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安月真斂了斂眉,回道。
皇上點了點頭,看著兩個孩子,伸手捏了捏他們的臉,微笑著。
安月真輕咳一聲,沖皇上道︰「韻兒這次進宮,是想問一下父皇,韻兒已經給他們取了名字,男孩叫魏志靖,男孩叫魏夢柔,這兩個名字合適嗎?」
「你取的?」皇上似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安月真點頭,應道。
皇上動了動頭,疑惑的問道︰「老四呢?他怎麼沒來?」
「王爺他去了別的地方,過不久才會回來。」安月真挑眉,淡聲道。
皇上蹙眉,深思了會,沖安月真說道︰「這兩個名字,你想用就用吧,嗯,等老四回來,你們給孩子辦酒,弄得熱鬧點,咱們皇家可是很久沒有開心事了。」
「皇上,韻兒不想辦。」安月真撇撇嘴,說道。
「為什麼?」皇上疑問道。
「只是不喜歡那般熱鬧而已。」安月真看了皇上一眼,回道。
皇上皺眉,淡聲道︰「他們是朕的第一個孫子孫女,這酒,一定得辦。」
安月真悶著氣,也沒再反駁,只是小聲的應了聲。
她低著頭,思索了一會,沖雀兒道︰「你先出去吧。」
雀兒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抱著小柔兒出了御書房。
「四王妃要說什麼?」雀兒才離開,皇上就轉回了主位,輕問出聲。
安月真扯唇,笑道︰「父皇怎麼知道韻兒有話要說。」
「你叫你的丫環出去,不是有事嗎?難道是朕理解錯了。」皇上故作怪異的沖安月真說道。
「呵呵,」安月真點頭,輕笑著,突然收起笑,沉聲道︰「父皇,大皇子和二皇子可能要造反。」
听罷,皇上眯了眯眼,並沒有太多的反應,他只是輕嗯了一聲。
「父皇,您不驚訝,不奇怪麼?」安月真挑眉,淡問出聲。
皇上敲了敲桌子,看著桌上的黃皮折子,沉聲道︰「朕應該驚訝嗎?」
安月真輕呵一聲,道︰「看來父皇早就知道他們有異心了,不過,為什麼不阻止他們?」
皇上搖搖頭,回道︰「皇後的本家勢力太大了。」
「父皇是顧及皇後的娘家在朝中的勢力才沒動他們的嗎?」安月真扯唇,問道。
皇上點點頭,笑道︰「他們現在不是還沒反嗎?天下還可以太平一段日子。」
安月真扯了扯小靖兒的衣袖,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道︰「難道父皇就等著他們造反?」
「只能如此了。」皇上自嘲的笑笑,「我以為皇後一天還是皇後,他們就不會動手,沒想到皇後的本家早就開始行動了。」
「父皇一直在監視皇後的本家?」安月真蹙眉,輕聲問道。
「幾年前就監視了。」皇上搖頭,嘆道,「可惜他們掌著兵權,朕動不了他們,不然,早就滅了她的本家了。」
听著皇上的話,安月真點點頭,道︰「父皇,大皇子他們沒有依靠皇後的本家造反。」
「呃?」皇上驚訝的看著她,「你說的不是這嗎?」安月真扯唇,道︰「韻兒說的是大皇子他們要造反,可是,並不是用皇後的本家勢力來造反,他們聯合了魔教中人,正要獨自造反。」
皇上蹙眉,問道︰「這有什麼區別嗎?」不都是造反。
「皇後的本家勢力,皇上可以瓦解,但是,大皇子他們的聯合,父皇無能為力。」安月真淡淡的說出這句話來。
「怎麼說?」她有辦法可以解決皇後本家的勢力?
「父皇,您是皇上,想要解決一個大臣還不容易嗎?隨便安給他們一個什麼罪名,然後滿門抄斬就行了。」安月真無語的沖皇上說道,這個可是電視里皇帝要斬一個大臣最常用的計謀。
皇上眨眨眼,嘆著氣,回道︰「你說得倒容易,若是我安了罪名給他們,他們不服,那不是更逼得他們起兵造反了嗎?」這個方法他不是沒想過,可是行不通啊。
安月真撇撇嘴,喃聲回道︰「倒也是。」真逼急了,他們這群狗咬起人更快。
看著安月真的樣子,皇上重重的嘆著氣,朝她揮著手,道︰「你先王府吧,看好孩子,這事不用你管。」
安月真挑眉,抿了抿唇,回道︰「父皇,韻兒先走了,對了,要解決他們,還有一個法子,父皇可以找人暗殺他們,這樣的話,會比較快,而且,他們莫名奇妙的死了,沒人會懷疑到父皇身上。」
說完話,安月真便抱著小靖兒離開了御書房,留下皇上一臉沉思的看著桌面。
出了御書房,安月真就看一雀兒顫抖著身子在門口等著她。
「怎麼了?你很怕嗎?」安月真拍了拍雀兒,輕聲問道。
雀兒眨著大眼,看著安月真,激動的道︰「小姐,我不怕,我只是很激動,沒想到我能見到御書房,」
「哦。」安月真咧咧嘴,沒說什麼。
「小姐,人家真的好興奮啊,你給我一些恭維的話好不好?」雀兒癟著嘴,可憐巴巴的沖安月真說道,她現在好激動好激動的,如果不听到一兩句恭維的話,她心里就平靜不下來。
安月真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徑直的往宮外走著。
雀兒在她身邊一臉乞求的說道︰「小姐,說一句,就一句好不好?」
安月真撇撇嘴,沒打算理會她,沉默著,走著自己的路。
「小姐,你真的不說嗎?」雀兒噘嘴,似乎有些生氣了。
「雀兒,你就當逛了趟菜市吧。」安月真淡睨著她,說著打擊她的話,她真沒覺得來一次御書房有什麼好激動的,這孩子,哎,不知道她咋想的。
听著她的話,雀兒暴怒,「小姐,這是御書房耶,是我們這種小人物說來就可以來的地方嗎?還當菜市,哼,小姐,你真是一點也不會體會像我這種小女子的心情。」
安月真努努嘴,回道︰「我又不是你,怎麼可能體會你的心情呢?」
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