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寶寶無良媽 番外之默二少︰別墅驚變

作者 ︰ 層層

黎默書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眉心輕輕的蹙起,有些不悅。然而想到她待會看到禮物臉上會有的表情,心情頓時又好了起來。厚實的透著薄繭的手掌微微攤開,輕輕的將她的臉轉了回來,手指一挑,一條掛著精致的雕刻的玉佩,緩緩呈現在飛檐的面前。

「這是……」飛檐怔怔的,腦袋有些恍惚,嬌女敕的唇瓣微微的掀開,就這樣錯愕的看著他手指下的玉佩。

「我想,我應該沒有拿錯吧。」黎默書微微的笑著,滿意的看到她臉上所表現出來的那份錯愕和欣喜,襯著外面的燈火闌珊,越發的艷麗光彩,讓人目不轉楮。

飛檐迷惑了,也遲疑了,她抿了抿唇瓣,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來回應他。頓了半晌,只能干笑的回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正當她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時,別墅的大門內突然傳來一道輕微的悶哼聲,伴隨著重重的打斗聲。

飛檐嘴角一抽,「你是說,他們就是玉佩的主人?哦,我倒是忘記問你了,這玉佩,你是怎麼得來的,他們為什麼要追出來?」

沙發上的男人一直有趣的看著小女圭女圭旁若無人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害怕沒有膽怯沒有任何的懼意,就那樣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說著自己想說的話。似乎他們這幫人在她的眼里,是透明的,完全沒必要的存在。

飛檐身子一僵,緩緩的退開身子,卻在退到一般的時候猛然被他鉗住腰身,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她耳畔低低的響起,「我不要你的錢,不要你的命,只要你……親我一下,恩?」

飛檐錯愕,這人太無恥了。不過她怎麼沒想到?騙……也是一種技術啊,這樣,也不會連累到盛世,頂多只能怪他們自己智商不高。

「用假合同換真玉佩。」黎默書笑得一臉的狡詐,一句話將他今晚所有的努力都給概括了進去。

「唔……」驚異于突如其來的力道,撞得他胸口悶悶的痛。黎默書卻依舊笑著,享受她的投懷送抱。「謝我?是不是要拿點實際的東西來?」

黎默書回頭往後看了看,頓時悠閑的靠向身後的椅子,讓飛檐有足夠的空間發揮她高超的技術。

車子停在黎默書家門口的時候,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車子再一次平緩的駛上大路,車內靜謐的有些可怕。黎默書許是真的累了,斜靠在座椅上斜斜的睡了過去,來彌補兩天一夜沒睡的精神。

兩人同時一怔,黎默書抬頭,臉色微微一僵,語速加快,「開車,我們走。」真好間起。

良久,黎默書才意猶未盡的稍稍退開,然而雙手卻依舊緊緊的攬著她的腰身,與她額頭相抵,閉著眼楮一臉的滿足樣,「……真不想停下來,飛檐,你好甜。」

飛檐看了一眼窗外,獨屬于清晨的冷清感覺瞬間讓她的心情舒爽了起來。看看身邊已經睡得安慰的黎默書,她蹙了蹙眉咬緊了唇瓣,到底該不該叫醒他呢?畢竟在這里睡覺,實在不是個舒服的地兒。但是此刻叫醒他,她卻又不忍心,畢竟他難得的睡得那麼熟。

「他們到底是誰呀?」飛檐眉心微微一皺,偏頭看了他一眼。

後面的人不甘心,四五個人執著的躍上了一輛跑車,不顧一切的追了上來。

飛檐腦袋一片空白,一樣的對象,一樣的行為,一樣的溫潤觸感,為什麼讓她感覺比前兩次更加強烈,讓她有前所未有的暈眩感覺,整個靈魂都飛上了天一樣。

「真那麼感激我的話,就將那份報紙上的報道當真吧。」黎默書眸光幽幽的往前方看去,眸子里閃著某種堅定的神彩,在飛檐乍然抬起的雙眸中,異常的璀璨。

小幽幽眉心輕輕的動了動,蹲在那兩個黑衣人的身前,女敕女敕的小手在他們臉上的傷口上模了模,低低的問︰「還好嗎?」

「沒,沒有。」飛檐低呼一聲,一把將玉佩拿了過來,放在手心里翻來覆去的看,眸子熠熠發光,「真的,是真的,黎默書,謝謝你。」

「夠了。」男人有趣的看著面前的小女圭女圭,眸子里竟是興致盎然,揮了揮手,他對著手下做了個禁止的動作。他的左右護法立即停下手,將兩個被打得頭暈目眩的黑衣人踹到一邊去。

「呵。」黎默書微微一笑,「當然是騙來的,如今他們發現真相,當然要追出來問個清楚了。」

「……」飛檐嘴角微微的抽搐著,臉色逐漸泛紅,這人除了會沾自己的便宜,還會做什麼?

飛檐將車子的速度緩緩的減慢,時不時的看向他稜角分明的側臉,听著他平穩的呼吸,卻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活蹦亂跳的心髒,她想,她有些難以控制的……陷下去了。zVXC。

屋內已經是一片狼藉了,小幽幽臉上第一次失去了笑意,只是冷眼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穿著可愛的小熊貓睡衣的小小身子筆直的站著,跟那個氣勢強悍的男人對視著。

黎默書挑了一下眉,手掌在她妖嬈的腰身處上下移動,對于手心下的曲線非常的滿意,眸子漸漸的暗沉了下來,某種隱藏許久的沖動再一次的冒了上來。

「吱嘎」一聲,車子在行駛了大半個小時後停在了路邊。後面空無一人的街道再次凸顯出了飛檐的真功夫如何了得。路邊的燈光斜斜的照射進來,飛檐一只手撐著方向盤,微微的側過身,一臉的好奇,「你到底是怎麼騙到他們的?」

原來這人不僅能救死扶傷,還有如此高的計謀啊,飛檐突然興奮了起來,腳下的油門踩的更加歡快。

黎默書回過頭來,挑了挑眉,一臉笑意的說道︰「好啊。」

黎默書急忙將車窗搖下,這下聲音更加明顯了。車內的兩人對視一眼,同一時間打開車門直接下車。

「哦,就是你那買主。」黎默書答得雲淡風輕。

「轟」的一下,全身的血液瞬間往上沖,飛檐整個臉直至脖子,都成了艷麗的紅色,她囁嚅了幾下,唇瓣動了動,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無意識的喃喃道︰「你也好甜……」

當真?他是指未婚妻的那件事嗎?當真,要如何當真?

飛檐冷冷的哼了一聲,方向盤左右一轉,開進了一條小巷子,絲毫不見慌亂。

飛檐終于回神,嘴角一陣抽搐,正想為自己剛才的迷糊找詞說話的時候,窗口突然傳來一陣敲打聲。

這男人身邊的人身手太快,又是趁著夜色來搞偷襲的,他們根本沒機會給小姐他們通知這邊的意外,他們只怕,小小姐有什麼意外。畢竟這幫人,並不是簡單的人。

「小小姐,我們沒事。」那人不忍看她臉上難過的表情,扯開流血的嘴角安撫的笑了笑,「只是可惜我們沒來得及通知小姐和姑爺。」

「啊,為什麼?」飛檐詫異的問,只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車外的人已經不耐煩了,罵罵咧咧的拿著石頭來砸窗子。飛檐倒抽了一口氣,二話不說直接倒檔,踩油門,車子瞬間飛馳而去。黎默書微微眯起眼,听她這麼說,驀地嗤笑出聲,「遭賊?你不是最大的那個賊嗎?除了你,還有……」他的話還沒說完,眉心便也緊跟著一擰,顯然也听到了里面的動靜。

小幽幽笑了笑,「沒關系。」說著,將一邊嚇得瑟瑟發抖的佣人扯了過來,讓他們給兩個黑衣人叔叔暫時處理傷口。

靜默了半晌,飛檐這才低低的說道︰「謝謝。」

飛檐抿了抿唇,垂著頭突然沉默了下來,看他說的輕松,但是她知道,這肯定是他盡心盡力後的結果。她和對方有過接觸,知道他們也並不是簡單的人,要騙到他們,談何容易。

黎默書眉眼幾乎都擠在了一起,雖然這女人動作粗魯力道過大,不過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好心情。伸出一手,他一把罩住她的腦袋不讓她退開,拼命的吸吮她香甜的味道,唇舌激烈的跟她交纏在了一起,含著她的唇瓣重重的啃,暫時……解解渴也好。

她的心開始不規律的突突直跳,他的表情透著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執著。卻也因為他剛剛的那句話,越發的慌亂了起來。

飛檐開始迷惑了,心跳不規律的砰砰直跳,縴細的手指緊緊的揪著他的衣衫,兩人的唇瓣依然緊緊的絞著。

「怎麼,只不過親一下而已,難道這塊玉佩還不能換你一個吻?又不是沒有親過,以前我們可是……唔。」

真是有趣,這真的只是個兩歲的小女圭女圭嗎?

飛檐身子瞬間一僵,想也不想的急忙搖了搖身邊的黎默書,「醒醒,醒醒,你家貌似遭賊了。」

「哈哈哈哈哈。」黎默書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捧著她的腦袋又重重的啃了兩口。

「處理好了?」見她站起身重新面對自己,男人邪魅的笑了起來,雙手交疊在翹著的膝蓋上,懶洋洋的問她。「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不想。」小幽幽抿了抿小唇瓣,冷眼看他。

男人笑了一聲,慢悠悠的模出一把槍,眯著眼對準角落里的黑衣人,淡淡的說道︰「即使我殺了他,你也不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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