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設計失敗
下午2時,我們見到了鳳老王爺。
簡單的見禮結束後,留下哈司烈炎和老算計給鳳老王爺講述西鳳大捷的詳細經過。他們三人是多年老友,一定還有其他的話題要談。而且,鳳老王爺太過穩重,明顯與咱存在著多重代溝,還是盡快離開比較明智。
這次國主行宮的拼積木活動,我給機器人增加了難度,不再是四合院結構了,咱要住歐式城堡!
整個拼建過程,我再次參與其中,指指點點,吆三喝四,不斷地添著『亂』。
兩個小時後,一座小型城堡落成。
遠遠觀去,造型怪異,很是難看。恩,先這麼地吧,時間不早了。
一層是一個大的長方形,進門就是大廳,一百多平米,配有小酒吧和衛生間;
大廳左邊是哈司烈炎的欲室,右邊仍是三套小公寓分給老算計、大熊、水心和不憶;
二樓和三樓是咱的天下,呈圓柱體的塔形,因為只有兩層,顯得特別別扭,塔不象塔,似極了碉堡。每層的內部空間都是圓形,布局極不合理,睡覺和洗澡在三樓,但是撒『尿』就要去二樓了。
出了二樓的落地大玻璃門,便是一層的房頂,咱所謂的天台了。天台四邊還整成了牆垛,配有放箭孔,好象在懷疑人家鳳老王爺會派人來攻打。
總之,不倫不類,滑稽無比,屬于極其失敗的一次嘗試,遭到了眾老婆的集體批判。尤其是衛生間在二樓的那一點點距離,被她們一人一句夸張得遠到了天邊。
我實在經受不住老婆們的輪番轟炸,走到臥室的某處,一腳跺下,「砰!嘩啦……」腳下出現一不規則形狀的大洞,『露』出了二樓的衛生間。
「好了,想拉想『尿』,蹦下去就是,方便了吧?近了吧?反正都有功夫了,這點高度蹦上來難不住誰,何況回來的時候,也都比去時輕了一、二斤。不過,往下跳之前,要先看看下面有沒有人,別坐到人家頭上。哈哈……」話落,我逃之夭夭,還留在臥室,一定會被她們折磨得很慘。
出了城堡大門,估『模』著那三個老家伙該是聊得差不多了,我左轉走了二十多步,來到了邊塞元帥指揮所。沒錯,就是這麼近,鳳老王爺是咱現在的隔壁鄰居。
「小君,你來得正好,攻不攻‘貫’?」老王爺見到我晃『蕩』進屋,劈頭就問。清楚了西鳳大捷詳情的他,神態口氣皆是透著興奮。
「攻是要攻的,但不要太深入,教訓教訓,嚇唬嚇唬就可以了。三年後我再去整他們個狠的,現在不急。」我懶塌塌地坐倒在椅子里,有氣無力地回答,心里還在為剛剛的建築設計而萎靡著。唉,這次的失敗打擊很是沉重,無人給予安慰的話,至少能讓我的低『潮』情緒保持滿二十分鐘。
老王爺不太了解咱,沒感覺到我的情緒有異,依舊興致勃勃地道︰「好,那就攻!不過,斷克連山那邊,你不打算去看看了?」
我在椅子上坐直了稍許,自我振作提高聲量道︰「去,騎著橫行,兩個小時便可到那里,況且我還有更快的方法,你無須擔心什麼,計劃好欺負貫國的方案就成。」
老算計瞅了我幾眼,面帶『奸』笑道︰「小君啊,你的情緒好象不怎麼高漲嘛?」
我實話實說道︰「換了個房子造型,結果很不理想,正在自我否定中。」
「哦?我去看看……」話音未落,老算計已經沖出了指揮所。
一分鐘後,老算計神態正常地走回屋里,坐回座椅,沒看我,也沒對我說什麼。他轉臉對鳳老王爺道︰「老友,你處今晚可有空房?」
鳳老王爺當然明白他是在故意氣我,呵呵笑道︰「無!怎麼,那邊的軍帳還裝不下你嗎?」老王爺沒見過咱的快拼式臨時建築,還以為是軍帳呢。
「哦,那算了,我還是過去住吧。」老算計回答完老王爺,轉臉對我和善口吻道︰「小君啊,有空就看看書,不需太多,十本之後,我保證你的設計能力就不是這般的蠻荒狀態了。」
蠻荒?說我是原始人?開什麼玩笑?你這個古代人!想到這里,我突然意識到,不是咱水平不行,而是眼光太前,太現代了。恩,是這樣的。
「老王爺,您的攻打方案盡管往大膽里想,任何困難都難不住咱。好了,我去邊塞周圍四處轉轉,你們繼續。」話落,心情大好的我,一個大懶腰起立,朝老算計隱隱比劃了中指,走出了指揮所。
正在合計去哪出溜出溜,哈司烈炎也行了出來。
見到我的眼神詢問,老哈司微微一笑道︰「我現在和那兩個老家伙沒有共同語言,坐在那里極其無聊,找借口先撤了。」
數他年紀最大,還叫人家老家伙?真是……不過,他的外表和心理年紀本就不老,現在又捅過續命針了,心態隨著生機的旺盛更是年輕了許多。
他右轉視線看了看新建的城堡,問道︰「我住一層嗎?」
「沒錯。」
「恩,那還好些。」哈司烈炎點頭慶幸,繼續道︰「上面的兩層我建議你趁著天黑盡快拆掉,以免明早遭到更多的嘲笑。因為,它很象是一個馬桶。」說完,他一個仰天哈哈,朝自己的新宅走去。
經他這麼一說,我自己也是越看越象,無奈之下,回了城堡,把老婆們叫到了一層大廳,趁著吃晚飯的工夫,讓機器人們把二、三樓拆除了,老老實實地改成了與一層相同的普通結構。
現在的長方形二層樓,雖然簡單,但比起帳篷來,仍可得到邊塞人的贊嘆。
此夜,所有人終于得到了安居。
轉天一早,鳳老王爺告訴我,制定計劃加攻前準備,最快也得一個星期後才能領軍出塞。
衛星傳來斷克連山處的情形,目前敵方的攻擊尚處在試探階段,並無危機出現。
那成,白天讓老婆們在家玩各種游戲,正好她們都在興頭上。咱用這七個白日,臨時客串一名沼澤獵手,去品品那種蠻有意思的生活模式。
換了身普通行頭,頭變長披散在肩,一條褐『色』帶額前一扎,行了。
接下來,得先去沼澤里整點獵物,證明自己是名合格的獵手,缺員的團隊才有可能接納自己。
飛到沼澤深處,我裝了滿滿兩大陶罐吸血蹦,封上了罐口。別小看這兩罐蟲子,可是能值上不少銀子。
捕捉吸血蹦,比獵殺裂吞獸難度還要大,純屬運氣活兒。
這些蟲子在沼澤邊緣幾乎就不出現,需要冒著生命危險深入至少幾公里,抓緊時間埋設妥善很復雜的捕捉套罐,然後趕緊離開。一個星期以後,再玩著命來看看。能不能捉到,完全未知。
專職捕捉吸血蹦,是最短命的職業。
前去下、收套罐的獵手,歸來時,經常能帶回干癟如骨的同行尸體。這些尸體很輕,很干,巨沒營養,連裂吞獸都不吃。不過,尸體能被找回,都是值得羨慕的事情。若是進了裂吞嘴,或者掉進沼澤里,那就形同蒸,列入了不是失蹤的失蹤人員清單里。
難度大,就意味著利潤大,小小的蹦蹦蟲,很是值錢。我這兩大罐子,最起碼能賣三十個金幣,足夠某光棍娶老婆用了。故,這兩罐蟲子=老婆一名。你說,值錢不?
相較而言,食蟲草的根就廉價上一些,雖然也需要深入沼澤,但是活著去再有命回的話,都能采上不少。
唉,哲圻大6的『色』情行業人士和眾多嫖客們,真是應該感謝這些整日與死神捉『迷』藏的沼澤獵手們。沒有他們的玩命,『性』病將會是多麼的泛濫!
提著兩罐子蹦蹦蟲,我來到了「嘔吐沼澤」鳳翔境內最大的獵手聚集村落——再見村。
此村其實是個集市,許多商人在此定點收購「裂吞皮」、「吸血蹦」、「食蟲草根」和其他沼澤特產。獵手們在這里將獵物換成金錢,然後猛吃猛喝,或者去三家塵舍(『妓』院)泄多余體力。
定名「再見村」當然是圖個最基本的吉利,對獵手們來說,總比「永別村」好听得多。
我從村北口進入,短短一百米路程,遭到了無數蹦蹦商人的糾纏。因為,一個獵手提著封住口的罐子進村,一定是滿載吸血蹦而回的幸運之徒。
咱提這罐子,可不是為了賣錢,而是當作廣告招牌使喚,證明自己能力不錯,且,時運正旺著呢!
進入獵手們最喜歡待的「喝不喝」酒館,我隨便找了一空座,「砰,砰」兩聲擺罐而坐。身邊,還跟著三名蹦蹦商人呢。
「兄弟,價格絕對不是問題!雖然你比較面生,但是我‘卓來’的信譽,獵手們都知道……」其中這位自稱「卓來」的商人,屬于最滔滔不絕者,他嘴里叨叨著,眼神經過我的允許,小心翼翼地抱起一個罐子,驚聲道︰「哎喲,這麼重!滿的?真的?哎喲,兄弟,你這次可了。我說,您這些貨,我今天可是收定了,誰都別想跟我搶,我拼著虧本,也要結識你這個朋友……」
一個腰身豐滿過頭,胸前巨大顫悠的酒館女招待沖我砸著媚眼就過來了,嘰里哇啦就是一通詢問和勾引。我含笑點好了酒,她扔下一句「小哥長得真俊,我去端酒,一會來陪你。」然後,『蕩』著一身水波紋顫動去了吧台。
卓來在蹦蹦商里明顯屬于牛叉份子,幾句軟中帶硬的行話,就把另兩位同行打走了,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正了八經地開始了自來熟。
听著他的恭維轟炸,念力細細地掃描酒館里的人和物。
先說酒館的環境氛圍︰倆字,還成。
再說吧台里的老板模樣人士︰男『性』,五十多歲,紅臉無須,長相普通但透著親和力,中等身材,干淨利索,普通武者。
獵手客人就不要多說了,男多女少,不算我,總共二十六位。大部分,正觀察著我,或是瞅著罐子。
「這幾天,村子里有什麼大活動嗎?」我冷不丁地蹦出此言,打斷了卓來的口若懸河。
卓來想都不想,接口回道︰「有位貴人出兩千金幣收購一張長度三十米的裂吞皮,要完整無損的,多出一米,加金幣一百。已經懸賞三個月了,還沒人敢嘗試接這個活兒。兄弟你的玄**力明顯是高手之上,怎麼樣,有興趣嗎?有興趣的話,我幫你組織隊員。」
這個蹦蹦商雖無玄法,但是眼力著實不差,我來之前,的確把自己的能力模擬成了高手中段水準。
體格三十米之上的裂吞王,需要級高手才能單條弄死。但是級高手大都混得極好,誰會來此賺這種亡命錢?沼澤中危險無數,遇到吸血蹦群,大宗師都要深一腳淺一腳地逃命,難說不會被水中暗藏的裂吞獸趁機一口,揀了漏包。
武者高手,就是沼澤謀生人里最頂尖份子了,為數極少,大都獨來獨往,很少組隊。因為,高手已經可以做到拳掌透勁擊腦,震死一般的裂吞獸。他們只需要雇佣幾名廉價苦工,拖獸、剝皮。這樣,就可以獨享利潤。
所以,我這個獵手高人,若是決定組織敢死隊深入沼澤,還是有人樂意跟隨的。
「接!」我轉臉對卓來道︰「這兩罐蟲子送你了,幫我組織隊員去吧。算上我,總共十個人。男女不限,能力不限,膽兒大就成。快去!下午能找齊嗎?」
卓來張大了嘴,愣足了十秒,一手抱起一個罐子,對我道︰「下午2時前,我盡量。這蹦蹦,我可不白要,該多少錢,下午給你,等著我啊!相信我,我卓來在村子里……」聲音在飄,人跑了。就他那平凡身板,抱著那麼大倆罐子,真是有夠難為的。
我倆的對話聲音頗大,酒館中人,都可听到。
豐肥女招待捧著托盤,來到我桌前,大一 而坐,左手酒杯,右手酒壺,邊斟邊關心道︰「小哥,你真要去啊……哦,那,那我祝你去則成功,平安而歸啊!我會為你祈禱的,你……唉!你慢慢喝。」她欲勸又止,將酒杯遞給了我。言語表情中,明顯對咱這個難得一見的帥哥很是擔憂,並帶有提前惋惜。
她這份善意,還是讓咱心中稱謝的。我嘗了嘗杯中之酒,微笑道︰「你別擔心我,我是個很有分寸的人,敢去,就是有充足把握。你想要什麼禮物,我順便幫你帶回來。」
「那就好,那就好啊!呵呵,你平安回來,就是最好的禮物啊。不過呢,若是湊巧遇到的話,幫我采朵‘遮陽花’吧。呵呵,我出錢買,再貴我也買,你別賣給別人就成,行嗎?」她開心笑起,神情中透著淡淡的不好意思。
遮陽花也是沼澤特產,具有防曬和祛斑效果,值不值錢不說,關鍵是很少見,太難得。
女人為了容顏,確實是多少錢都舍得花。我瞅了瞅她臉上的幾處隱斑,溫聲道︰「沒問題,我答應你了,而且,我有感覺,一定能遇到。因為,我的運氣一直很好,你最近的運氣也不錯。」
她心花怒放,開心地道︰「呵呵,那太好了,謝謝你啊!呵呵,我叫葛媛,你叫什麼?」胖卻不丑的她,應該是個『性』格開朗,為人實在的女人。
「朋友們都叫我火焱。恩,這酒還不錯。」我借用了「火焱兄弟」的大名,評價著此處的烈酒。這酒,味雖差點,勁頭尚可,還行。
女招待葛媛正想開口,一厚重嗓音在我們桌前三米外響起︰「這位兄弟,可以和你聊幾句嗎?」
出言者,對面一桌的某漢。
此人在講話前已經禮貌站起。他很高,兩米出頭,身寬體厚,四肢粗壯,頭梳得很整齊,長相威猛但帶有正氣。二十多歲,玄**力再努力兩年,可到高手水平。
外型不錯,如此年紀能將身上那大6最低檔次的玄法練到現在的程度,足見毅力更是不錯,我對他眼印象也是不錯。
「過來詳談吧。」我沖他一笑,抬手示意。身邊的葛媛伸出小胖指戳了戳我大腿,沖我再飛媚眼,很懂事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