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這話被外頭的男人和女人听的一清二楚。
不要這樣。
男人皺著眉頭,女人幸災樂禍的表情一覽無遺。
正怒氣著要破門而入,里頭的聲音又響起來了,「這幾年憋的我好辛苦我為什麼不要這樣?我非要!!我就要!!」
門外的男人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好大的膽子!!
他在心里隱忍著,這回又是女人的聲音,「好,隨你便好了……我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好難受啊。」
難受?
外頭的男人徹底震怒了,一旁的女人悄悄在心里樂開了花,瞥見上司的表情,像是怕露了馬腳似地,生生的把頭別了過去。
「安迪!」男人吼了一聲。
一旁的女人才極其不情願的把頭扭過來,「是,老板。」
「把門打開。」
「老……老板。」
「我叫你把門打開!!」
簡直是氣急敗壞。
被稱做安迪的女人癟了癟嘴去敲門,里面亂成一團似地,只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和呢喃聲,她敲門的聲音又大了些,幾乎是用捶的,天知道那時手多疼。
可是老板這個樣子明明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難道里面那個女人和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開始瞧見老板站在門口偷听人家的對話,她還幸災樂禍,挖到大爆料,老板竟然喜歡偷听人家。可是現在看來明明不是這麼一回事嘛。
怎麼她就變成苦力了?
天曉得,神啊,快點開門吧。
她捶的十分用力,這下不僅僅只是看好戲這麼簡單了,她現在是真想瞧瞧廬山真面目,看看那個讓老板生氣成這樣的女人是何方神聖了。
「敲什麼敲!」開門的依舊是喬羽,喬羽醉眼朦朧的看著安迪,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開口就罵道,「三八,敲什麼敲?」
「你才三八!你罵誰呢!」安迪瞪圓了眼。
「罵你呢三八!」喬羽果然不負嘴賤的尊稱啊,明明是喝醉了酒,怎麼罵起人來依舊這麼神采奕奕呢?
沈憶聞聲跌跌撞撞的爬起來,靠在喬羽的身邊,一個頭兩個大,簡直是奇怪,大白天的見鬼了麼?怎麼見到陸先生?
天,確實是見鬼了,還見到陸先生這麼生氣的一張臉。
她揉了揉眼楮,不對勁,再次揉,伸手準備去掐陸先生的手臂,卻被安迪嫌棄的拍掉了,「什麼女人,我們老板你也敢隨便冒犯?」
眼神里分明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陸循安卻站在那里,像棵樹似地,也不說話,就那樣站著,沈憶的手被安迪拍的有些疼,喬羽惱怒了起來,「臭三八,你還打人了?!信不信我揍你?雖然我從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不會打你!」
好賤的嘴。
這下徹底把四個人都惹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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