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上雲輕挑嘴角說了兩個字︰「你猜!」
夜井桃噗地一下笑倒在他身上,感覺到上方投來的寒意,趕緊退離,低著頭仍然沒忍住笑意。
不可一世,年少輕狂,魅惑天下,國士無雙的隴上雲居然耍寶一樣地說︰「你猜。」這就跟黑臉關公在血雨腥風的打斗中虔誠地跟敵人說︰「唉呀,我好白」是一樣的效果,夜井桃保證那些敵人會主動棄械投降。
夜井桃怎麼沒也想到隴上雲也會有這麼有興致的時候,所以她投降了,配合地猜著說︰「莫非大王是被奴才這傾國傾城的姿色給迷住了,舍不得動刀子?」
隴上雲听了冷哼一聲︰「你這姿色能傾哪個國哪個城?」
「傾夜井桃之國夜井桃之城。」夜井桃恬不知恥地說,挑釁地看著隴上雲︰「大王你閱女無數,自然覺得奴才不咋地,其實奴才這長相我們家鄉那是真的村里一枝花,每天我家的圍牆上都趴滿了來圍觀的人,就為了看奴才一眼。」
夜井桃看到隴上雲俊臉輕輕地抖動了一下,那是在抽,他的內心一定在煎熬,只是他太過訓練有素,所以仍然維持著他的傲嬌不屑地說︰「一枝花?窗花吧。」
「哦,那看來真不是因為奴才的美色,那是不是因為奴才的身材……」
夜井桃的身體豐腴妙曼,雙,峰沒有D罩杯也有C罩杯,全身肌膚像是天天在牛女乃里泡里似的,白女敕得她不自豪都不行。
不知道這原夜井桃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應該至少是個大富大貴人家的。
「本王最不稀罕的就是女人。」隴上雲冷冷地打斷了夜井桃的瑕想,利眸里蓄含著不耐煩。
夜井桃知道不能再跟他打混了,要不然這丫的要真發脾氣了。
她撇了撇嘴說道︰「稟告大王,奴才的智商只有這麼高,實在無法讀懂大王你的內心,請大王明示。」
隴上雲伸出手拉過她,湊在耳邊冷冽地說︰「因為本王想試試別人妻子的滋味。」夜井桃不禁顫抖了一下,心情一下沉到谷地,莫名地覺得害怕,這人有病,病得很嚴重。
「大王果然是大王,尋找刺激的方法都與人不同,其實最刺激的不是搞人妻,而是搞姘頭。」既然有病,何不直接病入膏肓。
「搞姘頭?怎麼搞?」隴上雲眼神閃爍,似乎有了點興趣。
「這個搞姘頭要有技巧的,不能讓別人發現,才是搞姘頭的最高境界,首先大王你要選定目標,以奴才之見,大王的身份找姘頭最好找大臣的妻子,然後迅速勾搭上,然後在深夜里,兩人私會,躲在某個野地里享受魚水之歡,偷偷模模地搞才是真的刺激啊,大王。」
她的話剛說完,隴上雲一腳便踹上了她的肚子,踹得夜井桃跌倒在地,痛得要命,可她還不忘抬起頭來罵他︰「大王不是喜歡搞人妻嘛,怎麼,告訴你更刺激的卻不敢嘗試,你一男人動手打女人,算TM什麼東西。」
「你是這十年來,唯一一個讓本王動手的人,你該感到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