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的身子本就弱不禁風,這大冷夜的玉兒怎能跑出臥室,這要是著涼了,可怎麼辦啊?」當他觸及到她如同冰雕似的身子,喬岩急如星火。
他剛听到她打听自己的下落,他本就計劃好,一刻鐘之後就回房,沒想到這個醋壇子半夜「捉奸」來了。「捉奸」就「捉奸」吧!還找什麼借口?「什麼呢?」
「清單,給小芮和喬呂準備的東西。」是啊!這大冷夜的自己怎麼可以跑出臥室,跑來破壞他的好事。
原來男人頭痛,女子的胸部是可以當藥引的?常思的身材會比自己火辣?他靠著常思軟綿綿的胸部舒服吧?他的頭痛藥到病除了吧?
望著那抹身影消失,林牡丹閃過一絲冷艷的怒意,不過很快就被收斂了。就這麼落荒而逃了?她不是很囂張的嗎?喬岩不在府上的那段時間,可不見她這麼友善啊!
「玉兒,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常思她只是府里的一個婢女,我這兩日都在茶室,你若不信可以問大家。」他解下披風,裹在她的身上茆。
「髒!」不僅披風髒,就連他的手也髒,全身上下從里到外,都髒的不堪入目,不堪下手。
常思只是府里的一個婢女?杜鵑不也是婢女,鄭灝楓還不照樣摟著她上床。呵!原來主子睡婢女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夫人的自信哪去了?公子不是這樣的人。」早在去年九月份,榮升就听趙港說過,林牡丹的心里是裝喬岩的,可他目睹了林牡丹和鄭灝楓的如膠似漆,所以趙港的話,在他和文征楷,亮子等人眼里,不過就是謊話。
可剛看到林牡丹在窗台的那抹嫉恨的怨婦神情,現在又听她冷冷的吐出「髒」字,這醋意雷霆,讓榮升十分的不解。公子的手段還真是高明,他竟把人家的妻變成自己的妻,而且迅速的俘獲了她的芳心。
「別整個醋壇子似的,陪你,陪你,成了吧?」喬岩望著她,噙起耐人尋味的笑容。幸好他不是天賜的體重,要不然早被她甩飛在幾丈之外了。
他又黏上她的身,將她禁錮在懷中。這女人就是醋壇子,想當初她在牛排館看到自己為金鐘扶正頭釵就氣的指桑罵槐,這下被她看到常思與自己有肌膚之親,她不醋意橫飛才怪蚊。
看到幾張熟面孔,林牡丹極力壓下眸子里霧氣,她揚起淡淡的笑意。他們幾個都在青禾縣工作,自然也知道她和鄭灝楓的事,她怎能在他們面前表露出在意喬岩的神色。「喬島主請自重!」
見喬岩還不松手,林牡丹的冷眸在他略犯欲光的眸子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別整日生氣,這樣不好。」見她真動怒了,喬岩自覺的松手,不就是想撇清和自己的關系嗎?要撇的清就怪了。
「夫人,請夫人幫個忙,可好?」見室內的氣氛有些緊張,文征楷找話題圓場。他不比青錄幸運,他能見林牡丹的機會不多,所以他必須把握機會。
「說說看!」能幫的上的,她一定會幫,不過,別像杜源那個趁機叫她給喬岩機會就好。
「那個,白芷姑娘她……,求夫人幫我……」去年的十一月,文征楷和榮升,亮子在青禾縣替崗,他對白芷一見傾心。
「夫人別理他,沒成親的又不止他一個,大伙各憑本事俘獲白姑娘的芳心,那能像楷子這樣玩陰,連夫人都利用上。」听到文征楷求林牡丹說媒,大伙自然不依不饒。
「都沒成親啊?那跟我混啊!我家除了大米,就數美人多了,你們要是跟著我混,我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你們三個肯定到過我的牛排館吧?我的那些姑娘美吧?」听到他們是沖著白芷和白術來的,積攢在林牡丹心頭的郁悶隱藏起來。
見她眉飛色舞,喬岩也不由地一笑。當著自己的面,撬自己的牆角?
「夫人,我的事……」這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啊!
「你喜歡她就去追她啊?等你們回到青禾縣,你還怕沒機會堵她的門?」她和白芷雖是姐妹,但做不了她的主,他們喜歡誰,憑自己的本事去追就是了。
「公子,公子可說過夫人的話就是聖旨的啊,公子可不能賴帳啊?」听到林牡丹讓他回到青禾縣,文征楷喜形于色。只要他被調派到青禾縣,他就不愁沒機會接近白芷姑娘了。
「本公子一言九鼎,豈會賴這樣的小帳,去吧!去頂替二爺的職務,祝你小子馬到成功。」她曾在揚州與升榮,楷子和亮子打過照面,她誤以為在青禾縣見過他們。
「夫人!這里就數我最老,我都26歲了,我連姑娘的影子都沒見過呢!夫人也把我調過去吧!」靳向東搶先開口。除二爺的運氣好,楷子的運氣也不賴。
「夫人,還有我,還有我啊!」
「怎麼了?」她怎麼一句也听不懂。
「你們誰也別爭了,本公子決定,只要有我喬韜峻的韜峻茶行,旁邊必有暮杜彤牛排館,你們說這個主意如何啊?」他從沒有留意到,他身邊的人個個都到娶妻生子的年齡了。
若是在韜峻茶行的旁邊,開上暮杜彤牛排館的分店,島主的姑娘也可安排一部分出去,他們這班臭小子的終身大事就好解決了。
「好啊!公子可要說到做到啊!」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讓大家渾身是勁。
「喬韜峻是誰?」林牡丹的表情有一絲僵持。他該不是認識自己的第一天就拿個假身份來蒙騙自己吧?
韜峻茶行?這鋪子的名字怎麼耳熟,像是在哪里見過?哦!在揚州的時候,她和鄭灝楓等人逛他們的茶行,他們三個就是茶行的工作人員,難怪這麼眼熟。
文征楷,榮升和亮子也笑了笑。夫人應該是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自己了吧?
「不就你相公我嗎?就許你林牡丹有兩個名字,就不許我喬岩有兩個名字啊?」在‘榕樹屋’與她初次見面的時候,沒說出真名確實是怕連累她。
「呵呵!」林牡丹牽引嘴角,無力一笑。難怪鄭灝楓查不到這里來,原來人家用的假身份啊!他安的是什麼心?他到底有什麼有目的?是為了報答自己?還是想利用自己和鄭遠隆將軍攀上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