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瞬間繃緊了身體,謹慎的看著來人,在皇宮中還有些忌諱,這里是宮外,賢王如果,「如果辰兒知道了,不知道該多麼傷心呢,沒想到自己喜歡的人還是一個浪蕩的女人。」軒轅傲霜舉著一個杯子,看上去仿佛有了幾分的醉意,不過仔細一看就知道她是裝的。
「窈窕君子,女子好球,皇妹不也是這里的常客麼。不過我對美麗的東西向來只是欣賞,沒有任何的輕薄之意,皇妹恐怕就不是這樣了。」傲蝶含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傲霜,「賢王都醉了,還不送她回去,如果在這里鬧事了,敗壞了賢王的聲譽,那可是你們的罪過了。」
「小姐說的是。」小侍小心的走到了賢王面前,「賢王殿下……」
「滾。」一手推開旁邊的人,「本王沒有罪。何況今天皇姐來了,自然想要跟著看看熱鬧。」軒轅傲霜眼中閃過狡詐。
「是麼?找個雅間,讓頭牌來彈琴。」傲蝶沒有理會軒轅傲霜,「至于皇妹麼,想來就來吧,不過可能會比較……」傲蝶將千夜往懷里拉了一下,「今日得空,有些事情不想多計較。」
「原來如此。」軒轅傲霜冷哼一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是也要分人。」傲蝶冷冷的扔下一句,轉身離開。
進到雅間,老鴇春雷已然在等候,小侍行禮退下了。「陛下有何吩咐?」春雷看到傲蝶攬著千夜的手,不禁覺得有些扎眼。
「其實也沒什麼吩咐,想找點殺手來做些非常事情罷了。不用特別好的,也不用特別糟糕的,不過是不能留活口的。」傲蝶松開了千夜,收起了臉上的玩世不恭。
春雷一愣,很快明白了傲蝶的意思,「可是陛下,這樣的話……如果陛下受了傷,閣主……」
「朕沒有那麼沒用,朕是女皇,難道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麼?」傲蝶不怒自威,獨孤絕很厲害,可是自己並不比他弱,不是麼?
「陛下息怒。」春雷行了一禮,「春雷沒有那個意思,只是……」
「你去辦事就是了,後果朕來承擔。」傲蝶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
「春雷明白了,陛下放心就是。」
話音未落,外面傳來了吵鬧聲,「看來你的手下沒有搞定賢王。」
春雷臉色微變,在牆上敲了敲,露出一個側門,「陛下這邊請。」屋內響著悠揚的音樂,頭牌木心正在彈著古箏,看到傲蝶行了一禮,「陛下。」
傲蝶滿意的點了點頭,在椅子上坐下,千夜陪在身邊,桌子上的酒菜早就是準備好的,拿起筷子,動了動菜,而春雷早就失去了蹤跡。
「讓開,我要……」
「皇妹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傲蝶將手里的酒喂到了千夜的嘴里,千夜始料未及,咳嗽了起來。「慢點,不急。」傲蝶輕輕地拍了拍千夜的後背。
千夜一張臉通紅,面紗都遮不住了。
「陛下什麼時候也這麼急躁了。」木心停止彈琴,走到了傲蝶面前,幫著傲蝶倒了一杯酒,「陛下奴婢敬您。」
「美人獻酒,自然是要喝的。」傲蝶笑了笑,接過了酒。
「皇姐倒是風流了。」軒轅傲霜靠門站著,門外看熱鬧的人早就不見了,有些熱鬧可是要用命看的。「怎麼?賢王不風流?還是說風流不起來?」傲蝶挑了挑眉,諷刺的說道,「不過頭牌是不能陪你了。」
「哼。」傲霜冷哼一聲,諷刺自己不行?該死的。「臣不過擔心陛下風流過度,不夠小心,畢竟最近不太安全。」
「這倒是不用擔心,朕的命很硬,一般小鬼拿不走,大好的夜晚,皇妹也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了。」傲蝶總覺得軒轅傲霜絕對有備而來,還是別讓她有所行動的好。
「臣還有事,臣告退。」軒轅傲霜突然覺得一陣的眩暈,明明沒有喝過多少酒,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
「賢王……」在傲蝶眼前,軒轅傲霜暈了過去。木心趕緊關好了門。