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鐮不是地痞流氓,絕不會允許任何敗類渣滓的存在!」
墨無傷冷冷地盯著龍青峰,那種震懾骨髓的寒冷令得龍青峰也有些不舒服,盡管他覺得自己在武功上勝墨無傷一籌,但是對于這陰冷的氣勢,他卻真有些犯怵。
就在此時,墨無傷的右手忽的動了,一瞬間,一道黑色的光線躥到了龍青峰的咽喉下,逼的龍青峰後退了幾步,那柄偌大的黑色鐮刀也離開了墨無傷的脖子。
「我敬你是二當家,所以這次這柄墨鐮刀還在你的咽喉外,如果還有下次,我保證,它會從你的脖子後面出來!」
冷冽的話,如同那柄墨色鐮刀一樣,鋒利無比。
「你敢威脅我?墨無傷,你想造反不成?」
堂堂二當家,當眾被人威脅,這面子還要不要了,龍青峰揮舞著大鐮刀便向墨無傷劈來。反觀墨無傷,眼神依然冷淡,沒有任何變化,仿佛眼前只有空氣一般。
但周圍的環境卻是瞬間冷了不少,仿佛一下子到達了北極之地。
噗伺!一陣金屬踫撞的聲音,兩柄大鐮刀在空中激烈踫撞在一起,濺起了不小的火花。
「斷指,你也想跟著墨無傷一起造反。」
和龍青峰拼刀的是另一位墨鐮的四大刀手,斷指。其名字應該是從其只有半截的左手小拇指那得來的。
如此一來,墨鐮的四大刀手在場的就有三位了,墨無傷、龍青峰、斷指,還有一個自然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墨鐮大當家了。
斷指將鐮刀收回,眉頭微微一皺,其實他也是無奈,在場的,除了他,還有誰有資格出手,還有誰敢出手呢?
「我想不想造反,恐怕你比我要清楚。」
自己是個勸架的人,倒被龍青峰說成造反,心中多少有些不悅。
「第一,墨鐮是絕不會允許做傷天害理的人存在的,第二,如果你有什麼不滿,去找大當家評理去,雖然在墨鐮,你是二當家,但這並不代表墨鐮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墨鐮是公平的,如果決策人的錯的,即便是大當家的意思,也沒有人會同意的。」
斷指瞥了龍青峰一眼,站到了墨無傷的身邊,擺明了,他是支持墨無傷的。
這下龍青峰算是憋屈死了,恨得牙癢癢︰「好!好!好!墨無傷,如果不是看在大當家的面子上,今天這事絕對沒完,我會找大當家去說理的。」
「我們走!」
「慢著!」
墨無傷忽的攔住龍青峰,凌厲的殺氣直逼龍青峰,驚得龍青峰趕緊拔刀,「墨無傷,你?」
「別動那兩個女孩,不然,你龍家上下三代,共計三十六人,哼哼!你明白後果的!」
「你欺人太甚!墨無傷!」
其實龍青峰本就準備去找蘇沫兒兩人撒氣的,卻也不想墨無傷直接堵死了他的出路。剛才墨無傷的話,每一一個字都透著狠狠的殺意,龍青峰可不敢拿龍家老小做賭注。
「欺人又如何?」
墨無傷推開龍青峰,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龍青峰那一雙怨恨的眼神……
「我怎麼把自己給灌醉了啊?」
二王府內,蘇沫兒揉了揉頭,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己真是給現代人丟臉了,深水炸彈都炸不死這貨。
「蘇姑娘,這是王爺讓奴婢給您送來的醒酒湯,您趁熱喝吧!」
蘇沫兒剛弄出點動靜,門外便送來了醒酒湯,肯定是一直等在屋外呢。
「呵呵,沒想到這王爺還真是個細心之人啊!」
蘇沫兒笑了笑。
「蘇姑娘,您真是個神人啊!」
送湯的下人見蘇沫兒平易近人的,也搭起話來。
「神人?呵,你這奉承話也太露骨了吧!」
「沒有,奴婢絕沒有奉承蘇姑娘,自從奴婢進王府來,就從沒見王爺笑過,更沒見王爺醉過,但自從姑娘進了王府之後,奴婢不但看見王爺笑了,還看見王爺醉了,您說您不是神人,那誰還配啊?」
看著那下人一臉崇拜的樣子,蘇沫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呵呵,沒想到,我還這麼有魅力啊!對了,王爺經常去後花園的小亭喝酒嗎?」
「不是經常,是每天。」
「每天?」蘇沫兒有些驚訝。
「恩,王爺每晚都會到小亭中擺上一桌酒菜,向西獨酌,直到一壺酒完,才會回房休息!」
向西獨酌?蘇沫兒下意識的向西看去,正好這西邊有個窗戶,深紅色的太陽正在窗戶正中,仿佛下一刻就要墜入地平線以下。
頓時,蘇沫兒的臉部僵硬了,猛的從床上彈射了起來。
「現在什麼時辰了?」
「快天黑了吧!」
「什麼?」一聲驚天之吼,蘇沫兒都來不及整理,匆匆穿上衣服就沖了出去。
在王府下人異樣的眼中,一個女瘋子從王府中沖了出去。
火急火燎地趕到昨天那客棧,蘇沫兒一眼就看見了等在那的墨無傷。
「不好意思呵,我晚了點。」
墨無傷甚是無語,「您這是晚了點嗎?我們說好的是中午,現在都快到晚上了啊!不過……」墨無傷眼神一亮,「你這身打扮倒是真讓我驚異,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剛從雞窩里出來的呢!」
「你再說一個試試,你丫還想不想我去了!」蘇沫兒一臉幽怨的看著墨無傷。
「哈哈,不說,不說了,萬一趕走你這個便宜娘子,我得後悔死啦,哈……額,我不笑,咱趕緊走吧,洞房都準備好了哦!」
兩人推推搡搡地向遠處走去,只是這洞房又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