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跑了?」挽清氣的頭腦有些發昏,本想著听封玄奕的話放過紫姬幾次,卻不想她屢次害自己性命不說,竟還想著去禍害自己父母。
也不管那些門禁了,挽清橫沖直撞的駕了馬車直奔木府而去,寶琴走的慢沒跟上來,只剩挽清一人馳騁在夜幕的街道上。
哪知沒走多久,還未到前方的集市,面前就竄出一群黑衣人,個個手持大刀,來者不善。
挽清心中一驚,想這紫姬也真是布置妥當,將封玄奕哄走,知道府中的下人回來必然會告訴自己,又在這里埋伏,好取了自己的性命,怒火攻心,挽清也沒去打的過打不過,隨手奪過對方的一把長劍,陷入了廝殺。
那黑衣人明顯是不取挽清性命不罷休,倒了一個兩個又站了起來,越打越沒玩沒了,隱約听到巷子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挽清撇過去剛好看見走出來的司馬流雲,他見面前一群人有些吃驚,又見挽清在其中被追殺,更是嚇了一跳,卻也沒有多停留,立馬沖了上來為挽清擋住攻擊。
挽清跳上馬車,只見他繞了人群躲了一圈,沒多久,那些人卻一個個也不動的倒了下去。
「上來!」挽清看了一眼那些人身後,又有十多個人前僕後繼的追了上來,司馬流雲也不願與他們多坐糾纏,便跳上馬車坐在了挽清身邊。
那些人一看馬車入了鬧市也不好再追,一群人又躲入了夜色中。
「你仇家很多嗎?這麼想要你的命。」司馬流雲借故靠在挽清身邊,修長的手挽住挽清的肩膀一臉陶醉。
「我不認識。」
「沒關系,我會保護你的,小寶貝。」回身眨了眨了眼,司馬流雲的臉上透著幾分正經的猥瑣。
「你剛才灑了一把什麼東西,迷藥嗎?」馬車飛快的奔走在夜幕中,想起他剛才那迅捷的動作,挽清也有些好奇。
「嗯哼。」司馬流雲賣了個關子,靠挽清更近了些,攬著她的肩膀往她懷里靠。「這麼想知道,給我一個愛的親吻如何?」
挽清沒答話,回身撇了他一眼,他笑了笑也不介意,「一些定身小藥罷了,你若要我這里多的是,不過。」
挽清知道他想說什麼,沒理他那猥瑣的目光,木府也已經到了。
「你是自己走路回去還是騎馬回去?」指了指面前的馬車,挽清心中雖感激他,卻也討厭他的不正經。
「到了家里也不請我進去坐坐?」司馬流雲調笑著看著挽清,意味深長。
挽清心中想了想,司馬流雲好歹也能幫些自己,若是到時封玄奕發瘋,他在場也好有個幫手,便沒有再趕他,帶他一起進去了。
問了家丁他們在的位置,挽清便直奔而去了,一走到大廳便看見封玄奕坐在上座的椅子上臉色嚇人,紫姬站在他的旁邊,臉上掛著明顯的幸災樂禍。夏婉容眼中含淚的靠在木天海身邊,兩人的臉上都是無限擔憂。
「爹娘。」
挽清帶著司馬流雲一過來,那幾人忙迎了過來,夏婉容有些驚喜的一把抱住挽清語氣哽咽。
「女兒,你這是去哪了!」
木天海則是面色嚴肅,眼里雖有明顯的擔憂卻礙于這幾人的在場不好表達,「已經嫁人了,就該知道遵守婦道,出府怎能不告訴自己的夫君,讓王爺這等擔憂!這位公子是誰?」
封玄奕掃了一眼面前兩人,也站起了身,紫姬站在他身邊,那得意的神色也成了失算,沒有跟上封玄奕的腳步。
「王爺,你若要找我問罪,還是先與你的紫姬夫人問問清楚好,我今日到底去了哪里,被誰陷害!」
挽清聲音清冷,在有些寂靜的夜分外刺耳,木天海一听挽清這麼說,自然也明白其中有什麼,那帶著惱火的目光看向了紫姬,紫姬被眾人盯的渾身不自在,悻悻的挪到封玄奕身邊,訕笑道,「王妃去哪我怎麼會知道,莫不是怪罪我讓王爺過來這邊找,若是如此,就給姐姐賠禮了。」
「我不願與你多說,自己干的事心里清楚,王爺,我有事想跟你說。」
紫姬見綰青絲神色凝重,也有些慌了,忙欄住了封玄奕過去的腳步,「王爺,木大人還在這里呢,既然王妃今日回來了,就陪王妃在這住一晚吧。」
「無妨,既我女兒與王爺有要事言說,老夫自然不會阻攔,還姑娘也勿擋了他們二人的路。」木天海臉色也不好,畢竟是從小養大的女兒,自然想幫她多一些。
「回去再說。」封玄奕撇了挽清一眼,心中也有了定論,再回身給木天海兩人道別,帶著紫姬先行離開了。
平常火氣大的要死今日卻沒問司馬流雲為何跟著挽清,挽清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說出來,那事一定還沒解決,司馬流雲站在挽清身邊,眨巴著一雙邪魅的桃花眼,沖里面的二老笑了笑。
「我是清兒的朋友,司馬流雲。」
「司馬公子,多些你送小女回來,天色不早,若不介意,今晚就在府中留宿吧。」木天海本是客氣的一句話,那司馬流雲卻爽快的答應了。
「爹,我也想在家里住幾天。」
挽清的臉色木天海還是能看出些的,見她這模樣也不忍心讓她回王府,便讓下人帶她回房間了。
司馬流雲住的客房離挽清沒多遠,進門的時候還有些猥瑣的沖挽清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