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芳子忽然沖樹林里一聲呼哨,樹林里沖出來一輛馬車,馬車轅頭和廂座等都上了油亮的紅漆,看著十分堅固結實,四只車輪各有四十二根寬大的幅條,做工極為講究,顯是大戶官家之物。
我恍然大悟︰「這是她自己乘坐的馬車,這里山路崎嶇難行,沒有道路,不適合行駛汽車,所以她是乘坐馬車來的。我見那馬車夫太陽穴微微凸起,顯然也是內力深厚的高手。車夫把我抱進車廂里橫躺,我全身上下衣物全給扒光,讓我赤條條的躺在車里。我心中駭異,他拿了條被子替我蓋好,又解下韁繩坐在車前。川島芳子也坐到車廂里,她用一張巧笑倩兮的雪白嬌靨看著我說道︰「你果真沒穿寶衣,看來你還真是內功深厚額!不行,我還是不太放心你,你這人太能裝,其中必定有詐!」我牙關緊咬,閉目不語。
川島芳子說完,伸手拿出件白色透明的細繩說︰「這個是天羅絲,專門捆你這種武功高手的,它比鋼絲還硬,而且還有彈力,捆上你就算你是大羅神仙也跑不了了。」說完她掀開被子,把我的手腳用天羅絲捆好,臨了還的模了把我的,咯咯直笑。
天羅絲緊密纏住了我的雙手,急切之間不能解月兌。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川島芳子暫時沒有要殺我的意思,我也正好坐在車里修煉內功。這些天亡命天涯般的逃竄,我的內力體力都損耗不少,正好借機會補充一下,另外,我想查出川島芳子幕後主宰的黑手,因為最近我發現,無論我跑到哪里,似乎都有一雙看不見得眼楮盯著我,讓我無處藏身。川島芳子的柳腰幾乎就處于我的眼前,清晰可見衣下縴腰之細之薄,如此縴薄的腰身,似乎極有彈性,緊致女敕滑的月復肌,仿佛一條扭腰彈尾的美人魚。
馬車在林中穿行,川島芳子有些疲勞了,她枕肘而睡。馬車一陣顛簸,她蹙著眉頭「唔」了一聲,輕輕扭動蛇腰,窄小的腰部曲線扭轉舒張,充滿彈性敷粉一般的女敕滑的肌肉曼妙的顫抖一下。
我口干舌燥,下月復似有一團熱火,烙鐵熾紅,不得不微微俯身。
川島芳子細女敕單薄的身體微微隆起兩團,曲線雖然平緩無險,弧度卻十分柔美,一樣的引人遐思。
我連呼吸都倍覺艱辛,自出江湖以來,也算是多次打滾在生死邊緣了,都難比得上方才的一瞥。
我定了定神,異能在體內運行了一個大周天。
若是說殺人于無形,解毒沖關,火龍雙修功應該算是這方面的祖師爺,我痛苦不過半刻,體內被封的穴道,便被我體內的異能一一沖破。掙了數次都無法掙月兌天羅絲,我運功檢查周身經絡,除了還有少許頭暈和手腳被綁縛之外,一切均已正常。
馬車在林中不停的顛簸著,眼看時間無情流逝,我把心一橫︰「罷了!等出現機會再說把!」
忽听一陣馬掛鑾鈴的聲音從馬車後面傳來,不一會兒,跑過來幾匹戰馬,馬上坐著幾個當兵的,其中一個穿軍官制服的的看了一眼馬車,嘻嘻一笑,說道︰「哎呦,一個大美女和一個臭男人一起乘車啊!你一個大男人縮在這麼小的車里,不覺得別扭麼?趕緊下來讓老子上去。」!
川島芳子原本睡著了,听見有人說話,醒了過來,車夫一直沒有停車,她忽揚出一蓬黃霧,那個當官的顏面猛被黃霧一卷,登時翻身落馬,身子在雪地上滾了幾下,旋即不動了。
川島芳子好整以暇地躍下車來,咯咯笑道︰「枉費我們跑了這麼久,殺幾個人玩玩,你們有沒親身嘗過這鴉片煙的滋味?」川島芳子一張嬌俏美顏出現在這群士兵的面前,玉頸微斜,妙目顧盼。
士兵們急忙勒馬掏槍,忽听馬車夫哼哼冷笑一聲,地人影一閃,血光飛濺,只听噗噗!幾聲,幾個當兵的人頭離開身子飛出了一丈多遠,無頭的身子在馬上晃了幾晃,噗通!一聲栽下馬來…
我大吃一驚,這個人的出手極快,拔劍只在眨眼之間,他的劍法似乎不在天龍真人之下。又走了大半天,天已大亮,我躺在車廂內的錦軟的墊上,感覺車輪所經之處,都是崎嶇的山道,馬蹄聲聲,車外人聲鼎沸,車行漸緩,吹進窗幔的和風里隱有一絲溫暖之氣,驀地省覺︰「我又回到了城市了。」
這是一個地處偏遠地區的小縣城,山青水秀,我們要進城了。
果然把守城門的日偽士兵,一見車夫拿出特高課的特別通行證,便嚇得魂飛魄散,慌忙移開城門前的柵欄,驅散正在通過的行人,恭恭敬敬讓馬車先行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