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宮︰美男三千瓢 相扶相持,碧落黃泉有歌聲(1)【今早有事,更遲了,見諒!】[VIP]

作者 ︰ 女帝久久

「十日香。中毒者,十日之內遍體生香,十日後遍體發臭,也就是死亡之期到了。」鬼面奪命郎飛來落坐我對面,冷冷道.

「可有辦法解?」我朝紫華道,卻一點也不緊張,

紫華微微搖頭,朝藍蘭道,「你可有辦法?」

藍蘭瞥我一眼,淡漠道,「這下不用我動手,你也會不得好死。」

鬼面奪命郎冷笑一聲,「可憐白娘子如此多情,喜歡的人卻如此心腸歹毒!茆」

「非一般人,喜好自然非同一般,不必見怪。」我笑道。

「心腸歹毒也好過沒心沒肺,怪不得鬼面奪命郎殺人喜歡挖心,原來是沒有心。」藍蘭冷笑一聲,怒視他。

鬼面奪命郎冷哼一聲,朝我嬉笑道,「白娘子,在我挖你的心之前先幫你挖了藍蘭的心,也好讓你們死後可以同眠,如何?蚊」

「不必勞煩。」我抿唇微笑,轉移話題,「如今看來,我們所中之毒只能去找痴邪閻王解,但他行蹤漂浮不定,如何能找得到他?」

「我知道他的老巢在哪里。」鬼面奪命郎道。

「好,那我們就先歇一歇。」我身子一傾斜,靠在紫華懷里,睨視鬼面奪命郎道,「我有個疑問想要問你,聖岩教為何會忽然攻打華坤派?」

「聖岩教早有消滅華坤派之意,此時正好借華坤派誣蔑聖岩教四王之一的鬼面王,也就是我的名義消滅它!」鬼面奪命郎躺下翹起二郎腿,一副優哉游哉的模樣!

「華坤派乃天下第一大派豈能說滅就滅,此次莫說消滅華坤派不可能,連聖岩教自己也會元氣大傷!聖岩教因為你受辱就大舉進攻華坤派,想來你在聖岩教教主那可是很受寵啊!」我嘿嘿笑道,一臉痞子模樣。

「哼。此事與你無關。」鬼面奪命郎怒視我道。

我聳聳肩,「說實話兩派之爭我確實不關心,但蟬靜和蟬清兩位師叔的命我在乎!紫華你在這里保護藍蘭,我須去尋兩位師叔。」

「嗯。琳兒小心些。」

「放心!」

我一躍落下去尋蟬靜和蟬清兩位師叔,當兩派廝殺結束,瑞華山血流成河,到處都是哀痛悲泣之聲。

當一切稍微平息一會兒後,我才將殘殺馮玉掌門的凶手和我中毒之事告訴兩位師叔。

蟬靜師叔為我把過脈後,蹙了眉頭,「此毒甚毒,連蟬生師兄也只能暫時延緩發作之期,無法根除。你只能去往天山尋求天西派掌門英子蕊前輩為你解除。」

「華坤派之事就交給我和蟬靜師叔處理,你且去快去尋求英子蕊前輩解救,若是遲了便就回天無法了。」蟬清師叔道。

「謝謝兩位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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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扶相持,碧落黃泉有歌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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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將思君簾交給兩位師叔回北隱寺時帶回去並道別後,我們啟程去往西洲天山。

陌上花開,采蝶紛飛。我牽著藍蘭的手,歡愉地與他說話,他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另一邊並且抿唇不回應我。我也不惱,依舊拉著他的手,喋喋不休。

忽然背脊發涼,一股殺氣熱騰騰地直逼過來。我放開藍蘭,轉身望去,正是鬼面奪命郎笑聲鬼魅,甩鞭而來!

我轉動念珠握住手心,輕聲念,「阿彌陀佛。」就在他的血鞭打來之際我急速一閃,越到他身後,彎曲手臂以手肘襲擊。他閃得及時,安穩落地。

我出爪朝鬼面奪命郎飛去,就在我將要觸及他的面具的時候,他抓住我的手腕。我翻轉躍過他頭頂,出腳往他背後踢去。他閃身亮鞭,奮而一抽,響徹天際,陌上鮮花被他蹂躪飛散!

「白娘子,是我們倆中了毒,你帶這兩個拖油瓶去作何?英子蕊可不喜歡人多。」鬼面奪命郎怒道。

「阿彌陀佛,此行我們前往天山,尋求西正英子蕊幫忙解毒,但英子蕊前輩為人剛正不阿,最為厭惡邪魔外道,你不如就在此時放下屠刀改邪歸正,拜我為師吧。也許英子蕊前輩會念在你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而破例救你一命。」我嬉笑道。

鬼面奪命郎一聲冷笑,如水滴落黃泉。「你放心,痴邪閻王不會舍得我死掉,倒是你就不一定了,所以趁你沒死之前,我先挖了你的心。」說罷,鬼面奪命郎奮力一躍,快如火箭飛襲而來。

我迅速挪步,點地飛起,與他在空中翻飛打斗,紅白相映。對打百招過後仍不見分曉,我的耐心漸漸被耗盡,迅然落地。而這時天色驟變,風起雲涌,我看就要下雨了便勸道,「你我實力旗鼓相當,再繼續都下去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分出勝負,無聊至極,我不玩了!」

「那可由不得你!」鬼面奪命郎振臂甩鞭,花草再次被摧殘蹂躪飛亂。

「豈會由不得我!」我抿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雪信。」

飛襲過來的鬼面奪命郎忽然停落,驚愣呆立。我趁此機會,飛閃而去,揭下他的面具。而就在這時雨傾盆而下,瞬間便打濕我們全身。

我抬頭望天,伸出手等雨打落手心。「記得那日宛城相遇,也是這樣的大雨。」

「你,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在華坤派,第一次相見時。」

「怎麼會,我毫無破綻!」

「的確,你將你的氣質掩藏得天衣無縫,但我辨認一個人以辨認他的眼楮為準,你的眼眸是我見過的最為清澈月兌俗的一雙眼眸。」

雨水打濕了他的發,打濕了他的眼眸,打濕了他的臉。水珠沿著他的臉線滑落下巴,最後滴落。此時的他如同出水芙蓉,清麗出塵,動人心弦。

雪信忽然笑出聲來,笑聲不再如同以前水落黃泉叮咚而似風鈴搖曳,本應該是極為悅耳動听,但此時卻多了一份惆悵。

「你是在嗤笑我,還是在夸我!我所殺之人過百數,早已成魔,你卻說我的眼眸清澈出塵。」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

「這不管你的事!」雪信一聲冷哼。

我聳聳肩,退回紫華和藍蘭身邊。「這確實不關我的事,但你且說出來,我若可以為你解憂,我定當樂意為之。」

雪信揚起嘴角,其笑容似雪梨花落,似嘲笑卻又有些淒涼。他只是一笑,如同站在風雪之中,緊閉雙唇,並無回答之意。「那日雨式你曾說過這樣一句話,‘不過我並不喜歡蘭花,而更喜歡風信子’。對于花,我也一樣更加喜歡風信子,但對于人,我更加喜歡藍蘭。我知道你並非喜歡我,但為何對我感興趣,莫非是我即使見到了被你挖心的尸體後沒有一絲害怕?」.

「我只是對一國太女被一無名小卒戲耍後的表情感興趣。」雪信儼然因為被我揭下面具而生氣,他冷哼一聲,藏好血鞭,憤憤下山去。

我無奈一笑,果然很符合鬼面奪命郎的性情。

「琳兒,我們也趕緊下山找間客棧沐浴更衣,別感染了風寒才好。」這時紫華月兌了外套披上我頭頂。

我扯了扯外套,感覺心里暖暖的。「好,我們走。」

牽起藍蘭,三人一起在雨中奔走起來。我拂開臉上發絲,心中歡樂溢出,揚起嘴角笑聲朗朗伴著雨聲盡情飄揚。

四人飛快下山,找了見客棧。當我沐浴更衣進入紫華的房間,他們已經沐浴更衣完畢,此時正在喝茶。

「琳兒,快過來,喝杯熱茶去去寒。」

「好。」

我歡喜走過去,剛剛落座,門轟然被雪信推開。

他已退去紅衣換上一襲素淨白衣,雙眸盈盈,行走時白衣飄飄,素雅出塵,清香浮動。可是他轟動的舉動讓我頓時傻了眼。

「既然換了著裝,便只是雪信而不是鬼面奪命郎,舉手投足也該斯文一些。動作這麼大,會嚇壞人的!」

雪信梨花帶笑,甜甜可愛,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滿含嘲諷之意。「哦,我只是輕輕一推卻沒想嚇壞了白娘子?」他忽然合掌立在胸前,微微鞠躬,「罪過罪過!」

他笑臉盈盈,一在我身旁坐下,「倒茶!」

藍蘭鄙視雪信一眼後,舉杯起身到另一旁坐下。紫華倒是面色從容,似笑非笑,給雪信倒了一杯茶。

我舉杯抿茶,「雪公子如此焦急,找我所謂何事?」

雪信抿一口茶,努嘴嫌棄。「這茶真糟糕。」

「小客棧,能有這樣的茶水已屬不錯,你若是嫌棄不如直接喝井水吧。」我抿唇笑道。他的性格如同他的名字,白色風信子,可愛。

雪信擱下茶,開口時改了語氣,輕緩柔和。「我們要上天山,必須穿過天口河,而天口河只有一個渡口。這個渡口在鳳凰冢。」

「鳳凰冢是什麼地方?」我依舊悠哉游哉地喝著茶。

「鳳凰冢所在鳳凰山。痴邪閻王雖然行蹤漂浮不定,居不定所,但鳳凰山是他生長之地,那里機關重重,到處都是陷阱,但鳳凰樹漫山遍野!」

「既然不得不去,去時又不得不經過那里,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擱下茶盞。「听聞鳳凰花開如火,極為美艷,如今恰好是六月,正好去瞧瞧。」

雪信嗤笑道,「鳳凰冢,顧名思義,就是墳冢,鳳凰花只是迷惑人眼的虛幻之物。而鳳凰冢就是黃泉鬼道,若不小心跌入,我離死期就更加近了。」

「死了倒好,省得你們留在世上禍害人間!」藍蘭忽然開了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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