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皇宮
一處不起眼的冷宮後院,一張破爛的床被緩緩移開,兩道矯健的身影從密道鑽了出來。
「我們分頭行動,記得,不要打草驚蛇。」
皇甫允楓低聲叮囑著蒼憶,雖然蒼憶武功比他高,但要在皇宮行走自如的打听消息,卻不行,于是他去找了韓儒,弄了兩套太監服裝,然後,弄到了皇宮的密道分布圖。
蒼憶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一路行來,皇甫允楓只是低著頭,因為化了妝,所以並不害怕被人認出來,他直奔皇上寢宮而去,因為蒼憶說他上次來,看見了一個很特殊的場景,就是顧芳琴和天啟皇帝皇甫瀾搞到了一起,之所以知道特殊,是因為皇甫瀾高亢之際叫著皇嫂。
眸中一黯,芳琴怎會墮落至此,但他的心中卻沒有愧疚,他不愛他,她甚至連同皇甫一銘奪了他的太子之位,這些他不稀罕,但月兒是無辜的,顧芳琴恨死了月兒,所以,要想知道月兒在哪兒,找她一定沒錯。
兜兜轉轉繞了好幾個宮殿,終于到了,皇甫允楓弓著身子垂著眼簾往寢宮里走。
還未進去,就被一個小太監叫住了︰「想死吶,想死去別的地方,皇上正辦事呢,你進去不是找死嗎?」
皇甫允楓低眉順眼的站在宮殿外頭,但憑他的功力,要听見里面的婬聲浪語不是難事。
寢宮內
顧芳琴趴在龍床上,頭抵著龍枕,嘴里喊出一聲聲嬌,啼,正在她體內馳騁的皇甫瀾喘著粗氣,一邊聳動著腰部,一邊用手抽打著她的肥,臀
皇甫瀾還覺得不盡性,當下猛地重重頂了進去︰「賤人,縮緊點……」
「不要啊,皇上,不要……停下……」顧芳琴一陣發軟,肚子都快要被他頂破了,但她卻覺得好快樂。
「哈哈,是不要了,還是不要停啊,說……」話音落下,皇甫瀾俯身抓住了她亂晃的豐盈,腰下卻加大了力道
「不要停,皇上,好舒服…」
「顧芳琴,說,你是賤人,你是***,蹄子,你是個人人能上的***,婆娘,說」
「好,嗯,我顧芳琴是賤人,是***,蹄子,是人人能上的***,婆娘……啊……」
一陣猛烈的抽,插過後,兩人軟倒在床上,撫弄著對方汗濕的肌膚,意猶未盡。
「皇兄說明日就到了,到時候,你就能知足了呵呵。」
皇甫瀾抓住她亂模的手,剛剛才泄身,他有點應付不了這個如,狼似虎的女人,還是皇兄厲害,能變著法子折磨她,每一次都讓她起不來床。
「你個小混蛋,剛剛那麼用力的打皇嫂,不心疼啊。」
顧芳琴抽回被他抓住的手,往下一握,緊緊抓著他的龍根不放,惹得皇甫瀾皺了眉頭
「皇嫂饒命啊,這不是好玩嗎……」
「好玩,是啊,很好玩。」
將他的龍根撫弄著慢慢在手中漲大,顧芳琴腰身一扭,坐了上去……
皇甫允楓掩在袖子里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他們,竟然婬,亂後宮,如此荒唐。
趁那小太監沒注意,皇甫允楓悄然離開了這個讓他感到恥辱的地方。
蒼憶一路尋到了御花園,奇怪的是,這里大大花兒都已經枯萎,甚至已經腐爛,空氣里也是惡心的氣味。
心知其中肯定有貓膩,蒼憶服下一顆醫王給的解毒丸掩住口鼻,慢慢往前走。
一路的死寂讓他心生奇怪,偌大的御花園竟然沒有一個侍衛,宮人,一路暢行無阻。
漸漸的進入了御花園深處,蒼憶也不是亂走,只是朝著這個方向的花草腐爛的越來越厲害,漸漸現出一座宮殿。
金碧輝煌的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蒼憶遠遠便看清了,這兒竟然是太子殿。
沒有生氣的太子殿,蒼憶藝高人膽大,提起戒備繞了太子殿一圈。
察覺不到有人的存在感,手放到了殿門上。
還只是稍稍推開了一絲縫隙,他便停住了。
澄亮的眼楮不可置信的瞪大了,收回手,半晌,他才飛離了那座太子殿。
兩人在相約的地方踫面,不需要說話,便已經知道都有收獲。
點了點頭,重新回到開始來的冷宮,遁入了密道。
晨曦的光灑在江面上,波光粼粼,江上一團黑黑的小點漸漸靠近了岸邊,歡歡的小身子隨著陳江的猛力一送,沖上了岸邊,歡歡腳軟的站起來,卻沒有看見陳江的頭,當下心急的叫了起來
「哥哥,哥哥,你在哪里?」
叫喊聲將江邊的一戶人家的主人喊了醒來,一對夫妻見江岸上一個小男孩正焦急的大喊著,男子顧不得披衣,就沖出了門。
歡歡急的往水里走去,他的陳江哥哥,他的哥哥,怎麼不見了︰「哥哥,你出來……」
歡歡正要往水里去找陳江,被男子拉住了推向岸上,撲通一下沒入了水里。
陳江感覺好累,一夜的游水讓他不堪重負,還好,歡歡已經上岸了,最後的拼勁全力也讓他再沒了力氣游上岸,但是他不後悔,他終于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救到
家人了。
他似乎看見了爹娘在向他招手,他好想他們啊,每一次夢里,他都會想起那一日的悲慘情形,卻只有和歡歡一起睡的時候,他才可以安眠整夜。
他好想睡,好想和爹娘在一起,陳江在水底伸出了雙手,他的爹娘正在等著擁他入懷。
歡歡急的哭了,他的哥哥不見了,他的媽咪也不見了,他的爹地,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他好害怕,為什麼又丟下他一個人,為什麼?
歡歡爬起身子,準備再往水里沖,他要去找到陳江哥哥,他不準他離開,身體卻被一只手拉住,歡歡扭頭大喊道︰「你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哥哥。」
女子一把將他抱在懷里,輕聲安慰︰「不會有事的,叔叔會救你哥哥上來的。」
女子的聲音似乎有一種魔力,讓他急躁的心平靜了下來,歡歡不再掙扎,只是靜靜的看著水面。
女子望著懷中的靜靜看著江面的小家伙,這張臉她總覺的很眼熟。
「哥哥」歡歡一看見先前下水的男子冒出頭,便迫不及待的想過去,還好女子拉住了他,男人將懷中的小孩放在地上,看著女子搖了搖頭。
女子心一顫,是死了嗎?
「阿彌陀佛……」
歡歡不知所謂的看了看合掌念經的一男一女,他趴在陳江冰冷的身體上,使勁搖晃著「哥哥,你不準死,你還要陪我去救媽咪的。」
女子一驚‘媽咪’,這個稱呼?月兒?
「笑月是你什麼人?」
女子的問題讓歡歡猛然想起了什麼,不答她的話,只是捏著陳江的鼻子,抬高他的下巴,深呼吸,然後向在水里一樣,吻住了他的嘴唇,只不過這一次換他來吐氣。
重復了幾次,可陳江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歡歡急的掉了眼淚,可還是一遍遍做著,心里的念頭一遍遍在嘶喊「我不準你死,听見沒有,我不許,不許,你給我醒過來,哥哥……」
「咳咳……」
那一男一女震驚的看著地上在咳嗽的小男孩,他居然活了過來,太不可思議了。
「哥哥,嚇死我了,你嚇死歡歡了……」
陳江睜開沉重的眼楮,入眼的便是歡歡皺著鼻子在哭的小臉,他看見爹娘了,他告訴他們,他雖然想他們,但是他現在還不能去陪他們,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做,歡歡還那麼小,他要去陪他找他的爹娘,然後爹娘答應了,然後,他就醒了。
歡歡從來沒有這樣高興過,他終于把哥哥救回來了。
趴在他的身上,歡歡哭的不成樣子。
站在旁邊的一男一女將陳江和歡歡帶進了家,直到他們平靜下來,女子才開口問道︰「歡歡認識笑月嗎?」
歡歡點點頭︰「她是我娘親。」
女子本就清麗的容顏此刻更是如花般綻放了笑顏︰「恆哥,月兒,他是月兒的孩子,恆哥,我就說她不會有事的。」
「月丫頭那麼機靈,肯定不會有事的,我不是一直這樣告訴你嗎?」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原來這一對夫婦,就是陪笑月在山上度過童年歲月的師傅和掌門方丈,幾年過去了,掌門方丈還了俗,兩人一起在江邊過著神仙眷侶的日子,因為笑月以前的失蹤,所以,他們一直很擔心她會出事,沒想到,她的兒子竟然這麼大了。
「媽咪現在很危險,我要找到我爹地,不然媽咪就回不來了。」
歡歡的話拉回了他們的思緒,于是在歡歡和陳江的述說下,他們也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當下不再遲疑,收好了銀兩便帶他們進城。
笑月被鐵鏈鎖著,不能動彈,皇甫一銘也存心要折磨她,這一日一夜下來,她滴水未喝,粒米未進,餓肚子事小,嗓子干的冒煙事大。
不過,也終于結束了水上的行程,她也從船艙被移到了馬車上,心里舒了口氣︰總算是聞到點人氣了。
四周有了活生生的人聲,笑月才覺得自己還活著,在那條船上,她連呼吸都覺得陰冷。
透過車簾子往外望,也不知道歡歡他們上岸沒有,她心里的擔心甚至多過她自己的處境。
被困這大不了就是死,而歡歡和陳江他們倆個孩子,在那江水里,還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
漸漸的,周圍的人聲少了,笑月知道,應該是進宮了吧。
想起自己進宮的經歷,真是可笑,每一次都有生命危險,不知道是她命不好,還是她跟皇宮犯沖,總之,她是不願意進宮的。
車骨碌碌的滾動著,她疲憊的想睡覺,迷迷糊糊間,她又被人拉了下來,扔進了一個地方。
額頭撞在了地上,睡意也沒有了。
看看四周,應該是天牢吧。
笑月不由的想笑︰對自己來說,就算是被關在這幾乎沒命出去的天牢,也好過被一群活死人看著好。
鐵鏈嘩啦啦想,笑月抬起頭,迎面走來的絕美女子有點陌生又很熟悉。
熟悉的是,她的確認識來人——顧芳琴。
陌生的是,她已經不像從前的那個顧芳琴了,更像是一個妖姬,眼里的曾恨讓她猶如一個充滿魔力的巫婆,一步步向她靠近。
「好久不見,月兒妹妹。」
笑月不知道是什麼讓一個端莊的女子變成這樣,但還是回以一笑︰「好久不見。」
顧芳琴也懶得和她裝,以前,還顧忌著皇甫允楓,現在,她大可隨心所欲的折磨她。捏開她的嘴,顧芳琴將手中的藥丸硬讓她吞了進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笑月大駭,她和顧芳琴的恩怨,無非就是那一夜她佔了她的新婚夜而已。
顧芳琴冷笑了一聲,沒有搭理她的問題,反而頗有興趣的問起︰「論樣貌,你不如我,論才學,你也比不過我,甚至照我猜,你應該連討男人歡喜的功夫都不過關,我很好奇,你是用了什麼法子讓楓哥哥對你死心塌地,連皇位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