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哪里是自己想的那張清秀固執地小臉,而是一個體形頗和蘇祺雅有幾分想象的女人。
黎霖桀霎間愣住,拽著女人的大掌還不知道拿下來,後知後覺地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地紳士一笑,「小姐,不好意思,這里太亂,我認錯人了,實在抱歉。」
被黎霖桀的蠻力有些嚇到的女人,正想生氣地亂罵一通,卻驀地被黎霖桀絕美的容貌和渾身的一股貴族優雅氣質給怔住,下一秒眼底便滿冒桃心,恨不得把自己給貼到黎霖桀身上,「先生,這不就代表著我們冥冥中的一種緣分嘛,唉,先生你別走啊…先生…帥哥!」
黎霖桀看情況不妙,勾唇示意性的微笑一下,便抽出自己被女人纏住的右臂,然後轉身離開,無奈人群太雜,那個女人只能被眾人擋住,看著自己心里的白馬王子離開自己的視線,各種欲哭無淚。
知道不是蘇祺雅,黎霖桀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地松了口氣,突然想到殷野還在那里等著自己,正要離開,卻突然被不遠處的人給吸引住。
原本剛消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地往上冒。
「蘇—祺—雅!」
這回黎霖桀是死也不會該死的認錯人了。
那個女人這會正面對著黎霖桀,滿臉酣醉地貼在一個健碩男人身上狂熱擺動著自己縴細的腰肢,那副妖媚蠱惑的樣子是黎霖桀從未見過的。
黎霖桀只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奔騰叫囂著,因為怒火呼吸還有點急促。
黎霖桀的吼聲實在大,意識頗有點模模糊的蘇祺雅只是隨意地抬眸瞥了眼不遠處正挺立站著,兩眼冒著火光的男人,下一秒便又全心投到了這場火辣的舞蹈當中。
只是個微小的動作,但看在黎霖桀眼里,卻把他渾身的細胞全都挑釁起來。
上前把蘇祺雅扯到自己懷里,那個和她共舞的男人見身上美人不在懷了,正要奪回,卻被黎霖桀突如其來的一個拳頭給砸到在地,等在抬起頭的時候,兩人早已不見了身影。
黎霖桀只感覺這時候的自己就像暴怒的獅子,恨不得直接把蘇祺雅把床上按,把她身上那該死的其他雜味給掩蓋過去,狠狠狠狠地**。
真的是氣死他了。
走下勁舞台,黎霖桀就眼尖地瞄到了不遠處沙發上正醉醺發著酒瘋的葉沁,嘴角一抽,也顧不得,只是上前把蘇祺雅的小型包包拿走後,便離開了。
自己這會懷里還有個手腳並用不斷打踹自己的蠻勁女人沒搞定呢,哪里有那時間在去忙活一個醉酒瘋女人。
邁步到殷野面前,黎霖桀低著聲音交代道︰「野,你去東面角落里把一個發酒瘋的女人先帶回你家,幫我照顧一晚,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他媽的,今晚老子火死了。」說罷,還不給殷野錯愕的機會,就直接單手扛著蘇祺雅走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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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車停在了蘇祺雅家門口,黎霖桀俯身把副駕駛位又哭又鬧的蘇祺雅給抱起,走到門前掏出她包包里的鑰匙,解鎖後跨進門檻,用手肘把門一頂,連鞋也懶得換,直接走進了蘇祺雅的臥室。
憤恨地把她往床上一丟,黎霖桀煩躁地扯了扯襯衫領口,垂眸把窩在地上的莫扎特和冰冰給拎起丟到門外後,然後上前撕開蘇祺雅的領口,俯身惱怒地在脖頸上狠狠一咬。
意識模糊的蘇祺雅只感覺自己身上一重緊接著脖子女敕肉上頓時酸麻,刺痛的感覺讓她悶哼一聲,隨即嗚嗚咽咽的低哭了起來。
四肢無措地攀上黎霖桀頎長的身軀,後者只感覺被蘇祺雅這麼輕輕一踫,自己身下因為嘴上的美好觸感早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的小兄弟立刻昂首挺立,在宣誓自己的精力十足。
黎霖桀眼里一絲狼狽閃過,把纏著自己的手腳硬扯開,嫌棄地抬手擦了擦**薄唇,「靠,看見男人你就抱,是不是只會勾引人啊你。」
話落,還不解氣地踹了腳床腳。
兩手叉腰地直喘氣。
他今晚還考慮著到底要不要按葉馨說的,在下周日把蘇祺雅叫去當他的女伴呢,這會倒好,這個女人倒自己活的很快活嘛,又是喝酒又是和男人摟摟抱抱的。想到今晚的那一幕,黎霖桀又紅了眼。
好,你要男人,我給你,下周日過完之後,你最好能祈禱你還有力氣下得了床。
黎霖桀氣惱轉身,準備去給蘇祺雅放水擦擦身子,才剛邁出一步,卻听到蘇祺雅似醒似夢的呢喃,令他驀然一震。
「白晏,你這該死的混蛋,你哪里去了啊……你知不知道我被人強暴了……強暴了……」
強暴兩個字從蘇祺雅口中月兌出,讓黎霖桀心頭一疼,各種憐惜涌上心窩,腳步只是微頓,但卻毅然沒有回頭,依舊往浴室走去。
他是心疼憐惜她,他知道對初嘗人事的蘇祺雅來說那晚的他實在太過蠻狠,但畢竟這也是無奈中的無奈,下了藥的理智不比往常那麼清醒,那是下了藥後,觸踫女人的迷離快感,都讓他銷-魂無比的想低聲吶喊。
有什麼辦法,誰叫她的味道太過美味。
但心疼和憐惜那是一回事,對于那晚的各種索求,他可是沒有一點的後悔,更沒有一絲的抱歉。
即使那晚黑豹沒有給他下藥,他也沒有僅存著一絲理智找到她家,只能去找別的女人解掉**,今後的蘇祺雅,每一寸也只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這是認定的事實,上帝都改變不了任何。
所以,他不後悔,更不必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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