他。
鳳成軍抖著墨跡,催它快干,微笑道︰「再來兩千萬如何?還有,你的字怎麼越寫越難看了?」
嗯?我以前贈過他墨寶嗎?不記得了。我狂妄姿態撇唇道︰「你真要,我就真給你,區區箭支,小意思爾。」
兩位公主看著正在抖動的丑字,都不禁微微笑起。沒辦法,寫字方面的記憶,咱保存得很好,地球時就這水平,不太好改。
沒事了,他們起身告辭,我站起相送。
來到廳外,他三人看著地上反著陽光的水跡,表情疑『惑』。
「馬干的。」我隨口瞎說著,心道︰你們的媽整的。
此時,幾聲清脆蹄音響起,一匹純白美馬踏著青石板出現在我們眼前。陽光下,雪白的馬鬃隨風擺動。我認為,它很漂亮。
我轉臉對鳳傾城道︰「它叫回音,是個小姑娘,我覺得它應該屬于你。」
「它真漂亮,謝謝。」鳳傾城深情地看著回音,她應該是一眼就喜歡上了它。
鳳傾城騎著回音走了,自始至終沒有再看我一眼,應該是擔心自己的眼光中會流『露』出什麼。
這樣很好,我也怕她看過來。馬是要送的,春鋒化語的話讓我明白了,都不是俗者蠢人,不會因為送馬而誤會什麼。那,該送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