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殿門,布托正站在里面等她,也不多說,直接一口氣喝完了。
笑月心底無比佩服他的干脆利落,將備好的蜜餞塞進他嘴里,看著他含笑的眼楮,笑月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你喝完藥就休息一下,估計藥效沒那麼快的。」
笑月有點慌,準備撤離,手卻一把被拉住
「嗯,藥效很快。」
布托低頭在她耳邊吹了口氣,笑月立馬臉紅了
「很……很快是……是什麼意思?」
布托扔掉她手中的碗,執起她的小手,捂在胸膛處,笑月明顯感覺到,那兒一下一下跳的好快好猛。
「天……」
才要收手,布托哪里肯,擄獲了她的丁香在舌尖纏繞,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一寸寸往下移。
笑月被吻的雲里霧里,哪里能知道他存的什麼壞心思,只是被動的接受著他的佔有與溫柔。
小手沿著胸膛一路向下,滑到腰際,再到……
「呃…是什麼?」
掌中一個滾燙的物體,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棒一般燙著她的手心,笑月奇怪的捏了捏,布托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低吼了一聲,臉上卻是怎麼忍也忍不住的笑意。
笑月低下頭一看,掌中的東西竟然還會動,布托稍稍退開距離,笑月看清了
「啊……」
本能的松手,布托笑著將她摟在懷里,親吻著她的脖頸
「月兒,藥效很快,呵呵……」
「你,你放開我啊布托,你理智一點,呃……」
笑月想推開,他的胸膛豈是她這個小女子能撼動的,頸間被印下濡濕的吻,耳珠也被他含著不放,熾熱的呼吸更是撩撥的她站穩都困難,軟軟的靠著他長的身子,笑月終于明白,為什麼老頭要明天早上才來接她了。
布托月復下的一團火愈燒愈烈,脹痛的難受,笑月已經站不穩,干脆將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啊,是誰安排的寢殿啊,干嘛不是書房啊?」
笑月胡言亂語著,布托眼楮一亮
「原來你喜歡書房,那好,我帶你去。」
「啊……不要這麼折磨我了,布托。」
明知她是氣惱被醫王算計了,布托懶得計較,身上的衣裳一撕就碎了一地,強健的身軀壓住她亂動的身子。
她的美好一覽無余,布托如同饑餓的猛獸一般,笑月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啃得尸骨無存了,他的吻他的噬咬都讓她像一只暴風雨里的小舟,只能依附著他才能找到方向。
「啊……」
胸前的櫻桃被他含住,舌忝弄,笑月的肌膚已經泛著粉紅,眼中滿含著春情,蕩漾在布托眼中,更是如同火上澆油一般,讓他更加難以忍耐。
扯住她亂抓的手,布托將她引向自己的灼熱,那舒服的觸感讓他重重的深吸了口氣
「月兒,動一下。」
笑月緊張的不敢動,手中的火熱還在漲大,她害怕。
布托只好帶著她的手緩緩撫動,笑月臉紅耳赤的躲在他的懷里,不想被他看到她害羞的樣子,她居然做著如此羞人的事,真是……
「月兒,好難受。」
布托呢喃出聲,火熱越燒越烈,簡單的手掌撫弄已經不能解決問題,布托含住笑月的唇,埋頭留下一片濕熱的印記,親吻著她的小月復,手卻探入了秘洞,那兒已經濡濕的不像話,嘴邊扯起一抹笑,重新佔回她的小嘴
「月兒,我要你……」
很順利的擠開她的雙腿,灼熱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進入桃源,布托撐起身子,笑月也睜開了眼楮,即將要面臨的事情她心里清楚,媚眼如絲,紅唇微啟,她的丁香干渴的舌忝著唇瓣,面對這樣的邀請,布托哪里還能自制,腰身緩緩沉下
「呃,痛……」
異物的入侵讓她感覺到被擠開的撕裂感,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這種疼痛卻無比清晰。
「布托……」
等她適應了他才緩緩動起來,她的緊致美好讓他忘乎所以,只一會兒便控制不住的盡情律動起來。
「我愛你,月兒……」
他的激情一次次將她帶到快樂的巔峰,卻在她還未平復下來又一次把她帶上去,不知道多久,笑月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次以為自己死了,可是馬上又會被另一種更為激烈的沖擊拋上更高的頂端,如同在雲霧里飛翔一樣。
一番**過後,笑月累的眼皮都抬不起,只想沉沉睡一覺,都說做這種事情是對付失眠最好的,可是誰來告訴她,為什麼趴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一點都不疲倦呢。
「布托,放過我吧,好累……」
手推他的胸膛,那兒有著汗濕的滾燙,布托執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吻
「還能說出話就還不算累。」
于是,有一番攻堅戰開始了,笑月迷迷糊糊的又被他拉入了巔峰,嘴里本能的哼著快感,卻不知道何時徹底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笑月想翻個身都覺得困難無比,可摟著她的男人卻還生津猛虎的看著她
「不要再來了,我今日還要出門的。」
身上青青紫紫的,肯定會被老頭笑話的。
布托挑著眉,大手游走在他光滑的背上。
「不怕,我已經派人通知醫王晚點出發了。」
「那我先洗個澡。」
「來人,準備沐浴。」嘴角一笑,布托含住了她的香肩,輕輕啃咬著,一句話就把笑月給壓制在身下「既然還要準備,莫錯負了大好時光。」
「我真後悔為什麼叫老頭幫你看病了,天啊,饒了我吧。」
「因為他治好了我才留他一條命,快點,這兒已經等不及了。」
布托是這樣想的,要是他真沒治好自己,那他就等著被暗衛追殺吧,不過現在的情況,或許可以賞賜他一番。
笑月凝眉
「哪有那麼快?」
「不信啊?你模模。」
入手的巨大讓笑月額頭冒汗,布托卻滿意的啄了啄她柔軟的唇
「天,他給你吃了什麼啊?」
「估計是十全大補丹之類的。」
不再和身下的女人廢話,布托立馬用實際行動證明他的需要以及迫切。
雖然有了一夜的糾纏,但他的巨大挺進來還是讓笑月皺了皺眉,不過很快就被另一種舒適的感覺替代,隨著他有力的律動,快感悄悄在兩人肌膚的磨擦間迅速蔓延。
「啊……你不要咬我拉,會有痕跡的。」
「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月兒。」
「布托……輕……輕點……嗯……」
「一年不能見你,我要先預支。」
「可不可以到時候再補啊?」
「可以,預支三個月,等你回來,剩下的我們慢慢補。」
「啊……你個大。」
「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夫君。」
「夫君是匹狼啊……」
高,潮的巔,峰讓笑月情不自禁的尖叫出聲,那種全身痙,攣的快感讓她身不由己的一次次淪陷,他的巨大在體內抽動,一股股熱流溢滿了她的,一片潮熱。
風雨漸歇,笑月撫模著他汗濕的背脊,結實的肌肉泛著亮亮的色澤,十足的魅力,笑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張開小嘴,咬住了他的肩頭
「小野貓,呵呵……」
「不疼嗎?」
「疼啊,疼也要烙上你的烙印,你看這里,你是我的。」
笑月沿著他的手指看去,果然,在左肩上那一排牙印觸目驚心
「你咬這麼狠,看都流血了。」
「月兒,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的。」
咬住她嚷嚷的唇,一陣耳鬢廝磨,要不是宮女在外頭說浴房已經備好,估計笑月又逃不了一場‘磨難’了。
不過貌似她高興的太早了,到了浴房才知道,要是她月兌光光進入這個浴池里面,一定會被吃干抹淨的。
笑月磨嘰著不下水,布托也不急,就這麼干耗著,他想多看她幾眼,看她慌張羞憤的樣子,這樣的她太誘人了。
宮門突然被敲響,布托裹了一件外衫出去,笑月猶豫著要不要自己過一遍水完事,可是酸疼不已,很想泡在溫水里舒服一下。
天人交戰間,布托已經回來了,不過面色稍凝,只說有朝事要處理讓她慢慢洗。
如蒙大赦,笑月連忙說讓他去忙,卻未留意布托眼底的那抹淺色憂傷與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