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你傷好了嘛?怎麼把紗布拆了?」司徒熠納悶兒的瞅著一位身著蕾絲襯衫,小腳背帶褲的時髦女郎。
「好了呀,告訴你個秘密。」那女人附在了司徒熠的耳邊,眼眸彎的好似月牙一般,風情好比春江水連綿不絕。
我猜她一定對司徒熠說「我不是地球人,我的細胞再生能力是地球人的五倍。」
兩人咬完耳朵,司徒熠揚起了唇角,笑問某女「那你來自哪個星球?」
看看,看看,我沒說錯吧,我就知道會這樣!
「泰坦星球,不在銀河系里。」某女神秘莫測的胡說八道。
如果我是一路人甲,我會贊嘆這俊男美女的組合還挺養眼的(暈死,女兒啊,不帶這麼變相夸自己的。)可是,我不是路人甲,所以,我拍拍褲腳的草屑站了起來,對那女人緩聲說道「再妖言惑眾我收了你。」
某女循聲看來,一見是我,扭著小蠻腰緩步走了過來「親愛的妹妹,想姐姐了嘛?」
我翻了個大白眼「文文到現在都記不起來咱倆誰先出生的,我親愛的妹妹!」
「你們是雙胞胎!」司徒熠訝異的瞅著我倆,真怪了,他不也是雙胞胎中的一員嘛?干嘛這麼驚訝?我第一次見司徒燚時表現的多淡定。
(女兒啊,再夸下去,為娘就兜不住了。)
「她是我妹妹胡兮。」我為司徒熠做介紹。
「是姐姐。」兮兮較真兒的辯駁。
「妹妹!」我也較真兒。
「姐姐!」
我倆展開了好比雞生蛋蛋生雞的口水戰。司徒熠有些發怔,胡兮眼波流轉,用胳膊肘踫了踫我「這男人不錯哇,讓給我吧。」
我鄙視的翻翻眼皮「把大好青年往火坑里推會遭雷劈的。」
我早就說過,我了解同卵雙胞胎,知道越是想象的兩人性格差別越大。你們當我隨口說說,可我卻是有事實根據的。我和胡兮在同一個子宮里共處了九個半月,了解彼此就像了解自己一樣,但是,我們的性格天差地別,她就像加強版的文文,撒嬌耍賴,胡攪蠻纏都是她的強項,明明容貌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她的人氣高到爆棚,藍顏知己多的好似捧月的眾星,而我只有一個陸函,如今還棄我而去了。~悲哀啊~
「廢話少說,你到給不給?」胡兮對司徒熠笑的那叫一個多晴嫵媚,可對上我卻像收租婆,那神情,那風韻,我要說她不是文文的女兒,你們一定會打死我。
「你都有一個加強排了,還沾花惹草?」做為她的姐姐,我深知她有多少擁護者。
「我想把加強排升級成強連。」她毫無慚色的說。
「我鄙視你!」
「我反鄙視!」
為了避免繼續口水戰,我舉了白旗「不鬧了,我找你有正事兒。」
「不就是對付胡大人嘛?」
「您真是料事如神。」我狗的道。
她不以為意的撇撇櫻唇「這算哪門子料事如神?從小到大,哪次不是我幫你打頭陣?要不是我極力阻撓,你和陸函早就成了棒下的鴛鴦了。誒,對了,你不是唯一主義者嘛?有陸函還出來朝三暮四?」
「注意你的措辭。」我沒好氣的道。
「那就是拈花惹草。」
我氣結于心「陸函的事放一放再說,你先去幫我搞定胡大人。」
「好吧,我先去探探敵情,回頭再聊,這男人給我留著哈。」胡兮小聲的嘀咕完,拋給了司徒熠一劑飛吻,搖曳生姿的奔住院部去了。
「她和阿姨真像。」司徒熠心有戚戚焉的道。
「母女都很像。」我尷尬的附和。
「你就不像。」
「真慶幸我沒那麼神經。」我月兌口而出的話把他惹笑了,可我說的事實。我是個正常人,怎麼能和魔女相提並論?
「剛剛我還在想,你怎麼和ping時不一樣。」
「我們本來不一樣,從小到大,胡兮都是發光體,她走到哪,男孩的眼球就跟到哪,和她想比,我就像片不起眼的葉子,但是,我一點都不自卑,還覺的做葉子挺好的。」話及此處,我磨了磨牙,實在是恨慌「可那個臭丫頭卻說我充其量是滋養綠葉紅花的牛糞。」
司徒熠抿緊唇角,轉身,以後背對著我,寬闊的肩膀在陽光下抖了起來。
我戳了戳他的背「你看看我,有我這麼光鮮亮麗,健康向上的牛糞嘛?」
「噗~哈哈哈~」他徹底噴笑,從我認識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笑的這麼暢快,我也呵呵的笑,其實,人就應該快樂一點,雖然,我近段時間活的有點憋屈,可自娛自樂的精神還存在著,而,子教導我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博君一笑,我只當做好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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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兮的到來好似一陣龍卷風,成功席卷了整日冰凍如山的胡大人。
但是,她並是不幫我制敵,而是往死里搜刮胡大人的錢包,大老遠的飛過來,連條內褲都沒帶,吃完午飯就拉著文文去商場血拼了。
「叫支援也叫個像樣的。」被文文遺棄的胡大人數落我。
我沒有幸災樂禍,而是苦大仇深的輕呼道「爸,我餓了。」
那倆魔女出門前放下話了,必需等她們吃飯,可是左等不來,右等還不來,我這肚子早就大唱空城計了。
「等。」胡大人翻閱著一本雜志,以冷冰冰的後腦勺冰凍著我。
我欲哭無淚,我可是傷員啊,傷員!您老忍心這麼對待我嘛?!
似是听到了我的心聲,胡大人頭也不回的輕嗤道「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內流滿面,這什麼爹啊?!我能不能換了他?
(女兒,表激動,胡大人可是超級男配呢。)
我握著自己的手表,凝視著秒針,心中默念,我不餓,我不餓,我不餓……
可是這種心理暗示絲毫作用都沒有,就在我覺的雙眼發花時,司徒熠來巡房了,一襲白色醫袍將他襯托的好似俊雅的天使,最主要的是,他手里拎著一個保溫壺。
「叔叔好。」司徒熠禮貌的喚胡大人。
胡大人從鼻孔里發出一聲輕哼,就算打過招呼了。
我扯扯司徒熠的衣袖,以口型說道「正郁悶呢,別理他。」
司徒熠溫文而笑「吃晚飯了嘛?」
我差點把腦袋搖下來「我快餓成木乃伊了。」
「該!」胡大人淡淡的丟出一個字。
我瞪著他的後腦勺磨牙,遺棄他的是魔女,干嘛遷怒我啊?
自從在我家吃過一頓火鍋之後,司徒熠的神經已經被磨練粗了,對胡大人孩子氣的行為並不在意,他把保溫瓶遞給我,輕笑道「先墊墊肚子才有力氣瞪人。」
我感激涕零,可一打開罐子,我就咧嘴了,怎麼全是湯水啊?就算我是魚也多少得給點魚飼料吧?
司徒熠見我苦大仇深的抱著湯罐,微笑道「我不知道你沒吃晚飯。」
我立刻收起不經意的失落,無比誠摯的說「總這麼麻煩你,我會過意不去的,要不然,我請你吃飯吧?」
雖然我們相識不久,可默契度卻不低,司徒熠會快明白了,我是想借著請他吃飯的由子去填自己的肚子。他立刻說「要不然就今天吧,我剛好要去吃夜宵。」
听听,人家都吃夜宵了,我這連晚飯都沒混上,都是魔女們害的。
司徒熠一直很照顧我,胡大人就是再怎麼不近人情也不好說什麼。就這樣,我順利的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