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普通粗布衣衫,一頂斗笠,腰間的長劍被布巾包裹的嚴實,一路上只是不停的抽著馬鞭,一刻也未停歇,終于趕上了天啟皇帝入皇陵的日子。
皇甫允楓壓低了斗笠,遠遠的站在一個山頭上,從那里眺望,可以看見皇陵處已經被重兵把守,團團圍住。
他知道皇甫一銘布好了埋伏等他上鉤,也知道只要他一出現,立馬就是當場處斬的下場,可他必須去。
調轉馬頭,皇甫允楓警覺的沒有立即飛奔,身邊太安靜了,在這山野里太不尋常。
「閣下是何人,可否出來一見。」
「我家主子交代,只要公子踏出這山頭一步,屬下就將公子打昏。」
皇甫允楓雖然武功高強,但很明顯,隱匿著的這個人武功修為高出他不是一點半點
「在下心知打不過閣下,但在下有要事,必須下山,所以得罪了……」
當下馬鞭狠狠一抽,灰塵四揚,皇甫允楓坐在馬上心神留意著對方的出招,只覺得迎面撞上一堵牆,胯下的馬兒嘶叫著受了驚,將他甩了下去,一時間就跑得不見了蹤影。
「我家主子有句話帶給公子,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皇甫允楓抬起頭四下尋找著發聲的地方,可是這里除了樹還是樹,空氣里只剩下那個人低沉的回聲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呵呵,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皇甫允楓自言自語著,若不是他鐵了心要放棄太子之位,若不是他不顧父皇的阻攔他去斯羅國,若不是母後的體諒,當初他根本就出不了宮
「父皇……」
「母後……」
遙遠的嘶喊只能飄散在秋風里,除了落葉沒有人能听見那個山頭那個跪朝著天啟黃帝陵方向的悲痛。
雲清殿中,一位身著輕紗的女子已經整整坐了一夜,雖然身體已經僵痛但她絲毫不敢亂動,她在等一個人,是蒙毅將來的王,王後說,只要她能懷上王子殿下的孩子,她就是蒙毅下一任王後。
殿門吱呀的開了,久未見光的她眼楮被晨曦給刺痛,但隨之帶來大片陰影的男人讓她心中歡喜。
殿門被重新關上,屋里頓時又是漆黑一片,她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向前走了兩步,柔聲喚道
「殿下……」
柔軟的行禮,本來掩身的薄紗微微露出了豐盈。
半響沒有聲音,她已經打算照王後教的準備靠近他。
「停下。」
她不敢再動。
「月兌掉。」
衣衫盡解。
「躺下。」
玉,體橫陳。
她等了好久,漆黑的屋子她不知道他要如何來憐愛她,只能又羞又怕的閉著眼楮不敢睜開。
突然刺進來硬物,陌生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喊疼。
「殿下,請憐惜子怡……」
女子的嬌聲並不能讓身上的這個男人喚起多少溫柔,只是進入著,最後的發泄,轉身離開,女子連他的臉都沒有看清,卻清楚的知道了自己是一個生產工具。
他的發泄,只為了‘月兒’。
……
即使再多不舍,笑月終究還是被醫王拉上了馬車,若不是布托拉住歡歡,估計他是死活不會讓自己走的。
揮了揮手,笑月趕緊放下車簾,再多看一眼,她會哭的。
視線落在左手無名指上,才發現,之前的楓葉戒指已經變成了金的了,心中更是感動。
「丫頭,昨晚累壞了吧。」
「要你管。」
笑月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她現在沒心思和他談論這個。
「呵呵,心里美著呢是吧。」
「都是你干的好事,說你昨晚在他那碗藥了加了什麼啊?」
笑月一把掐住了老頭的脖子,逼他招供。
「就一點點藥而已,至于這麼激動嗎,咳咳……」
「一點點,你確定是一點點?」
「好拉,不是一點點,是一大包行了吧。」
「看在你治好了他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下次再這麼害人,看我不怎麼的你。」
「母老虎。」
「你再說一句試試。」
笑月揚了揚小拳頭,醫王頓時噤聲了。
一路上吵吵鬧鬧的,也就沖淡了傷感。
皇甫允楓一覺醒來,才發覺已經日落,秋鳳蕭瑟的夜晚更加寒冷,生了一堆火圍著,周圍漸漸響起野獸的嚎叫,夜色濃了,他卻絲毫睡意也沒有。
寒光一閃,皇甫允楓側過臉去,飛鏢擦著他的面頰而過,冰涼的觸感讓他生出一絲後怕,假若遲疑一下,那飛鏢射中的就是他的頭顱了。
翻身查看四周,並無動靜,回到飛鏢釘住的地方,拔下來一看,神色微凝,居然有一個紙條,借著火堆的光查看
「子時三刻,雲光樓。」
雲光樓?根據他的記憶,雲光樓只是個不起眼的小酒樓,他一次也沒有進去過。
不知是敵是友,但皇甫允楓還是決定去查看一番,滅了火堆,往山下掠去,
驚飛一群鳥雀。
子時三刻,他剛好趕到,看著面前這個已經關門的小酒樓,並無起眼之處。
皇甫允楓凝神戒備,突然一顆小石子掉落跟前,皇甫允楓仰頭一看,一男子正迎風而立在窗邊。
「是你?」
「很驚訝?」
……
蒙毅國王宮
一身青紫色錦袍加身的王後端坐在國王大大病榻前,嘴里念念有詞,手中的佛珠也一粒一粒的轉動著。
已經油盡燈枯的男人抬起了干枯的手,想觸模一下她依舊豐潤的臉,似乎伴著她嘴里的經文,他也有了一絲力氣。
「這麼些年了,你還是如此年輕,漂亮。」
王後淡淡一笑,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依舊念著經文,捻著佛珠。
「念那麼多經文有什麼用呢,造孽那麼多,終究還是得去地獄。」
王後的手一頓,終于肯抬眼看他了
「王上還是歇會兒吧,誤了吉時會影響國運的。」
「國運?人之將死,還能有什麼影響,倒是你,本王這輩子愛你最深,也恨你最深,現在,卻是無愛也無恨了。」
混沌的眼楮已經沒有了情緒,只是揚起的手她卻沒有去接住。
「你若當初沒騙我,我依舊會生死相隨的愛你,可你從沒告訴我,你是蒙毅的王,你害我在這王宮里虛度了幾十年華,還奢望我愛你嗎?」
「是我對不起你。」
「不,你沒有對不起我,相反,在這清冷的宮殿的,我反而找到了另一個目標,王,你就放心的去吧,蒙毅會在我和布兒的手里震懾四方的。」
「你……」
「王,吉時已到,安息吧。」
「我……會在……在黃泉路上等……等…………」
王,不用等我了,我會下十八層地獄,而你,不會,等,也是等不到的。
王後緩緩起身,打開大殿的宮門,對著宮外守候的群臣朗聲道
「王駕薨了。」
頓時群臣哭聲四起,布托只是跪著低著頭,並不見多傷感。
反而病榻邊的佛珠散做了一地。
天啟皇宮天子殿
龍床上,兩個緊緊貼合的身體一下一下的律動著,皇甫一銘媚眼如絲的推開身後的人,他的龍根滑出體外,牽著透明的蜜線
「皇兄,我要你……」
新登基的十三皇子皇甫瀾渾身赤,果的被皇甫一銘壓在身下,按著他的頭,希望他的大皇兄能解他的欲,望。
「小家伙,很想要嗎?」
難以忍受的‘嗯’了一聲,皇甫一銘滿意舌忝了舌忝嘴角,張開紅唇,將他的龍根沒入了吼中。
「哇,皇兄,好舒服,皇兄快一點,用力吸……嗯……」
正在兩人難舍難分高,亢之際,一抹紅色輕紗落了地,皇甫一銘用手***著皇甫瀾的火熱,一邊張開嘴含住了送上來的柔軟
「啊,好舒服,用力,用力吸,好爽……」
嬌喘的語氣更為這場***的游戲增加了趣味,顧芳琴俯子坐入了皇甫瀾的龍根上,熟練的扭著腰,皇甫一銘則將自己的火熱塞進了皇甫瀾的嘴里。
一時間,整座寢殿充斥這萎,靡的婬,亂,兩男一女在龍榻上不停的變換位置,不停律,動,直到高亢之時,三人一起抽,搐著進入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