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宮︰美男三千瓢 綠繡青竹,恰似故人款款來(1)【如玉公子綠繡】[VIP]

作者 ︰ 女帝久久

熬到三月艷陽天,收到薄巧和付希的大婚的喜帖。

梅兒念完喜帖將喜帖擱下,笑道,「琳兒借此出宮散散心吧,母皇一定會答應的。」

我痞笑道,「就算母皇不答應我也要去,薄巧與付希大婚,如此大事我豈能不去!」

「但軍中事務繁忙,梅兒又不能陪你去了。」梅兒愁道。

我微微笑,拉起梅兒的手,「辛苦你了。」我又拉起月梨的手,「梨兒你也留在宮中,無事就陪著梅兒聊聊天,幫他放松放松心情。茆」

「梨兒知道。」

幸得月梨聰慧的好性情,他們相處也能和諧一些。

幾日後,我帶上紫華和雪信去往蓮花山莊,白桃我帶上他絕對是自找麻煩,于是把他送去千王府讓千王看著,而黑香,不帶上他,他自個也會偷偷跟來蚊。

剛到江南,江南正下著小雨,柳絮在細雨微風中飄飛。小城小巷上,行人稀少,但仍然有人撐著油紙傘站在橋上听雨。

進入蓮花莊,薄巧听聞消息立即驚喜地猛然推開.房門,驚囧全場!

我與紫華與雪信紛紛朝她望去,她還是不解當年的痞子風華。忽然我覺得雪信也曾經干過這事,果然回頭看向雪信的時候,他賊兮兮地笑得比外頭的雨聲還快樂。

「我總算模清琳兒的喜好了!」雪信道。

「她喜歡的人都跟她一樣,不拘小節,隨性而為。」紫華淺笑道。

「嗯,嗯。」雪信連連點頭。

「妹妹好久不見了!」

薄巧忽然撲上來抱住我的脖子,眼看就要往我臉上親,我迅速推開她的腦袋。

「你這個,連我也不放過!小心嘴巴爛了,同房花燭夜時親不到嬌美新郎官!」

「去。缺德的嘴巴!」薄巧撅起嘴,一猛地坐下,她忽而眯起眼楮,「不過倒越來越像某人了!」

「誰?」

紫華和雪信一陣激動,雪信急忙羞道,「像以前的信兒!」

「以前的信兒?你們兩在我之前就認識了?」我狐疑地瞪著雪信和薄巧。

薄巧嘿嘿笑道,「我只認識鬼面奪命郎,哎,沒想到你先一步收服了他!」

「那是自然,這世上只有我能收服他!」

我伸手一攬,將雪信擁入懷中,眯起眼楮瞧薄巧,「你這個,有了付希還不知足,休想打我的人的主意!」

「哼。」薄巧從鼻孔冷哼出氣,一臉鄙視地瞧我,「我還道我風流,但最後真正風流的人是你,三夫六男的,哦,不後宮佳麗三千,你啊,小心腎虛勞累早死!」

我咬牙切齒,鄙視薄巧,「我看你純粹是羨慕嫉妒恨!」

「我嫉妒你早死?你想太多了!」薄巧擺擺頭,一臉皮癢的模樣。

我嘿嘿笑,樓住薄巧的肩膀,「你是感嘆一個小希沒能喂飽你的***!」

薄巧拍開我的手,冷哼一聲,仰起頭,「我可沒你那麼好的福氣能活千歲,我啊,能活百歲就感謝天感謝地了!」

我眯起眼楮,正常情況下,稍微有點常識都知道我不可能活到千歲的!

我亮起眼眸,深呼吸,嚴肅道,「我一直想問你,你與小希情投意合這麼多年,為何到現在才決定喜結連理?」

「很簡單,有兩點。」

「哪兩點?」

「一、我貪玩。二、我怕死。」

「哈?」這不只是我的反應也是雪信的反應。紫華倒還從容。

我囧,但想想對于薄巧這個人來說是極有可能的。

「為什麼怕死啊?結個婚為何會死啊?」雪信閃亮著眼眸問道。

「妹妹,你撿了個活寶!」薄巧指著雪信朝我道。

我揚起一臉得意,道,「我當然知道。」

薄巧忽然大發慈悲,坐一會講師,細心為雪信講說,「這個死呢,不是指一般我們認知的生老病死,而是吊死在一棵樹上!今後外頭的花花世界就與我隔離了!」

「還是不明白!」雪信等大眼眸搖搖頭。

薄巧輕聲咳了兩聲,「這麼說吧……」

「等……不必說了,教壞小孩子!」我一掌捂住薄巧的嘴巴。

「哦,那就不說了。」

「啊?為什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琳兒我比你還大!」

薄巧捧月復哈哈大笑,紫華也忍不住輕聲笑了。

雪信嘟起嘴,「你們笑什麼?」

「笑你傻!」黑香忽然翻飛落座。

「我哪里傻了?」雪信嘟起嘴,氣道。

「哇!天下第一神偷!」薄巧興奮大喊,「我的面子真是大,連天下第一神偷的南盜黑香都來參加我的婚宴!」

「不好意思。我是來偷東西的。」黑香在薄巧面前立起一掌。

「沒關系,隨便偷,這兒多的是奇珍異寶!」薄巧大方道。

黑香再次立掌,「不好意思,我偷的不是蓮花山莊的任何東西,」他指著我的心口道,「我要偷的是琳兒的心!」

「哈!!妹妹,你什麼時候連南盜都吃了!」薄巧一臉羨慕嫉妒恨地盯著我。

「就去年,不小心的。」我懶懶道。

「喂,快說我哪里傻了?」雪信這時還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黑香搖搖頭,鄙視我的眼光太差!「雪信你實在傻的可以。見你可憐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薄娘子是東閑的徒弟。」

「這我知道啊!」

「東閑的徒弟是不能娶二夫的!」

「這我也知道啊!」

「那你還不能理解她為什麼怕死?」黑香無奈道。

「不明白,不就是只有一個夫君嗎?橫豎都死不了啊!」

眾人頓時一起囧了,紛紛低頭認真喝茶。

「喂,你們都怎麼了,還未回答清楚呢!」

「不,我已經盡力了!沒能解說清楚讓你明白,我表示抱歉。」黑香仰頭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轉身飛走。

我摟住雪信的肩膀,「這個話題到此結束。下一個!」

這時雪信忽然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亂顫,最後笑道飆淚肚子疼去。

眾人囧愣地看著他等著他笑完。我問,「信兒,你腫麼了?」

「哈哈,我騙你們的,順便整一整香兒!」

我們頓時低頭臣服,忽然黑香轉回來怒吼道,「什麼,你整我!好大的膽子!」

黑香說罷飛襲雪信,他們兩頓時飛出門外打鬧起來。「兩個活寶!」薄巧拍拍我的肩膀,搖頭笑道。

「如此,生活才多姿多彩嘛!不用羨慕的!」

「我還真不敢羨慕。」

這時從門外走來一位僕人,他微微福身道,「薄娘子,長公子叫您去一下。」

「嗯,好。」薄巧起身,正經道。「近日比較忙,你們隨意,先到處逛逛玩玩吧。」

「不勞您老人家操心!」我擺擺手,「去吧,去吧。」

薄巧鄙視一眼才轉身趕忙離去。

————

翌日,依舊下著蒙蒙細雨,我忽然心血來潮撐上油紙傘獨自一人往碧池走去。

剛剛下蓮花山,穿過綠草叢,一名男子撐著綠色油紙傘背對著我在觀賞碧池風景。

他一身綠衣,雖不算很高但身材均勻,長及膝蓋的長發看似墨綠色。

「綠秀公子?」

男子轉身回眸,小眼眸帶著笑意,微笑時眯成一線。他如同此時的細雨,溫潤;如同他身後的碧池,如玉。

他微微欠身點頭,嘴角含著笑意,「無論去到哪兒我都能被一眼認出來呢。」

但是看清他面容的一剎那,我頭疼低眉,那樣的面容我好似在哪里見過?

我蹙緊眉頭,捂住額頭,心猛然抽痛。一個名字從我心口涌上喉嚨,我開口想吶喊出聲,可剛一開口卻又不知道喊什麼?

「娘子?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綠秀一時急切忘了男女授受不親,挽扶我的手臂,關切詢問。

在他觸踫到我的時候,冰涼的觸感往我的心猛然悸動。

我搖晃一下疼痛的頭,我忽然抓住他的手臂,「你是誰?我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了?」

疑惑布滿綠秀的溫潤如玉的臉,「我是綠秀,娘子方才不是首先認出來了嗎?而我今日是第一次見娘子。」

我愁了眉頭,「那為何?我的頭好痛!」

手上的油紙傘再也握不穩,跌落細雨中。

「娘子,來,前方就是小希的屋子,我扶你到那兒休息一下。」

「嗯。」思緒混亂不堪,頭腦似乎就要爆裂。全身無力,心力交瘁。我害怕極了這種感覺!

綠秀艱難地將我扶進屋子,我跌落屋前靠在門壁上。

我垂下眼簾深深呼吸,待氣息調整回來,疼痛不再劇烈,我緩緩開啟眼簾,愁眉靜靜望著綠秀。

良久我仍舊靜靜看著他,他忽然羞澀垂首,「娘子為何這樣瞧著我看?」

「你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的目光無法從他身上移開,「我是白琳兒,你可以叫我琳兒,我可否叫你繡兒?」

綠秀咬唇,嬌羞在他臉頰上暈開。「可以。」

「來,我們一起坐在這里看雨。」我拉起他的手,讓他轉身過來與我坐在屋前走廊上並肩靠著門壁。

在我觸踫到他的手的那一刻,他悸動地顫抖。

「琳兒?」

「嗯?」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我的手依舊按在他的手背上。我微微一笑,並非移開手。

「繡兒可有心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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