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屠毒『藥』『亂』
還別說,她的玄法水平僅僅是級,但輕身提縱功夫快要趕上老算計了。也不對,老算計的每次跑都是鬧玩兒,她這是逃命。動力不同,效果當然也不同。
橫行的二十分鐘,她如果能一直保持這個度的話,一個多小時就可回城了。
咱沒那耐心,只給她二十分鐘吧。
時間到,橫行略趕幾步,我在馬上與她平了行。
「累嗎?歇歇?」我關心而問,並遞過去了水壺。
屠毒搖了搖頭,突然雙手同時揚起,一粉塵一暗器。暗器是個頭釵,目標是我;粉塵,撒向了橫行。
毅力不錯嘛!花樣略顯單薄。
我彈指擊飛頭釵,粉塵連理都不理。橫行打了好幾針免疫力,這點『藥』物對他若是能產生作用,那就是對唐詩的侮辱。
屠毒出手後也不看效果如何,突然向右方轉向,反手就撒出一把暗器,這次是金幣。
我瀟灑揮手,金幣入了手鐲。勤儉節約,中華兒女……
又一把?收!還一把?收!……總共五把之後,她的錢,花光了。
即便如此,她仍沒放棄,還在跑。我知道她不甘心接受死亡,她在等待屬于她的奇跡。
要奇跡?那就,給你!
她一腳踩空,掉進了十米深的坑中,她小腳連點坑壁,動作飄裊,以很好看的姿態站在了坑底。
這麼大的一個坑憑地變出,不就是奇跡嘛!
我跳下橫行,站在坑邊朝下看去,「嗖」又是一枚金幣直奔我面門而來。我一把抓住,哼哼,竟保留了小金庫,還是抹了『藥』的。
能量將金幣上的『藥』物化去,我把玩在手里,對下面的她道︰「好了,你就埋這里吧,我要把坑合上了。」
她听到我的話,害怕了,聲音走調地高喊道︰「你這就玩夠了嗎?就這麼點娛『性』?我還有好多花樣呢!要不要我教教你啊?」
我也只是嚇嚇她,因為,她求生的**實在強烈,明知我的能力已經人力不可抗,還在努力掙扎,她極其怕死!
我將手里的金幣煉化,變換著各種小動物造型,對她哂道︰「好吧,我好奇了,你教吧。」
她飛上來一個媚眼,磁聲慢慢教道。
不過,她對自己特長的描述,我相信了。因為,我看到了真實的展現。
我撇唇譏諷道︰「很吸引人嗎?好啦,你快服用解『藥』吧。你看你這『藥』撒得和霧一樣,能見度這麼低,我都快看不到你了。」
她中了自己的春毒!她想吸引我下去,用春『藥』把咱整成獸『性』,再伺機暗算逃月兌啥的。可是,情急之下,撒得太多,自己提前服的解『藥』量不夠,現在,正浪著呢。
她如『吟』實嘆,回眸幽怨。
我正感嘆的時候,她語帶焦急地問我︰「我的解『藥』呢?」
啥?你自己的解『藥』,你問我?
我還沒回答,她自己道出了答案,她萎然坐地道︰「剛才對你的馬撒的那把,就是解『藥』。我搞錯了,都怪你!」又是一個媚眼自下剜上。
我哈哈大笑起來,不是笑她撒錯了『藥』,而是笑她現在的媚態和撒嬌,絕對不是裝的,她中毒了,一切行為都真著呢!
行!本來就不正常,現在的她,徹底淅瀝了糊涂。
活該!這種惡果自嘗的苦果,只能以活該評判,以倒霉論處。
我大笑聲中,屠毒「噌」地躥出坑外,春情泛濫地朝我走來,眼神中清醒與『迷』『亂』快搏斗轉換著,嘴里邏輯稍『亂』地道︰「我要你,幫我,沒有解『藥』不行,好難受,我會死的這樣,幫幫我,求你……」
我斜瞅著她搖了搖頭。
她大為焦急,四下望去。
我從手鐲里掏出長劍一把,丟給她道︰「自己刻一個木頭的吧。」說完,隨便找了塊大石坐下等著看戲。
她那麼怕死,給她劍也不會『自殺』,即便想『自殺』,我也能及時阻止。
她拾起長劍,朝二十米外的一棵大樹跑去。
我心忖著,這『藥』太厲害了……
「我還活著嗎?」她眸子轉向了我,蚊聲低問。
「活得很好。」我表情平靜地回答。
「活著…真好…」這四個字,只是唇形在說了,她昏了過去。
我用能量念力診視,總體來說,無恙。
榮光城的鳳鳴峰下,下午4時。
如嫣她們已經祭拜完畢。
我將仍在昏『迷』中的屠毒隨手扔在地上,把剛才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
「現在就是她的真實面目嗎?」紫雲听得有些冷,偎進了我的懷里。
我點了點頭,用能量溫暖著她。
屠毒已經被我廢了玄勁,『露』出了真實面目。不如剛才那張調整過的臉漂亮,但也不丑,也不老,而且,最可恨的是,她長得很文秀。
「人不可貌相啊!」老算計的這句話讓我感到了耳熟,估計,地球上也是這麼說的。
哈司烈炎只瞥了屠毒一眼,再未多看,搖椅之上,悠悠觀雲,悠悠品茶,此刻,悠悠地對我道︰「看過了,該把她送到哪里,就送去吧。這里的風景不錯,快點回來,咱們玩幾手撲克。」
國都城衛衙門。
城衛趙都統見到我出現,很是一驚,急忙施禮請我落座道︰「君大人,您這是,又回來了?」
我用腳尖踫了踫剛剛醒來,眼神空洞的屠毒道︰「是,為了這個案犯我特意快馬趕回。此女,熬屠毒。」
屠毒大名,京城警察頭子怎會不知,趙都統贊嘆奉承了我幾句,急忙命手下安排各項工作。準備看守最森嚴的囚室,到各地去結案等等。屠毒給各處城衛帶來的工作量,終于該有個了解了。
我當著屠毒的面囑咐趙都統把人看護好,無須審訊,妥善關押即可。
我擔心怕疼的熬屠毒熬不住刑,『自殺』了那就美中不足了,還是讓老婆婆親口判決她的死刑比較好。
我剛想起身離開,腳邊的屠毒老惡棍伸指踫了踫我的戰靴。
「我想和你單獨說幾句話,求你了,好嗎?」屠毒的語聲竟然溫柔至極,眼神脈脈深情。
被桶傷腦子了?『藥』效余波未盡?我很是詫異,我把她抓了又廢了,她竟然……她對著板凳做出如此神態,我都不帶奇怪的,惟獨不該對我這樣。
我對趙都統點了點頭,他轉身出了大廳。咱好奇啊,想听听屠毒打算說啥。
我低下頭,語氣清冷地道︰「想說什麼,別墨跡,一口氣說出來。」
屠毒略一沉『吟』,柔聲道︰「為什麼不殺我了?你還會不會來看我?你不要親手殺我啊!還有,我開始疼了。」
我心中納悶,除了第一個問題問得還勉強有理,後面仨,簡直滑稽!
「想殺的時候,再來殺!」我口氣淡然,起身要走。
屠毒突然急聲道︰「我有辦法無疼而死,即便你把我弄癱了,我也能做到。」
我又坐下,眯眼問道︰「我很怕你死了嗎?」
「反正你暫時不想我死,否則,我剛才早就死了,我自己的『藥』,我知道有多厲害。」屠毒語氣嬌嬌,甚至嘟起了嘴。
「這就足夠你用死來威脅我嗎?你真這麼想?還有,別對我整『騷』,你都多大年紀了!玩『騷』,你水平不行!檔次太低!來,死給我看看,我絕對不救你。」我有些不耐煩了,我最討厭被威脅。真死了,把尸體送去給老婆婆看也只是效果差點而已。
屠毒抱住我的戰靴,我沒有踢開她,靜等她的下文。她的思想太邪惡,我絕對不會窺探,讓她自己說。
「你別生氣,我不是威脅你。你想我怎樣,你告訴我,我一定按你說的做。剛才我覺得自己要死了,卻被一陣溫暖把命留了下來,我知道是你做的。這種溫暖爸爸也給過我……我親眼看著爸爸被人穿在旗桿上,大半天才死去。是鳳翔人干的!」屠毒怕我走了,宛如說書快嘴,嘰里呱啦快講完。
「你不是鳳翔人?」我有點明白了。
屠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這些過去太久了,也不重要了。起初為報復,後來是我自己變了。我只想求你,你別親手殺我,其他人,誰都可以。好嗎?」
盡管咱的能量讓她想起了親人,但也不應該對我產生這麼大的情愫。只能確定了,她的腦子絕對有病,精神已然錯『亂』,不可以用常理衡量。
不過,我還是答應了她,並能量過去為她治愈了,我說不清楚心里的感受。
離開前,我對她道︰「給你一年時間好好回憶值得回憶的一切,一年後我來帶你走,那時候,你的死會多少有點意義。」
她以十歲女孩的神情,開心地答應了。
出了大廳又告訴趙都統,一年後我會來提屠毒,甚至還囑咐了一句,給她的伙食好點兒。我知道,因為「爸爸、女兒」這幾個字,又讓我動了惻隱之心。
上艇,回。
今天的撲克,我很是慘敗,輸出了巨款三個金幣。一銀幣算起,能達到三個金幣,很巨了。
贏者還是老算計,他這幾天手風不錯。另外,同赤臣的尾巴已經恢復全黑了。
飯後,我單獨叫著名雲月出去散步了。
自從涉及到大變態女屠毒,我就擔心她這個小變態女會不自然。畢竟,曾經的她也喜歡折磨男人,只是不死人而已。
結果,咱多慮了,她不僅自然無比,還矢口否認自己不正常。
她很不樂意,雙手掐著我的脖子,凶狠地道︰「我怎麼不正常了?你才不正常呢!天天犯病。」
我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女人手道︰「這是代表了什麼?」
「這代表了我很有個『性』!代表了你又說錯話了!還代表了我在掐你脖子。」說到最後,她自己也笑了,停止了故意鬧騰,松開雙手,靠上我的肩頭道︰「以前的我都忘記了,你放心吧。」
我故意逗她道︰「會不會連我都忘了?」
名雲月柔柔白我一眼,輕聲道︰「若是把自己的男人都忘記了,我不就慘了嘛!你我青梅竹馬,我忘記誰,也不會忘記你的,我的好五郎。」
我頓時愣住了,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好一會兒,我才傻傻地道︰「大姐姐,你記錯人了,我不是什麼五郎,我的名字叫豆蔻年華!」
此言一出,我倆相互攙扶著干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