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三弟妹,你即已嫁給了朕的三皇弟滿便就是一家人了,相互關心也是應該的,來,讓朕看看你的傷口嚴不嚴重。」
曖昧的聲音在醉夢的耳邊響起,慕月白再一次將她的手捧在手心,不老實的撫模,眼楮也不斷的在她的胸部游移。
醉夢嘴角上揚,弧度優美的微笑在她的臉上綻放,寶石般的眸子也蒙上一層薄薄的殺意。
「皇上,我們這樣親密,被人看到了時不時不太好啊?」
誘人的眼中帶著幾分恐懼,醉夢輕咬住嘴唇,再一次試圖收回自己的玉手。
意料之中,但慕月白這次沒再讓她得逞,反而更加大膽的將她攬進懷里,一雙大手順著她的手背,不斷的向下探索著。
「這天下都是朕一個人的,朕向立你做新皇後,看誰有膽子反對,朕就先砍了那個人的腦袋!」
再也忍受不住面前**的誘惑,慕月白猛的將醉夢橫抱起來,向不遠處的帳篷走去。
「皇上,醉夢是三王爺的妃子,是您的弟妹,這要是傳了出去,可讓醉夢以後怎樣做人吶?」
嘴里說著不要,但醉夢的芊芊玉手早已攀上了慕月白的脖子,玲瓏有致的身子也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磨蹭著,以激起他更深的**。
走進帳篷,慕月白一把將醉夢丟到床上,自己也像是餓狼撲食般的向她撲來!
「朕不管!朕就是要你,現在就要!美人,朕一定會讓你很快活的,相信朕!」
慕月風將醉夢壓在身下,瘋狂的撕扯著她薄如蟬翼的衣裙,沉重的呼吸聲充斥著整個帳篷。
「唰!」
劍光如閃電般翩翩而至,醉夢皺眉,暫時收起早已準備好的毒針,耐心的觀看等下會上演的戲碼。
「誰!竟敢不經朕的批準,擅自闖入朕的……」
還沒等慕月白的話說完,閃著銀光的利劍便已經刺穿了他的月復部,他驚恐的瞪大眼楮,看著正前方那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還沒來得及呼喊,便口吐鮮血,倒身在地。
「你這麼喜歡多管別人的閑事嗎?」
將散亂的衣物合攏,醉夢若無其事的走下床,越過慕月白,一臉冷漠與面具男子對視。
本來這個仇應該是由自己來報的,可托他的福,十年來的努力,不斷地變強,儼然變成了一個廢物笑話。
「為了報仇,搭上自己的清白,值得麼?」
他的聲音,依舊是那樣沙啞滄桑,銀色面具的掩飾下,令人看不到他的表情,更猜不透他的心!
「清白?呵呵呵呵呵。」
像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話般,冷冽的笑容浮上她的臉頰,但卻沒人能夠看到她眼底那份深深的憂傷。
就因為太恨,所以十年來,她一直都是拿自己來當做復仇的工具,清白為何物?她早已記不清,命運的安排,讓她今生只能在黑夜中獨存,永遠見不得光。
「我跟你的約定,很快就會實現,雪月國為妁,天下為媒,我要你一直待在我身邊,讓我保護,讓我疼愛。」
原來,他執著的一直守在她身邊,就是為了那個曾經一時興起的玩笑話!
醉夢冷哼一聲,風一般的抽出本是為慕月白準備的毒針,毫不留情的抵在了面具男子的脖子上。
「說,你到底是誰?」
她輕眨幾下美目,絕美的臉上,那本該不存在的嗜血笑容漸漸浮現。
他的出現,令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她沒見過他的真實面目,不知他是從哪里來,最糟糕的是,她連他是敵是友都分不清楚。
盡管他幫自己報了仇,算是個恩人,但如果他的身上也仍存在危險性,那為了自保,她一樣可以照殺不誤!
「身份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他雲淡風輕的笑著,干脆將雙手背到身後,不但不做反抗,反而任那根毒針在脖子上打著圈圈。
醉夢蹙眉,不知道他到底想玩什麼把戲,但抵在他脖子上的那根毒針,卻從來沒有松懈過。
「或許換做別人會不重要,但你的就恰恰相反!我知道,你武功深不可測,但千萬不要懷著僥幸心理,因為我這根毒針,可絕對比你身上的劍毒!」
帳篷幽幽的亮光下,展現的,是她傾國傾城的美貌,同樣,也有著玩味妖媚的笑。
抬起空閑的手,她輕撫他臉上的面具,既然好言好說,他卻絕口不提身份的事,那無奈,自己只有親自動手了!
一次次撫模著面具與臉頰的接口處,她嘴角妖冶的笑容越來越深。
「恩公,只有讓受過恩惠的人知道您的樣子,才能得到相應的回報啊,那小女子就不客氣。」
抬著面具的接口,狠狠的掀開,她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
「芊芊山林,遍地花開,遙問何處,女媧之家。」
就在面具男子的真實面目即將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一首簡短的詩卻突然傳入她的耳朵。
瘦弱的身子不斷在悶熱的帳篷里顫抖,她跌坐在地上,手中的毒針也早已不知去向。
這首詩,曾經是父親死前留下的最後一首詩,她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難道,除了自己,女媧族竟還有幸運生存下的人嗎?
「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在我面前不摘下面具,你究竟是誰,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
她幾乎崩潰,十年來,她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女媧族幸存下來的唯一一個人,可是今天,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
「幽兒,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只是你自己未察覺而已,今日大仇得報,你身為女媧族族長的女兒,應該振作起來,光復女媧族才是啊。」
蹲在地上,面具男子寵溺的撫模著醉夢長長的發,愛惜的為她將手上的傷口包扎好。
可是突然,他的耳邊傳來一陣令人心疼的冷笑︰
「晚了,一切都已經晚了,光復女媧族,雪幽兒再也沒有時間去做這麼偉大的事。」
「啊!快來人吶,有刺客,有刺客!」
但還沒等面具男子詢問原因,一聲淒厲的慘叫便劃破了這難得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