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妃穿越︰王爺,小婢要偷心 連呼吸都是顫抖的

作者 ︰ 愛上水煮魚

王太後看了看一臉決然要留下的兒子,嘆了口氣︰「但願你所說是真。」

她也不希望他的兒子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痴,但,最後的結果會是誰更痛,誰又能料到。

「謝母後。」王太後和于力離開了,布托看了一眼皇甫允楓,走到他面前,輕聲問道︰「我能看看她嗎?」

皇甫允楓神色復雜的移開了身子,布托被擋住的視線一下就看見了昏迷不醒的人兒。

「她叫笑月是嗎?」

「嗯。」

「她認識我是嗎?」

「嗯。」

「那……我是不是喜歡過她?」

這個問題皇甫允楓沒有回答。

笑月昏迷的接幾個時辰里,布托問了皇甫允楓很多問題,皇甫允楓只是淡淡的‘嗯’或者不說話,但他的回應卻讓布托很開心。

「丫頭,你再不醒,老頭我就要懷疑自己的醫術不精了。」

醫王懊惱的嘆了口氣,床上一個昏迷的,身邊一個傻子,一個白痴,誰是白痴大家知道,誰是傻子,自然是皇甫允楓,至少在醫王看來他就是一徹頭徹尾的傻子。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嘀咕了這麼久,布托還在問本來是他情敵的家伙,真是當局者不生氣,他這個旁觀者氣的鼻子冒煙了。

「水……」

床上的人兒虛弱的叫了一聲,一邊守了幾個時辰的倆男人慌忙的去倒水,結果,可想而知。

「你,還有你,都給老頭我出去,越幫越忙。」

醫王心疼自己的黑色袍子被他們弄濕了,沒好氣的指揮這對痴傻情敵滾出這個房間。

坐在另一間房的易雲修和蒼憶正細細的品著未名樓頂尖的冰紅茶,听見隔壁醫王的咆哮,忍俊不禁。

「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呢?」易雲修已經可以想見笑月醒來的樣子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句話自然而然的月兌口而出。

「媽咪……」陳江一下被驚醒,查看身邊的的歡歡,原來他在做夢,小臉緊緊皺著,陳江怕他被夢魘著了,趕緊將他搖醒。

「歡歡,醒醒。」

「媽咪,不要……」

有是一聲叫喊,歡歡驚醒過來,身上被汗濕透了黏黏的很難受。

「歡歡,沒事了沒事了,只是做夢而已。」

陳江將歡歡的小身子摟在懷里,像以前娘親一樣安慰著他別怕,歡歡揚起小腦袋

「哥哥,歡歡夢到媽咪從好高好高的地方掉下去了,歡歡好怕。」

澄亮的眼楮里滿滿的害怕讓陳江心一疼,他也經常夢見自己的爹娘,所以,他知道那種害怕是什麼感覺︰「沒事了歡歡,哥哥在這兒,哥哥陪著你好不好。」

有了陳江的安慰,歡歡總算好一點了,但他卻心有余悸︰「哥哥,你說爹地找到媽咪沒有啊?」

「歡歡放心,干爹會找到干娘的,他們很快就會回來,因為歡歡在這里,所以他們一定會回來的。」

陳江相信,他的干娘不會像自己爹娘一樣出事的,但歡歡還小,卻幾次三番的經歷被丟下的事情,所以才會很沒有安全感。

「哥哥,我們去找爹地媽咪好不好?」

歡歡的大眼楮里滿是渴望的神情,陳江想了想︰「不可以,我們還是小孩子,不能出遠門的,再說,要是干爹他們回來了發現我們不在家里,會著急的。」

「真的不可以嗎?」

「嗯,歡歡安心睡覺,哥哥陪你。」

「好吧。」

「歡歡……」

笑月一聲叫喊,將在一旁打瞌睡的醫王驚醒了,沖到床邊,總算松了口氣。

「丫頭,真是急死人了,現在才醒。」

笑月想轉一下頭,卻覺得後腦勺好痛︰「該死的,放我走,又偷襲我,要讓我知道是誰干的,一定要回敬他一下。」

醫王見她有力氣罵人,也就放了心,笑月瞅了瞅屋里︰「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醫王眼珠一轉,坐到了床邊︰「丫頭,告訴你一件事,你可要做好心里準備。」

「什麼事?」

「事情是這樣的……(此處省略一千字)現在他們兩個就在門外當門神,你要先見哪一個?」

看著醫王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笑月就想揍他幾拳,當這事很好玩嗎?

「你確定布托已經不記得我了?」

「確定,但他只對你有熟悉感,不過現在對你家那口子也挺友善的。」

笑月暈,他們兩個居然‘挺友善’,還不如拿把刀劈了她好過︰「讓布托先進來吧。」思量再三,笑月如是決定。

門開了,布托欣喜的走了進來,笑月看見了沒有進來的皇甫允楓,深色復雜的看著自己。

和皇甫允楓的待遇一樣,布托一看見她,就問了好多問題,而笑月只能以‘嗯’回答,她到現在都不大相信有什麼東西可以壓制一個人的記憶,對于她這個21世紀的人來說,下蠱這事也太鬼扯了。

一炷香過後,布托換了皇甫允楓進來。

「你過來點行不行?」笑月不能動,但看見皇甫允楓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知道他是介意自己先叫了布托,但她是故意的啊,她不想面對布托,所以只有以換人為借口才能和他多待會兒,他倒好,一進來,就站在門口,也不說話,十足像個受了氣的怨婦。

「頭還疼嗎?」

「疼。」笑月皺著眉頭表示真的很疼,皇甫允楓一見她這樣就沖了過來︰「哪里疼了,我去叫醫王。」

笑月一把拉住他的手︰「不用,你坐這兒。」皇甫允楓依言坐下,神色倒是緩和不少了。

「我想你。」笑月吐出這句話,靜靜觀察他的神色,果然,他劈天蓋地的一通吻了下來。

笑月幾乎要被他吻的缺氧昏迷過去,他才放開她的唇「月兒,我怕。」

他的怕她知道,就如同那日在天牢,他將她交給蒼憶,要她走的時候,她也好怕。

「楓,我愛你。」笑月抱著他的頭,讓她貼近自己的心口︰「听見了嗎?」

「嗯。」

「這是愛的節奏,如果哪一天這里不跳了,你再怕吧。」

笑月深情的說著,是,她已經肯定自己不會再選擇布托了,她的心跳,是為了她的楓。

她昏迷時的淺薄意識里,只有他。

皇甫允楓將她緊緊摟住,他太感動了,也太興奮,甚至差點掉下眼淚︰「不,月兒,不要讓它停,那樣我會崩潰的。」

「嗯,我知道。」

模著他柔軟的發,笑月嘴角浮起幸福的笑容,皇甫允楓再度捕捉了她的唇,難舍難分,笑月察覺到他的情動,急忙叫停,皇甫允楓也還沒有失去自制力,知道她身體未復原,只好改成緊緊抱著他。

「上來,陪我睡會兒。」

听老頭說,他和布托在門口守了一夜,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布托的事怎麼辦?」

笑月問他,人是他留下來的,自然得由他解決。

「睡醒了再說。」在她脖頸纏綿了一會兒,皇甫允楓呼呼睡去,笑月好笑的看著他下顎冒出來的胡茬,這個傻男人,一定要做這麼多嗎?

人醒了,恢復的也就很快,除了後腦勺的大包還上著藥之外,其他的地方,差不多已經好了,幾人團團而坐,當然,布托也在。

相比較前日這對痴傻情敵的和睦,今日的兩人則透著濃濃的火藥味,在座的其他人都聞得到。

原因自然是因為笑月醒了的緣故,皇甫允楓雖然沒說什麼,但只要布托想和她說說話,他就會適時的出現,而皇甫允楓也餓同樣面臨此種情況。

笑月夾在中間,兩頭難做,皇甫允楓還好,可以用甜蜜蜜來安慰,可布托她就沒辦法了,接近他吧,皇甫允楓會吃醋,不理他,卻覺得對不起他。

「人是你留下的,現在知道是個麻煩了吧。」

醫王早有預見的說道,蒼憶含笑不語,易雲修贊同的點頭,笑月瞪了一眼皇甫允楓,他低了頭,而布托則是一臉無辜,整張桌上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他被人落蠱,首先要找出種蠱之人,據我猜測,應該是在宮里。」

皇甫允楓的話一致通過︰「所以,我們必須要宮里有人。」

「師叔應該會答應。」蒼憶淡淡說道,看師叔的樣子,對那個王太後十分的上心且效忠,這個要求應該不難。

「至于釋放記憶,月兒,你和他呆的時間比較多,而且,他記憶里只有你的名字。」

皇甫允楓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連他自己都听不見。

但笑月卻听的明白︰「你再說一遍。」

皇甫允楓沒有重復,只是看著她的臉,沒了笑容。

‘嚓’

重重的蓋下杯蓋,笑月起身走了,皇甫允楓僵住,麼誒想過她的反應這麼大。

「快追呀。」

醫王戳了戳這個傻男人,皇甫允楓反應過來,趕緊追去。

布托也準備起身,但被人拉住了衣袖。

易雲修笑的可惡︰「這是他們的事,你就不必追了,來坐下我們下跳棋吧,要不,打撲克也行。」

跳棋好撲克都是笑月在開未名樓時想到的,只是規則只有幾個人知道而已,屬于內部消遣。

布托一開始還手生,幾局下來,已經有了技巧,比蒼憶等人也不遑多讓,易雲修不禁深看了他一眼︰這男人,確定失憶了嗎?

那邊廂打撲克打的火熱,這邊廂的冷空氣足以凍死人。

「月兒,你听我解釋好不好?」皇甫允楓站在門外,笑月靠在門板上,听著他說要解釋的話,把門打開︰「皇甫允楓,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皇甫允楓一把拉住她的手,笑月氣的想揮開,卻被他摟在了懷里,腰上箍的緊緊的

「月兒,我舍不得你……」

「舍不得,你還……還……」笑月氣極,明明他自己那麼難受為什麼還要去做。

「就是因為舍不得,舍不得你難過,舍不得你後悔,舍不得你以後心里愧疚,月兒,知不知道我好怕,怕會失去你,怕會被你拋棄……」

他的手緊緊抱著她,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害怕,害怕的發抖,連呼吸都是顫抖的。

笑月心中一痛,難道自己給他的感覺是那麼的沒有安全感,隨時都會離開他嗎?

「你是個膽小鬼,這麼怕了,還要去試,我真的跟他你怎麼辦?」

「月兒,假如你最後真的選他,我……我會離開。」皇甫允楓呼吸一滯,心跳突然跳停了一個節拍,他無法想象徹底失去她自己會怎麼樣,也許,會死。

笑月要被他氣瘋了,掙開他的手,看著他難受的表情她也很難受

「你放開我,皇甫允楓,你混蛋……」

她的巴掌重重的甩在了他的臉上,的確,他好混蛋,居然會選擇離開,皇甫允楓自嘲的笑了

「我愛你,卻更怕再也見不到你,知不知道看見你躺在石灘上面悄無聲息我是什麼感受嗎?我想死,我想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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