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這丫頭,搞什麼嘛?老子還沒想好要不要拿下盧琴呢,你這不是霸王硬上弓嘛?我到底上不上呢?真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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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寒懊惱著沒說話,讓盧琴以為自己攪了他好事而生氣。
「許寒哥哥,我打擾了你們。」盧琴低頭說道。
「沒有沒有,我就氣那丫頭胡說八道……」許寒說出又覺得不對,改口道,「其實我還是很喜歡小琴的,只是我沒有對你動那種心思……」
讓許寒沒想到的是,盧琴居然咬咬嘴角下的美人痣說道,「小紅姐說……男人動那種心思,才是真喜歡。」
許寒暈倒,小紅這是給盧琴灌輸的什麼思想呢,我走在大街上,看見漂亮妹妹,我啥也不活動,就活動活動心眼,那就是真喜歡了?
「不是,她說的不對。」許寒走到盧琴身邊,突然發現青澀的小丫頭真的長大了,女人該有的她都有了,凸凸凹凹的,已經完全不是當初井邊洗衣的營養不良妹妹了。
「男人的心思是經常會活動的,不過這並不證明這就是真的喜歡,而且真的喜歡,也不是用上榻來證明的,真正的男人在給女孩月兌衣服的時候,就會想到責任……」
盧琴感覺許寒走近,她有些緊張,心想,他要抱我嘛?還要象剛才對小紅那樣對我嘛?好羞人,要拒絕嘛?還有,他如果今天就要做那種事怎麼辦?
盧琴心慌意亂,根本沒听清許寒在說什麼,等到許寒說完,才抬頭,愣愣道,「啊?你說什麼?」
許寒簡直要暈倒,說了半天,敢情她啥也沒听見。
「看來女人一談戀愛就變白痴,這句話真的沒有說錯呀。」許寒笑了笑。伸出雙手,扶住盧琴盈盈一握的縴腰,低頭道,「不是許寒哥哥不喜歡你。是你現在還小呢。」
盧琴自然不願承認自己小,剛要說什麼,卻被許寒封住了嘴唇。
吻了一下以後,許寒問道,「最近符畫的怎麼樣呢?」
「隱身符和定神符,我都練到十次成功一次了。」說起制符,盧琴開心了起來。要知道對她來說,十分之一的機會已經非常困難了,不畫個千百張,根本不會達到這麼好的效果。
「啊,不錯,大有長進啊。」許寒捏捏她的鼻子夸獎道。
「前些日子,我還給老劉家媳婦畫了張安胎符呢,也很管用的。」盧琴開心地笑了起來。
「哇。那就是神醫了,以後許寒哥哥沒飯吃,就得靠你這個神醫養著了。」許寒夸張地說道。
「那還不是許寒哥哥教的好。」盧琴被夸得有點不好意思。頭一低,剛好又讓許寒看見她後頸動人的雪白色。
真白呀!好想把鼻子湊到她玉頸後的領口,聞聞小丫頭的香氣呢。男人的心眼活動得真的是挺快,不過許寒剛有點心思,就听盧琴哎呀了一聲。
「怎麼了?」
「有件事差點忘了!我哥他們說,只要你一回來,就讓你趕緊跟他們聯系!」
許寒一愣,盧家兄弟是什麼意思,「出大事了嘛?什麼事這麼急?」
盧琴說道,「我哥說。你囑咐他們找的地方,有眉目了!」
許寒關照盧家兄弟找的地方,那就是修仙者互通有無、交流買賣物品的坊市了。
按說這仙人的坊市,許寒都不知道,盧家兄弟這種凡人怎麼可能知道呢?
這樣想就錯了,可別小看這些地痞混混的能量。尤其是消息網,這些地痞整天在街面兒上,跟三教九流打交道,什麼人遇不到呢,要打听消息,找他們是最好了。
不過仙家坊市,凡人知道的還真不多,而且盧家兄弟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打听,所以也沒啥進展。
不過就在這個月頭上,葉家軍和蠻族干上了,這事就有了眉目,一般想象,打仗跟坊市沒什麼聯系吧,怎麼一打仗,這事就有眉目呢?
很簡單,因為打仗了,那些四鄉八鎮的難民都涌進了南都城,同時也帶來了他們原住地的消息,所以,這坊市的大概位置就清楚了……
許寒本來就急切地想要去坊市,其他不重要,重要的是買符紙,他已經記住了不少靈符的樣式,就想練練筆呢。
不過許寒听到盧琴轉告,卻沒時間出去,因為九太太來了。
听說瘟神回來,太太們都要給個面子,上門探望,再說說好話,言下之意︰你不在家,我們對你娘不錯,你要瘟可千萬別瘟我們,我們怕了你了。
九太太剛走,三太太帶著龍虎鳳又來了,最離譜的是,各房太太來完,各房丫頭也來湊熱鬧……
原來她們都听說了,瘟神少爺可不是不喜歡女人,他不但收了小紅,連九太太屋里的小娟也收了,還給小娟贖身在府外置了房產呢,雖然瘟神脾氣壞一點,可能贖身買房子,還是很吸引人的。
各房丫頭對著鏡子照照,自己模樣雖然趕不上小紅,可比小娟要靚多了。就小娟那小鼻子小眼楮的寒酸樣,八少爺都能看上,本丫鬟怎麼說還是雙眼皮呢。
許寒沒想到幫了柳長青竟然落下這個後遺癥,怕盧琴小紅有想法,跟她們解釋了,可那些丫鬟沒法說呀,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許寒沒想法,可陳九娘倒是開心得很,覺得兒子有出息,多幾個老婆讓他別沒事就在外邊野……
于是許寒也沒出門,就跟著應付那些丫鬟。不過他讓人給盧家兄弟送了消息,下午藏春樓見,到時候琵琶也有了,坊市的消息也有了。
「少爺,你看上哪個了?」在大廳的屏風後邊,許寒和小紅擠在一起,各出一只眼,從屏風的縫隙里往外看。
這是陳九娘想的主意,她知道許寒不喜歡應付那些丫鬟,所以就讓許寒躲著往外看,然後從中選擇。
「少爺,五太太房里的艷紅不錯。個頭又高,又大。」
許寒吸了口涼氣,「姐姐,原來你只看不看臉呀!」
「你娘說的。要找個那樣的好生兒子……」小紅低聲說道。
「呵呵,那你給我生一個先。」許寒的手從小紅脊背後邊滑了下去。
「干嗎,別亂來。」小紅扭扭腰,想把許寒的手甩開,可許寒的手卻順著她翹股的弧度滑了下去,手指尖更是按在她股縫間最熱處。
「噢……」小紅的最女敕處受襲,趕緊推開許寒。嗔道,「在幫你選呢,你快看呀。」
「你認為我有時間安慰她們嘛?」許寒不感興趣地拉來一張高背大椅子,擋住那條縫隙,說道,「我動不動閉關,娶幾個老婆,我又沒時間陪。這不是害了她們嘛?」
小紅搖頭道,「少爺,你這話就不對……女人一是要名分。二是要兒子,只要有了這兩個,誰會覺得你是害了她們?就算你閉關再久,有了這兩條,她們也就心滿意足了!」
小紅這句話還真的提醒了許寒,是呀,滄南大陸的女人想法和地球二十一世紀女人的想法不一樣,自己一開始就錯了,一直怕自己的女人受孤獨,可給她們名分。再讓她們生個兒子,那她們就會很開心。
「小紅,你也是這樣想的嘛?」許寒問道。
「當然了。」小紅點頭。
「好,那我們就生兒子吧。」
「不是吧,這是大廳,外邊還有人……」
「這樣才刺激……」
下午。藏春樓……
雖然形勢緊張,可是這依然不能影響人們對龍虎兄弟會第二部的熱情,開唱一個月來,仍然是每場爆滿,人們熱議著戲里的情節,唱詞,走到哪都可以听見人有節奏地哼著那些出名的段落。
那些寫戲詞的書生,早已把許寒教給他們的煽情發揚光大,感人肺月復的詞句信手捻來,配上曲調,朗朗上口。
在小紅和盧琴的勸說之下,陳九娘也戴著黑紗跟著出府來觀看,其實她也早有耳聞了,知道這是兒子搞出來的,她更是看得津津有味。
讓許寒郁悶的是,比他娘小了不到十歲的風四娘竟然熱情過了頭,也想認陳九娘作干娘,真是讓人暈倒……
不過許寒也沒有管,風四娘只是為了討好自己而已,她應該知道自己身份,不會有什麼出格的想法。
安排好幾個女人看戲,他就和盧家兄弟來到了小鶯的房間。
小鶯休養了三個月身子骨已經大好,她的記憶已經被刪除,還以為是許寒破了她身子,所以對許寒分外熱情。
不過許寒也不方便對她動手動腳,不然黃泉老祖肯定要罵人,于是就讓小鶯先回避了。
小鶯一走,盧俊就迫不及待地說道,「根據靠山村來的難民說,那個地方就在靠山村附近……」
「在這里。」盧義趕緊拿出手繪的地圖,指著靠山村的位置給許寒看。
這靠山村就在安國和蠻族草原的交接地點,不過比較偏僻,所謂靠山,就是靠著山,十萬大山的山腳下。
「這麼偏僻的地方?」許寒皺了皺眉頭。
「就是這。」盧俊確定地說道,「根據我們打听了好幾個靠山村來的難民,這個地方隔這麼一段時間,就會有村民看見有飛行的神仙經過,有時候還有神仙的打斗,他們村還有人在樹林里撿到靈石呢。」
「哦,是這樣,倒是有點象。」許寒點點頭,不過這不能確定就是坊市,說不定是人家修仙門派的山門呢?自己如果冒失跑去,那不是找死嘛?
盧義大概是猜到許寒的想法,又說道,「八少爺,應該是坊市,因為這些神仙出現的日期,很有規律性,而且這也是最近幾年才出現的情況,若是神仙的山門必定是十年百年的基業……」
許寒點頭,盧義說的也對,神仙山門不可能經常變動,很有可能就是坊市。
「老祖,你看呢?」許寒又用神識去問黃泉老祖。
「哎呀,不就是個坊市,看你急的,等你境界提高了,只要駕著法器在天上隨意飛。老祖我保證每天都給你找到一個坊市。」黃泉老祖是不贊成許寒現在出去瞎轉悠的。
「那樣亂轉不是有危險嘛?再說哪有那麼多的坊市……」許寒不信的說道。
「你豬腦還是吃得不夠多啊。」黃泉老祖嘆了一聲,罵道,「你動動豬腦想一想,這個世界多少修仙者。大家都要互相交換物品,坊市又怎麼會少呢?不但有定期開市的坊市,還有長期開放的修仙大城呢!」
許寒想想也對,不過又想到,就算坊市很多,也不是那麼好找吧?
「好找,當然好找。修仙者的坊市對凡人來說當然神秘,因為坊市外圍都有範圍不小的幻陣。」
「可是對修仙者就不同了,坊市就是吸引來往修仙者交易的場所,一般來說,他們巴不得來的修仙者越多越好,又怎麼會布下高級的幻陣呢?」
「所以坊市周圍的幻陣是專門迷惑凡人的,而讓修仙者非常容易看破。飛到上空一看,這個幻陣沒有什麼攻擊性。那必定不會是修仙門派的護山大陣,就只有坊市這一個可能了。」
听黃泉老祖這一說,就全明白了。敢情坊市這玩意就是隨處可見的,沒那麼神秘。
既然坊市並不難找,老祖竟然沒有早早把這些告知自己,害得自己還讓盧家兄弟打听,真是氣人。
許寒怒道,「坊市如此好找,那你為什麼不早早告我?」
黃泉老祖回道,「我不是怕你不安心修行嘛?告訴你,只要你境界高了,坊市隨便就可以找到。」
不過許寒真的很想去坊市看看。學了東西就想使用,特別是符咒大全里的下品中階符咒都看見不少了,不練習一下實在手癢。
可是隨後盧俊說的一句話,又讓他壓下了心頭的打算。
盧俊又說道,「哦,听那些難民說。那些經過的神仙都是穿著蠻族的衣著,如果八少爺去,得小心一點。」
許寒剛殺了一個蠻族修士心里忐忑,又知道蠻族的修煉方法近乎修魔者,所以還是壓下心頭打算,說道,「等以後再說吧,我最近也沒空去。」
和盧家兄弟談完,許寒就把他們趕了出去,隨後小鶯姑娘盈盈地走進來。
「八少爺,讓奴婢伺候你寬衣吧。」
小鶯姑娘說著,就想幫許寒月兌衣服,那雙玉手已經來解許寒腰帶了。
「哎!慢著!」許寒趕緊喊了出來,拉開小鶯姑娘的手,說道,「少爺我還不急著行樂,你會彈琵琶嘛?彈支曲子讓我听听可否。」
「奴家正擅長彈奏琵琶。」小鶯姑娘掩嘴一笑,坐到屋子的一角,抱著琵琶,叮叮咚咚撥弄起來。
「快拿出琵琶珠。」黃泉老祖听見琵琶一響,就著急說道。
「知道了。」許寒一拍儲物袋,一只七色朦光浮動的珠子就出現在手心,他借用大桌和身子的遮掩,不讓小鶯姑娘看見……
不過這琵琶珠听見琵琶音以後,根本沒啥變化,依舊是原來一般,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讓她換個曲子。」黃泉老祖不奈地喝道。
「小鶯姑娘,這曲子太過舒緩,本少喜歡激動人心的曲子。」
許寒說完,小鶯彈奏的曲子曲風一改,立即高亢緊張了起來,鏗鏘之聲不絕于耳。
如此音樂,听得許寒都血氣翻動,可再看那珠子,依然是沒有任何改變。
「小鶯姑娘,你是否會談古曲?」許寒又問道。
「奴家不會彈奏,不過綠荷姐姐是我們藏春樓彈琵琶最好的,我想她應該會彈奏些古曲……」
「好,速速喚她過來。」
小鶯去叫綠荷,心里忐忑著,怕綠荷搶走少爺,可是風塵女子又哪有選擇的權利,還不是客人想玩哪個就玩哪個。
很快綠荷來了,這也是個相貌不錯的女子,身材碩長,皮膚白析,可許寒也沒心思欣賞女人,直接讓綠荷坐下彈奏。
綠荷也學過些古曲,在許寒的點播要求之下,一曲曲的奏來。
開始小鶯姑娘還擔心被綠荷橫刀奪愛呢,可接著她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八少爺貌似真的迷上琵琶曲了。
不過又很奇怪,八少爺不像其他人那樣听得搖頭晃腦沉浸在音樂中,八少爺是听得滿臉不耐煩。卻依舊在一曲一曲地听……
「八少爺,奴家所會的古曲就這些了。」綠荷彈了半天,已經彈得手指發軟了。
「那你回房吧。」許寒扔下一錠銀子。
「不用奴家伺候您……」綠荷眼波流轉,想要伺候八少爺床夕之歡。八少爺是龍虎兄弟會的總導演。這是藏春樓姑娘們都知道的,所以姑娘們對八少爺更是敬佩仰慕,如果能用身子伺候一下八少爺,那會被姐妹們羨慕的。
可八少爺貌似沒什麼心情,揮手道,「不用不用。」
八少爺脾氣不好,這是南都城都知道的事。綠荷嚇得不敢多言,趕緊離開。
小鶯姑娘剛剛心里松了一口氣,這下可以伺候八少爺了,可誰知,接著她也被趕了出來……
「哈哈,你這叫對珠彈琴,琵琶珠肯定跟琵琶沒什麼關系,老祖我也真是蠢了。居然相信你小子胡言亂語。」黃泉老祖本就不願意這珠子和音律扯上干系,當下嘎嘎大笑起來。
「我就是說試試嘛,試不成功也不能怪我。老祖你研究了那麼久都沒弄出頭緒,我試不成功也屬正常。」
往往成功就在最後一試。雖然一直琵琶珠沒有動靜,可許寒也未就此死心。一邊嘟囔著,走去窗口,把綠荷剛才使用那把琵琶拿了過來,接著把琵琶珠放在桌上,然後手拿琵琶對著珠子一陣亂彈。
「鏘!」琵琶上的縴細弦絲終于受不住他的虐待,瞬間繃斷。
而那琵琶珠,卻依然毛的反映都沒有……
「沒用,你別發神經了。你把那琵琶彈爛了也不會有反映的。」黃泉老祖被那吵人的噪聲吵得受不了了。
「日他仙人板板,我就不信琵琶珠和琵琶一點關系沒有!」許寒有些惱火,一手拿著珠子,一手拿著琵琶,想要找到可以結合在一起的辦法。
「就是琵琶珠和琵琶有關系,那必定也不是普通琵琶!」黃泉老祖說道。
「恩。有些道理。」許寒把被他拆開的破琵琶扔到一邊,有些沮喪道,「可影族的琵琶又去哪找呢?」
黃泉老祖搖頭道,「其實我更願意相信你那後邊的一個猜測,這珠子說不定是什麼信物,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更大一點……」
許寒把琵琶珠扔進儲物袋,笑道,「其實找個影族人一問,說不定就真相大白了。」
黃泉老祖接口道,「可惜影族人都絕種了。」
許寒搞了半天沒什麼效果,剛要離開,就听見外邊敲門聲,等許寒說完進來,一個動人的身影閃了進來,她眉帶風色,豐韻迷人,單薄的衣衫的毫無保留地展現出女人的優美線條,眼眉隨意一動,就有種風騷的滋味。
可能是因為風四娘當初跪著給他擦拭槍支,許寒看見她就總有一種掏出來對著她的沖動。
「四娘姐,天氣初春,冷風料峭,你穿這麼單薄,不覺得冷嘛?」許寒問著,手已經撫在她低低抹胸上漏出的大片白雪肌膚上……
「脾氣不好的八少爺也知道關心人家冷不冷。」風四娘咯咯笑著,玉色晶瑩的小手已經沖著許寒的小三路直接殺了過去。
「八少爺穿的也很單薄呢。」風四娘眉挑風情,手已經輕輕觸到了下邊,她的飽飽大眼微微閉上,仿佛在享受手指上傳來的熱浪。
一個想要,一個想給,眼看一場槍戰在所難免,可這時,外邊卻跑進一個慌慌張張的丫頭。
「風老板,風老板……」小丫頭風風火火地沖進來,一看里邊兩人動作,趕緊低頭。
「什麼事?」風四娘有些薄怒,等了那麼些日子,眼看就要和八少爺再赴巫山,關鍵時刻卻被人打擾……
「外邊有一眾軍士,吵著要找八少爺。」小丫頭說著又偷眼去看,只見老板娘的手還舍不得離開呢。真是想不到呀,人人都知道風老板早就厭倦男人,對那些男人根本不會屈從,真的很難想象風老板會主動地抓住個男人下邊舍不得松手。
「軍士找我?」許寒一皺眉頭,莫非是柳常青帶著親兵回城?
不過顯然不是這樣,小丫頭又回答道,「那些軍士都帶著老虎呢,而且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領頭的軍士還陰陽怪氣地說,他們在外拼命,勝名之下的八少爺卻只知在女人身上尋歡作樂……」
這樣一說就肯定不是柳長青了,這明顯是來早岔子的。不過許寒想不明白,是誰敢擄自己虎須呢,明目張膽的找自己不痛快?
葉武最近終于揚眉吐氣了,在南都城誰也不待見他,後來和葉文一商量,便去了軍營,本來還擔心葉威要給他們苦頭吃……
可沒想到。葉威為人還真的不錯,對自家人也很關照,沒幾天就把他們二人派去翼虎營做偏將。
這翼虎營是葉家軍中最精銳也最容易建功立業的部隊,營如其名,每名軍士都配著一只翅翼虎,戰斗時騎著猛虎砍殺沖鋒,縱橫沙場,威風無比。
每次戰爭。只要翼虎營一出馬,必定所向披靡,敵人望風而逃。當年葉浩然組建翼虎營之後,第一戰就殺得蠻族一口氣逃了八百里,呼倫大汗愣是被嚇死,從此翼虎營一戰成名。
所以翼虎營就是葉家軍威力和尊嚴的象征,在軍中地位,猶如擎天一柱,無數軍士幻想牽著翅翼虎,穿上那醒目的紅色披風……
不過翼虎營不是那麼容易加入的,除了武功體質都必須經過篩選外,更重要的是必須自己擒獲一只翅翼虎。
翅翼虎雖是下品低階靈獸。可也稍具靈智,只服從于降伏它的主人,如果是別人幫你捉的,那別想翅翼虎听你的話。
葉家子弟成年以後都必須擒獲一只翅翼虎,這就是葉浩然希望兒子們以後都能夠控制翼虎營。
葉文當年獨自擒了一只,這就用上了。葉武的成人禮也沒人關心,不過他還是在哥哥的幫助下也擒了一只,再加上葉威的照顧,兄弟倆直接就帶著翅翼虎進營做了偏將。
這樣飛黃騰達就值日可待了,進了翼虎營還愁戰功麼?只等打上幾仗,積累功勛,從此獲得早已丟失的榮譽,一掃南都城的恥辱。
兄弟兩信心滿滿的,今天是他們接到任務,回城押運糧草來了。上批糧草被蠻族劫了,所以葉家軍定下計謀,這批糧草出城,翼虎營隨後悄悄尾隨,只等蠻族一出現,就殺他個片甲不留。
本來葉武也沒想尋許寒的不痛快,他只想帶些翼虎營人馬,回到葉府,讓那些狗眼看人的太太兄弟們看看,我葉武又回來了,我遲早還會成為人上人的,現在我已經成了翼虎營偏將了,你們給我小心著點,不要再在背後議論我娘的破事了,否則遲早收拾你!
葉武本來就是想回去耀武揚威一把,可這一回去,竟然听到一個消息,說他老娘的出事,竟然是和許寒有關系。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自從許寒用這事嚇唬九太太以後,就慢慢流傳出來了,這九太太本來就是個喜歡背後家長里短說你說她,存不住話的無用之人,很快葉府就傳遍了,二太太為什麼倒霉,那是因為她兒子得罪瘟神!
葉武听到這個消息,頓時就大怒了,好你個許寒,我們兄弟被你都打得丟盡臉面,我娘還帶著我去給你賠禮道歉,都這樣了,你還要趕盡殺絕,讓我娘死得那麼丟臉,讓我兄弟二人受盡屈辱,老子跟你拚了!
一打听,說八少爺和他娘還有小紅,都去藏春樓看戲了。一听小紅的名字,他更是忌火中燒,奪妻殺母之恨……老子兩個蛋,跟你玩玩看!
短短十天,許寒面前擺滿血瓶,林森笑道︰「起來吧,抽點血而已,你都躺十天了。」許寒嘆氣起床道︰「難怪在越國宋國沒見到法陣,誰舍得這麼給自己放血?」林森哧笑道︰「小小越國宋國算得什麼,世界之大難以想象,听說遠的地方要飛數年而不到,你太沒見識。」
「什麼?在天上飛幾年?不說遠近,光無聊就能無聊死。」
「少說些沒用的,煉旗!」林森催促道。
一匹丈余白布,光滑絲軟,平鋪在台前。林森解釋道︰「以前買些家蠶,胡亂養越養越多,在這地下都養成精了,吐的絲就織成布。不過畢竟是家蠶絲。比不得伏蛇皮結實,對你來說效用不大,所以就沒給你,拿來煉旗倒是上好材料。」接著拿出一堆玄鐵。自從有了金精等材料。許寒四處搜刮的玄鐵倒沒了用處,積累下來竟越集越多,此刻統統拿來煉旗。
許寒明白這胡亂養的家蠶有多珍貴,再平凡的東西進了五靈福地,馬上就不再平凡,比如說自己。模那絲布,光滑結實靈氣充沛。不由嘆道︰「靈蠶絲,結丹妖獸血煉制陣旗,擺出法陣得有多厲害?」又看看玄鐵,再不值錢也是玄鐵,這一堆少說值個幾十萬靈石。
林森嘿嘿一笑︰「只有這些?遠著呢。」右手一展,亮出冰石等極品輔材,許寒驚道︰「不是吧,這個也要用?」林森點頭道︰「當然。可惜少了金屬性輔材,否則以五行極品輔材配以五行靈精煉旗,改勢引形怕不是有鬼斧神工天地造化之玄妙。」
五行極品輔材。赤晶屬火,雲木屬木,重水屬水,冰石屬土,最昂貴的神鐵屬金,兵刃中加入一點神鐵可以無堅不摧。其他四樣輔材的價格相差不多,許寒在拍賣會得來的雲木,價值四百萬,使用如此珍貴的材料煉制陣旗,它的威力絕對超乎想象。
許寒听後。由衷贊嘆道︰「林叔,你真敗家。」林森頷首道︰「彼此彼此。」
煉旗不需要烈火煆燒,以元神為具,點入各屬性輔材,加入對應屬性靈精,然後以血為媒。將陣法寫入小旗即可。林森將布匹分成五大塊,每一塊分別點入冰石等材料,再融入靈精,這兩樣消耗甚少,然後交由許寒寫旗。旗寫成,以丹火元神嵌入玄鐵枝,至此陣旗煉成。
渾渾噩噩,謹謹慎慎,忙忙碌碌,迷迷糊糊,逆天洞內七年時間過去,許寒寫出三萬多柄陣旗,妖獸血有的是,布匹有的是,直至冰石等材料用盡才停手,林森很滿意。許寒苦不堪言,吐氣道︰「總算完了。」
然後是熟悉各類陣法,一一試驗,直至純熟。可惜木盒內的八陣圖,集倆人之力也無法勘透。許寒整日胡亂折騰,一不小心再次進階,達到結丹期中階修為。惹的林森很生氣︰「老子辛苦幾十萬年才修到結丹中階,你畫幾張圖就可以?」許寒很謙虛︰「意外,絕對是意外。」林森佯怒道︰「意外個大頭鬼。」踢許寒一腳說道︰「煉劍去,拿銀罡石湊合,等有好材料再重煉。」
銀罡石是高等級材料,比金精銀液相差有限,當年長生門千殺,一襲明黃戰衣,纏斗魔門歐陽頂天良久,靠的就是掌中一雙銀罡槍,何等瀟灑威風,在林森口中卻只是湊合而已,許寒苦笑走向五靈池,湊合就湊合吧,不能和老敗家相比。
以火靈精為爐,銀罡石與伏神蛇鱗片為主材,融入金靈精,加入新學的兩種陣法,歷時半年,終于煉成一十八把兩儀劍。略微演試,感覺不錯,不過他還是喜歡無影小刀。
收劍出洞,見老林森執壺酒半躺在地,笑著打趣道︰「您老這是練哪門子功?」林森很不滿︰「煉劍又不是雕花,一呆半年?」許寒辯解道︰「保命用的,不仔細不成。」林森把酒壺丟過來道︰「行了,踫見個高手吹口氣就能要你命,你那破爛再好又有什麼用?」仰躺倒在地上,感慨道︰「人生在世,找個能一起喝酒的人咋就這麼難?」
許寒還沒說話,林森突然站起身,正色道︰「你是好孩子,不過我還是得囑咐你一遍,我老了無所謂,但福兒這十三個娃子還小,你萬不能將此地事宜泄露出去,你記住了!」許寒知道上次拍賣丟出四株萬年草藥太過沖動,元嬰初階修士才能活千年,萬年夠他們活十個來回的,沒當場見財起意劫殺自己已經算自己運氣,當下羞愧道︰「林叔,我……」林森一拍他肩膀︰「什麼都不用說,來,喝酒。」
許寒痛飲幾口酒,狠狠道︰「林叔,你放心,不幫你報仇,下次不回來了。」林森苦笑︰「什麼話?到底是孩子總是沖動,你不回來我找誰喝酒?福兒幾個娃兒听誰講故事?只是說要小心一點兒,何況那老家伙未必有我這麼能活。早死了也說不準。」
福兒等人找許寒玩,許寒記起第一次離開地下洞府亂跑到小村莊的事,村里幾個孩子玩丟石子,想了又想編了又編。勉強記起規則,教給福兒等人。可是村里小孩丟的是石子,他們丟的是玉塊寶石。許寒忘記自己敗家時的模樣,氣憤道︰「老敗家帶一群小敗家。」林森听他嘟囔,同樣氣憤道︰「老敗家剛準備給你點破爛,你居然罵我?」
許寒馬上作揖賠笑道︰「怎麼是罵您老呢,明明是贊揚。贊揚你們視金錢富貴如糞土的寶貴高尚情操,林叔,還有啥要給的啊。」
林森丟出個儲物袋,許寒接過查看,內里裝著數丈長靈蠶絲布,還有兩個玉匣,匣內滿是妖獸血瓶。突然記起陣旗還丟在五靈池,找來數出一萬只陣旗。其余的兩萬多柄都捧給林森道︰「林叔,這些夠擺倆個四象陣,留著多層保護也好。」林森收下笑道︰「再厲害能有靈地外陣法禁制厲害?」許寒一本正經說胡話。嚴肅道︰「當然,這可是用我的血煉制所成。」
狗兒、蛇兒蠻喜歡呆在這里,不用藏在馭獸袋和衣袖中,園中有充裕靈氣,最棒的是逆天洞內一日一年的迅速成長,許寒說︰「等將來,我一定找好大一座山,讓你們自由自在跑來跑去。」他對百多條小蛇始終好奇,以自己結丹期中階修為,貼身感應小蛇。卻依然觸之如淵,深不可測。這些小家伙還真生猛。
妖獸隱匿氣息的方式非常古怪,許寒拽來蛇狗一陣折騰,辛苦幾個月,總算勉強學會使用,雖不能像妖獸那樣神通。但在刻意藏匿下,給人感覺只是個普通人。許寒相信,這方法再琢磨琢磨,再熟練熟練,再使用使用,定能和妖獸相差無幾,甚至更好。
又一些日子,不煉器不練功,整天在五靈福地胡鬧,玩耍,飲酒,度過好一段神仙生活。但再好的日子也有盡頭,福兒人小鬼大,問許寒︰「不回去看公主姐姐麼?」許寒記起那個縴弱身影美貌容顏,驀地心有所動,回道︰「要看的。」福兒拽他衣袖偷聲道︰「什麼時候?帶我去吧,不告訴爺爺,就咱倆去。」許寒刮下他粉女敕小巧鼻子,笑道︰「不可以,等回來說給你听。」福兒滿臉不樂意的跑開,罵許寒小氣鬼大壞蛋。
終于到了離別日子,沒再要人送,一個人在地底向西穿行許久才浮上地面,祭飛咫往宋國飛去。為免惹人注意,在宋城千里外落下,尋個村莊買頭毛驢,隱匿氣息,搖搖晃晃騎向宋城。越近宋城越奇怪,一路上總有修士在空中飛行。奇怪,修士們在這轉悠什麼?
千里路,許寒走了十天,實在是驢行太慢。進宋城時天已擦黑,以張福名字尋客棧住下,進酒樓吃飯。才坐下,就覺察到一道神識從身體上掃過,接著街道上一道人影一閃而逝。許寒猜測應該是在找人。他找他的,許寒叫小二點菜。
吃過飯回房,想著明天去皇宮一趟看看公主,然後奔魯國。可夜晚也不安生,高空偶有修士飛過。難道出了什麼事?
第二日一早,許寒溜溜達達往皇宮走,還隔著兩條街距離的時候,身邊跑過輛馬車。馬車越過他,很快又停下,門簾挑開,露出張熟悉的面孔。許寒一瞧,認識,大宋國師宋應龍,在向自己招手。正好要見公主,想著和國師一起走會方便些,當下也不客氣,跳上馬車進到車廂,然後馬車行動。
宋應龍皺眉盯著他看了半天,疑問道︰「怎麼察覺不到你的氣息?你到底什麼修為?」許寒答非所問︰「拜見國師,謝國師讓我搭車。」宋應龍微微搖頭道︰「要不是車夫說背影像你,我還真不敢確信。」隨即口風一轉問道︰「不是走了麼?回來做什麼?」听他語氣稍顯冷淡,和上次見面態度大是不同,許寒感到奇怪,難道真出事了?答道︰「我答應回來見公主一面。」宋應龍听後又是搖頭,沉吟片刻慎重道︰「你走吧,逃命吧,別再回來,一個時辰後我會通知金尚發現你蹤跡。」
金尚?是誰?逃命?什麼跟什麼?許寒很迷糊︰「可是,我答應過公主。」宋應龍嘆氣道︰「答應個小女孩算得什麼?性命重要,若不是看你替我大宋百姓殺了那人,唉,可是你不走,大宋百姓又要倒霉。」
「到底什麼跟什麼?」許寒越來越迷糊。
「別問了,逃命吧,還不走?」宋應龍催道。
不是吧?剛從地底爬出來就要逃命,可是就算逃命也要逃個明白不是,許寒問道︰「為什麼要跑?到底怎麼了?還有,金尚是誰?」
宋應龍明顯不想跟他解釋,再次問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就進皇宮了。」許寒猶豫再三,除了他應該沒人發現自己,拼著耗點時間也要問清楚,于是說道︰「進吧,正好要見公主一面。」宋應龍瞧著他,突然冷冷一笑︰「你想死,我成全你。」吩咐車夫進皇宮。
進入皇宮後二人沒有下車,馬車繼續往里跑,在車上宋應龍把事情簡單敘說一遍。
宋國北方生活著一群蠻人,長發長毛,所以蔑稱為長毛鬼。長毛鬼地盤中有個山谷,谷中住著一戶金姓人家,傳言中這家人神通無比,是墮世魔頭再生。修士們屢有爭斗,但凡招惹到金家,肯定尸骨無存,數千年余威積攢下來,金家人的名頭變得恐怖無比。
金家多年殺人奪寶,各種修真法術存留數不勝數,其中有門被殺光全家而留下的奇怪功法婬心術,說白了就是教男人如何吸引女人,哄騙女人上床。功法入手容易,可以養顏定容,但是一經修煉,必須每日與女子交歡,吸取元陰增長功力。
這只玉簡被家族一個英俊少年偶然得到,少年心性對男女之事好奇,拿來一學,好玩還可以練功?當然樂此不疲。經過幾十年床上修煉,修為大漲,一不小心變成結丹中階高手。可是總與家里丫鬟修煉,來來回回折騰幾十年,不免有點枯燥,很有左手模右手的感覺,于是離開家族尋找新的修煉對象。修真女子不好找,功法又不能停,只好找平常女子替代。平常女子體質羸弱,往往幾個回合送掉性命,少年便再找別的女人。經過多次奸殺練習,知道處女元陰更有助于練功,于是專搶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