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童一顧哽著嗓子應了聲,他像個孩子樣期期艾艾地叫她,她的心瞬間就化了。
目光所及,順著他手臂流淌尚未凝結的血痕猙獰如獸,噬咬在她心頭,「先等下我去……」
她瞠圓雙目,要說的話都吞進了他的口中。
他勾下她的後頸,她別扭地矮身,感受凶蠻的伏特加在唇齒間四溢茆。
「嗯……」她推大顧的肩膀,根本撼動不了,還以為他正孱弱著,看來還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戎媛還在,攝像頭還在牆壁的某處掛著,她可不想表演給人看。
他柔軟而熾熱的嘴唇在她的唇上輾轉肆虐,舌尖頂了半天也沒突破***,喘息越來越粗重,雙手圈握她細腰狠狠收攏。
他是要把她五髒六腑都擠到一塊兒去那麼狠,她吃痛彎身正將他壓倒身下,雙雙交疊倒在地上。
她睜眼看她較勁兒似的緊緊蹙眉閉眼,心道壞了!他說親親就要滾床單的!
顧忻淵一手摟著她的腰鎖在他肚月復上,一手掌握她後頸,稍仰頭趁她驚喘的瞬間,滑溜濡濕的舌鑽進她口中,好奇似的探變每一個角落蚊。
他堅實的胸膛猛地收縮,再以幾乎不可查的幅度快速起伏。
童一顧跑進來的時候可沒想自己頂上,她不知道他究竟被灌了什麼,但去醫院一定可以解決!
她想要爬起來,右腿向上蹬,膝蓋踫到某處,他拖了長音悶哼一聲。
她登時石化,由腰側徐徐竄起陣酥麻直達頭頂。
這也忒靡靡之音了,要親命喲~
他像受刺激似的,掌心扣在她臀尖上,五指用力下陷,直往他身上按,怎麼貼近都嫌不夠。
他長腿抬起,勾下她的,反壓翻身,兩人的位置全然顛倒。
他的唇始終不做稍離,吮`吸她豐潤的唇瓣,嘖嘖之聲在高闊的房間回響,她的臉也不自然地漲紅。
她反應過來膝蓋蹭到的是什麼,腦子里跳出四個字「郎X如鐵」。
可她也就只能想到四個字完鳥,因為他肺活量太大了,唇貼唇粘到現在她都沒氣喘了。
顧忻淵總共親過一顧兩次,都是在她睡著的時候。
第一次是他患上雪盲癥的時候,那次他是想親她額頭的,結果……親錯地方了。
第二次沒親錯,卻也相當克制。
不過這兩次蜻蜓點水讓他牢牢刻印下她的味道、她的感覺,他五內俱焚、要死要活要瘋魔的時候還記得這口感。
嘴角淡淡勾起來,他稍抬起身,屈指在她雙唇間緩緩摩挲,眼底盛滿了露水,清澈又溫柔,他連聲喚她,「咕咕......」
童一顧眯著濕漉漉的眼喘了好一陣,不輕不重咬了下他的手。
他卻仿佛更興奮了,呢喃的熱氣傾灑在她頸側,接著微痛帶麻的觸感一下又一下烙上脆弱柔女敕的肌膚。
她今天穿了件前扣密密麻麻一排的襯衫,其實後排有拉鏈的,只是他不知道,汗出如漿還沒解開。
顧忻淵急不可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揮手將薄衫扯開兩片。
「啊!你等等......不是,不行......不行!住手啊你!」
她殺豬似的亂扭亂喊,而他對上她起伏的白女敕胸膛和蕾絲包覆的軟膩,早已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床上事了。
這是他一直渴望做的事,他身體里注滿了岩漿,火熱、不可熄滅,他在她胸口蹭蹭,啄了朵梅花出來,他听見自己幸福的低吟。
他說咕咕,我要你,不能等。
暗啞、濃情、瘋狂。
壓抑之下,掩藏的是不可揣測的情、欲,它伺機而動,等待的就是這樣的時刻,褪去溫情的包裝,露出它原始的形貌。
「大顧不行!你的手還有戎媛還有......你不能!」
她提醒了他,他咬牙離開她的身體,撐起身越過床沿看了看,哪里還有人在。
「咕咕,」他的臉變成了另一副樣子,那是欲求不滿的痛苦扭曲,「我沒有......」
他在跟她解釋,邊解釋還不忘模她小月復,模到短褲繩結,混沌的眼倏地亮了。
曲起她小腿,跪在她身前提起腳踝就把短褲扯下來丟開,連同小內也扯下了一半,懸在她修長的大腿中間,她合攏膝蓋也遮不住的幽秘刺激到他的神經完全繃斷。
藥性在此際全然凌駕于意識,又或者情感完全無視理智,誰也說不清。
他顧不得循序漸進有情調,他快要爆炸了。
將她身上礙事的布片全部剝離,像個初生的嬰孩在他眼前,他用視線膜拜她的每一寸,轉眼間她就變成了可愛的粉紅色。
來不及做任何前戲,再不進入她身體里,他想他一定會與世長存。
顧忻淵單手推起她腿窩,另一手解開褲扣,她還在嗚嗚說著什麼,他不是不想听,他是真听不清了。
這個漂亮的神祗樣的男人,雙膝深陷地毯,在她的驚叫聲中,吮上她最隱秘的禁地,雙手罩上她胸前的軟膩,靈活的手指或輕或重地捏按。
他用唇舌安撫她,用手指挑動她,盡他最大的意志,讓這場倉促的歡愛不致太過傷害她。
他已然癲狂,卻在癲狂最深處藏著極致的柔情,碾碎骨血里游動。
他要全然索取,必先悉心呵護付出,叫人如何不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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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反正我沒說不愛~~~
打賭那個……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