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寶寶無良媽 番外之默二少︰我保護你

作者 ︰ 層層

黎默書焉了,整個人都頹廢的找不到靈魂了。跟在他身後的護士第N次提醒他拿錯藥包了,可是他依舊毫無所覺的機械動作著。

「黎院長,今天早上是默三少一家四口體檢的日子,你要親自過去嗎?」護士長敲了敲門,探進了半個腦袋,然後在看到黎默書正在拔仙人球的刺時滿臉黑線的掉了文件,「黎院長?」

「去,當然要去。」黎默書咬牙切齒,一想到一個月前小幽幽的那一聲爹地,讓飛檐氣惱的直接跟著懷特回了美國,然後懷特又很不幸的發現飛檐懷孕事實的真相對他下的封鎖令,讓他半年內不許跟飛檐見面,他就恨不得抽死他們一家四口。

「啊……」

航航瞬間眸子一亮,隨即在黎默恆期待含笑的目光下,一把搶過一邊的小幽幽跑到離他最遠的角落里,喜滋滋的模出另外一把精致嶄新的銼刀,將小幽幽女敕女敕的小手攤開,然後,開始……修指甲。貝發也好。

小幽幽翻了翻白眼,對于自家老爸老哥的爭寵行為實在無語的很。

「……」黎默書恨不得抽死他。

好好的來他家干嘛,好好的來破壞他娶老婆干嘛?難道他們不知道他們四個一天到晚在他面前秀恩愛秀甜蜜秀家庭已經讓他很不滿了嗎?好不容易找到飛檐,居然也給攪黃了。

可是如今呢?這兩個沒心沒肺的東西,居然還跑到這里來給他幸災樂禍來了。好啊,等體檢報告出來了,每個人都是絕癥,讓你們狂。

緩緩吐出一口氣,黎默書隨意的在手掌上涂了藥膏,裹了兩層紗布就出去了。

貝冰榆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的開口︰「你也可以不信,要不,將機票給我,我也好去莫斯科度個假怎麼樣?」

黎默恆斜睨了飛檐一眼,低低的輕咳,「二哥回來會殺了你的。」

航航拉著幽幽走到他們身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媽咪,你太自私了,你和爹地走了,那我和幽幽就要在二伯的怒火下成為炮灰了,你們腫麼忍心呢?腫麼忍心?」

說著,哄了兩下小幽幽,將她放在一邊的沙發上,對著航航笑道。

航航瞪大了眼,「葉希葉希,你就知道葉希,你躲到葉希家去,我呢我呢?」

黎默書一個蹦跳連忙跳了起來,「我馬上就去,你們,你們那個體檢的事情,我另外安排個人,放心,保證可靠。」

護士長抽了一口氣,嘴角抽搐的看著整個手掌都按在了仙人球上面的黎默書,心里頻頻抽氣,一定很疼,不,是非常疼,听他那聲慘叫就知道了。

「下午一點的機票,距離現在……唔,還有兩個小時。」黎默恆挑了挑眉提醒他。

「啊,沒有了沒有了,我現在就去安排三少他們。」護士長一驚,整個人飛掠而去,順便將門關上,忙不迭的消失了。

貝冰榆捂著嘴笑了起來,眉眼生動飛揚,看的黎默書更加不順眼了起來,得瑟什麼得瑟?一群沒良心的人,當初他們夫妻兩個遭難的時候,他跟飛檐是多麼盡心盡力的幫助他們,深入虎穴不計後果。

「……」黎默書覺得心里的火氣開始蹭蹭蹭的往上冒,厲眸一瞪,看向黎默恆,一字一句的說道︰「出來,打一架。」他現在急需發泄,非常急需。

貝冰榆悄悄抬眸,看了咬牙切齒的黎默書一眼,問︰「你是不是在地里罵我?」

黎默恆揉了揉手,正好,他也好久沒有練練身手了。

貝冰榆無語的斜睨他,半晌才從包內拿出一張機票,夾在指尖往前送,「這是去莫斯科的機票,飛檐現在被懷特送到那里去了,你一下飛機就會有人來接你帶你去見她了。我已經跟懷特誠懇的談過了,他說,如果你能讓飛檐自願給你回來,他就不反對你們在一起,等著你帶飛檐去見他,就可以給你們兩個準備婚禮了。我想,要帶回飛檐,對你來說應該不是難事吧,月復黑的默二少?」

黎默書哼了一聲,一坐在一邊,柔軟彈性十足的沙發彈跳了兩下,差點將旁邊坐著的航航給彈到沙發低下去。

黎默書抽了抽面部肌肉,然後非常淡定的站起身,雙手背在身後,一下,一下的將手掌上的刺給一根一根的拔掉,轉首面部含笑的對依舊杵在門口的護士長問道︰「還有事嗎?」

「矮油,老公,我們的蜜月還沒去度呢,你說我們去哪里,離莫斯科最遠的地方怎麼樣?」想追殺也要追半個地球才行啊。貝冰榆笑得一臉的得意,身子輕輕搖擺著,非常得瑟。

那邊的貝冰榆眼尖,看到他纏著紗布的手,有些詫異,「你怎麼了?」

小幽幽抬眸看了一眼裝可憐的哥哥,笑眯眯的說道︰「葉希家。」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一邊的航航立即附和。

「航航和幽幽去兒科那邊,我帶著他們去,你們夫妻兩個在這里先等著。」慢慢等,等到晚上吧,哼。黎默書無恥的想著。

「爹地,你要給我們做暴力示範嗎?」

小幽幽應了一聲,甩開兢兢業業將此事當成重大事件看待的航航的手,邁著小腿跑到貝冰榆的跟前,非常仔細的幫她修理了起來。兩個非常淡定的女人,徹底無視掉了兩個風中凌亂的男人。

說完,人已經飛一般的沖出了會客室,回到辦公室抓起車鑰匙直奔停車場。

貝冰榆抬眸看了他一眼,再瞄了一眼他手中的銼刀,嫌棄的皺了皺眉,對著小幽幽說道︰「寶貝,過來給媽咪修指甲。」zVXC。

「咳咳,算了算了,給他吧。」黎默恆被在場的幾人鄙視的不得了,只能輕咳一聲轉移話題。

「……」航航嘴角抽搐。

黎默恆抬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懷中小家伙的指甲上,瞬間了然,笑道︰「怎麼了,你也想我幫你修指甲?恩,也好,剛好小幽幽修完一只了,爹地我很公平的,來,過來,我給你修一下。」

黎默書這才轉身,整個臉部都糾結了起來,呼呼抽氣開始處理手上的仙人球刺。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飛檐走了自己就開始諸事不順,不行,他一定要將飛檐給拐回來,說什麼她都要當他老婆,當他娃的老媽。

黎默書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情景,在四人眼里嫉妒不和諧的場面,在他眼里,尼瑪的就是特別的礙眼,其樂融融有木有啊。

黎默書回頭瞪了他一眼,急忙將機票護到懷里,「信,怎麼能不信呢,弟妹,你真是我的貴人。」

黎默恆和貝冰榆對視一眼,看來這火還沒消呢。

「來了?」黎默恆第一個發現他,抬頭低聲的打了聲招呼。

黎默書抿了抿唇,沒說話。

「冰兒,我來給你修一下吧。」他直接挨近了她身邊。

黎默書當即一個刀子眼過去了,會客室內霎時冷氣彌漫,氣壓極低。小幽幽抬頭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和航航手牽著手,縮到一邊去了。

黎默書愣住了,隨即迫不及待的將飛檐手中的機票奪了過來,忍住輕吻機票毀壞形象的沖動,他忙抬頭問貝冰榆,「你確定,你沒騙我,飛檐真的在莫斯科?」

黎默書想仰天長嘯,想捶胸頓足,想……

小幽幽的一句話,成功阻止了黎默恆前進的步子,干笑一聲,他對著女兒安撫的一笑,非常淡定的回道︰「怎麼會呢?爹地站起身來只是想要非常義正言辭的拒絕你的二伯。」

「該不會是想飛檐想到自殘吧?」黎默恆涼涼的開口。

「……」貝冰榆撫額嘆息。

黎默恆嘴角抽搐了兩下,搖頭撫額,轉首看向一邊的老婆大人。卻見她一個人拿著一本雜志看的津津有味,置身事外一點都沒有注意這邊正完結了一場硝煙彌漫的戰爭。

黎默恆抱著小幽幽坐在會客室,女乃爸一樣的拿著指甲銼給自家女兒仔仔細細的修理指甲,那模樣溫順的讓旁邊的航航嫉妒的要命。忍了許久,他終于不耐煩的推了推老爸,從鼻孔里面重重的哼了一聲。

航航急忙一個鯉魚打挺翻到了黎默恆的身邊去,他現在是察言觀色的高手,自打飛檐不在他身邊了以後,這看起來貌似進入更年期的二伯,越發的陰晴不定了。雖然他不介意去點一下火,但是今天是他們一家在這里體檢的日子,他是院長,折騰他們可就不太好了。

她是個聰明人,這個時候,絕對要遠離火源,安全第一。貝冰榆悶笑,「你就陪你二伯發泄發泄,很快就過去的,我想以你的身手,應該不至于受皮肉傷才是的。」

航航非常幽怨,他確定是她親生的嗎?媽咪。你確定你不是從哪個垃圾桶里面將我撿來的嗎?

「航航寶貝,我來保護你。」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細微的聲音,會客室的門被人輕輕的打開,飛檐俏麗的臉蛋隨即探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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