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啥叫度
又是一夜過去,我和唐詩在越野車里黏到上午9時,馬車里的人才有了睡醒的動靜。
現在的覺,都睡『亂』套了。
榮光城就在眼前,鳳鳴峰也遙遙在望,我都望了六小時了。沒辦法,誰讓咱的馬車跑得太快,凌晨3點就抵達這里了。
老婆們遭我全部義務,所以起得更晚,等她們淋浴完畢再梳妝打扮,進城時已經可以午飯了。唉,又吃飯,我是服了!你呢?
鳳凰的故鄉,也是如嫣的故鄉。咱們的國主同志,夾帶少許激動為我們介紹著這里和那里。
我們紛紛點頭,熱情驚嘆,其實,她的介紹簡直是錯誤連篇,不愛打擊她而已。
午飯當然是去棲鳳樓,這還要多說?
上三層的時候,我很神經病地想︰會不會巧合地再遇到那位用斷手換兒子的老兄?
天啊!果然,他不在。
好了,不要自己再對自己貧了。我心中警告著自己,身形如電地去搶最佳位置。
這個位置,右轉頭可以欣賞窗外的返千蜿,左轉頭可以欣賞的,當然是自己老婆啦。老算計有啥好看的?看多了,會產生視覺疲勞,再看啥,都帶皺。
酒菜上完,我夾起一根青菜,剛想入口吸收之,咱的手機響了。玩笑,是唐詩來了精神信息。
此信息內容驚人。啥?我是真沒想到。熬屠毒,已找到!
咋會這麼快呢?我知道唐詩的能力,絕對不懷疑,但還是驚得我眼楮瞪大,嘴巴張大,青菜距離嘴巴五厘米處定格不動了。因為,我在精神接收唐詩傳來的尋找經過。
接收瞬間完畢,可我總要消化這些經過呀!
大家都在注視著我的定格,討論著我的定格。
鐵錘問爺爺道︰「老哈司,你猜君君怎麼了?我先說,他是在裝!」她怕別人搶了自己的聰明。
老算計『插』口道︰「他在思想掙扎,定是想起了此菜與自己的關系!」為了報復我昨日的河蟹之舉,他給咱找了個青菜親戚。
哈司烈炎輕捋左側紅鬢,表情淡然,風度翩翩。他為我鳴著不平,攻擊老算計道︰「老眯眼,你瞎說什麼。我是旁觀者清,你倆都搞錯了。那河蟹像他,這青菜明顯和你是雙胞胎兄弟。誰長誰幼,我暫時還沒看出來,雖然你比它皺。」
老算計因為鐵錘在場,不能針對哈司血緣進行還擊,一只眼球一轉道︰「別捋那紅『毛』啦,越捋越象同赤臣。」
哈司烈炎眉頭一皺道︰「不和你開玩笑,吃完飯你不把它染回去,它將成為無尾之馬。」
老算計夜間沒有床上運動,年紀大了,睡覺也少,所以早上都是他先起床。今天早上,他起床後一時無聊,將愛馬‘同赤臣’的尾巴染紅了兩縷。
看著不停甩動的馬尾巴,你說哈司烈炎能不火大嗎?
人怕扎堆,病怕傳染。痞氣十足的咱又擁有強大的精神感染力,將這伙兒人都傳染得越來越沒有了正形,就連一向沉穩的紫雲也不時調皮一下子。
這不,毫無武技的她,玉指捏起一顆青豆,準確地扔進了我的嘴里,解了咱的定身『穴』。
我對大家微微一笑道︰「屠毒,找到!」
四字一出,我眼前出現了一圈張大了的嘴,除了哈司烈炎和水心。
我五指虛彈,每人嘴里送進青豆一顆。紫雲送了二十顆,小嘴瞬間滿了。來而不往,非禮也。
接下來,我對這個不可置信的消息進行了解釋。解釋很合理,但,是經過咱修改過的。
先說真的︰
唐詩派出的機器人昨天就開始找了,他手持腰牌去了老婆婆居住小鎮所屬城市的城衛衙門,詢問了近似案件的全部情況。
本城所有的屬地,三個月內共有類似案件三起。
機器人回到飛艇,在全息地圖上按照這三起案件的生地點劃出了一道短直線。再按箭頭方向,找到下一個大城。去城衛衙門一問,果然也有!
再根據新的短直線再找,如此一夜,經過幾次修正,敲醒了十四位城衛統領,終于,得出該犯應該在國都的結論。
屠毒本來的目標應該不是國都,看其前期路線並沒什麼規律,估計是後來得知聯軍消息,才決定去看看熱鬧的。她身為武者,再狠再毒,對這種大事件產生好奇也是必然的。
在國都她沒有犯案一起,但是周圍城市近期也沒有類似案件,這說明她很可能還在國都。至于她去了國都沒有作案的原因,暫時還不知道。
今天上午,唐詩瞞著我命令機器人按最近的日期,找城衛配合起了三個墳墓,在受害者尸體上采了各種表皮組織帶回了基地。
化驗後,找了同一個女人的細胞,計算出了她的生命磁場。四個衛星,十艘飛艇逐米掃描國都。
很快就找到了。不過,有趣的是,找到熬屠毒的既不是衛星也不是飛艇,而是震撼酒場的機器人領導‘君迪廳’同志。
她在震撼!正在嗨呢。
聰明智慧的唐詩認為,她到了國都這麼多天,一定去過震撼,所以命令君迪廳進行全場掃描,同時搜索監視器的記憶庫。果然,這變態娘們在這里,而且記憶庫里也有她。
君迪廳確認,這個女人近期天天來酒場,共有三種面貌。從監控圖象里看到,她每天和不同的男人離開震撼。
怪不得不犯案,原來是搖頭搖上癮了。天天泡在震撼,挺有錢的嘛。
再說修改過的解釋︰
找到了,大老婆派人找到的,剛剛心靈感應告訴了我。人在國都,在震撼。如何找到的,保密!完畢!
酒席上的眾人都很知趣,沒有追問什麼,只是齊聲驚嘆。
「耶!大姐真厲害!太棒了!」鐵錘興奮地比劃了一個標準的地球式慶祝手勢。
興奮個啥?唐詩又不是你老婆。我當即很不樂意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嗯,罰你再帶三天墨鏡。
咱吃飯!讓熬屠毒先嗨著,一旦找到就跑不了了,一會兒就去擒她。
那根青菜終于被咱重新夾起,剛張開嘴,卻被鐵錘一筷子搶去吃掉了。她笑嘻嘻地道︰「真不好吃!」
我從盤子里夾了一根帶著湯汁的,喂到她嘴里道︰「這個好。」她的眼楮又笑成了月牙。
國都,震撼。
我自己騎著橫行乘飛艇來的。
哈司烈炎押著老算計去處理馬尾巴了,他倆都猜到咱一定有一個瞬間千里的神器,但是我就不讓他們見識。最起碼,今天不讓!
為啥?答案是︰沒有任何原因!
這點咱與熬屠毒很象,不講究原因,都不可判斷型人士。
進了震撼,根據君迪廳的指認,一個精神印記扔了上去,目標鎖定。從此以後,即便她去了星球的另一面,我也可以瞬間將其找到。
念力包裹,將這個母貨的身體里里外外,仔細地觀賞了個遍。
那張臉不是面具,很漂亮。不過,我認為她還是易容了,因為她的臉上蘊著一股玄勁。沒猜錯的話,她是用特殊玄法調整了臉部肌肉。
她雖然邪惡,但也稱得上是奇人奇技。
身材是真的,沒有加工過,豐滿『性』感,胸部特別大;皮膚也很好,應該是每天吸陽補的;年齡嘛,大6武者估計的不差,從生機上判斷,六十多了;玄**力處于級高手的中級水平,玄法屬『性』很是平和,不帶一絲邪惡。級高手,又擅長變臉,來去沒有規律,不屬于任何組織,更沒有什麼朋友,抓她的確很難。
她的舞姿很不錯,一半學自領舞妹妹,一半屬于自創。
舞池里,一伙兒老爺們圍著她鼓勁,她在中間著浪。那就讓她再跳會兒,咱也欣賞欣賞。
我站在吧台外面,七藍把酒杯遞了過來。
現在她是這里真正的老板了,震撼開張以來的巨額收入都在保險庫里,都歸她了。
幾杯下肚,我用手背一抹嘴道︰「不和你多聊了,我要抓一個人。」
七藍含笑點頭道︰「好的。對了,你這身戰甲很好看。」把表揚的話留在分別時刻才說,這是她的習慣。
我笑了笑,轉身向屠毒走去。
擠進舞池,推開幾個大漢,我站到了屠毒身後。大漢其中之一剛想開口喝問,卻被同伴拉住了。咱的短和派頭,國都已經傳開了。
熬屠毒也感覺到了我,她停止扭動,轉身看來,目光一亮,眼神贊賞,但馬上『露』出了驚恐,又迅偽裝成驚訝。她應該是根據傳聞認出了我。
我溫和笑道︰「我來提醒你一聲,年紀大了別這麼劇烈活動,對身體不好。」
她的眼神再度轉成驚恐,但面部表情卻在嫵媚著,她咯咯一笑道︰「我年紀大嗎?那多小才是小呢?你真帥!」
夸我也沒用。我笑容依舊,伸手抓住她的胳膊道︰「帥吧!我也是喜歡這份帥,才這麼挑著選著長成形的。走吧,出去真正帥給你看看。」說完,手上力開拖。
屠毒在我伸手時,手臂很小幅度地躲了幾躲,沒躲開,那點子玄勁更抗不過我的宇宙力量。
她踉蹌而行,轉身對那一圈大漢淒婉地道︰「你們就這麼看著嗎?你們就這麼看著嗎?」
一句哀中帶求的話語連問兩遍,加上她的優秀演技,殺傷力很驚人。這圈大漢不全是一伙的,其中有五個人沒認出咱是什麼人,他們快趕了幾步把我的去路擋住。
我不想傷害震撼的顧客,在他們還沒開口前,迅掏出國探腰牌道︰「國探捉拿四國『奸』細,不要妨礙公務!」
此言一出,立桿見影。敵國『奸』細?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再漂亮也沒用!所有大漢抱拳欠身,無言道歉,快讓路。
屠毒也是鳳翔人,清楚國民的愛國心,見此情形,知道自己再怎麼悲慘號召也沒人肯管,只好加快腳步,免得變成拖把擦地而行,那樣的話,太不衛生。
路過吧台時,我對七藍擠了擠眼,七藍回我嘟嘴虛吻。
將屠毒夾在腋下,騎橫行快出了國都,朝荒野奔去。
屠毒見我沒有停馬的意思,仰臉道︰「抱著我不行嗎?這樣好難受哦。」
我一愣道︰「僅僅是好難受?竟然不是非常難受?那好,這樣。」胳膊一抖,大手抓住了她腰間軟肉,舉臂平伸,就這麼凌空提了起來。
腰間女敕肉被掐住承受著全身重量,屠毒立刻出了劇烈的慘叫。她的玄法和四肢都被我限制了,這份疼,只能干受著。
如此殘殺生靈的變態家伙已經沒有人『性』,她在咱眼里不算女人,折磨她也不算破例。我抓著她腰間女敕肉的大手還在故意搓動著,她的慘叫更‘壯烈’了,哼哼,鐵鉗子夾肉的滋味不好受吧?!
二十分鐘後,來到了無人的荒野,我將她丟落馬下。這二十分鐘對她來說,一定是極其漫長吧。
我下了馬,看著嚎啕大哭,眼淚鼻涕飛濺的屠毒道︰「身為級武者,小小疼楚怎會這副德行?你就裝吧!」
屠毒委屈極了,捂著腰間悲聲道︰「我怕疼嘛!哎喲,疼死我了,嗚嗚……」
直覺告訴我,她說的是實話。我啞然失笑,心想︰這母貨的確有病,都這處境了,還對我撒嬌。
揍、砍、殺,咱還可以;折磨人方面,咱還真不是那塊料。我合計了合計,覺得自己還是下不去手。唉,咱就是『婦』人之仁這手不好。算了,酷刑這活兒,還是交給機器人吧。
不過,總得折騰折騰她,消消心中之火,那就精神折磨吧。我想了想,解開了她的所有限制,沉聲道︰「給你機會反抗和逃跑,現在就開始,自己珍惜。」
屠毒這個虐人專家馬上清楚了我不是她那類人。
她不慌不忙,用衣袖將臉上的復雜『液』體全部擦了個干淨,慘然一笑道︰「君大人,傳聞說您的玄法境界已經到了大宗師水準。真嘗試了才知道,您遠遠不止這個境界,您讓我怎麼反抗,如何逃月兌呀?」
我挑眉問道︰「那你是要放棄了?」
「我會死嗎?」她輕聲而問,見我點頭,嘆了口氣緩緩站起,走過來楚楚可憐道︰「您要殺我,那我必死無疑了。不過呢,別讓我疼好嗎?求您了。死前,我會好好伺候您的。」說完,湊上前朝我的胸口『模』來。
我抬腳把她踹出了五米之遠,正氣凜然地斥責之︰「你個老髒貨,我還需要你伺候?被你那髒爪子踫上身我都嫌惡心。」她那手也不知道『插』死過多少人,況且還都是從‘那個’位置進去的。
屠毒趴在地上開始哭泣,哭的同時還在小聲嘀咕著什麼。
我走了過去,念力立刻現,她身體三米範圍內的空氣中飄揚著一種粉塵。這塵很細很細,飄而不落,肉眼難見。
我嗅了嗅,無味,又深呼吸了幾下,也沒有任何感覺,好奇問道︰「你撒的這玩意兒,有啥用?」
屠毒起初見我現了,面『色』一變,馬上看到我的深呼吸,面『色』再轉,等我問完,咯咯笑道︰「有什麼用,馬上你就知道了。我數三下,1,2,3。倒!」
倒個蛋!咱站得好好的。區區小『藥』,能奈我何?別說撒了這麼點,當『女乃』粉沖著喝,又能咋樣!
屠毒見我沒倒,幽幽一嘆道︰「對你,果然無效。」話落,于地面彈身猛起,飄身遠躥。
我說嘛。她這號人,明知會死,怎會不搏?!我慢悠悠地轉身上了橫行。
橫行的級度出城跑了二十分鐘是什麼概念?換成人跑,累不死你!這光禿禿的荒野上,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