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鳳凰涅槃 39.初識賈環

作者 ︰ 頑皮夢夢妞

正說薛寶釵進賈府之時,我早已收到了消息,四哥還特地囑咐我與哪一家遠著點,他也是知道當初在江南時我與那一家犯下的梁子。怕我受氣就沒有讓我今天出府。

快中午的時候,黛玉吩咐廚房做了些適合自己胃口的飯菜,正要吃,就听得外面有人回到春風這里說是賈家派人來了,還有王夫人也派了金釧兒過來送給我進補的藥︰「姑娘的人參養容丸已經配好了,太太讓我來送給姑娘。」賈府眾人還是跟著賈母叫姑娘。

春風笑著著接了,又說了些話兒,轉身後滿臉的笑容變成了冷笑,方拿了藥進來交給夏雨。因道︰「主子,這賈府熬制的人參養容丸送來了,主子看是怎麼處理?」

我看了看那藥問夏雨道︰「看看這藥的藥性,要是還能吃就拿出去給那些窮人吧,要是不能吃的話舊留著放在一個小盒里保存好,以後備用。」

春風將藥瓶送到夏雨手上,夏雨細細查看了丸藥後言道︰「並沒有加什麼別的料兒,只是配藥用的人參鹿茸皆不是好的,都是放了許多時日至失了藥性的下品。吃的多了也是慢性毒的壓低兒。和當初給太太的是一樣的。」我听了便吩咐夏雨將這些藥收到了一個空箱子里擱好,並吩咐她道︰「以後若是賈家在送來這樣的藥,還是查探後可以用的就拿出去布什,如果還是這樣的就放在這箱子里,還有賈家在以各種名義送來的所有的丸藥食物等都要先經過夏雨的手,否則都是不可動用亦不可吃的。」

春風亦道︰「主子,還有小廝說是奉了賈家老太太的話說,家里來了親戚,又多了一個姐妹想讓主子過去,還有還是老話,呵呵,說是想你了,要你過去一家子團圓。」

「哈哈,笑死我了,見過臉皮厚的,還沒見過這樣的可以蹭破城牆的」捂著肚子大笑的夏雨差一點摔倒在地上,還是秋霜扶一下才緩住的,更是溫柔的對夏雨敲打一下,「你啊,也注意一些,這話要是讓別人听到,給主子惹了麻煩,我看你則呢面對四爺。」夏雨身子抖了一下,想想自家四爺那有時候的寒冰臉,就笑不出來了。

「春風,回話也還是老話,說我有空的時候在過去,他們也不用來,我們林家可是沒有王家或薛家的親戚,更不用說我還有什麼姐妹的。」想了想就和春風說道。

看她出去後,又想了下,這樣避而不見也不是辦法,畢竟名義上這元春還是自己表姐,胤禛的人,便吩咐秋霜︰「秋霜,你去和巴彥說一聲,要是四哥回來了,就告訴他我找他,讓他來瀟湘館一趟。」

秋霜應了聲便又笑道︰「主子,其實不用特別和巴彥總管說的,那天四爺不是先來您這里打個眸然後又才是回自己院子更衣的,那天下雨還和春風說,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咱這瀟湘館是四爺的院子呢!」這話說完秋霜首先捂著嘴笑了,就連經常不苟言笑的冬雪的那張嘴的是彎的老高了。

我轉頭不理他們這群丫頭的調笑,想想上次四哥的失控,還有前幾天四哥回來後說等我過了明年生日就讓皇伯伯指婚。想想現在自己與四哥儼然一副夫妻生活模樣,也難怪讓這全丫頭笑話了去。

晚上四哥和十三就一起回來了,現在雖說晴姨的身體不能康復,但是也用藥吊著命呢,情況已逐漸穩定了下來,十三才恢復正常作息生活。宮里有兩個小丫頭陪著,十三就經常往四貝勒府跑。

身後還跟著兩個陌生人盡力,其實仔細一看四哥的臉有些不悅,但十三卻是面若花開,笑的很是燦爛著。

「十三,再讓我看見你那笑,你就可以回宮了,哼」胤禛警告道。

「噗嗤,還從來沒有見過四爺是這樣的,今天還真是回來對了,這位就是宸玉公主了吧,水溶這廂有禮了。」前面這個年未弱冠,形容秀美,性情謙和的男子,看了看這個人的眼楮,里面透露著身為天潢貴冑,身處權力漩渦,處處身不由己,卻仍舊堅持內心的信念,笑看風雲,寵辱不驚,有著多少的透徹和坦蕩。其實這樣的人對朋友,他肝膽相照,兩肋插刀。對感情,他熾烈熱忱,情深義重。,只是不知道他和四哥一起是代表著什麼。

另一個四哥剛介紹完我就呆了,他說那是賈環,乃為賈政的第三個兒子,庶出。我知道後面那句話的意思,可是關于這個人的名,或者說是這個人的身份,我極度驚訝。可能是我的惡表情愉悅了四哥,他也沒有因外人在而避諱什麼,直接坐到我身邊,捏了我的臉,「回魂了,這是怎麼了,又那麼意外麼,這個是我當初告訴你我救得那個人啊,你都忘記了吧,也是意外,但是知道他和你有關聯的時候,就把他收在門下了。」

我上次去賈家的時候,沒有見過除寶玉外的同齡人,原來是他裝病逃學出去做任務去了,在一仔細看,便覺得如果說賈家的寶貝是賈寶玉,那我說賈府的希望就是眼前這個賈環。賈環在賈家本是正經主子,即使是庶出,因為賈政的緣故,理應是榮國府眾人巴結攀附的對象。然而,正由于他的客觀存在是寶玉繼承家業的潛在威脅,所以王夫人處處貶抑賈環,再加上賈母不喜歡他和他娘,眾人更是踩到他頭上。封建大家族宗法規矩,長幼有別,嫡庶差異,附勢奴才,親疏遠近等像多面萬花筒一樣,早早呈現在賈環面前,是他過早的比賈寶玉成熟的原因之一,而趙姨娘的一直以來的不得勢和種種埋怨,則在很大程度上使賈環從幼年就直面封建大家族奴婢的三流九等、規矩的嚴厲廣泛,而且還有正室偏房的嚴格等級,這也是他有一些憤世嫉俗的心理造就的根底。

不過弄倒了王夫人身邊丫頭的藥 子,灑了一點子藥,被王夫人抓到了,王夫人的那丫頭又沒就死了,那里值得她這樣罵賈環,後來趙姨娘也是為了息事寧人說賈環心壞,便有下人把賈環往死里糟蹋,他實在是受不下去了,便跑出了府,踫巧遇見回府的四哥,知道他是賈府的,也知道了他的遭遇,便把她帶回了府中收在自己門下,但是不能讓別人知道,也是為了玉兒在賈家按個人手,也給了他一個可以頂天立地站在賈家的機會。

四哥和我說,他當時的嚴重情況,說要死了都不為過,之後他對賈家的怨氣就已經是不可磨滅的了。畢竟是自己的表弟,也只好謝過了,這次讓他過來就是讓我知道也讓他見見我這個要保護的對象。我對那王夫人更是厭惡到底了,非要找個機會尋她晦氣不可。說了幾句便讓他離開了。

十三和那個水溶一直沒有說話,看見賈環走了,才開始和我們說鬧。

到了晚膳時分自然是留人在府上用了,讓冬雪把彥妮的飯食松了過去,就讓其他丫頭吧飯擺好,飯菜都上來後,四個人就圍桌而坐,席間四個告訴我說水溶剛從蒙古回來,去年的準格爾戰役他也是參加的,事後留下善後的而已,畢竟老太妃是蒙古草原的錫林郭勒部落格格。也算是水溶回外家看看,現在看來水溶在蒙古還是很拿的出手的。看他和四哥這樣和睦,也就知道他們是想告訴我水溶是支持四哥的,蒙古也是不反對四哥的。

飯後他們還在桌上拼酒,酒水是我和四哥自己佳釀的梅花酒,度數不高後勁不大但是聞著香濃喝著醇甜,屬于不上頭的清香型酒。我看著那有著溫文爾雅外表的水溶,在想這樣的人笑起來都是這樣的了,那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八貝勒胤笑起來改詩怎麼樣的珠圓玉潤豐神俊朗,還有那九阿哥胤又該是怎樣的妖孽重生版活人心弦的呢。想想就笑了,和四哥想必他們就都微不足道了。

「玉兒,你傻笑什麼呢?」看到我魂不在焉的少見呆傻笑容,痴痴的問道,就連旁邊拼酒中的兩個人在納悶著,等著我的回答呢。

「哦,也沒有什麼,我在想八阿哥和九阿哥長的什麼樣,是不是和水溶一樣。」沒注意胤禛听後那黑著的臉,誠實作答。

「哦,想知道我和九弟長的什麼樣,那就請公主好好看看了。」一道溫潤如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永和宮

「姑媽,沒事,不要生氣了,不要為我氣壞了身子。」烏雅氏柳芸在那天進宮後就一直住在德嬪的永和宮中,平時也就陪著自己表姑媽解解悶。知道了四爺一點面子也沒有給自己額娘留也絲毫沒有顧忌到我是女人這一事實。

「好孩子,這幾天也難為你了,還得安慰我這個老太婆。也沒有帶你好好逛逛你向往的御花園。」看著自己家的孩子一副慈母面孔。

「姑媽,看您說的這是哪里話啊,自家人還需這樣客氣麼。」稍一撅嘴的柳芸表示可愛。

「放心,就是知道暫時一家人,好歹也是老四的外家,他的婚事,我會找機會和皇上說說的,你就等著進府當福晉吧。」做著春秋大夢和柳芸說著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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