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刀譜 第二百八十章 殺出陣去-生擒巨盜

作者 ︰ wu9630

中間有一節丟了,重新補進去,請讀者諒解。

藍痞二被反駁得無言以對,隨惱怒發火道︰「吳奇,不要逼人太甚,以為酒樓之人好欺負啊!你打上門來,我方不再與你計較,要抓田駒嗎!除非從身上踏過去,兄弟們,布下塔形戰陣,把其困住,老子,先上去戰一陣。」

在陽戶儔、紀沛屯二人指揮下,這百多賊人,左右包抄過去,將吳奇圍在陣中,刀刃滾滾,以陣相待著。

「‘爛頭阿二’,好啊!有道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嘛!’把田駒抓住了,便牽連出一窩賊子來,大小賊頭,遲早要上斷頭台,為此,一個個都不得安穩了,那就上來吧!先惦惦你的斤兩,有幾許重,待一會兒,一眾賊子殺上來,叫花子,就順便踢了這個賊窩子,來個一鍋端吧!反正,閑著亦自閑著,活絡活絡筋脈,動動筋骨也好,好久,沒打過陣仗了,煞煞饞,過過癮唄!不然,對不起‘瑤池仙俠’師傅了。」

藍痞二一抖風火鎬,一招「風火駕鎬」,向吳奇當頭射去茆。

吳奇一搖青竹桿,桿頭往上一挑,對準鎬頭一撥。

「!」青竹桿一撥,一股罡勁涌出,風火鎬滴溜一轉,戳了一個瞎空。

藍痞二震得手腕欲斷,他那里還抓得住風火鎬,便一松手撒開蚊。

「呼!」風火鎬,飛出三丈多遠。

「噠!」落在磚石上,場上砸出一個大洞來,

「蓬!」一陣塵土飛出,灑向四周,迷漫開來。

藍痞二一招吃癟,兵刃月兌手,他吃驚不小,叫花子功夫奇高,自己亦自一流角色,還經受不住青竹桿一撥之力,豈不羞死了啊!

藍痞二從腰間,拔出一只燒火筒來,里面裝滿著硫磺火藥,他一撳按鈕,一道烈煙,從筒口噴出,一片火光,向吳奇身上罩去。

吳奇手中的青竹桿,是節節相通的,他舉起來,猛吸一口氣,吹向桿洞中。

「呼!」一股氣流如聚風,刮向那片烈火,受大風一吹,烈火反卷回去。

藍痞二射出煙火後,他正得意非凡,心道︰「這只燒火筒,是他出奇制勝的法寶,從未失過手,比自己武功高的人物,都燒成一具焦尸,死在此筒下之人,不知有凡幾,可謂數不勝數了,看你如何來逃生,就是兩腳生風,也快不過烈火飛射的速度。」

藍痞二,那料到這片大火,卻會回轉反噬燒來,一看不好,他驚駭失色,正待要月兌身逃跑時,已是不及。

「嘩!」一片大火,將藍痞二身子圍住。

「咿哇呀!……」烈火之中,傳來尖一陣叫聲,不消片刻,聲息已無。

過後,一具焦尸,倦縮在一片烏黑的場地上,橫尸當場。

這伙賊人,直看得心膽俱裂,肝氣欲暴,一個個兩腳發虛,渾身發軟,都倒吸著一口冷氣,面有懼色。

對方擺出的陣勢沒動,賊人兵刃並舉,露出驚恐的眼神,瞪視著吳奇。

吳奇站在陣勢中央,異常平靜,在撥弄著青竹桿,顯得悠閑自得,他並不急于發難,正在耐心等待著,那聚力一擊的到來。

陽戶儔見陣勢未散,無人驚走,不拼得一下,似乎心由不甘,若能一舉獲勝,護住了田副幫主,這酒樓老板,便篤定是自己的了,從此,華貴披身,可從位接任,坐上一張副舵主的椅子,今生,再無遺憾,只有竭力一搏。

這伙賊人,為何不逃走呢?要擔著死亡的危險,還呆在原地不動,他們在這酒樓里,一貫大魚大肉吃喝慣了的,一來,啥不得離開,到外面去吃苦頭,二來吶!黑蟒幫幫規嚴厲,只要一個小頭目不死,一旦,被其找到,一把抓住,便是一死無赦。

反正,都是一個死字,已無所謂啦!恐懼歸恐懼,早就麻木呆訥,已無甚知覺了,像行尸走肉一般,供賊首驅使著,充當馬前卒,作賊頭開山立業,打拼江湖的刀下亡魂,他們失去人生自由,已別無選擇,只有一條道上走到黑,生死大權,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也掙月兌不了這具枷鎖,是一個個活僵尸也!

陽戶儔對紀沛屯一施眼色,隨大聲喝道︰「兄弟們,成敗得失,在此一搏了,贏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左擁嬌媛,右抱美媚,可享受人間榮華,坐擁天下富貴,上啊!」

陣勢急速盤施起來,賊人分成十數撥,一人一人往肩頭上跳起,升起十數丈高,疊成一個塔形戰陣,忽地,陣勢戛然而止,已將吳奇罩在塔形中央,賊人各出兵刃,揮戈殺去。

吳奇落在陣中,眼看著賊人揮戈出刃,他便抽出青竹桿中藏劍,一柄莫邪劍來,他雙手馭劍,急轉如陀螺,飛升直上,一道刃光護身,向天空中飄逸而去。

「嚓嚓!……」酒樓廣場上,傳出一陣陣爆響聲。

只見賊人斷首殘軀,四散亂拋,血雨紛飛,刃雪飄舞,太在陽照射下,引成一道霓虹景觀,七彩斑斕,光華奪目。

吳奇在塔形戰陣中,他手持莫邪古劍,旋身直上,破陣而出。

賊人的軀體與兵刃,被利劍絞成碎片,紛紛揚揚,向廣場四周拋散,觸目驚心,一片慘嚎聲,響徹在酒樓上空,久經不息。

賊人死傷無數,有幾十個賊人,見機不好,撒招得快,沒傷著身子,便一呼隆潛逃而去,一轉眼間,已逃得不知去向了。

陽戶儔見功心切,他在塔陣底下,指揮著賊人發動陣勢,隨拼力揮戟殺出,莫邪劍旋形急斬,戟刃被絞成碎片,灑向空中,他亦身首異處,軀體絞成一團肉醬。

紀沛屯早領教過,已有怕懼之心,他又是在塔陣頂端,瞧見一團劍光,猶如一道匹練,沖天直上,他心道,不好啦!定是要遭,便一個縱身飛下,亡命逃去。

吳奇殺出陣來,飛身落下地來,隨不屑一敝道︰「叫花子,本不想下辣手殺人,被逼急了,這才大開殺戒,你等是自尋死路,這可怪得誰呀!」

「嗤!」吳奇在破衣上,撕下一塊布條,擦盡劍上的血跡,隨手拾起青竹桿,將莫邪劍塞進竹洞中,往樓上大步走去。「飛天巨盜」田駒,住進「湖景樂園」酒家之後,他以為在賊窩子中,便萬無一失,無人敢來捏虎須,那能打得進來,從此,便可高枕無憂啦!

「爛頭阿二」藍痞二,為了拍田駒的馬屁,日後,有個照應,一日三餐,便好酒好菜供著,還有美人兒陪著,戲嘻玩耍,哄其開心。

吳奇一身是膽,他單人獨劍,打進酒樓里來,殺死眾多賊子,正往樓上走去呢!

田駒在樓上一處臥室內,他左摟右抱著,與二個小美女,正在忘我地戲嘻著,此時,他不知身子在何處?像是墜入巫山霧夢中,與美女**相歡里。

忽地,樓下廣場上,傳出一陣陣慘叫聲,在空中震響,懾人心肺,令人心顫。

田駒是個久經沙場的盜寇之首,他聞之心驚,心道︰「自己是個黑道老手,身經百戰,還老奸其猾,養成處事不驚的性格,這次,怎麼啦?心跳如搗鼓,定是處境不妙了,樓下廣場上,傳來如此大的尖叫聲,看來,‘風塵乞丐’殺進來,護衛抵敵不住,兄弟們,紛紛斃命,或許,連藍痞二都遭到毒手,不然,早就前來稟報啦!」

田駒待不住了,他推開二個妙齡女子,一蹦跳起,手拿九節鞭,奪門而出。

在樓上走廊里,吳奇、田駒二人,貼面相撞,還過數丈距離,都目不轉楮,四眼以對,似在窺探出對方的內心世界。

吳奇還是手持青竹桿,一副落頹模樣兒,不過,他精神飽滿,臉色紅潤,雄風似龍,氣勢如虹。

田駒的氣色就差得遠了,他身軀發福,凸臀肚圓,肩闊背直,直水攏通,像個柴油桶,顯得萎靡不振,一直日歡夜樂,已揭空了軀體,成了一個虛胖漢子。

吳奇、田駒二人,相比之下,一個是天上矯龍,一個是地下惡蟒,涇渭分明,優劣立判。

吳奇手持青竹桿,他威風凜凜道︰「田駒,你一身罪孽深重,若是殺了,以正天法,亦無人敢出口庇護,有任何的疑議,不過,像你這樣‘飛天巨盜’的身份,叫花子,可不敢獨斷佔行,只得抓住你,送去武林總部,經公開審理後,判處極刑,來喚醒大眾,震懾盜賊,嚴懲犯罪與貪墨之輩,可平息眾怒之憤,來挽回社稷風氣,打掉盜賊威勢,及時遏止猖狂的勢頭。」

田駒手持九節鞭,在手中搖動著,隨時,作拼力一擊,他目光陰鷙道︰「老夫,走南闖北,接鏢賺錢,干的是公平買賣,賺的是辛苦汗水錢,一身清白,不能僅憑幾個盜首,一面之詞,而毀了一身清譽,就算你親眼看見,老夫,與這幾人暗中有來往,如今,已死無對證,你能拿出證據來,指證與他們是同黨嗎?你為了武林公平正義,這不可非議,也許,是看走了眼吧!」田駒不認承巨盜的身份,隨百般抵賴道。

吳奇挺直腰背,一臉平靜道︰「叫花子,上不欺天,下不瞞地,素來光明磊落,對邪惡決不姑息,絕不放縱,首惡必懲,本人,揚眉劍出鞘,飛刃斬魔妖,勁風矢到處,形散魂俱消,莫邪劍高懸,替天行道,為民除害,誓做人間活鐘馗,殺盡天下魑魅魍魎,田駒,你是俯首就擒,還是頑抗拒捕呢!若是一不留神,便是身首異處,你已無選擇的余地,若乖乖地跟著去徐州總部,交待出同黨與墮落之輩,立功自新,也許,廢掉武功後,有一條活路可走,你看怎樣啊?」

田駒是從死尸中爬過來的人,死人、鮮血,已不當一碼事了,殺人多了,還怕鬼魂纏身嗎?他仍氣傲不桀道︰「老夫,便是一個‘飛天巨盜’,你有能怎樣呀?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夜里聞鬼嚎,白天听尸啕,鮮血當酒飲,魂魄暗泣叫,這還怕得誰啊?」

吳奇眼露不屑道︰「田駒,你與百姓為敵,選擇頑抗到底,那便是當場死亡,這是最後的抉擇,叫花子,已無話可說了,那就手頭見高低,一戰見分曉,上吧!」

田駒把九節鞭抖成s形狀,一招「游蟒襲珠」,一條黑蟒,往吳奇頭部飛射而去。吳奇一矮身子,「呼!」一條鞭影,在頭頂飄忽而過,他躲過頭部沉重一擊。

田駒一鞭擊空,他快速變招,一招「蟒尾下墜」,往吳奇頂蓋上一砸。

吳奇矮步後掠,閃開數丈,又避過來鞭當頭一記猛砸。

「啪!」一聲,一鞭砸在樓板上。

「嘩!」樓板蹦裂,破板碎片,往樓底下直掉,被擊出個大洞來茆。

田駒一鞭砸破樓板,他縱身過去攔腰一鞭,一招「飛蟒橫掃」,擊向吳奇腰肋。

吳奇一縱身子,往上一跳,順手抓住樓房檐口椽子,一招「飛龍連環腿」,兩腳踢出。

「啪!」一腳,踢掉九節鞭,「啪!」一腳踹在田駒肩頭上蚊。

「嗯唷!」田駒痛哼一聲,他立腳不穩,隨身一滾。

「骨碌碌!」田駒情急智生,他順勢從樓板破洞中,滾下樓去,待一著地後,他雙手一撐地面,一個彈跳飛出,往廣場上沒命逃去。

吳奇抓住檐口行條,吊掛蕩叮著,他一月兌雙手,人如一道飛矢,向樓下疾射而去,落身十數丈,一點地面,再度拔高,如飛追去。

田駒回首一望,隨之,一揚手腕,一蓬飛矢射出,罩住吳奇全身。

田駒心道︰「吳奇,你緊追不舍,送你一程去見閻王爺,你不是沒見過老子的手段,毒鏢一出,見血封喉,決無虛發,鏢到人亡,看來,你與二個義弟作伴去了,任你精明如斯,功夫高絕,也要著了道兒,吃老子的洗腳水,哼!從此,‘風尖乞丐’,江湖除名,抹掉了這一名號,你與老子斗法,顯然,還是女敕了一點兒。」

田駒想歸想,還是腳頭如擂鼓,如飛而去,向大門口射去,他離大門口,還有十數丈遠時,便停下腳步來,他想再看一眼,身後這坐大酒樓,記住這里,自己甚在這里避過難,逃過人生一劫,若不是吳奇自持清高,讓自己搶先發招,不然,‘風塵乞丐’發招,他可經受不住一擊之力,亦是難逃一死。

田駒心中一陣狂喜,自以為拾得一條性命,此後,可逍遙法外,依然,做個富得流油的闊佬,無人能制止得了他,爾後,再設計將「金陵五雄」,一一除掉,再也沒人知道盜寇身份,把自己完全洗白,仍然,黑白二道通吃,是一手遮天的江湖老大,無人能望及自己的項背,豈不悠哉美哉,過上神仙般的日子。

登時,田駒心頭一陣輕松,不再神色慌張,他往大門口走來,一會兒,便來到大門外。

田駒抬頭一瞧,有個叫花子斜倚著,倦縮在牆邊,看不清此人的面目,只見其埋著頭,好像是在打瞪兒,他的身子骨兒,還在一抖一抖動著,也許,是饑餓難耐,已站不起來了。

那叫花子伸了個懶腰,站起來打了個呵欠,自言自語道︰「好累啊!剛剛睡著,便驚醒過來,叫花子,到甚麼地方,都不得安頓,連睡覺也心悸悸的,有一雙狼眼盯著,隨時,有得吃掉的危險,你道,那還睡得安穩呀?」

田駒一見那個叫花子,竟是「風塵乞丐」吳奇,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驚得臉無血色,猶如死人多口氣,呆愣住了。

「啊!你…你…你是‘風塵乞丐’吳奇,為何還沒死呀?」田駒心頭一揪緊,不由驚呼道。

叫花子撐著一根青竹桿,站起來伸個懶腰,見田駒失聲驚呼著,「啪!」他出手一掌,拍在額頭上,亦自驚詫不已道︰「唔!好像痛來些的嘛!有感覺的人,決不會是個死人,這是別人經常說的,是‘風塵乞丐’吳奇嗎?怎麼還沒死成呢?連自己都不知道,或許,閻王老爺,是嫌我長得丑,一身邋遢相,剛到閻王殿上,連話都不讓說,便趕了出來,這才走到酒樓門口歇歇腳,想睡一會兒,養養精神,那道?你這個冤家哇!也來湊甚麼鬧猛,想清靜一下都不成,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嘛!’真正是冤家路窄呀!罷啦!罷啦!叫花子呢!剛從閻王殿上出來,你嗎!長相俊巧,或許,你去服侍閻王老爺,倒蠻配胃口的,你進去吧!」

那叫花子,便是吳奇也,一瞬間,田駒驚得神魂出竅,可是,他畢竟是寇首人物,便很快鎮定心神,他剛要舉起來手來。

吳奇甩手一揮,一道黑影,一閃飛出,射向田駒胸肌麻穴上,他那里躲身得及。

「噗!」一塊石塊,正中田駒穴道,隨之,癱軟在地上。

田駒身上血債累累,被「風塵乞丐」活捉,沒法子全身而退了,今生,定是完玩了,此時,只有一個心原,先保持自己的武功再說,爾後,慢慢來想法子月兌身便是,便用強硬口氣,先試探一下,再來作計較,他死豬不怕滾水燙,隨出口厲聲道︰「吳奇,你能躲過毒鏢偷襲,而完好無癢,老夫,不得不佩服得緊,確是天下第一奇人也!栽在你小子的手中,無甚可說了,要剮要刮任你便?決不皺一下眉頭。」

原來,吳奇一見毒沙子飛來,他一個千斤錘,穩住身子,急忙坐地,施展起護體神功,體內一股罡氣激出,毒沙子,在近身三尺時,便射不出去,紛紛落在四周。

吳奇避過一險,與閻王爺擦肩而過,他不想再重蹈覆轍,受毒鏢的威脅,而陷入危險之中,若是動作稍慢一點,便已進入地府了。

吳奇經歷一次險境,不再尾隨追趕田駒,而是,心生一計,用「倚門待駒」之計,守住酒樓大門,他另劈途徑,沖身一飛,往園中大樹頂上一躥,接連縱跳起落,如大鵬展翅,借著一棵棵大樹,朝大門口一溜射去,穿近路超過田駒,先一步來到大門口,正守候等待著呢!

吳奇是個大俠風範,拿住田駒這個巨盜後,不肯草率行事,要在公眾面前,發落這個罪魁禍首,是死是活,得有武林總部作出判決,才能執行刑處,也許,他想活得一命,能主動交待罪行,配合總部人員,挖出深藏在白道內部,一伙貪欲蠹蟲來,亦未可知。

吳奇只是隨口警告道︰「田駒,你的骨頭倒是蠻硬的嘛!實不愧是‘飛天大盜’,還擺出一副強人面孔來,給誰看啊!叫花子,早就說過啦!不自行其事,要讓武林總部來發落才行,只要悉心配合,並不難為于你,不過,若是耍懶玩甚麼花手心,那就不客氣啦!先斬後奏,殺你沒商量,來個就地處決,不要怪沒事先告訴你呀!那時,再要反悔已是不及,若是不服氣,只能到閻王老爺那兒,告陰狀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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