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門口直接上了出租車,穆藍從窗戶往後看去,穆天竟然穿著拖鞋追了出來。看他站在門口四處張望,她抬自己腦袋。
丫的,還是那個怕丟人的家伙麼?
「別打了,再打就傻了。難怪會被他欺負二十幾年?」蔚海琛拉下她的手,眉眼里柔和,抿唇輕笑。
看她傻愣的樣子,堵了胸口一夜的那股悶氣也不由散盡,他心情一放松,困倦隨著襲卷而來。
穆藍轉頭看向他,見他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心底那一塊堅實的硬角好像踏了一點點。
「兩位去哪里?」司機回頭望了他們一眼,問道。
穆藍隨口報了別墅的地址,被蔚海琛拉著的手緊了緊,她不由的想將手抽出來。
蔚海琛稍一用力,穆藍本就坐立難安,一時就被他拉了過去。他的唇瓣剛好抵著她耳垂,輕輕一觸,穆藍感覺像電觸似的,掙扎得更加厲害。
「藍藍,你乖,別動,讓我睡一下!」他的聲音很動听,卻帶著說不出口的疲倦。
穆藍那一刻像被點了穴似地一動不動的任由他禁錮在懷里。
司機目不斜視,車速慢慢減了下來。
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一個多小時才到。穆藍捏著發票,站在後面看著付錢的蔚海琛。
蔚海琛睡了將近一個小時,腦海里清明,思路清淅,拉起穆藍的手走進別墅。
「我餓了。」關上門,他說道。
一般情況下,男人口中的餓有兩種含義,白痴如穆藍直接奔進了廚房。蔚海琛看著自己伸出去準備攬住她的雙手,嘴巴咧起輕笑,向廚房走去,靠著門框,看她忙碌的背影,他眼前逐漸變得有些模糊,又逐漸清明。
一個男人所求的也不過是如此,他心里裝的女人願意為他洗手做羹湯。
「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哦!」穆藍回頭去冰箱里拿雞蛋時,見蔚海琛站在門口,展笑歡顏,說完她又繼續轉身去關注火候,錯過了蔚海琛眼底深深的愛意。
飯桌上,蔚海琛看著碗里的荷包蛋,只動筷子戳了戳面條。穆藍奇怪的看著他,問道︰「不喜歡吃呀?」
冰箱里除了一包面條與一個雞蛋,別的什麼都沒有。她能想到的就是做這一碗荷包蛋面條。
「我膽固醇過高,邵一生說了不能吃雞蛋!」蔚海琛看了放在她面前的碗一眼,沒見里面有雞蛋,直接將蛋夾到她碗里面。
「哦!」穆藍點點頭,夾起雞蛋咬了一口,笑道︰「真可憐,雞蛋多有營養呀,竟然還不能吃!」
蔚海琛見她吃得歡快,但笑不語,默默的消滅面條。
飯後,蔚海琛上樓去補眠,穆藍清理完廚房,去樓上找蔚海琛時,他已經躺在床上沉睡了。看他攤在床上的樣子,想起早上見面的情景,她終是不忍心叫醒他,走到床前為他蓋好被子,退出房間。
晌午的陽光從窗戶射進來,溫然怡人。書桌上的電腦還是她之前離開的那樣放置。想必是沒電了,才自動關機了。
穆藍找出電源插上,啟動電腦,速度很快。她上了qq,消息炸響地傳來。穆藍點了取消閃爍,一下安靜下來。她看著我的好友那一欄,鼠標移到欣欣向榮的圖像上,點了發送即時消息。
慕野藍空
我要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