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兆忻的眼神益發地閃爍而詭譎,貝寧寧莫名地不安了起來,「陸兆忻,你這個變.態!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她深吸一口氣,罵道。
可她卻沒有想到,兩人此刻的身軀,是緊緊相貼的,她吸氣的動作,反而讓胸前的一對飽滿豐盈,更親密地抵住他的胸膛,換來他一聲難耐的男Xing呻.吟,那雙不懷好意的黑眸,也變得更加地灼熱。
還前前有。「寶貝兒,你這麼大聲,外面會听到的……」
陸兆忻嘖嘖有聲地搖頭,用拇指輕佻地滑過她紅潤的唇。
干什麼?她既然都罵他是「變.態」了,不「變.態」一下怎麼行?所以,當然是要做「變.態」該做的事!
冷不防地她牙關一張,就想狠狠地咬他。這個混蛋,嘲諷她還不夠,竟然還要脅她!看她咬不死他!
「你不會是真想,讓他們都听到了吧?啊,嘖嘖——」
陸兆忻幸好手收回來的夠快,不然,一定被咬的忍不住痛,大叫出聲了。
他忍俊不禁地調笑道,「寶貝兒,三年不見,你還真是處處讓我意外的驚喜啊……叫我怎麼能不想要,和你淋灕盡致的纏綿一番啊。寶貝兒,想我了嗎?想過我嗎?這三年來……」
她驚訝了……
這混蛋,難道是每晚在春.夢里與她相見的嗎?瞧他說的這話有多下.流,「叫我怎麼能不想要,和你淋灕盡致的纏綿一番啊……」
啊呸!他當她是三、級片的女主角啊,動不動就把她跟床聯想到一塊去,TNND,還說什麼「淋灕盡致的纏綿一番」呢!恬不知恥的家伙!
「陸兆忻……」貝寧寧從夾縫中呼吸出來一口氣,意亂情迷的場景,讓她預感到事情的不美妙,「放手,陸兆忻!你這個混蛋!我和柏宇過得不知有多幸福,我為什麼要想你——啊……」
不等她罵完,他竟忽然張嘴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一朵粉尖兒,害她失聲驚叫了起來——
「噓……」陸兆忻的吻更深,「你真想要外面都听見嗎?我不介意……」
流氓就是流氓!典型的「我是流氓我怕誰」!
他溫熱的舌尖,細細地一一吻過她背部上,那一寸又一寸的雪白肌膚,那靈巧的舌尖,就沿著她背部的肌理一點一點地移動,沒有錯過她的顫抖,
「貝寧寧,離婚吧,你明明還愛著我的,你看,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可誠實多了……」
他滾燙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入了她的內衣里,剛好握住她胸前的柔軟豐盈。
「不……」她的聲音支吾不成聲,因為他卑鄙的攻擊,一再成為壓抑後的輕柔低/吟~~~~
「可是,貝寧寧,我愛你,我想你,我想一輩子都和你跟我們的兒子一起,永遠地生活在一起……」
他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著,雙手或重、或輕地握住她女敕白的豐盈,略微粗糙的拇指,還不時拂過她敏感的蓓蕾,薄唇邊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貝寧寧想,如果門外不是響起了,一陣離去的熟悉腳步聲,她說不定就會因此而沉淪在,他職魔鬼般的邪惡寵溺之中,可是,她分明听出了,那一聲聲沉重的痛楚……
她忽然一把用力地推開了,眼前正忙于攻池掠城的男人,飛奔出門外,果然看見邵柏宇受傷離去的背影,她憤憤地朝里面扔下一句,「陸兆忻,你太卑鄙了!」
便急急地去追趕邵柏宇的腳步。
陸兆忻如刀削般深刻的俊臉,卻不覺劃過一道飛揚的弧線,「邵柏宇,我倒要看看,你強佔著別人的老婆有什麼意思?」
(額,我可以證明,陸少絕對有間歇性失憶癥,人家貝寧寧女士,明明才是他口中那個「別人」的老婆,╮(╯▽╰)╭。)Pxx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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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寧寧從陸兆忻的病房里出來,出了醫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買了一件套頭的毛衫換上,
她不想讓邵柏宇看到,她身上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深深淺淺的紫色吻痕,雖然他很大度地表示過,願意放她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可是,他們現在畢竟還是合法的夫妻,她不想讓他難堪,
而且,她永遠也沒有顏面對他提離婚的事,在柏宇面前,她就像是那一個,一直在犯錯誤的笨孩子,
三年前,嫁給他,已經是錯了;
如今,若是與他離婚,再奔向別人的懷抱,顯然錯得更多。
貝寧寧回到家里的時候,因為想到柏宇可能在醫院里听到了,她在陸兆忻病房里發出的那些奇怪的叫聲,心中正忐忑不安,輕喚了一聲,「寶寶……」
這個時候有孩子在,事情會好圓場得多。
可寶寶卻似乎是,去了邵夫人那棟別苑了?
放眼望去,並不見他活蹦亂跳的小身影,偌大的客廳里,只有柏宇一個人在,
他背對她,筆直地立在餐桌前、那扇全落地式的透明玻璃窗前,高大的身形挺拔而精實,深藍色的cucci休閑裝,配了一條米灰色的英倫風長褲,僅僅一個簡單的背影,就足以讓人怦然心動。
「過來!」
听見她開門進來的聲音,他輕輕地開口,並沒有轉身,語氣是一慣有的溫和,卻又讓她感覺,多了那麼一絲不尋常的冰冷,他似乎在生氣?而且,讓他生氣的對像,是她?
貝寧寧不由自由地邁步過去,和他並排站著,只見窗外的夕陽正在徐徐而落,天空是一片落日晚霞的幽寧靜謐,迷人的緋紅,在藍白交雜的雲朵里,一層層、一圈圈地渲染開來,美的讓人舍不開移開雙眼……
這樣的美景,這樣的時刻,讓她只覺得慵懶得虛弱,弱的只想找個人靠著,靜靜的看著一切,甜甜地入夢……
卻听得身旁的人說,「寧寧,原諒我,我不可以和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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