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白更更陸。
電話那端的男聲極是熟悉,更透著詫異,貝寧寧想,他大概怎麼也猜不到,她會在與他鬧翻了不到五小時的時候再打給他,更想不到,此時握著話筒的,竟是一臉惡毒諷笑的陸兆忻!
沒有錯,陸兆忻的確是打給了韓志逸,只因為,他看著她白皙胸前那兩朵,傲然挺立的粉色蓓蕾之時,忽然想起了數分鐘之前,貝寧寧那一臉鄙夷的樣子,
「陸兆忻,別TM在我這耍流氓!別忘了,你就快要結婚了,而我,也有了未婚夫——」
哼哼!未婚夫,是不是?她心里一直還想著這個小白臉,是不是?
他邪佞地輕啟薄唇,嘴邊已是一抹惡毒之至的刺眼諷笑,「我們做給他听。」
貝寧寧只覺得,腦子里一下子炸開了︰
這個混蛋!變態到要玩S-M的地步還不夠,竟然還想要,在志逸哥面前強jian她麼?
她氣得俏臉煞白,正要怒罵他變態,卻忽然想起,志逸哥還在線上,只要她一開口罵他,志逸必定會猜到,她現在和陸兆忻在干什麼?
啊,太無恥了,陸兆忻這個死變態!他的大手還在她的身上游走,貝寧寧只憋得心中快要內傷,卻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雙唇。Pxxf。
陸兆忻卻又俯身,覆上了她的身體,吻住她的唇,一手下滑,緩緩,來到她的身下,修長的手指,不容拒絕地探入了她緊致的幽徑深處,毫不憐惜地動作著,俯身在她耳邊輕咬,嗓音低至不可聞,卻是魅惑如邪佞的惡魔,「不叫麼?那是,我做得還不夠多?」
陸兆忻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手還刻意地將話筒伸舉過去,湊至了她嘴邊,卑鄙的意圖不言而喻。
貝寧寧只恨自己的雙手被縛,否則,一定要狠狠地打掉,他唇邊那抹惡心的諷笑!
然而,這一切終究只是空想。
陸兆忻埋在她體內的手指,越來越深入,那熟悉而令她屈辱的熱/流,更是驚心動魄地一陣陣傳來,一波與一波還要劇烈。
突然,貝寧寧的身體猛地一顫,連呼吸,都靜止了。
一股無法言喻的、歡愉至極點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身體控制不住地痙/攣……
「叫出來,讓他听听,你在我身下是有多麼快樂……」
一聲低低的笑傳來,陸兆忻終于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修長的手指,緩緩舉到貝寧寧面前,那上面,沾染了一層透明的粘稠液體,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異常曖昧。
貝寧寧臉色瞬間蒼白,她終于明白過來,自己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她居然可恥地在他手指的撫。弄下,有了高。潮!啊,真不要臉!
再听到,電話的那一端,志逸哥滿是猶疑與戒備地連聲追問,「寧寧,你在干什麼?為什麼不說話?」
貝寧寧只覺越來越悲憤難忍,忽然就仰起臉,一口咬住了那根細細的電話線,不顧一切地撕咬起來——
陸兆忻俊容邳變,奮力地從她嘴里,摳出那截破損的繩線,又狠狠地將整支電話、粗暴地摔擲到地上!
話機被摔得四分五裂,繩線也斷了,電話里再也听不到一點聲音,貝寧寧這才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陸兆忻,少在那里不要臉了!我寧可被鬼壓,也不願意被你踫!快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殺人凶手!你殺了我爸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她越罵越狠,陸兆忻臉上的青霾也越來越重,慍怒的神情已經幾近猙獰的程度,「我倒要看看,我就踫了你會怎麼樣?要我殺了我嗎?呵呵呵,那就來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驟然欺身而下,密密實實地覆蓋在她身上,彼此的身。子貼合之間,貝寧寧很快便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大腿根處,有一個灼熱的硬物抵在那里。
「滾——滾開——」她想閉上雙腿,腳踝,卻被絲帶綁住,根本,無法閉合。
胸前的男人,卻如發了狂的野獸,誓要將身下的她當做可口的大餐,肆意享用。
陸兆忻伸出手,輕輕將她汗濕的黑發撥到耳後,動作溫柔地不可思議,有那麼一剎那,貝寧寧真的以為,他會放過自己。
然而,這完全只是童話世界里虛無的美好。
下一秒,他已狠狠堵住她的唇,雙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臀部一縮,男性的灼.熱毫不憐惜地長驅直入。
貝寧寧絕望地睜大眼楮,所有的驚呼與掙扎,都被他盡數吞沒,身下,被人粗暴地強迫進入,伴隨著疼痛,手上的,身下的,他就像是要撕毀她的身子,撕毀彼此曾有過的所有美好記憶,瘋狂而猛烈……
她熟悉而美妙的滋味讓他瘋狂,陸兆忻再也控制不住,緊緊鉗住她縴細的腰肢,瘋狂地律。動起來……
貝寧寧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整個身子,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像斷了線的布偶,一次又一次,被男人劇烈狂野的動作撞向床頭,又一次次被他有力的大掌拉回,再次陷入無底的深淵……
「貝寧寧,貝寧寧——」陸兆忻的呼吸變得急促,不斷喚著她的名字,薄唇壓下,猛地堵住她的唇,身下的動作,突然變得更加急速、更加瘋狂。
終于,身上的人猛地一僵,緊緊抱住她的身體,身下,死死嵌入她的體內。
貝寧寧感覺到,有一股灼熱滾燙的液體,迸射入她的體內……
男人的喉間,忽然發出一聲滿足而粗嘎的喘息,他在她身邊躺下,伸手解去了縛在她雙手的繩索,又愛憐地吻著她蒼白汗濕的小臉,透著令人捉模不透的寵溺,「貝寧寧,我愛你。」
卻赫然听得一聲嬌 ,「陸兆忻,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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