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使館行宮。
笑月靜靜的躺在軟塌上,布托靜靜的守在床邊。
「月兒,怎麼那麼傻,怎麼可以求死呢?」
布托抬起手撫上她額頭的傷口,眼底一痛,另一邊,竟是一道深深的刀痕,大夫說,那里很難好全,估計會留下疤痕。
想握住她的手,卻听見她痛的嘶嘶抽氣,展開她緊握的手心,那里竟全是深深的掐痕,指甲里也滲進了血。
不忍心痛,布托很難想象,今晚的笑月遭了多大的罪。
剛想離開,卻被床上的人兒拉住了手。
「好熱……」
布托以為是蓋多了被子,畢竟現在已經是夏日,于是將被角掀開了一處,動作瞬間僵住,入眼的旖旎讓他吼間一緊。
肌膚泛著粉粉的紅,胸前的豐盈高高聳起,如櫻的兩點落入眼簾,布托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小月復燒起一團火。
「我要……唔……」
小人兒的嬌聲無疑是火上澆油,布托眸底一暗,漸深的顏色是他從未有過的變化。
布托懊惱自己的反應,笑月受到打擊,還昏迷不醒,自己居然想要狠狠的佔有她,真是禽獸,和那些對笑月意圖不軌的爛人有什麼區別。
想要驅走自己不恥的想法,布托想逃開,昏迷的人兒卻醒了過來。
媚眼如絲,只一眼,布托就挪不動腳步。
從未有過的情動,分身已然脹痛,佳人卻絲毫不感覺到危險,竟嘴角一勾,將布托拉近強健的身軀與她的嬌軟緊緊貼合。
手撐著床沿,布托難抵人兒的火熱,她身上的溫度似乎要將他一同燃燒。
「月兒……你……」
不等他多說,笑月揚起頭在他滾動的喉結處印下一吻。
天雷勾動地火。
皇甫允楓眼皮一直跳,腦子里一下是笑月的無助,一下又是布托冷冷的話。
「照看好你的王妃……」
這句話怎麼听怎麼別扭。
皇甫允楓坐在書案前,什麼也看不進去,心煩意亂的很。
房門卻被叩響。
「王爺」
「何事?」
「王妃說讓奴婢給王爺送點酒菜,以免王爺操勞,王妃還說王爺若累了,就早點回房休息。」
揮了揮手示意可以退下,皇甫允楓望著桌上的酒菜,索性自斟自飲起來。
心想等過了半夜,自己就去行館找布托,如果還沒有笑月的消息,明日就去報官。
不知不覺,一壺見底。
這時,從院子傳來一聲尖叫。
皇甫允楓立馬沖出書房,卻見新房的火燭突然熄了。
心中一急,怕芳琴有什麼閃失,當下飛身過去。
才打開門,懷里就撞進一個嬌軟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