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宮︰美男三千瓢 冰封前世,深宮小斗得三人(7)【月梨,第二次納妃】[VIP]

作者 ︰ 女帝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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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冊封太女妃子。其場面儀式雖比不上冊封梅兒的莊重浩大,但洞房花燭夜,梅兒一個獨守空房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紫華、雪信、黑香,順便加上一個白桃被我收入囊中,但他們都只在宮外,大部分都是自願不入宮為妃,梅兒也不會在意。如今月梨與他都是由女皇陛下親封,他雖地位不必梅兒,但從今往後他們便要分享我,定不免常常想今夜明夜或是後夜我要誰侍寢?

不管如何,他既然愛我在乎我,今夜我娶夫與他人纏綿,他心里定然不好受。而且他也知道我對他的感情,始終不足以稱為愛情。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高燒昏迷醒來,我的心就像空了一樣。紫華、梅兒和雪信雖然對我來說極其重要,但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什麼東西阻隔著,讓我在與他們靠近一步的時候又忽然把我拉回來。于是我只能轉移注意,沒想到竟然變成了如今多情又薄情的模樣茆。

喜紅床上,月梨一身紅艷如花,嬌女敕地等著摘采。他雙手抓緊腿上的衣服,抖著雙手輕揉衣服。

我一步一步緩緩向他靠近,最後停在他的身前。

我慢慢蹲下,握住他的手,輕輕落下一吻蚊。

「男扮女裝參加科舉的時候都不緊張,更高中榜眼,現在只不過是嫁與我為妃,不必緊張。」

但月梨抖得更加厲害,「我從未見過你,今夜卻要成為你的人。听聞太女殿下乃皇孫貴族,風流多情,如今雖只娶了傲梅將軍和我,但往後不定要納多少妃嬪。他日我若容顏老去,韶華不再,你可還會記得我?」

「說得在理。不過你是在問我,還是在問你自己?月梨是聰明人,卻也不能免俗。」我微微一笑,起身擁抱他。

「卿奈何生在帝王家?我又為何沒得選擇?」月梨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嘆,「一如侯門深似海。」

「一如侯門深似海,從此媚娘是路人。」月梨帶起了我的愁緒,我輕聲道。

「我並無媚娘。」他聲音听起來讓人聯想到窗前明月,溫柔如水。

「我本以為你的性子會很傲,也很倔強。」

「春日游,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似將身嫁于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也不休。月梨其實很倔強。」

「春日游,杏花吹滿頭?其實我真正想要的只是花間一壺酒的簡單生活。」我輕輕拍撫他的背後,「我也身不由己,但我既然娶了你,便絕不負你。」

「讓我看看你。」我輕聲笑,放開他,緩緩掀開頭巾,一張花容月貌頓時驚艷了眼眸。

「妻主長得好俊秀。」月梨稍稍別過臉低眉,嘴角微微勾起,整一個嬌羞了得。

我心悸動,撫上他的臉讓他與我正視。

「梨兒,我不能保證給你全心全意的愛,不能將自己全部奉獻給你,但我承諾,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果然是奢求,但我也承諾你真心待我,我亦真心待你。我明白你我身世限制,今後我不求朝朝暮暮同床共枕,但求不負相思意。」

我微微一笑,「明日我便向母皇請旨賜你一個封號,慧,並且改月妃為賢妃,如何?」

「謝謝妻主恩寵。」

月梨起身正欲下跪謝恩,我連忙阻止,扶他坐回床上,「你我相處之時不必如此多禮,也不必用太女殿下或妻主這類稱呼,喚琳兒即刻。」

「是。」月梨靠在我肩頭,笑如月牙。

「蕙質蘭心這詞,說的便是你。」蘭?我忽然一秒心痛,仿佛錯覺。但我又仿佛看見了冬日飄雪,很是淒寒心酸。

「琳兒,你怎麼了?」

月梨撫上我的眉頭,「為何忽然蹙眉?」

我握下他的手,「冬日將至,我有些惡寒,明日便去向母皇請旨讓我到江南避寒。你與我同去?」

「剛新婚,如何別離?」月梨將臉貼在我胸前,溫柔嬌羞。

我撫模他細滑的臉,在他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夜已深,我們該就寢了。」

「嗯。」

落帷幔,退紅衣,漫漫長夜,嬌吟聲聲,纏綿繾綣,紅燭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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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我領著六位美男前往南洲皇家御用山莊,薄巧也應我的邀請和付希前來,但是我最終還是比不過要看見雪飄。

除夕那日,我們又回到了京城。望著天地銀裝素裹,漫天雪飄,我感覺身子僵硬了一般,心疼痛得無法呼吸。

「華兒!」我失措無力地攀附在紫華身上,將眼楮埋在他的懷里,「我害怕!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雪我就害怕!」

紫華抱緊我,安撫著我的後背,「不要怕。有我在,我們所有人都在。」

「琳兒?」月梨也輕輕拍撫我的背,「快些回宮,進屋去就看不見雪了。」

「這事很奇怪,什麼都不怕的白琳兒竟然會怕雪,一定有什麼原因!」黑香道。

「讓我來。」白桃伸展雙臂,「讓我來抱琳兒,她就不會怕了!」

無人理會白桃。雪信沉默了許久才道,「華哥哥,你不要回語茶館了,跟琳兒回宮照顧她。在我們這麼多人中她最相信也最依賴你。」

紫華思索良久點了點頭,「嗯。那語茶館就拜托你和香兒了。」

「你放心吧,就算我只會偷,也保證不偷你的語茶館!」黑香道。

「華哥哥,我想去一個地方?」雪信似乎掂量了許久才道。

「只怕你去了也勸不動他。」

「但至少我要試一試!」雪信顯然已經心意已決。

「他,誰?你要去哪里?」黑香興奮道。

「琳兒!」梅兒騎馬領著兵隊來前來迎接。

方才他們的對話我雖然听到卻無心理會,此時听聞梅兒叫喚,我想轉頭去望他,卻又不敢,怕又看到雪飄。

梅兒同我去南洲一個月後,因為京城事物繁忙,非他親自處理不可,他便回來了。與我分別這麼久,終于等到我回來一定興奮而來,但我卻不能與他擁抱。

「琳兒?華兒,琳兒怎麼了?」梅兒道。「下雪了。」紫華只輕輕道了一聲。

這時周圍忽然安靜下來,只听得到雪花飄落時風吹的聲音。

「華兒。」我更加抱緊紫華,「快離開這里。」

「好!琳兒你再忍耐一會。」

眾人匆匆將我帶回宮,我躲在寢殿床榻上,不敢下床。

女皇陛下聞訊趕來,卻也不責怪不多說,只是吩咐梅兒月梨他們好好照顧我,自己則守在我身旁有些時辰後才離開。

夜,風雪聲仍在屋外咆哮。屋里燈火昏暗,我听聞月梨,梅兒和紫華細細的說話聲。

「你們似乎知道什麼?」月梨問道,「知道琳兒為何會這樣。」

「興許是幾個月前在天山風雪中受了驚怕,心里有陰影。」梅兒淡淡道。

「此事若非琳兒自己想起來,我不便說。我要的只是琳兒她現在安好。」

「可是琳兒現在不好,她很痛苦,連這屋子連那張床都不敢出去不敢下!」

「其實我也不知道說還是不說好,當年琳兒那麼痛苦!即使經歷這麼多磨練仍舊事與願違,我真的不敢看到琳兒再一次痛苦,不敢想象她若想起以前的事會變成什麼樣?」紫華似乎十分糾結十分猶豫十分痛苦。

「究竟是什麼事?」月梨追問。

「那件事發生的時候你還沒在琳兒身邊,不清楚事情有多嚴重。如今你還是不知道為好。而且母皇有命,不能讓琳兒知道。」梅兒道。

「可是……」

「此事等信兒回來再說吧。」紫華輕聲嘆。

「也好。」梅兒道。

十天後就算母皇下令宮人必須每日凌晨前東宮雪掃盡,若非在晴天無雪的日子我仍然不願意下床。

第十一天夜晚,我雖睡得昏昏沉沉卻無法入夢。

「琳兒?」

我听聞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轉身望去,一人蹲在床前,他輕柔撫模我的額頭,我的眉,然而我卻看不清他的臉。

「你是誰?」

他默默不語,忽然他起身離去,我急忙拉住他,「不要走!」

他離去讓我的心口疼痛得似乎下一秒就會爆裂,「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他轉身回眸,凝視我良久,然而最後他還是走了。那一瞬間我仿佛跌入地獄,再無醒來的一天。

翌日清晨我猛然驚醒,急促地呼吸,汗濕衣襟。

「琳兒?琳兒你怎麼了?」梅兒剛捧茶水進來,听聞我的驚叫聲,急切問道。

我搖搖頭,「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華兒呢?」

「雪信進宮,華兒去接他過來。」

待雪信回來,天氣晴朗,陽光透過窗台灑落室內,我下床坐在窗前。

「信兒,你近日去哪里了?」

「回天山看望娘親。」雪信滿臉倦容坐在我身邊,他忽然抱緊我,顫抖著身子。

「我想你是星夜兼程趕著回來見我累壞了。」我輕輕撫模他的後背,「今日便留在宮中休息,明日再回語茶館吧。」

「對不起,琳兒,我沒能為你分擔你的痛苦。」

「說什麼呢,這或許是什麼時候烙下的病根,不關你的事,你又何必自責。」我勾起食指滑動他的鼻尖,「傻瓜。等天氣變暖,雪化去就好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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