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刀譜 第二百十四章 沖關殺賊

作者 ︰ wu9630

伍桂丹拉住戟桿,乘機跳下窗戶,沖進房內,一舉廉子槍,朝顏紅霞當頭刺去。

顏紅霞一矮身子,躲過當頭一槍,「呼!」槍尖刺在牆上,她一蹦跳起,一招「鳳凰連環腿」,雙腿連環踢起。

「啪!」「啪!」一腳踢中伍桂丹頭部,一腳踹在他的右手腕上。

「哇!」踢得伍桂丹眼冒金星,在房內連轉了幾圈,手上一麻,「噠!」一把廉子槍落下。

「賊坯,當姑女乃女乃好欺負的啊!讓你嘗一嘗厲害,不然,你等一直目中無人,猖狂之極,無人治得了,今日,撞在姑女乃女乃的手上,就送上你一程,快去路見閻老爺去吧!」顏紅霞恨聲不已道。

顏紅霞雙手一抬,二把飛刀齊出,向伍桂丹頭、胸部位擊去。

「噗!」「噗!」一刀擊中伍桂丹太陽穴,一刀刺中他的腰肋。

「啊呀!……」伍桂丹哭嚎著倒下,兩腳一蹬,臥地不動,真的去見閻老爺了,他倒是听話得很,乖乖地走啦!

後邊有好幾個賊人,相繼爬上窗戶口,一一跳進房來,相機來拾個便宜。

顏紅霞卻是守候在窗口,手持著沖天戟,一戟一個,來者不拒,戟戟不落空,戟出賊亡,這些前來投死的家伙,一齊被刺殺掉了。

這伙賊人,見隊主一戰陣亡,那里還敢停留片刻,怕被對方追殺,便背轉身來,埋頭就跑,絕塵而去。

白先溫、顏紅霞二人,一前一後,守著房間門窗,賊人發起攻擊,沒能攻得進來,便丟下了十幾具尸體,落魄遁去。

刁延皮、藍皮佻二人,在落馬坡戰場上,已見過二位少俠,身手了得,確是不同凡響,一般之人,根本近不了身,他倆隨縮在後頭,有意讓馮茂、伍桂丹二人,先去打頭陣,勝則一同掩進殺去,敗則退走遁身。

馮茂、刁延皮二人,帶著各自的人馬,一同攻打那間房門。

馮茂不敵白先溫,一戰亡魂,刁延皮隨帶領著手下,很快撤離客棧,往大豐城方向溜去。

伍桂丹與藍皮佻二人,率領二隊人馬,攻打那間住房窗口。

伍桂丹用「投石問路」之計,騙過守窗戶之人,他縱身沖上窗口,跳進房內。

藍皮佻一見大喜,他亦要飛身上窗時,又傳來了伍桂丹,一聲慘嚎叫,他窒得一息,隨同一眾手下,一哄而去,亦朝大豐城逃去。

刁延皮、藍皮佻二人,帶著一群賊人,先後逃到大豐城內。

黑蟒幫駐大豐城,亦有二個隊主人物,分別是,「酒糟鼻頭」曹畢,「白癜風子」白典豐。

他倆坐鎮在隊部里,閑淡著三海經,狂聊著風月事,打發著一天的時間。

刁延皮、藍皮佻二人,神情慌惚,一頭闖進,大豐城隊部來。

「酒糟鼻頭」曹畢,「白癜風子」白典豐二人一見,不覺一震。

「刁兄、藍兄,是甚麼風?把你倆吹進大豐城內來的,你倆好好的在海安,有福不會享,卻跑到這里來干嘛?一路之上,定是吃盡不少風塵之苦,兩位仁兄,餐風飲露,是辛苦啦!來人,去安排一桌酒席,給刁、藍二位仁兄接風洗塵。」「酒糟鼻頭」曹畢,一臉訕笑著,並挖苦奚落道。

「啊!曹兄、白兄,不好意思啦!海安城池防線,已被葛義雄攻破,他一路之上,所向無敵,連克蘇州、南通、如皋、十多員悍將,風塵滾滾,席卷而來,勢頭正急,我倆自知不敵,隨敗退而來,乞望二位仁兄,看在以往兄弟面上,暫且,收留則個,暫避一下風頭。」刁延皮像吃了一只蒼蠅,噎在胸口,惡心欲吐,他有口難言道。

「哇!葛義雄嘛!並無三頭六臂啊!僅憑一人一手,便攻城略池,如入無人之境,這是不是太過玄乎啦!是己方之人,各懷心思,各行其道,防守不力,而造成了攔擊失誤,這怪得誰來呀!哼!老子,偏是不信這個邪,不日,兄弟二人,倒要去會一會,看看其究竟有多少貨道?是不是如你所言,他有甚不世本領,這一大功勞,你等拱手相讓,那就當仁不讓,兄弟全盤照收啦!日後,弄個總隊主當當,讓你等眼饞得緊。」「酒糟鼻頭」曹畢,他大言不慚,並牛皮兮兮道。

「兄弟,可自嘆勿是,敢拜下風便是,只要不嫌棄就行,給二位仁兄,在後面助助威,壯壯聲勢,待大功告成之日,我倆不敢爭功,不敢有甚痴想,有一口剩酒剩菜吃吃,已是心滿意足啦!」刁延皮身在人家地盤上,受人白眼,他不得不低三下四道。

不一刻,一桌酒菜齊備,曹畢、白典豐、刁延皮、藍皮佻四人,分別就坐四面,他們吆五喝六,豁拳飲酒,二甕老白燒,不久,便甕底朝天,喝得滴酒不剩,菜水無剩,光碟朝天。

曹畢、白典豐二人,喝得異常興奮,還手舞足蹈,真是天沒笠帽大,混天糊涂,酩酊大醉而歸。

此時,刁延皮、藍皮佻二人,身處寄人籬下,欲暫避一時,隨心事重重,心中自是悶悶不堪,那里還有心思喝酒,自是難于咽下,便推托不勝酒力,便早早離席而去。

一日,有一眼線,奔進隊部來,向「酒糟鼻頭」曹畢,恭聲稟報道︰「葛義雄,與一對青年男女,住在‘冰壺秋月’客棧,候听隊主示下。」

「侯生,暫時,不須驚動他們,本隊主,在北城門口設了一局,決不讓其奪出城去,乘機搞掉他們,永絕後患,命你繼續監視,不得有誤。」「酒糟鼻頭」曹畢,欲用計策來對付他們。

葛義雄身體康復後,與白先溫、顏紅霞二人,從東台騎馬,來到大豐城內,在「冰壺秋月」客棧住宿,歇息了三天,鞍馬勞頓立解,便繼續上路。

他們距離北門,還有里許之遠,忽地,三只飛藍,從天而降,向三人頂頭罩下。

「嗒!……」三人被飛藍罩個正著。

飛藍用玄鐵絲編成,下面有一根繩索,索子一收,便縮緊箍牢,一旦箍緊,便成一個肉包團子,任何掙扎,都是枉然,無人能月兌出此飛藍也!只得乖乖地受死。

「 !……」「葛義雄,你勢如破竹,一路過城殺將,被罩進這天藍之中,任是本領通天,也是有力無處使,有勁無處用,只有等死的份兒,這一件功勞,非老子莫屬了,真是天助我也!」「酒糟鼻頭」曹畢,隨桀桀怪笑道。

葛義雄在飛藍中,他運足功力,縮成一團,成一個球藍,向曹畢飛拋滾來。

曹畢一見,便一甩寬刃彎斧,一招「勁斧力劈」,向人肉球藍猛砍下去。

球藍一個轉向,往曹畢側身一彈蹦起,避過來斧一劈。

曹畢剛舉起寬刃彎斧,忽地,不見了球藍去哪兒啦?

球藍卻是滴溜一轉,已到得曹畢身後,一彈飛出,滾撞他的背部。

「啪!」曹畢被球藍一撞,一頭栽下,趴倒在地,這一跤跌得著實不輕,好像跌碎了骨架子,他那里還爬得起來。

驀地,球藍一陣急滾,往曹畢身上滾壓上去,「嗚哇!……」他急聲嚎叫著。

球藍在曹畢身上,一陣碾壓過後,不一刻,叫聲便戛然而止。

這伙賊人一瞧,那個曹隊主,已被球藍壓扁,他平貼在地面上,身子好如被碾輥壓過似的,他們驚得面無血色,一蜂窩散去。

白先溫在飛藍中,他卷曲坐攏著,用臀部與雙腳的使力,一蹦一跳,向白典豐蹦跳過去。

白典豐一看,飛藍跳將過來,便一掄四稜錘,一招「舞錘疾砸」,向飛藍敲去。

飛藍一蹦飛起,上升五丈,躲過四稜錘一記狠砸,飛藍在快速下落時,往白典豐頭頂飄去。

白典豐還未舉起四稜錘來,飛藍已飛臨頭頂,他一晃身子,閃過當頭一墜。

飛藍空中橫移,飛速飄去,向白典豐攔腰撞擊。

「啪!」一聲,白典豐被飛藍撞倒,他爬起身來,急急便跑。

飛藍在白典豐身後,緊追不放,一蹦跳去,再次,撞擊他的後背。

白典豐又被擊倒在地,他再度爬起來便跑,飛藍在後面緊追不舍,他跑到哪里,飛藍卻是追到哪里?

白典豐左沖右突,橫躍斜竄,都無法擺月兌飛藍的襲擊。

飛藍重新飄起來,急速飛行,往白典豐頭上撞去。

「 !」飛藍撞擊在白典豐頭部,他再次被擊倒在地,再爬出來,又被擊倒,幾次三番,被擊倒後再度爬去,終于他力不從心了,他倒下去後,再未爬得起來,估計,他是爬不去來啦!你道為何?看來,他不是不想爬起來,而是奄奄一息,命懸一線,一氣幽幽,在鬼門關口徘徊著呢!哪能再爬得起來呀?不久,便追隨著曹畢去啦!

顏紅霞被罩在飛藍中,她晃晃悠悠,慢慢地蕩將起來,離地面數丈,往刁延皮、藍皮佻二人飄去。

刁延皮、藍皮佻二人,已是老奸成精了,見一只飛藍飄來,他倆親臨其境,已領教過她的身手,不敢再度輕于涉險,還是保命要緊,哪里有還有心思去對陣?便拍拍走人,背轉身來便逃。

飄藍旋轉著,滾進賊人之中,一個旋飄,有三、五個賊人倒下,又一個旋飄,飛進賊人之內,又有好幾個賊人倒飛而去。

一連幾個旋飄,賊人倒下一半,不時,尖聲嚎叫,哀聲遍城,沒死的賊人,來個腳底抹油,趕緊開溜。「嘩!……」一應賊人,盡數散去。

三只飛藍,滾在一起,百姓一見,他們便是殺賊人的英雄,隨七手八腳,解開了藍上繩索,將三人救了出來。

葛義雄、白先溫、顏紅霞三人,鑽出了飛藍,都作了幾次深呼吸,吐了一口氣,恢復到正常狀態。

「父老鄉親們,謝謝你等的相救,在下,這廂有禮啦!」葛義雄雙手抱拳,恭了幾恭,爾後,雙膝跪地,向他們行了磕頭大禮。

一個白胡子老者,走上前去,將葛義雄扶起來,他由衷之言道︰「大俠,不敢當,你等是英雄好漢,為民除害,百姓感激還來不及,怎敢受此大禮呢!快起來吧!」

「這些該死的家伙。」

「殺千刀的盜賊,挫骨揚灰,死有余辜。」

「不殺不足于平民憤。」

「正義必將戰勝邪惡。」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百姓是堅強後盾,其利斷金,無堅不摧。」

這些老百姓,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為正義而助威。

「父老鄉親們,我等決不辜負百姓的希望,將一如既往,追殺盜賊,務惡除盡,滅禍消災,為百姓追討還血債,為正義擔起責任,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葛義雄神精一振,隨洋溢激昂道。

隨後,百姓們歡呼雀躍,擁簇著三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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