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的寵妻 第035章 美人出浴

作者 ︰ 蒼生笑

司空傲雪再次醒來,早已是夜半時分。像是終于想起了白悠然還眼巴巴的等著她去找他,這個妖孽每次找她,就一定是大事,耽誤不得。便也顧不得書香的事情,當晚便利落的換了一身黑色的裝束,一頭如瀑布般濃密的黑發用一根血玉梨花簪輕輕挽起。她卸去了面上的人皮面具,又用一方黑色的薄紗將口鼻捂了起來。站起身打量了一下銅鏡中的自己的模樣,滿意的點了點頭。

當司空傲雪從內室出來時,正好撞上了不知何時回來的陸子悲。

陸子悲的視線一瞬間就定在了她頭上的血玉梨花簪之上。他驚訝的睜大了雙眼,眼底滿是不可置信的震驚。

「雪兒,那簪子……」

「師兄,這可是秘密哦,別說出來。」司空傲雪沖著陸子悲眨了眨眼,絲毫不以外他會知道那枚梨花簪所代表的意義,「這里就交給師兄了,千萬別讓人發現我不在了。」

陸子悲點了點頭,「雪兒放心吧。」

司空傲雪最後看了一眼陸子悲,縱身一躍便如同一縷青煙一般離開了房間。司空傲雪選擇了府內最僻靜的一個角落,從那里出府是最不容易被發現的。她剛靠近那里,卻是看到了令狐劍飛身遠去的背影。

令狐公子?他這是出府要去哪里?

心下生了一抹狐疑,司空傲雪臨時改變了方向,收斂了氣息,跟在了令狐劍的身後也出了府。

兩道飛速前行的身影劃過了京都的上空,耳邊呼嘯的風直響,衣衫都被吹得鼓了起來,好似張開了翅膀一般。司空傲雪緊緊的跟在了令狐劍的身後,對于他的輕功暗暗吃驚。只見令狐劍的身影忽上忽下,忽前忽後,就如同飄落的楓葉,令人難以掌握,一瞬間以為是已經抓住了,卻不料身形一閃又飄向了別處。

司空傲雪對自己的輕功那是極其自信的,當年老怪物讓她出師的時候可是信誓旦旦的說,她的踏雪無痕在這世上已經少有敵手,卻不料令狐劍的輕功竟然能夠與她旗鼓相當,甚至可能是略勝一籌。

心下涌現了一股不服氣,司空傲雪憋著一口氣,想要追上令狐劍。可這一下,卻是令得自己的氣息出現了瞬間的紊亂,令前方的令狐劍察覺到了她的存在。只見令狐劍的身影虛晃了一下,突然飛身躲入了一條暗巷。司空傲雪當下暗叫不好,匆忙追上去卻發現早已不見了令狐劍的身影。

「可惡!居然追丟了。」這次丟人丟大了,好在沒人看見。

司空傲雪郁悶的撅起了紅唇,雙眼閃爍著不甘。若不是現在還不便于暴露自己會武的事實,她一定要纏著令狐劍陪她好好地切磋一下輕功。

說白了,司空傲雪骨子里同龍傾月一樣,是個武痴,還是無可救藥的那種。

緩了口氣,司空傲雪才想起打量四周。她環顧了一圈,發現自己對于這個暗巷可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兩旁高聳的圍牆在遠處好似連成了一體,隱隱約約的開能看見那攀過了高牆,伸到外面的芳香花朵。

迷路了……

司空傲雪小臉一垮,想要提氣躍到高空,從屋檐上走,卻發現無論她怎麼努力,那牆就好像是被下了魔咒一般,永遠都要高出幾許。

「不是這麼倒霉吧?」

想都不用想,她必然是誤入了什麼陣法。司空傲雪忍不住蹲到了地上,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出門時忘記看了黃歷,怎麼這麼倒霉。

不過,沮喪也不過是一時的事情。老怪物教她的可不止是武功,還有五行八卦布陣之術。司空傲雪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細細的觀察著四周。好一會兒,才終于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陣眼。

只見她素手輕輕一翻,一道白綾從袖口如靈蛇一般飛速竄了出去,眨眼的瞬間便拔去了那陣眼,又迅速的收進了她的袖中。

一瞬間,那高聳的圍牆,攀上牆頭的花朵都消失不見。只見一片白牆灰瓦,輕輕圍住了郁郁蔥蔥的竹林。隱隱約約的,還能听到不遠處的水聲。

司空傲雪眼珠子一轉,決定去見見那個布下這陣法的人。這雖不是什麼復雜的陣法,卻也是十分的精妙,更重要的是,她想要看看那個害她這麼倒霉還跟丟了令狐劍的人究竟長個什麼模樣。

所以說,有時候好奇心會殺死一只貓。如果司空傲雪能夠未卜先知,一定不會去糾結那人到底是誰。

可她此刻,卻是因著內心的好奇和不甘心,循著水聲就追了過去。

穿過茂密的竹林,四周突然變得有些氤氳,就像是被誰蒙上了許多層白色的雪紗,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夾在青竹的香氣中隱隱傳來,司空傲雪不禁挑了挑眉,驚訝于這里居然還有溫泉。

越靠近水聲的發源處,那霧氣便愈發的濃密,隱隱約約的好似看到了一個頎長的身影,三千烏發飄散在水中,如同一朵勝放的墨蓮,成了這一片白霧中唯一的色彩。司空傲雪就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小心翼翼的探了過去,或許是因為霧氣太過濃厚以至于她看不清前方,竟是腳下一滑,還不待她驚呼出聲,就听得「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她——光榮的掉溫泉里了。

丟人啊!誰會相信一個有著絕世武功的女子居然會被水霧滑倒,還掉水池里了。

司空傲雪掙扎了幾下,好不容易在水中站穩了身形,她伸手抹了一把臉,那蒙著臉的黑紗早不知順著池水飄到了哪里。還不待她抬頭看清楚四周,就听得一陣低沉的笑聲在頭頂響起,還帶著幾分愉悅。

「雪兒,本尊從來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想我?」

司空傲雪聞言猛的一抬頭,這聲音就是化成灰她都認得啊!剛想張口吼回去,卻在看清了那人的模樣後瞬間化為了呆滯,鼻中好像還有一股熱流,即將控制不住而流出。

男人美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天理不容啊!

只見那人斜靠在溫泉池邊,修長的雙臂伸展著搭在墨玉石堆砌的池邊,精壯的胸膛上還殘留著晶瑩的水滴,也不知是池水還是這氤氳的霧氣,順著那如刀削一般的線條緩緩滑落。白皙的肌膚並不讓人覺得病態和柔弱,反而有著淡淡的珍珠光澤,在池水溫度的作用下,還透著些許粉紅。他此刻神情慵懶,星眸半睜半閉,眼角下的一顆淚痣此刻如同耀眼的黑曜石,好似下一刻便會化作一滴淚水滑落。

司空傲雪突然捂住了鼻子,想要阻止那兩股蠢蠢欲動的熱流。她微微的仰起頭,努力移開了視線,嘴里嘟嘟囔囔的念叨著︰「妖孽。」

「嗯?」那男子——龍傾月顯然是沒听清楚,也或許他根本就是故意的。總之他表示了自己沒有听清楚的原因,便也不理會司空傲雪是否願意,直接長臂一劃,泛起了陣陣水波,瞬間移到了她的身邊,「雪兒剛才說了什麼?本尊沒听清楚。」

他精瘦的身軀緊緊的貼著她柔軟的嬌軀,也不知是否似因為夏日的溫泉太熱,司空傲雪只覺得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她看著龍傾月,結結巴巴的說道︰「離、離我遠一點……」

「為什麼?」龍傾月絲毫不理睬司空傲雪的要求,他微微俯下了身子,將薄唇湊到了她的耳邊,幾乎是擦著她的耳垂低聲的問道。

隨著他那一低頭而紛紛滑落的發絲輕輕掃過了司空傲雪面頰的肌膚,引起了一陣的戰栗。

「男女……男女授受不親。恩!」好半天才抓回了自己不知飛到哪去的聲音,司空傲雪說的明顯是底氣不足。

龍傾月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揚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的雪兒,還真是有趣啊。

若是司空傲雪知道就是因為這一次,養成了龍傾月時不時逗弄她的愛好,她一定打死也不要好奇的進來了。

「可是,雪兒已經看了本尊的身子,時不時該對本尊負責?」龍傾月忍住快要溢出胸膛的笑容,一臉嚴肅的看著司空傲雪,語氣中滿是哀怨。

司空傲雪一頭的黑線,這人什麼意思,他看著也不像是會在意這種事情的人啊!他想做啥,玩她麼?!

司空傲雪猜得不錯,龍傾月就是在逗弄她,而且,還上癮了。只見他的雙臂不知何時纏上了司空傲雪的縴腰,不著痕跡的將她摟進了懷中,讓她的嬌軀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繼續無比哀怨的說道︰「雪兒,本尊的清白都會在你的手上了,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啊。」

司空傲雪一個沒忍住,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這都什麼對什麼啊!她怎麼以前沒注意這男人居然是這樣的性格。

「你想怎樣……」幾乎是放棄了掙扎,司空傲雪無力的問著。她發現自己每次對上這個男人,總是戰敗的那一方。真是……太不爽了!

龍傾月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光芒,性感的薄唇上揚出了一個大大的弧度,他的聲音輕快地如同哼歌一般,卻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當然是結為夫妻!」

「哈?」司空傲雪徹底傻住,此刻她才深刻的認識到,她真的跟不上眼前這個男人的思維。

看一眼就要以身相許?這代價也太大了吧?況且,現在的狀況,貌似吃虧的應該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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