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會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吧。」師昀蹙了蹙眉,嘆道,帝王的尊嚴被挑戰,他極有可能做出這種自殺的行為。
安月真扯唇,苦笑道︰「如果皇上真的因為大皇子逼位而自殺的話,我也無能為力,」
師昀看了看安月真,淡聲道︰「走吧,」
「嗯,」點點頭,一行人向著幻界入口前進。
一行人才入幻界,就听得一聲厲吼,「又是誰來了?」
安月真抬眸,就見一批人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一見這批人,舞便魅聲大笑著,「怎麼還是你們啊?」
「怎麼又是你們啊?」這一批人中的其中一人蹙眉,開口問道。
「要不,你們放我們過去。」舞輕笑著,縴手指著他們身後,輕聲道。
這批人互看幾眼,有些猶豫,一個多月前,舞和師昀兩人就是從他們手上過去的,那次,他們沒有通報上面,想著,過去了就過去了,如果通報了上面,受處罰的是他們,所以他們就瞞了下來,沒想到現在他們又要通過,這太欺負人了!
舞撐著腰,扯了扯面紗,看著他們猶豫的樣子,又問道︰「考慮好了嗎?」
「不行。」思索了半晌,這人才狠聲回道。
舞咧咧嘴,笑道︰「這樣吧,那就……」話還沒說完,他就突然出手打了起來。
這批人還沒防備,被舞打得措手不及,不過,也只是瞬間而已,很快他們就恢復過來,一批人跟舞打了起來。
師昀看著已經打起來的舞,準備上去幫忙,可是沒等他出手,舞已經傳音給他,「你帶他們快走。」
師昀抿唇,看了看眾人,沒有猶豫,施法帶著眾人離開了這叢林。
至于舞,在師昀離開不久後,一個閃身,消失在這批人面前。
看著舞消失,這批守衛在出入口的人其中一人叫道︰「怎麼辦?又讓他們過了一次。」另一人猛的拍了拍他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道︰「過了就過了唄,難道你還想去追回來不成?」
「不想。」這人模了模被拍痛的腦袋,搖頭回道,上次他們兩個頭兒就是追他們去了,結果就追了他們一個多月,直到現在還沒回來。
「就是啊,去追他們,得不償失,咱們還是好好守著,別讓其他的人過了就行了。」這人咧咧嘴,說著,他的話很明顯得到了其他人的支持,這些人一閃身,又隱在了暗處,等著另外想私過出入口的人前來。
「韻兒,咱們現在去哪里啊?」離那出入口很遠的距離的地方,舞一臉疑惑的問著安月真,她說要來幻界,卻沒說要來這里做什麼,是想在這里找一個安逸的地方生活,還是準備做什麼?
「哇……」舞才問出聲,安月真手里的小靖兒就大哭了起來。
安月真模著他的小臉,輕聲喚著他,「小靖兒,你怎麼了?為什麼哭啊?」邊喚著,安月真邊查看他是不是尿了或者拉了。
「沒事啊。」安月真扯扯唇,看著干干的尿布,嘀咕著。
一邊的雀兒抱著小柔兒走了過來,輕聲道︰「他是餓了吧。」小孩子最容易餓了,更何況他們上一次吃女乃還是幾個時辰前呢。
「嗯,」安月真沉應了聲,臉色微紅,在這群人中,除了她和雀兒,其他的都是男子,縱使她再不在意,在這些人面前說著喂女乃的事,她還是會有些尷尬。
師昀見安月真紅了臉,知道她有些尷尬了,他扯扯唇,說道︰「咱們先去找個客棧吧。」
安月真點點頭,回道︰「往逍遙山的方向去。」
「要去逍遙山?」師昀微訝,輕聲問道,他沒想到,她想的是借助幻界四大長老的力量對付魔星。
安月真看著他,輕笑著,模了模小靖兒的小手,淡聲道︰「你的想法沒錯,我就是要借幻界四大長老來對付魔星。」反正目前所知,魔星的最終目的就是統一幻界,她想要讓四大長老出手也不是難事。
「既然你已經想好了,那咱們就走吧。」舞揮揮手,沖眾人說道。
「走,你們想去哪?」一個怪聲冷笑著傳來。
師昀和舞同時防備著,看著怪聲發出的地方。
半空中,瘦猴子和矮胖男人出現在眾人面前,兩人落地,冷笑著看著師昀他們。
「原來是你們啊。」舞咧咧嘴,不在意的說道。
「哼,」這瘦猴子哼了聲,冷聲道︰「找了你們那麼久,總算是遇到你們了。」虧他們在幻界走了大半圈,找了他們一個多月,本來已經放棄追蹤他們的,沒想到在回幻界入口時竟然能遇到他們,真是走運啊。
「多謝你們記念了,咱們過得很好。」舞狂妄的笑著,回道。
「哼,你這賤人,我們今天不殺了你,誓不為人。」這矮胖男人似乎被舞激得暴怒,他指著舞大罵著。
賤人?這死混蛋,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罵過賤人,哼,他死定了,竟然敢用這個詞來罵他,「你才是賤人,老子是男的。」舞大吼著回了過去,面紗被他吹得一動一動的,像是隨時要掉一樣,這面紗上次在幻界被師昀扯掉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再戴上了,直到回了人界他才又遮住了臉。
「你是男的?」瘦猴子一臉嘲笑的指著他,「有長得這麼像女人的男的嗎?」
舞陰沉著臉,快速的閃身,瞬間就站到瘦猴子面前,他啪啪的在他臉上打了兩掌。
「你敢打我!」瘦猴子看著近在咫尺的舞,抬手就要揮過去,不過,舞早就被惹怒了,他幻出利斬,一斬就往瘦猴子身上劃去。
瘦猴子瞪大眼楮,看著這利斬,像是驚呆了一樣,竟然沒有逃開的想法,當然,也不是他不想逃開,只是他的身子被人固定住,無法動彈了。
眼睜睜的看著利斬將自己的身子劈開,瘦猴子圓瞪瞪的倒了下去。
「猴子。」矮胖男人驚呼一聲,就要去接住他的身子,可是,他撲得遲了,就那樣看著瘦猴子被劈開的身子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